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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师大 | 长安物语,师大学子寻“野”记

2017-07-21 欧兆艺 福建师范大学学生工作处

长安物语

我曾多次在泥土里看到爬动的生命和虫子褪去的空壳,很多时候,人们不知道那也是一种哲学,走到泥土深处,藏身小土堆,但死后,它们却仰向天空,似乎向往着那片自由和稳定——那里空旷无垠,也定不会有下塌的风险。可我总分不清楚,那是平静,还是苍凉。

——by退步青年

学院有个老师说:“一个大学,校园里能有个山头,终究不错,也是可以狠狠炫耀一下的。”兴许是因我见山头见得多了,便没有这种感觉。

收到录取通知书时,我查了下,得知仓山校区有个长安山公园。但“长安山公园”这一词语中,真正吸引我的并不是“长安山”,而是“公园”。来到这里,一看,是一山头,似乎并没有什么可以吸引我的地方。后听闻山上有许多狗,蚊子又多,“坊间”又有传闻:夏夜里总有和谐的故事发生在小树林,便更不想去那地方。于是,我便以为,我将直到毕业都不会进去。一天,看到老师的一篇文章,描述得颇有意思,便忽然有想上去看看的想法,兴许是缘分。

老师说,这园子很“野”,一个“野”概括得其实恰到好处。“野”的东西我虽多见,但是山上的那种气息,还是令我比较欣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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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电线杆儿,挺“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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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亭子,叫“望江亭”,现在好像已经望不到江了。与古代中国很多建筑一样,最吸引人的应是顶部那种“飞翔”意识。《诗经·小雅·斯干》里说:“如鸟斯革,如翚斯飞。”朱熹集传又有说法:“其栋宇峻起,如鸟之警而革也,其檐阿华采而轩翔,如翚之飞而矫其翼也,盖其堂之美如此。”给人的感觉不是笨重的,而是轻盈的、狂放而又强烈的飞动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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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阳光照耀下,粘在树皮上的蝉蜕的时候,好友惊喜地叫起来,我走了过去,发现确实很美,便举起手机拍照,又盯着它看。在幻想着,这苍凉的空壳,在诉说着一段生命的故事,背后又是一股怎样的生命的冲动和喷张?它静静的附在上面,周围仍是时间长河的缓慢的流,无声无息。

我曾多次在泥土里看到爬动的生命和虫子褪去的空壳,很多时候,我在思考那是怎样的一种哲学:走到泥土深处,藏身小土堆,但死后,它们却仰向天空,似乎向往着那片自由和稳定——那里空旷无垠,也定不会有下塌的风险。可我总分不清楚,那是平静,还是苍凉。 究竟有多少只昆虫深埋于泥土,我对此一无所知;通过动物观照我自身的生命,究竟有多少个细胞死在体内,我同样一无所知。我惶惑,我在巨大的天空下蠕动,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我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活着,一天又一天,似乎在规定的时间内,从生走到死,住在空洞的身子里,活在皮肤的包裹中。而岁月总喜欢张开它宽大的怀抱,可它抱住谁,谁就得献身,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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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一在屋顶上,太阳太大,着实不好拍,图二也是,显得有些傲娇,宋代汪应辰的《牵牛花》写道:

叶细枝柔独立难,谁人抬起傍阑干。

一朝引上檐楹去,不许时人眼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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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by:退步青年

美术学院旧址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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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至美术学院旧址,望着破旧的宿舍门,文青们会美其名曰“古朴”,但其实就是破旧,不必为它正名。一门上歪歪斜斜写着“研究僧基地”,又有一笔“精神病患者到此一游”(此乃中国特色),令我扑哧一笑,细品着上面岁月残余的味道。望着以前的教室和宿舍,藤蔓攀沿,似乎告示着:它们已经远走。教室一门上残留着一幅画,一个老头儿仍守在门上,颇为可爱。

又见一处地方留存着两排信箱,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今天通信方便,已经少有人写信,可以说,它们在反照着时代的变迁。

这些东西,它们是死的,早已离我们远去。然而去仔细体味,它们又是值得咀嚼与回味的,似乎一个个故事就在眼前,仍能击打着我们的心弦……

青春师大,我们一同走过。

如果你也有关于师大的故事,欢迎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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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田园诗与狂想曲97(ID:ouzhaoyi30)

作者:欧兆艺(文学院)

责任编辑:陈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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