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情欲片,撕裂了青春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性意识。
我的月经初潮发生在14岁,记得是在有天晚上上卫生间时发现内裤上有斑斑血迹,吓得不敢呼吸。
我看着她们,心疼自己——流血了。又觉得有些污秽,毕竟,她从下面流了出来……
那时候,我很难想象,除了流血,这个地方后来也会分泌别的东西,会和人生中极为重要的喜怒哀乐连接在一起。
父亲是初中语文老师,有时候会将没收的课堂小读物连带课件讲义一起带回家,从金庸、古龙的小说,到小黄书。我都偷偷拿出来看,打着手电筒,钻进自己的被窝。
第一次看到小黄书里的性描写应该就是14岁那年,我想象着那种体验,面脸滚烫,原来,人世间还有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
开始有性幻想,幻想某个男老师,仅仅只到接吻拥抱那一步。后面的,想不出来了。
第一次看情欲片是在大学宿舍。一个女同学下载了莎朗斯通的《本能》,用笔记本电脑放给我们整个宿舍观看。那晚,整个宿舍的卧谈会持续到了天明……
后来,偶有和男朋友一起看过真正的情欲片,但我自己的感觉,如果就是两头“动物”在性交,变换着姿势,声浪滚滚,那根本也是很粗鄙和无趣的。
反而让我失去对性爱的美好幻想。
这,大概就是文艺女青年的某种“无趣”吧。
你呢?你的性启蒙靠什么?
——她总
以下这段人生回顾来源于她蜜侧耳的投稿,关于她和她疯狂的情欲片追逐历史。真实又性情,也许,会引发你的某种共鸣。
一个被情欲片影响青春期的女人
我在十六岁的时候,打开情欲的大门。
至今记得泥泞不堪的床单,两具火热交缠的肉体,一个婉转妩媚的呻吟和一串低低的吼声。手忙脚乱关上电脑时脸爆红,脑中一片空白。
那是我高二的盛夏,自此独处时那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不可遏止的从我脑海里蹦出来,冲击着我的神经,在我蹑手蹑脚又一次打开爸爸的电脑后,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直接的结果是我渴望接触男性,成绩一落千丈。
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隐秘的欲望驱使我成年后沦为情欲的奴隶,我享受它带来的快感,那一次十六岁不小心的偷窥,间接导致了我一生的悲剧。我堕胎、不孕,至始至终孤独一人。
1
像偷窥隐私一样让人产生快感
一个人的青春到底有多长?
发育期告诉你,女孩止于十八岁。可我的青春在十六岁便戛然而止。很多人回忆起他们的十六岁,那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懵懂期,上课是主旋律,以及上鲜少课外活动的兴奋,夹着呼啸而过的小暧昧,是他们活泼亮丽的青春啊。
反观我的十六岁,是老师严厉训斥的面孔、同学们无情的嘲笑、父母略显失望的眼神以及自己陷入深渊的无助。
又一次颤抖着打开情欲片的时候,我知道,我完了。
我陷在欲望的泥沼里无法自拔,直至今日我仍然记得,那是一个没有风的周六下午,爸爸去出差,妈妈和牌友聚会,诺大的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和着蝉鸣我点开了在当时看来羞耻的小黄片。
天气燥得如我狂跳的心,我甚至没敢开空调,怕因噪音错过爸妈突然回家而导致我当场被抓包。
我看过一次的,就在那次不久前,明知道它是罪恶,可它就像盘旋在我心底的一根刺,每次电脑屏黑下来,我的身体像被撩过的痒,它比学习有趣多了,当时我心里想。
然后?然后放任自己堕入深渊。
我开始自慰,讽刺的是,在那之前,我根本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淋浴的时候,莲蓬头的水倾泻而下,属于女孩的纤纤手指小心翼翼的在下体探索,找到桃源之后我像小猫般轻吟,想象动作片里的动作慢慢地动,然后释放出来。
它让我快乐。
以至于我妈纳闷地问我,为什么我的洗澡时间变长了。
我心虚地回答她,因为脏。
侥幸逃过一劫,我更加谨慎也习惯了撒谎。彼时我还是个学习不错的乖乖女,长相中等偏上,性格随和,人缘一般也不至于孤僻,父母很满意。
我找了借口要求一部手机,美名曰更好的学习。他们一口答应。
在那个上网还不普及的年代,我通过自我摸索已经会下片了。每周六就是我的私人时间,把电脑的小黄片拷贝到手机上,然后半夜窝在被子里偷偷看,房间的灯是关的,一向不锁房间的我突然有一天开始锁门,我解释道,怕小偷。他们还欣慰的点点头,女儿长大了,懂得保护自己了。
我已经由刚开始的羞愧到坦然,听了他们的话,我甚至还认同地点了点头。
2
我的心里有个黑洞,因此快乐并苦恼着
转折发生在高二下学期,长期熬夜的后遗症出来了,我开始频频地上课睡觉,在又一次被班主任点名批评后,她忍无可忍请来家长。
我在一旁哈欠连天,父母并没有过多把老师的话放在心上,只问我是不是太累了,曾有一瞬,我看到父母因长期操劳而有鬓角的白发心里忏悔,可他们的态度太和蔼,让我滋生奇异的自信感:我看看也没什么的。
可我低估了它对我的影响。
我渴望男性的触碰。在那个连喜欢都羞于出口的年代,我明白自己内心的欲望有多么惊世骇俗,可我不由自主的想触碰异性,因为我试过不动声色的去触碰他们,皮肤的灼热感让我觉得这比自慰还快乐。
我很快恋爱,并没有多喜欢对方,只是他好像误解了我的意思,因为一次我有意的触碰,他是男生,心领神会。然后他开始暗暗追我,我没犹豫就答应了。
我们在夜黑风高的小树林里牵手、接吻、彼此试探,最后......还是被曝光了。
在那个娱乐活动匮乏的学生期,同学们发现爆炸性的新闻怎能不热血沸腾,又一次请家长的时候,我在父母眼里看到了失望和震惊,可那时我已百毒不侵,他们帮我请假在家反省,实则是禁足。
我的叛逆出乎他们意料,我偷跑出去和他约会,然后被抓回来。被一个路过的同学看到,我成了全校的笑柄,水性杨花的女人。
父母的强硬手段最终让我们分开了。我和他们的关系也彻底闹僵,但我依旧对情欲片乐此不疲。
03
我做了一场魔鬼的交易
高考毫无意外的落榜,我像赌气似的,选择了逃离那个曾经备受责难的地方。
像是为了报复父母的不理解和自己的堕落,我学会了抽烟,成了彻头彻尾的不良少女。
在又一次和父母在电话里吵架之后,我答应了一直追我的小混混,发疯地把自己交给了对方。
我在情欲的海洋里翻滚、纠缠、呻吟,终于体会到了十六岁那年电脑里女优的快乐,性让我着迷,也让我沉沦。
完事后,小混混抱紧我赤裸的身体,答应一辈子对我好。
我心里嗤笑,认定我和他未来没有可能,但我没说,我心安理得的享受他对我的鞍前马后,虽然我并不喜欢他,但我觉得这是我应得的,这是我用身体做的交易,我毫不心虚。
但醉生梦死的美梦破得很突然,我怀孕了。我六神无主,手心冒汗,紧张得想哭。
我第一时间告诉了小混混。
我看得出他也很紧张,他笨拙的安慰我,说要给我买药,去打胎巴拉巴拉,然后出去之后再也没回来。
我第一次尝到绝望的滋味,嚎啕大哭。
04
为年轻的错误买单
最后父母带我去医院,我的心灰让他们动容,一个小生命的流逝让我明白了生命的可贵,也让我为自己的未来买了单,医生告诉我,我再也没有当妈妈的可能。
我颓丧了好久,终于在父母的陪伴下走了出来。
我向他们坦诚那十六岁燥热夏天的一个无意的举动是祸源的开始,父亲懊悔不跌,母亲以泪洗面。看似我还年轻,一切都还来得及。
可我知道,从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开始,一切都回不去了。
梦醒了,现实残酷的审判要开始了。
我很长一段时间对性充满了排斥和恐惧,遇上喜欢的人会担心将来。
毕竟,我觉得自己流掉了一个孩子。
但我希望,我的青春期,那些看过的情欲片,那场引发的滥交,所有的结果,都随风而逝。
我为过去埋单,并让所有的伤痛随风而逝。
我堕胎、我喝酒、我看过情欲片,可我还是好女孩,我的未来,是崭新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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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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