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熬夜啊,反正有大把秀发? | 未读·声音
No.9/14/2017总第42期
“我要睡觉了,声音小点儿”,凌晨12点半,李泽声音冷冷的。
一室友天天通宵玩游戏,早就不再识趣地提前戴耳机,总要李泽三催四请。与这种磨叽形成对比的,是噼里啪啦、战况激烈的击键声,以及另外两个保持缄默又晚睡的室友。
李泽轻叹一声,把身子转向墙的那一侧,调整睡姿,把被子盖过耳朵和后脑勺,但又不能挡住鼻子。他习惯早睡,而且对声音很敏感,戴着耳塞,虽然有帮助,但耳朵被堵住,闷闷的,很不舒服,会感到无法呼吸。
每天晚上,李泽的听觉会无限放大。他觉得耳朵就像砧板上的鱼肉,被锋利的击键声剁成肉泥。室友一起身后挪椅子都像一抡重锤砸耳。李泽曾不断暗示自己,尽量忽略击键声,可是越睡不着听觉就越敏感,越敏感就越烦躁难受。
状况好的时候,他只需要熬一两个小时,就能畔着击键飞刀和风扇低鸣交织的交响乐睡着。惨一点的话,耳鸣加进来翻腾摇滚,心跳也被打机的节奏带跑,跳得特别快。晚上睡不好,白天萎靡不振,微而刺的耳鸣嗡嗡声滋扰不断。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耳鸣很难好的。
“我还想,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应该有点自知之明吧。后来我发现自己想多了。”一开始李泽还会摊开来讲,后来因此起了嫌隙,通宵哥就直接调低外放的音量,索性连耳机都不戴了。一点点的厌恶变成形同陌路,倒也没有明显的冲突,只是李泽不喜欢这种拳头打空气的感觉。被迫熬夜半年后,濒临崩溃的李泽换了宿舍。
不过李泽也明白,其实室友之间的矛盾冲突也跟宿舍环境有关。李泽的宿舍是上世纪70年代建的,六人间,上下床,一人翻身其他五人都感受到的那种,书桌在对面横着一排,电脑的屏光直打在对墙上。过道非常狭小,刚刚够一个人通过的那种。恰巧李泽住上铺,通宵室友坐的位置正对着他的床,非常容易相互干扰。
每年九月,来自五湖四海、素不相识、背景经历大不相同的大学新生,几乎是以随机组合的方式,搬进只有十几平米的宿舍。四到八个人挤在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对。
合得来又足够包容的话,能成为彼此照顾的伙伴;更多时候,宿舍关系“时好时坏”、“不好也不坏”,在种种鸡毛蒜皮中争执冲撞、妥协忍让、修复和好或分崩离析。而占据人生三分之一的睡眠,很能体现宿舍这种微妙的较量和关系。
我们不妨来审视一下自己,如何跟室友和谐相处,因为,大学四年将是人生中宝贵的经历,望你、我同样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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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听来源/共青团中央 责编/马骁 策划、编审/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