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特朗普可以连任总统？—那些你看不到的选票

特朗普要连任了！——这消息不是从美国传出的，而是从中国。更具体点说是从中国一个非常小的地方传出的——义乌。

因为2016年的总统大选在没有人看好特朗普的情况下义乌人就认定这老头会当选，因为他海量的各式竞选宣传品在义乌订制了。而义乌没有看到那位也在竞选总统的老太太的一点动静。

今年来了个当年的情景再现，这才进入到五月，义乌人已经又为特朗普忙活起来了。还是海量！都能想像得到这些产品在美国930万平方公里土地上铺天盖地的样子。所以义乌人向世界发出了信号——特朗普要连任。

当然这都是玩笑话，现在美国的国内形势和国际形势跟当年比都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连小商品的批量生产都不再被中国所垄断，义乌人看到的是特朗普的海量订单，没看到竞争对手拜登的宣传品制作就说明民主党对手没戏？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有在越南海量的制作呢？

不过义乌人的结论我是认同的——不管这世界有多少人不情愿，很抱歉，这个把国家当自己公司经营的商人在今年十一月时的总统连任是板上钉钉的事。很不幸，未来四年这个德不配位的人还得在白宫上班。不仅如此，这次选举将不会像上次他胜出的那么惊险——只是凭选举人票多而当选。这次把一张张的选票全清点完，会发现他是大获全胜（2016年的大选实际上希拉里多得了两百多万张选票）。

那到底为什么是这个结果？他背后那一张张选票从何而来，这就是本文要给你分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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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还要先从上次他竞选获胜说起。2016年大选结果虽然让大多数人跌破眼镜，但事后的各种分析表明，那是一次不是意外中的意外。首先从历史上看，美国每次竞选总统有一个大致的规律，两大政党只有很少的情况下一方执政8年后还会是同党人被选上来当总统。回顾历史你就会发现，除了二战时期的罗斯福总统外，近百年历史上只发生过两次一个政党的候选人连续三届当选总统的情况，其余时间同一政党的人当选总统都不超过八年。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对于共和党和民主党来说大体上是皇帝轮流做的势态。

此图为两大政党占统治的美国各州分布图。其中蓝州代表民主党，红州代表共和党

究其原因是因为两党在执政理念细分起来还是有很多的不同，当某一党执政七、八年后，由他执政所带来的一系列弊端都已暴露无余，这不仅让本来就反对他的人深恶痛觉，而且被本来是中间派的人也难以忍受。很多人的心中都有要改变的欲望。所以当另一派的竞选口号是“changes”时，就很容易煽动民意。2016年的奥巴马就是这样。包括他所自夸，并且让所有人看上去也很美的全民医疗保险计划（Obama care），除了底层那些本来买不起保险的人为之欢欣鼓舞以外，美国社会的大多数人是怨声载道的。因为全民医疗保险的钱总是要有出处的，这个法规就是逼着美国的中产阶级和富有阶层给本来买不起保险的人买单。所以它触犯了这个社会大多数人的利益。因此改变奥巴马的一系列政策就代表了相当多人的意愿。于是在总统大选时就会有一大批人不会再把票投给一直秉承奥巴马理念执政的前国务卿希拉里了。

当特朗普竞选总统时，他绝对是一个美国历史上的另类。在两百多年美国总统竞选中，他是唯一一个既没有任何从政也没有任何从军经验的人。他的言谈举止都带着一种完全不同于传统政客的清新脱俗之气。而他那渗透到商人骨髓中的说话直来直去，和一切以近距离结果为导向的务实精神都给他加了不少分。

虽然他在个人道德品质和私生活上根本得不到人的尊重，但美国人民似乎已经认清这个事实——这些并不是做总统的一个充分必要条件。还有什么比有自己老婆在时在白宫里和女实习生偷情更让人不能忍受的呢？克林顿不是也没有为此被弹劾下台？当时美国社会为克林顿总统的这段婚外艳史可是争论了一番，但最后还是这种意见占了上风——“那是他和他老婆的事，如果他能让我们过上好日子（经济上去），就让他有一百个女朋友好了。”

虽然特朗普普遍被人们认为人格低俗（这也确实使他丢失了不少选票），但大多数人还都认可他是一个可以把经济搞上去的人。他的极度铁杆粉丝是美国中西部白人农民和美国衰落地区的失业工人，绝大部分是白人，并且是没有受过什么高等教育，只知道自己眼前一亩三分地。这些人正是被全球化所遗忘，被华尔街精英们所抛弃的一群。而这个不易被外人看到的群体正是特朗普的一大票仓。只要特朗普说一句——你们的工作都被外国人抢走了，这些人就会群情激愤。所以根本没有人想到特朗普当年竞选纲领中最重要的一项施政方针竟然是在美墨边境建一道墙，来阻止非法移民进入美国。

美国有这样一个电视节目，专门采访特朗普的支持者，问他们特朗普做什么才能让他们改变自己的阵营。最后问到一位女性，说如果特朗普在第五大道上枪杀一个人，你会背叛他吗，那个人毫不犹豫的说NO。所以当你觉得特朗普特别不靠谱时，你是没有看到他背后有一批比铁粉还厉害的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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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特朗普会连任的道理就要说回到他上任以后所带来的美国经济的增长了。这一点毋庸置疑为他基本选票的层面夯实了基础。

我们来看看截止到新冠疫情在美国暴发前几项重要的经济指标：

自特总入主白宫至美国疫情爆发前的今年二月，

1. 美国新增就业岗位七百万零四千，失业率达到50年以来最低的3.5%；2. 道琼斯指数从1万9涨到了2万9，创下历史纪录；3. 偷渡人口达到了47年来最低；

关于特朗普执政期的经济增长有很多文章做过多方面分析，本文就不再赘述了。

这种局面不能不让人又想到克林顿，当他上台后把纳斯达克综合指数从低迷的两千多点推升至五千点后，他在白宫与莱文斯基犯下的错误就可以被多数人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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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方面就是特朗普掌握着白宫的话语权，而作为商人出身的人他又非常懂得怎样营销自己，这两项相加为他争取到不少中间地带的选票。我们来看这样几个事实：

1. 白宫的话语权在总统的竞选中至关重要，因为在位者时时都在电视报纸的头条，一举一动都被选民关注着。虽然这也是一个双刃剑，但对一个懂得营销的人来说就可以把这个优势发挥出对手难以比拟的程度。而对于在野的竞争者，想要经常出现在媒体的头条可就要花出难以计数的金钱和精力了，除非是他本人的绯闻。

我记得2012年的总统大选就发生了这种情景——当时是在时任的总统奥巴马和共和党竞选人罗姆尼之间展开的。两人的竞争一路走来都是势均力敌难分胜负。到10月底也就是距离大选投票截止日不到10天的时候美国来了一场史上罕见的sandy飓风，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全美国关注的焦点都在灾区，总统奥巴马立即飞临灾区慰问。电视头条上滚动播出着奥巴马的一举一动，一会儿是他拨款重建家园的演讲，一会儿又是他与灾民一个个深情拥抱的镜头，这一下为他赢得了众多选票。几天后奥巴马从原本胶着的选战中毫无悬念地获得连任了。作为共和党派罗姆尼的支持者，当时我也只有扼腕叹息那些“被一场飓风吹跑的选票”。

2. 特总实行“推特治国”使得白宫新闻发布会形同虚设。

特总充分利用宪法赋予他的“行政管理权”改变了很多总统行事的传统。而其中改的最厉害的一项要属白宫新闻发布会。在以往的历史中，凡有总统对重大事件发声时，都是通过白宫新闻发布会来进行。但特朗普上任后这个传统已经完全被改变了。现在不管支持他还是反对他的记者都懂得从特朗普的推特中才能第一时间得到他的意愿和大政方针。而白宫新闻发布会只有在特总想开的时候才开。即便开了他也不见得回答你的问题，即便是回答问题他也会说你是假新闻，你提的问题是丑恶的问题（nasty question ）。

特总的推特治国行为令人难以想象。一个七十多岁的人能够对一个事件连发140个推特！一个白天日理万机的人常常在深夜两三点钟连发推特！这精力让人真不能想象他是一个常常只吃麦当劳巨无霸的人，可能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巨无霸吧。

3.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特总非常懂个人营销；这一点他让历届美国总统都会自叹不如。这不仅因为他敢想敢干，而且更因为他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地干。

譬如去年他与金正恩那次在朝鲜的会面，没有任何实质意义，他跨过三八线只几十步，停留只有几分钟，说话的时间还没有照相和握手的时间长，但他知道就凭这他已经创造了美国历史——史上第一位登陆北朝鲜的美国总统。同时也凭此举给他的粉丝和中间观望的人留下了他敢做敢为的正面形象。

还有就是刚刚发生美国抗疫中的事——美国政府给民众发放的第一轮纾困金，特总一定要在给每家的支票上印上自己的名字。这明明是美国政府（参众两院全部通过）发的钱，而且最终还是由纳税人买单的钱，但他却通过这一行为给人以错觉，好像是他特朗普给人发的钱。这是不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与此同时，他还专门撰写了一封信，邮寄给每一个拿到纾困款的家庭，信的抬头是白宫，签字是他本人（粗略算起来这封信的成本就约1亿美元），表明他领导的美国政府对人民做的有多好。

4. 特朗普在坚定地执行他在上次竞选中被证明是行之有效的策略——制造美国的分裂，在分裂中求生存。

在民主体制内，政客们的普遍行为方式还是要倾听那些不认同自己的人的声音，最起码也要做出倾听的样子。

但特朗普却完全不同，他不像以往总统竞选那样总是诉求全国团结，特朗普从竞选总统的第一天起就是以制造美国的分裂开始的。因为他想透了一个问题——他不需要照顾所有人的利益和需求，他只需要照顾他想照顾人的利益，只要把这些人照顾好了，在选举的基本盘上争取到微弱多数，他就可以延续他的政治生命——这就是他心中民主的“逻辑”。所以他把自己的精力只放在支持自己和可能支持自己的人身上，而根本不在乎反对他的人。

特朗普在2016年竞选时就这样豁出去赌了一把，他赌赢了。所以他就有信心一直这样赌下去。他本来就是悬崖边上走过来，并且走出了自己一片天地的人，所以他不介意天天走在悬崖边上。这方面美国PBS电视台在今年初播出一部叫做《美国大分裂》的开年史诗大片，详细解读了从奥巴马到特朗普，美国是怎样从团结走向分裂的。

面对攻击，双倍反击，与人斗其乐无穷——这理念其实贯彻特朗普的一生。关于制造分裂，2020年特朗普在与美国民主党派的斗争中留给美国人民的一个经典镜头：那发生在今年2月4日他在国会做国情咨文时，当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这是美国政府权力仅次于总统和副总统的第三号人物）向走上讲台的特朗普伸出手来要与他握手时，特朗普竟然视而不见地给拒绝了。要知道这是万众瞩目的电视直播活动，所有人都被这画面惊着了。佩洛西当然忍受不了这种羞辱，她在特朗普还在演讲的过程中，在电视镜头前万众瞩目下把特总的演讲稿撕碎了。

不能不说，特朗普的竞选策略成功地把握了“民主”的精髓——不管人群有多大分歧，多数人的意见获胜，哪怕是微弱多数。正如我的一位同学曾经说过的，民主就是当大多数人犯傻，认为吃屎是对的时，少数人也就得跟着一起吃屎。（详见我的另一篇原创——美国国难，向谁问责？——在世界“震中”体验民主的代价）。

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打破了几乎所有美国已建立起的国际秩序，与世界各国包括自己的盟国展开贸易战。他只要在这一场场战役中让那些短视的美国人看到他的举措是在为美国利益而战，为美国纳税人而战即可。对于他来说，所有的外国都可以得罪，因为他们都没有选票，因而也都决定不了他的命运。

而这种分裂中求生存的策略确实为他赢得了一批坚定的选票。

04

第四个方面分析就是看特朗普在这次美国抗疫中的表现。

虽然特朗普在美国出现疫情的初期产生了一系列失误，在“失去的60天”里毫无作为。因此他也饱受专家、学者和媒体的抨击。但3月17日自他宣布进入国家紧急状态以后，他的施政行为基本上是被认可的。这一点从对他的支持率的民调结果可以清晰地显示。一度跌下去的百分比又重新回到40%以上——美联社-NORC公共事务研究中心在美国新冠死亡人数接近10万之际开始的一项调查就显示，有41％的美国人认可总统的工作表现，58％的美国人不认可。这与川普在新冠病毒大流行之前以及他任职三年以来的观点一致。

这项调查凸显了川普担任总统一职的显著特征：尽管争议不断，但在历史性的公共卫生危机处理的过程中，美国人几乎没有改变对他的看法。他未能以任何可衡量的方式增加支持率，但也保留了核心支持者的认可度，包括绝大多数共和党人。

正如共和党战略家爱丽丝·斯图尔特（Alice Stewart）所说：“那些希望总统做得很好的人们只看得到好，无论真实情况糟糕到什么程度。那些希望看到他做得很差劲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只看到他们希望看到的。”

当然我们看到的是：在这一时期的特朗普与其说是在抗疫，还不如说他是在竞选。

当美国大部分州都实施了居家令（stay at home）时，他就公开与蓝州（民主党占优势的州）州政府做对。当他看到哪里有人抗议州政府的限制令时，他就用推特来支持抗议者，呼吁“解放”密歇根州，“解放”明尼苏达州，“解放”弗吉尼亚州，一连气他要解放（liberate）5个州。有了总统的支持抗议者就更是肆无忌弹，以至于密西根州人甚至持枪进入州参议院。议员们只能身穿防弹衣投票反对州长延长紧急状态的“居家令”。

他尽力推动经济运行在疫情中显得歇斯底里，股市崩盘后他力推美联储降息拉动股市。这些举措似乎抵消了他在抗疫中的不利行为，使他最终并未在选民的支持率上有实质的减分。虽然美国抗疫是正在进行时，从现在到大选投票截止日还有5个月的时间，但可以说特朗普已安全度过了抗疫最危险最艰难的时期。接下来的日子是美国人看着经济复苏的时刻，这就回到了特总的长项，因此大概率事件是他更有可能被加分。

前些天我和一个资深共和党人（白人）在谈到特朗普抗疫表现时，他就说：“或许他做的不够好，但对于这样一场突然发生在世界范围的大流行病，谁都没有面对的经验，你怎么就能知道换一个人会比他做的更好？”——我想这代表了相当一批美国民众的看法。

05

第五个特朗普必胜的原因非常重要，那就是这次他的竞争对手民主党的拜登实在是太弱了。

美国总统大选不管有多少人参选，最终总是要进入这样一个局面——“没有最好只有更好”，选民的终极决定是对两大党派的代表二选一。

而这次从民主党胜出的竞选人是奥巴马时期的副总统，今年76岁的乔依·拜登。看到这一结果，简直不用管共和党那边的情况就可以下结论了——这次大选民主党输定了。因为拜登实在是太没有竞争力了。究其原因，大致有三个方面——人太老，无新意，有丑闻。

1. 在美国做总统着实是个体力活。身体不好是绝对是不能胜任的。即便你在执政理念和能力上足够出众，选民也不敢把赌注押在一个身体可能随时出问题的人身上。

如果你看过拜登近期的竞选演说，你就会惊讶地发现他和五年前做副总统时的演讲相比不仅语速明显减慢，而且语调也显无力。更严重的是他有时已经口齿不够清晰了。已至于在油管（youtube）上出现一个点击率很高的嘲笑他演讲的视频，题目是“我将击败拜登”（I am going to beat Joe Biden），而实际上他说的是“我会是拜登”（I am going to be Joe Biden ）。

76岁，谁都能理解这意味着一个人已进入古稀之年。更何况如果他当选，那么在他八十岁的年纪还在领导这个世界第一大经济体的国家，有多少清醒的人会认为这不是一件危险的事？

前些天就发生了这么一个插曲——电视直播克林顿老婆希拉里与拜登的对话，当希拉里提出问题后，电视特写转过来，人们看到拜登已经低下头打起了嗑睡。你能想象得到，这一个嗑睡能使他丢失多少选票。

当然这还不够，特朗普抓住这个机会一通猛攻——从那以后特总在推特里再提到拜登时总不忘给他加一个修饰词——“爱睡觉的拜登”（sleepy Biden ）。

2. 做过奥巴马副手，这在我看来是一个给他减分的背景。

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民主党会选出这么老的一个竞选人，全国那么多地区，民主党没人了吗？这还真不是。看一看民主党在党内初选时进入前十的人，应该说各个年龄段的人都有。但另外那九个人中没有一人比拜登有更多的从政经验，没有一人能比他说话更滴水不漏，作为四年前美国的副总统，也没有一人比他在党内有更高的威望。

可是民主党们或许忽略了一点，很多人对奥巴马执政八年中的种种弊端记忆犹新，选拜登当总统，你难道要选民们接受自己重回到奥巴马时代吗？

3. 有丑闻

当年特朗普当选不久，时任总统奥巴马的一批官员为了让特总不能顺利执政（当时特总还没入主白宫），就以虚构“通俄门”为由要搞掉他团队的核心成员，而其中一个就是特总的左膀右臂，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弗林。

后来承认对联邦调查局说谎的弗林，就完美地落入了奥巴马官员们设计的这个陷阱——他本来没罪，但对司法人员撒谎就犯下了重罪。以至于上任不久就不得不宣布辞职。5月12日拜登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否认了知道美国情报部门调查弗林一事，并认为这是特朗普一方对他的造谣和攻击。然而24小时之内，保守派媒体福克斯新闻网就爆出大料，将美国国家情报总监解秘的备忘录公开，这份要求调查弗林的奥巴马官员名单中，时任副总统拜登赫然在列。

这一事件产生了轰动效应，共和党议员切尼就在当天表示，奥巴马和拜登似乎对美国人民了解真相非常不安，拜登等人必须在调查弗林的问题上接受质询。

在美国，政客说谎是一个不可原谅的重大诚信错误，这与道德作风问题完全不可比拟。这个正在进行时的事件是拜登和民主党遇到的最大的麻烦。

结束语

综上所述，2020年的美国总统大选已无悬念，我们在11月3日所能看到的就是特朗普将已压倒对手多少的选票赢得连任。

世界著名政治家，中美关系的奠基人基辛格曾给特朗普下了一个定语：“他是一个划时代的总统”。

全世界都应思考，未来四年我们只能别无选择地面对这个美国总统，他将继续他的划时代动作，那世界会变成什么样？我们应该怎么办？

中美企业峰会主席

沈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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