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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家族名人【周忱】

2017-09-07 中国式生意

周忱(1381~1453)明前期大臣。以善理财知名。字恂如,号双崖,江西吉水人。永乐二年(1404)进士,补翰林院庶吉士。翌年进学文渊阁,寻擢刑部主事,进员外郎。洪熙元年(1425)迁越府长史。宣德五年(1430)授工部右侍郎,奉命巡抚江南,总督税粮。


整顿江南税粮

周忱巡抚江南的一个重要使命是整顿江南税粮。江南田赋重,赋税拖欠,百姓生活艰难。周忱到任后,深入民间,调查研究。他不带任何随从,向农夫村妇详细询问最感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原因在哪里,希望如何处置。时间长了,百姓有什么心里话都愿意向他倾诉,彼此相处如家人父子。他对下级也比较宽和,有好多事情主动同他们商量,向他们请教。对有才干的官员,则放手提拔使用。如苏州知府况钟、松江知府赵豫、常州知府莫愚都成为他得力的左膀右臂,共同促成了江南的经济改革。


明代江南官田重赋,是明代经济财政中一个十分特殊的现象。沉重的负担,迫使农民大批逃亡,国家税源减少,拖欠严重。苏州府,从永乐二十年至洪熙元年(1422—1425)欠粮三百九十二万石;松江府,从永乐十三年至十九年(1415—1421)不得不免征几百万石。宣德初年,苏州府累计拖欠至七百九十万石。宣德五年(1430),松江额定征收田粮的起运部分为四十三万九千石,实征六万六千石,只征得百分之十五。实在如有人所说:“只负重税之名,而无征输之实。”从朱元璋时候起就一直颁布减轻税额的诏令,但多数情况是朝令夕改,言而无信。因为江南是朝廷的财赋重地,承担着官僚、勋贵的巨额俸禄支应。到宣德年间,问题已经到了非解决不可的时候了。宣德五年(1430)宣宗再次下诏减轻官田税额,而户部考虑到支出的困难,往往“私戒有司,勿以诏书为辞”。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周忱被派往江南整顿田赋。周忱拉皇帝诏书作大旗,抵制户部的压力,与苏州知府况钟等经过一个多月的筹算,对各府的税粮都作了认真调整,仅苏州府即减七十二万石(《明史·食货志》)。周忱本想更多地降低一些官田税率,如,当时一种田称古额官田,税额特别重,耕种者无力负担,周忱请求依民田起科。太师郭资和户部尚书胡濴便弹奏他“变乱成法,沽名要誉”,要求给以惩治。宣宗虽然批评了郭资、胡濴,但也没有答应周忱的请求。朝廷不愿承受更多的“损失”。周忱便把思路转到以灵活的政策办法促进赋役改革和均平负担上来。


田粮运输的改革

粮食的运输征解是田赋制度中一个十分困难与棘手的问题。当时江南田粮运送北京,有军运,有民运。民运中,运夫百姓的负担相当沉重,“军船给之官,民则僦舟,加以杂耗,率三石致一石,往复经年,失农业。”周忱与漕运总督陈瑄商议,将江南漕粮兑给漕军运输,具体办法是:民运至淮安或瓜洲水次交兑,然后由漕军运至通州。每正粮一石民运至淮安,加耗粮五斗,运至瓜洲,加耗五斗五升。江南卫所官军就附近仓廒直接运输,另加给过江米二斗,铺垫芦席费五合。这个办法,农民既省费用又便利,漕军也得到了实惠。


运输要加耗,鼠雀吃食、水中漂没、腐烂等都会有消耗。所以田粮正项之外,耗米征收是一大负担,也是一大漏卮。最大的问题是“豪有力者只供正额,而一切转输诸费,其耗几与正额等,乃独责之贫民。此耗之不得其平也”。为了改变这种状况,宣德八年(1433),周忱创“平米法”。平米,指正额与耗米两项而言。其办法是:“官民田皆画一加耗。初年正米一石加耗米七斗,计输将远近之费为支拨。支拨之余者存积县仓,曰余米。次年余米多,正米一石,减加耗为六斗。又次年益多,减加耗为五斗。”在平米法的基础上,又建立“济农仓”。济农仓米的来源,其一就是平米支拨后存留的余米,此外,还有丰收年发官钞所籴储存的粮米,以及奏定“京俸就支法”所节省的耗米。据周忱于宣德七年所奏:“先是,苏、松、常三府岁远南京仓米一百万石,以为北京武职之俸。每石外加盘用耗米六斗。然前俸既可以南京支取,独不可以三府就取乎?是岁,减耗米六十万石。”又据《明史·周忱传》,这个就支办法规定,给予就地支取者每俸米一石船价米一斗。所节余部分是耗米每石五斗。另外,在某些县份还有向富人劝借米,清理豪右侵占绝户田租等。济农仓除去用于赈贷贫民耕作食用之外,“凡陂塘堰圩之役,计口而给食者,于是取之;江河之运不幸遭风涛亡失者,得以假借”。“买办纳官丝绢,修理舍、廨、庙、学,攒造文册及水旱祈祷”等都随时支用。这种把田赋的征收与徭役的支出混合使用的办法,实际上开了赋役合征的先河。在明代赋役制度的改革中具有开创意义。周忱亦以善理财赋著称,如《明史·周忱传》指出:“终忱在任,江南数大郡,小民不知凶荒,两税未尝逋负,忱之力也。”


正统初年,由于宝钞的贬值和铜币的窳败,银货币以其不可阻挡之势流通开来。连国家与皇帝的权威也不得不屈服于它的势炎。于是江南四百万石漕粮也折征为一百万两白银。这就是金花银的出现。田赋实物税粮改折为白银,对纳税者免除了运输等盘费与麻烦,就是改折为布、绢等“折色”物品,也比缴纳“本色”粮米合算。周忱向朝廷尽可能争取缴纳“折色”,同时,利用米粮、布绢、白银作为调节赋税负担的杠杆。“忱请检重额官田、极贫下户两税,准折纳金花银,每两当米四石,解京兑俸,民出甚少,而官俸常足。”松江为明代棉纺织中心。洪武时已有以布折赋的先例。周忱再次奏请恢复松江、常州部分秋粮折布缴纳。


明代有按田粮随征马草的税目。马草运输比粮食尤难。周忱奏请每束折银三分,缴付南京,由南京就近购买。公私皆便。洪武间,因为北方地旷人稀,便于江浙苏、松等处按田粮佥派人夫到凤阳等地养马走递,充当驿夫。正统间,周忱奏请以秋粮带征耗米,易银交付北方有关地区,从而减轻了江南马夫的负担。


正统初年,周忱被任命巡视淮安、扬州盐务,以整理那里的盐课拖欠。


周忱命苏州等府拨余米一二万石至扬州盐场,抵作田赋,而令灶丁纳盐支米。当时米贵盐贱,饶足,施及外郡。


黯然离世

周忱的改革触及了地方豪强的利益,在朝廷也遭到一些人的反对。正统七年(1442),豪强尹崇礼攻击他“多征耗米”。九年给事中李素等弹劾周忱“妄意变革,专擅科敛”。景泰元年(1450),当国难当头之际,应天府豪民彭守学又攻击周忱“多收耗米”,甚至攻击他“变卖银两,假公花销,任其所为,不可胜计”。户部竟奏请“分往各处查究追征”。景泰二年八月,周忱被迫致仕。


“忱既被劾,帝命李敏代之,敕无轻易忱法。然自是户部括所积余米为公赋,储备萧然。其后吴大饥,道馑相望,课逋如故矣。民益思忱不已,即生祠处处祀之。”


景泰四年(1453)十月周忱卒。终年七十三。卒谥文襄。著作有《双崖集》。


明史文载

古文

周忱,字恂如,吉水人。永乐二年进士。选庶吉士。明年,成祖择其中二十八人,令进学文渊阁。忱自陈年少乞预。帝嘉其有志,许之。寻擢刑部主事,进员外郎。


忱有经世才,浮沉郎署二十年,人无知者,独夏原吉奇之。洪熙改元,稍迁越府长史。宣德初,有荐为郡守者。原吉曰:“此常调也,安足尽周君?”五年九月,帝以天下财赋多不理,而江南为甚,苏州一郡,积逋至八百万石,思得才力重臣往厘之。乃用大学士杨荣荐,迁忱工部右侍郎,巡抚江南诸府,总督税粮。


始至,召父老问逋税故。皆言豪户不肯加耗,并征之细民,民贫逃亡,而税额益缺。忱乃创为平米法,令出耗 必均。又请敕工部颁铁斛,下诸县准式,革粮长之大入小出者。旧例,粮长正副三人,以七月赴南京户部领勘合。既毕,复赍送部。往反资费,皆科敛充之。忱止设正副各一人,循环赴领。讫事,有司类收上之部。民大便。忱见诸县收粮无团局,粮长即家贮之,曰:“此致逋之由也。”遂令诸县于水次置囤,囤设粮头、囤户各一人,名“辖收”。至六七万石以上,始立粮长一人总之,名“总收”。民持贴赴囤,官为监纳,粮长但奉期会而已。置拨运、纲运二簿。拨运记支拨起运之数,预计所运京师、通州诸仓耗,以次定支。纲运听其填注剥浅诸费,归以偿之。支拨羡余,存贮在仓,曰“余米”。次年余多则加六征,又次年加五征。


初,太祖平吴,尽籍其功臣子弟庄田入官,后恶富民豪并,坐罪没入田产,皆谓之官田。按其家租籍征之,故苏赋比他府独重。官民田租共二百七十七万石,而官田之租乃至二百六十二万石,民不能堪。


时宣宗屡下诏减官田租,忱乃与知府况锺曲算累月,减至七十二万余石,他府以次减,民始少苏。七年,江南大稔,诏令诸府县以官钞平籴备振贷,苏州遂得米二十九万石。故时公侯禄米、军官月俸皆支于南户部。苏、松民转输南京者,石加费六斗。忱奏令就各府支给,与船价米一斗,所余五斗,通计米四十万石有奇,并官钞所籴,共得米七十万余石,遂置仓贮之,名曰“济农”。振贷之外,岁有余羡。凡纲运、风漂、盗夺者,皆借给于此,秋成,抵数还官。其修圩、筑岸、开河、浚湖所支口粮,不责偿。耕者借贷,必验中下事力及田多寡给之,秋与粮并赋,凶岁再振。其奸顽不偿者,后不复给。定为条约以闻。帝嘉奖之。终忱在任,江南数大郡,小民不知凶荒,两税未尝逋负,忱之力也。


时漕运,军民相半。军船给之官,民则僦舟,加以杂耗,率三石致一石,往复经年失农业。忱与平江伯陈瑄议,民运至淮安或瓜洲水次交兑,漕军运抵通州。淮安石加五斗,瓜洲又益五升。其附近并南京军未过江者,即仓交兑,加与过江米二斗。衬垫芦席,与折米五合。兑军或后期阻风,则令州县支赢米。设CC于瓜洲水次,迁米贮之,量支余米给守者。由是漕费大省。


民间马草岁运两京,劳费不訾。忱请每束折银三分,南京则轻赍即地买纳。京师百官月俸,皆持俸帖赴领南京。米贱时,俸贴七八石,仅易银一两。忱请检重额官田、极贫下户两税,准折纳金花银,每两当米四石,解京兑俸,民出甚少,而官俸常足。嘉定、昆山诸县岁纳布,疋重三斤抵粮一石。比解,以缕粗见斥者十八九。忱言:“布缕细必轻,然价益高。今既贵重,势不容细。乞自今不拘轻重,务取长广如式。”从之。各郡驿马及一切供帐,旧皆领于马头。有耗损,则马头横科补买。忱令田亩出米升九合,与秋粮俱征,验马上中下直给米。


正统初,淮、扬灾,盐课亏,敕忱巡视。奏令苏州诸府,拨余米一二万石连扬州盐场,听抵明年田租,灶户得纳盐给米。时米贵盐贱,官得积盐,民得食米,公私大济。寻敕兼理松江盐课。华亭、上海二县逋课至六十三万余引,灶丁逃亡。忱谓田赋宜养农夫,盐课宜养灶丁。因上便宜四事,命速行之。忱为节灶户运耗,得米三万二千余石。亦仿济农仓法,置赡盐仓,益补逃亡缺额。由是盐课大殖。浙江当造海船五十艘,下忱计度。忱召问都匠,言一艘须米千石。忱以成大事不宜惜费,第减二十石,奏于朝,竟得报可。以九载秩满,进左侍郎。六年命兼理湖州、嘉兴二府税粮,又命同刑科都给事中郭瑾录南京刑狱。


忱素乐易。先是,大理卿胡?为巡抚,用法严。忱一切治以简易,告讦者辄不省。或面讦忱:“公不及胡公。”忱笑曰:“胡卿敕旨,在祛除民害;朝廷命我,但云安抚军民。委寄正不同耳。”既久任江南,与吏民相习若家人父子。每行村落,屏去驺从,与农夫饷妇相对,从容问所疾苦,为之商略处置。其驭下也,虽卑官冗吏,悉开心访纳。遇长吏有能,如况锺及松江知府赵豫、常州知府莫愚、同知赵泰辈,则推心与咨画,务尽其长,故事无不举。常诣松江相视水利,见嘉定、上海间,沿江生茂草,多淤流,乃浚其上流,使昆山、顾浦诸所水迅流驶下,壅遂尽涤。暇时以匹马往来江上,见者不知其为巡抚也。历宣德、正统二十年间,朝廷委任益专。两遭亲丧,皆起复视事。忱以此益发舒,见利害必言,言无不听。


初,欲减松江官田额,依民田起科。户部郭资、胡濙奏其变乱成法,请罪之,宣宗切责资等。忱尝言:“吴淞江畔有沙涂柴场百五十顷,水草茂盛,虫蜢多生其中。请募民开垦,可以足国课,消虫灾。”又言:“丹徒、丹阳二县田没入江者,赋尚未除。国初蠲税之家,其田多并于富室,宜征其租,没于江者除之,则额不亏而贫富均。无锡官田赋白米太重,请改征租米。”悉报可。其因灾荒请蠲贷,及所陈他利病无算。小者用便宜行之,无所顾虑。久之见财赋充溢,益务广大。修葺廨舍学校、先贤祠墓、桥梁道路,及崇饰寺观,赠遗中朝官,资饷过客,无稍吝惜。胥吏渔蠹其中,亦不甚訾省。以故屡召人言。


九年,给事中李素等劾忱妄意变更,专擅科敛。忱上章自诉。帝以余米既为公用,置不问。先是,奸民尹崇礼欲挠忱法,奏忱不当多征耗米,请究问仓库主者,忱因罢前法。既而两税复逋,民无所赖,咸称不便。忱乃奏按崇礼罪,举行前法如故。再以九载满,进户部尚书。寻以江西人不得官户部,乃改工部,仍巡抚。


景泰元年,溧阳民彭守学复讦忱如崇礼言,户部遂请遣御史李鉴等往诸郡稽核。明年又以给事中金达言,召忱还朝。忱乃自陈:“臣未任事之先,诸郡税粮无岁不逋。自臣莅任,设法刬弊,节省浮费,于是岁无逋租,更积赢羡。凡向之公用所须、科取诸民者,悉于余米随时支给。或振贷未还,遇赦宥免,或未估时值,低昂不一。缘奉宣宗皇帝并太上皇敕谕,许臣便宜行事,以此支用不复具闻。致守学讦奏,户部遣官追征,实臣出纳不谨,死有余罪。”礼部尚书杨宁言:“妄费罪乃在忱,今估计余值,悉征于民间,至有弃家逃窜者,乞将正统以前者免追。”诏许之,召鉴等还。既而言官犹交章劾忱,请正其罪。景帝素知忱贤,大臣亦多保持之,但令致仕。


然当时言理财者,无出忱右。其治以爱民为本。济农仓之设也,虽与民为期约,至时多不追取。每岁征收毕,逾正月中旬,辄下檄放粮,曰:“此百姓纳与朝廷剩数,今还与百姓用之,努力种朝廷田,秋间又纳朝廷税也。”其所弛张变通,皆可为后法。诸府余米,数多至不可校,公私饶足,施及外郡。景泰初,江北大饥,都御史王竑从忱贷米三万石。忱为计至来年麦熟,以十万石畀之。


性机警。钱谷钜万,一屈指无遗算。尝阴为册记阴晴风雨。或言某日江中遇风失米,忱言是日江中无风,其人惊服。有奸民故乱其旧案尝之。忱曰:“汝以某时就我决事,我为汝断理,敢相绐耶?”三殿重建,诏征牛胶万斤,为彩绘用。忱适赴京,言库贮牛皮,岁久朽腐,请出煎胶,俟归市皮偿库。土木之变,当国者议,欲焚通州仓,绝寇资。忱适议事至,言仓米数百万,可充京军一岁饷,令自往取,则立尽,何至遂付煨烬。顷之,诏趣造盔甲数百万。忱计明盔浴铁工多,令且沃锡,数日毕办。


忱既被劾,帝命李敏代之,敕无轻易忱法。然自是户部括所积余米为公赋,储备萧然。其后吴大饥,道殣相望,课逋如故矣。民益思忱不已,即生祠处处祀之。景泰四年十月卒。谥文襄。况锺等自有传。


白话

周忱字恂如,是江西吉水人。永乐二年进士,被选为庶吉士。第二年,成祖在其中选择二十八人,命他们进入文渊阁学习。周忱向皇帝诉说自己年轻,请求参加进文渊阁学习。皇帝称赞他有大志,批准了他。不久,周忱被提升为刑部主事,又晋升为员外郎。宣德五年九月,皇帝因为天下资财赋税大多管理不好,江南更是严重,单是苏州这一个郡,累积拖欠赋税达八百万石,想找一个有才干的重臣去治理。于是由大学士杨荣推荐,提拔周忱为工部右侍郎,巡抚江南各府,总管监督当地的赋税粮食。


周忱用简单方便的方式来处理所有事情。他长时间在江南一带担任长官,跟当地官吏百姓彼此熟悉,就像家里人父子一样。周忱时常在村落中巡行,不带骑马的随从,跟农夫农妇面对面交谈,态度平和地询问他们的疾苦,给他们谋划处理问题。他统制部下,即使是低级闲杂的官吏,也都坦诚地询问、采纳他们意见。遇到有才能的官员,像况钟以及松江知府赵豫之类的人,就推心置腹同他们商量筹划,务必用尽他们的长处,所以事情没有不能完成的。周忱常常到松江府视察水利情况,看到嘉定、上海之间沿江长着茂盛的杂萍,多处淤积不通,于是疏通上游,让昆山、顾浦各地的江水,迅速流下下来,淤积处全都被冲掉。空闲时骑着一匹马在江边来回(视察),看见的人不知他就是巡抚大人。


当时人们认为管理钱财的官员,才干没有能够超过周忱的。钱财谷物数量巨大,周忱屈指一算全无遗漏。他曾经暗中用册子记下天气阴晴风雨的情况,有一人说是某一天在江中遇到刮风,失去官家一些米谷,周忱当即指出这一天江中没有风,那个人又吃惊又佩服。有个奸诈的人故意搞乱自己过去的案子,来试一试周忱的本事。周忱说:“你在某个时候来找我判决,我已经替你判决料理,你还敢来欺骗我吗?”不久,皇帝下令催促制造几百万副盔甲。周忱算明盔甲镀铁用工太多,命手下暂且用浇锡的办法,结果几天就完成制造盔甲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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