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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网红打卡地!因邓伦引发的故宫热潮

YStown 嘉人 2019-10-03


《上新了·故宫》的热播,

引来了更多年轻人的关注,

关于故宫的话题也越来越多,

可是红墙之内故宫的神秘

依旧牵动着每一个好奇的看客。

今天让我们跟随邓伦一起揭秘这波故宫热潮。



2018年收官之际的文化爆款《上新了·故宫》本周第一季胜利收官,自播出后好评满满,邓伦、周一围以文创新品开发员的身份亮相,首次展示35%未曾对外开放的故宫神秘区域。透过“故宫兄弟”徜徉故宫的脚步来探索它的历史秘密。这档综艺打破了大家对故宫的刻板印象,“零距离”走进公众视野,并且打造承载故宫故事的文创产品,创新传承故宫文化。



近两年,故宫博物院是变得越来越活泼可爱了。故宫这几年一直很“网红”,开官方淘宝店、出乾隆表情包,玩得风生水起,2020年,故宫就要满六百岁了。


故宫之中所藏的可移动文物有一百八十多万件,这些可移动文物包含了书画、玉器、珐琅器、青铜器、漆器、钟表、织绣、兵器、典章等等,大多数来自于清宫旧藏以及皇室及宗亲们的日常起居所使用的器具,透过这些国宝,让人触摸到中华数千年璀璨的文明。







重塑一件件被历史封尘的故宫文物的,来自于一位位文物修复师的气质和品格。千百年前的文物,在他们手上被抚触、修复、完善、最后重新看起来别来无恙,并不是一个轻而一举的过程,得当心它用的水对不对、哪根弦调错了就彻底坏了、用的漆是不是天然能和旧的融合?那是匠人们的职业精神和职业追求,他们很投入自然很动人。他们带着这份接地气的生活气息,去和手中静默无言的文物对话、也去了解一代又一代的前人们,在修复他们时的心情。



透过节目,我们看到了众多日常见不到的宝物的极致细节,见到了坚守在红墙之内,默默付出的诸位故宫人,其实,故宫是一个文化科研类单位,故宫所从事的工作,不仅仅包括明清文化宣传、古建筑群餐馆展示、书籍出版、文创产品的设计销售,还包括考古调研、文物修复和研究等等,科研实力也是不容小觑。






近600年的故宫,正在变得越来越年轻。

在游客看不到的红墙内是谁在无声守护?

几位与故宫结缘的年轻人,

为M.C.讲述了发生在紫禁城里的新故事。




一年前,出生于1991年的许腾从中央美术学院传统人物工笔专业硕士毕业,过了重重选拔的考试,进了故宫文保科技部。


宫里的规矩,入职第一年的新人都不能触碰文物,期满后通过考核才有了碰触文物的资格。而许腾比其他人更经历了一番磨砺。由于科室调整,他和另一位新员工被留在行政办公室工作一年。文物医院由三座一字排开的仿古建筑组成,整整齐齐排了一长溜。他每天来回走好几遍,每个科室传来不同的味道,浆糊味、煤油味、仿若薄荷油的漆味......以及滴滴答答的钟表声,他走在其中,也盼着自己调回科室的日子。


文物医院有条不紊的节奏逐渐将他心头的那点儿焦虑磨平,他知道自己将融入其中,成为这里的一分子。


许腾的家在北京艺术家聚集地“环铁艺术城”,铁轨的震动和画室外的蛙鸣是属于北五环外的景象。故宫周边的高价房租让大多数年轻人无力负担,他每天跋涉三四个小时上下班,赶在6点40分之前出门。即便通勤辛苦,回家后,他会照旧画上三四个小时保持创作上的敏锐。“如果有一阵子没画画,也没看书,会觉得特别懊恼,感觉在荒废时间。”故宫里的御猫、角楼、窗棂和变幻着的云,都成了他笔下信手拈来的主题。


“匠人身份和艺术创作并不矛盾,在绘画领域和修复领域,我们对成就非凡的人既会称为大师,也会称为巨匠。创作和匠人身份,两者互相成就。”

——许腾






1989年出生的徐婕在漆器镶嵌组主攻漆器修复,跟随大师兄漆器修复专家张军和漆器组科长闵俊嵘研习技艺,可以独立上手修复宫廷生活漆器文物。


大型漆器的修复往往包含木器、百宝镶嵌等跨组合作,修复中要处理很多疑难杂症,遇到难题时,需要来自师兄传授的丰富经验。漆器历经时间洗礼后,表面会出现裂纹,甚至呈现“冰皮”的现象,一碰就可能碎裂。“师兄会告诉我一二三四种不同的处理方法,我很快能掌握诀窍。但每一种方法都是前人数月甚至数年的经验累积,我们所做的就是不断把这些工艺传承下去。


去年,徐婕着手修复一件雍正时期的红漆描金如意,如意顶端镶嵌的玉石松动了。她小心翼翼地移开玉石后,发现藏着张写有“古物馆陈列”的纸条,显示是建国后的修复记录。将纸条小心移除后,还隐藏着一小块薄薄的金箔。原来清代的匠人在宝石下会垫金箔,为的是让光线照在宝石上微微反光。“从工艺上,发现了古代工匠在设计时的巧思,又无意见到了老一代修复师的修复痕迹,和古人对话的感觉很奇妙。在如意配套的锦盒里,还有一张写着’清世宗御赐’的纸条,正赶上《甄嬛传》在播出,忽然觉得自己和文物之间产生了某种密切的联系。”


徐婕在家里布置了一间阴房,专门用来阴干漆器作品。徐婕同组的师兄有一位是斫琴高手,古琴的制作最少需要经过二三十遍的髹漆和打磨,师兄们说,想要了解漆器的习性,就需要自己先了解所有的门道,理解当初的工匠们如何造出这一件件宝物,这也是她布置阴房的目的。


大漆过敏的苦恼困扰着她,天冷时,她经常把过敏红肿的手臂晾出来降温,以减轻挠心的巨痒。

——徐婕






刘潇雨的师父是钟表修复专家王津,大师兄是亓昊楠。这两位从纪录片里走出的故宫“网红”,现在无论是在故宫里或是出席外界活动,都不乏粉丝上前打招呼合影。“师傅在无数次接受采访时称,大家对我们的喜爱都源自于对钟表文物喜爱的爱屋及乌。”


王津几乎一辈子没说过重话,已退休的师爷更是带着老一辈人的规矩和谦逊。说笑间,刘潇雨讲起了师爷进宫的趣事。“有次,师爷回组里跟我们传授修复经验,被新来的保安员拦在了二道门口,他们穿着黑西装,只认证,不认人。”在宫里忙活了一辈子的修复大师老老实实地拿出访客条,等着自己的徒弟徒孙过来领人。


口传心授是故宫里师徒传承制的重要手段,师父王津做人做事的规矩也影响着刘潇雨。在她之前,从事钟表文物修复工作的很少有女孩。放眼古董钟表行业里,多半都是高龄老师傅,而她作为薪火相传的第四代传人,正在将更多精力投入其中,师傅王津说过,“这一辈子,我们经手修复的钟表文物,不过是故宫1862690件藏品里的沧海一粟,但重要的是能将手艺传给下一代。”


刘潇雨住在北京二环内,一辆漂亮的红色电动车是她通勤的工具。还在上学时,她就开始设计珠宝。为钟表这样集合多种装饰工艺的钟表文物补配件时,给了她不少灵感。


“钟表里的任何一种元素,都可以称为机械美学。有时我看着修的齿轮在想,这些元素提取出来都是件气质独特的首饰。”

——刘潇雨






就职之前,她的履历上是为高定时装、时尚买手店和高级珠宝品牌工作的经历,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与传统文化产生关系。故宫文化珠宝是北京故宫宫廷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旗下品牌,随着故宫文创周边产品的火爆,文化珠宝也开始发力。有人说,论让人风雅地掏钱买单,故宫在国内博物馆衍生品里算第一名。


刘静几乎每周进宫两三次,不知不觉间,她的所有朋友开始称呼她为“娘娘”。工作之余,甄嬛、如懿这些故事背后的秘密成了她进宫时自娱自乐的乐趣。“延禧宫在三个月来是最受游客青睐的宫!”在她看来,古代皇后不过是住在大一点的院子里而已“,还是当现代姑娘幸福。”


这是一群不一样的“故宫人”,拜访客户时,她是手里拿着传统写意的珠宝样品、手腕文着花朵文身、脚穿潮鞋的时尚达人。这样独特又强烈的反差让她不止一次被客户“秒懂”。“有时候,你不能只和客户谈历史传承,而是切换思维。你喜不喜欢,想不想戴身上?新一代的故宫人也该是最潮的。”


在传统的气韵下,故宫不会只拘泥于过去,它的美可以超越观念的沟壑,也可以是引发现象热议的“网红”。刘静带领团队大胆尝试,邀约明星参与故宫公益活动、与时尚品牌及KOL合作推出联名款饰品,获得20分钟内抢购一空的漂亮商业数据。


另一方面,刘静也在丝毫不差地配合着宫里的节奏。品牌联名不能对故宫形象造成误读或损害,每周公众号里的推文则需要提前一周以上提交审批,在宫墙之外的时尚圈里运作自如的资源置换,无不给故宫严格的制度让路。


“我们虽然承担着盈利的压力,但更首要的是守护故宫这个世界文化瑰宝的IP。”

——刘静






他今年23岁,说着自己前两天刚去戏曲学院,又跟着老师磨了两出戏。在过去两年内,他设计的珠宝频频在热门综艺《偶像来了》和《如懿传》等大火剧集里亮相,被林青霞、刘嘉玲、赵丽颖等明星佩戴。


龙梓嘉的珠宝工作室在北京珠宝艺术设计中心,除了紫禁城之外,这里是民间传统宝贝在北京露面最多的地方。因外婆是梨园中人,龙梓嘉从小就接触各种复杂的珠宝,也是真心喜欢古典意境,所以设计起来格外上心。


为了设计“游园惊梦”系列,他看了六百多遍《牡丹亭》,整本昆曲可以从头唱到尾。初次与故宫文化珠宝的合作,他把瑞鹤延年的鹤作为基本图样来创作。故宫中的仙鹤元素形式各异,他费心找了不少图样,废了8块样板,终于成型。


外婆教给了他对传统文化的敬畏之心,故宫则是他踏上珠宝设计路的启蒙之地,珍宝馆和钟表馆是他最喜欢的藏馆。清宫的钟表与珠宝,都是融汇同一时期中西方最高工艺水平的精品。“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不会想到慈禧太后也有从西方专门定做的切割精细的钻石戒指,掐丝珐琅和彩宝镶嵌在一起也毫不稀奇。”文化的冲击和融合被定格在这些价值连城的宝物上,也打开了龙梓嘉在为故宫文化珠宝设计时的想象力。


“你担心它会不会不正统?别担心,我们先让大家喜欢起来,只有了解的人多了,才会吸引外界的关注。故宫不再是旧的形象,就像之前推出的朝珠耳机一样,多有趣。”

——龙梓嘉




自从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在两年前热播,关于故宫的话题越来越多。近年来,报考故宫的人数一直居高不下,初试人数最高时达到了一万多人,而每年故宫的招聘配额仅有70个左右。


在近三年里,文保科技部招收了35位应届毕业生,约占部门人数的五分之一。加上其他年纪正值壮年的修复师,科技部呈现出一派活跃的气象。


在近一年的实习时间里,沉着、谨慎和细致逐渐融为这些年轻人的行为方式。“别着急,要稳”,大约是耳畔听见最多的话,有老专家们在身边以身作则,年轻的修复师们在工作台前一坐一天是常有的事,这股代代相传的气息缓慢地沉淀下来,直到他们有足够的专注力和虔诚心近距离接触国宝。


16点50分,再过十分钟就是故宫博物院在每年4-10月例行的闭馆时间。

许腾快速抽完一支烟,逆人流往里走,胸口的工作证露在风衣的最外边。“今天我得跟同事一起负责封门,不能晚。”


同一时间,在文物医院里,漆器镶嵌组的徐婕和古钟表修护室的刘潇雨分别把工作的用具收拾停当,开始和师兄师妹们逐一确认关闭电闸。 


这当口,也是故宫职工集体下班的时间,文物医院工作的修复师们也不例外。他们彼此打着招呼,或步行或开车穿过宫门,成为北京最早一批下班的人。



新一代的故宫人更新着自己的故事。这些故事里,有自我,有传承,有延续,有表达,有不可言说的情怀和在新与旧之间恣意生长的力量。



如果故宫的宫墙会说话,

最近在说的一定是少年故事。


平面

编辑/许璐  文/若菲 

摄影/黄楚桐  造型/刘学 

化妆/谭洪雨、陈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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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撰文/YSt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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