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刊，针对非常规的“年代记”专题
我们做了一份十年大不同问卷
给受访的四位行业资深女性人物
试图描摹出她们的 10 年成长记
文学在这十年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虹影似乎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她一直以旁观者的姿态注视着这一切，通过题材的变换不断转化，完成一种自我成长。以新书《罗马》为例，她这样说：“那一瞬间，生命中那些黑暗的东西都远离了，拥抱的是一种爱的时刻，身体的每一种状态都是生命新的开始，塑造了全新的你。你会发现原来生活中那些在乎、计较的得失都不重要了，生命中有了一些更纯粹的东西，这是我会选择写一本书的原因。”虹影作为上世纪 90 年代以后最具影响力的海外华人女作家之一，最近的两个动向再度将她拉回大众视野。新书《罗马》出版，根据另一本小说《上海之死》改编的电影《兰心大剧院》也继威尼斯首映后，在第十一届澳门国际电影节上夺目亮相。M.C. 十年前自己在做什么？最欣赏当时自己的哪个特质？现在还可以用这个词来代表自己吗？出版了《饥饿的女儿》的续集《好儿女花》。特质是孤独吧，我写这本书大部分时间是一个人在北京的家里，不分昼夜，这是我写作最疯狂的时候，现在不了。M.C. 现在的自己和十年前比，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微笑出现在我的脸上，他们形容我以前的笑声是“玻璃碎的声音”。M.C. 你所从事的职业十年间有什么变化？哪些是你意想不到的？2009年我出版《好儿女花》之后，就投入到童书写作中去了，也做过剧本和诗集，我自己最大的转变就是按照题材对自己有了规划，去尝试过去没有写过的。我的女儿让我的生活当中有笑声了，我的写作也以喜剧、幽默的方式来讲了，而不是以前那样按照生活本来的面目，写《罗马》就有我对喜剧的兴趣。M.C. 在你的职业生涯或个人感受中，十年间中国女性最大的变化是？经济独立的女性多了，不会有人嘲笑单亲母亲和同性恋了，十年前别人就会有别样的眼光，这是特别大的变化。M.C. 未来十年（2020s），你最理想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我希望和平永远在，我希望永远有一张安静的书桌，可以让我写想写的书。钢琴蝴蝶耳环 HEFANG
闫妮是陕西人，她在《武林外传》中将陕西话夹杂着普通话讲，浑然天成的演绎，让观众深信佟掌柜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涂个红脸蛋，操口关中话，口头禅是“额滴神呐”的佟湘玉，是多数人对闫妮的第一印象。十多年过去了，再度谈起《武林外传》，闫妮笑说这让她拥有了自己的代表作。“那段时间我们团（空政话剧团）很多人都转行了，有人问我要不要转，我说我不想干别的，死之前能有部代表作就行。所以我能在34岁有了代表作已经很幸运了，正当年嘛！”M.C. 十年前自己在做什么？最欣赏当时自己的哪个特质？现在还可以用这个词来代表自己吗？十年前在拍《三枪拍案惊奇》，那时候勇往直前。我的追求就是好奇心伴随一生，我总希望我对生活有更多的好奇心。今年刚好是我本命年，人过了本命年之后，总是不知不觉有一些东西去想、去改变。好像我没有那么的勇往直前了，十年以后人可能还是有点变化的。M.C. 十年前的自己就想从事现在的职业吗？你认为自己目前所在行业必备的个人特质是什么？M.C. 过去的十年里，中国社会或者这个世界发生的哪件事情对你个人影响很大？哪个事物的消失是让你觉得惋惜的？我想我应该去蹦个迪，最起码有十年没有蹦迪了，这是最让我惋惜的。M.C. 在你的职业生涯或个人感受中，十年间中国女性最大的变化是？单身的多了，以前大家都有家，现在我身边的女性咋都是单身的。M.C. 未来十年（2020s），你最理想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希望能有一个温暖的家，以前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奢望，以前只想谈个恋爱什么的。现在想想好像光谈恋爱是达不到的，还是要追求家庭生活。
“任何新鲜事物都不是一个持续走高的过程，”杜华说，“中国偶像经济的发展，还处于初期，它会发生很多的振荡和很多的调整。2018年的发展是井喷式的。据我不完全统计，2018年进入这个领域的公司大概有几千家。到今年陆续50%因为各种原因不做了。这是一个正常的周期。”对此，她没有强烈的危机感。真正给杜华带来危机感的，是偶像行业里不断涌现的新艺人和新作品。但她还是相信，作为一个艺人，基本功越扎实，应对市场的变化就越从容。市场已经变了，她依然愿意像过去那样，花三到四年的时间去培养一个艺人。她希望他们能创造一些经典的作品。像她儿时的偶像刘德华、林青霞那样。M.C. 十年前自己在做什么？最欣赏当时自己的哪个特质？现在还可以用这个词来代表自己吗？十年前我刚创业。我说自己执着好强，老被人家笑话。但我确实是一个比较执着的人。我也欣赏自己这点。我现在也是很执着的人。M.C. 现在的自己和十年前比，最大的不同是什么？最大的不同就是比以前成熟了。阅历多了，格局就会大一些，看事情的心态和角度就会不太一样。随着公司的发展，见到的事情，管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事情就能做到宠辱不惊。M.C. 十年前的自己就想从事现在的职业吗？你认为自己目前所在行业必备的个人特质是什么？是的，这个职业让我比较有成就感。好的经纪人需要具备情商、智商、专业知识于一体。做一般的经纪人还好，如果要做成一个大经纪人，实际上需要很多的特质，比如说韧性、沟通能力、应变能力。M.C. 在你的职业生涯或个人感受中，十年间中国女性最大的变化是？女性更独立了，女力崛起。现在乐华，百分之七八十都是女性从业人员。粉丝群体里面百分之八九十也都是女性。还蛮满意。已经过了十年，我仍然能保持那颗少女心，仍然能保持对这个事业的热爱，我觉得挺不容易的。M.C. 未来十年（2020s），你最理想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我希望50岁能退休，能拿一个终身成就奖，因为我培养了很多的优质艺人出来。
过去十年影视行业的变化，辣目洋子说，“我只待了两年，正好赶上了大家说的影视寒冬，今年初我在横店拍《大唐女儿行》，同时开机的只有几个组。但我其实没太感觉到寒冬，我是类型化的演员，能找我的都是特定的戏。如果有影响，那我再做短视频就好了，我的身份很自由。”下一个十年，关于2020s短视频行业，辣目洋子认为短视频会更加爆发，这对她来说是一个考验，考验创作者的素质和能力，当然也是机遇。同时短视频制作公司和平台也会更分化、集中，“因为终究资本会进入，现在又是一个风口。”M.C. 十年前自己在做什么？最欣赏当时自己的哪个特质？现在还可以用这个词来代表自己吗？我 14 岁是个初中生，最欣赏自己的特质是努力，现在还可以用这个词代表自己。M.C. 现在的自己和十年前比，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心态平和了，跟成长有关系，经历的事也多了，慢慢看得开了。M.C. 十年前的自己就想从事现在的职业吗？你认为自己目前所在行业必备的个人特质是什么？对，我那时候的梦想就是做演员。我觉得在我们行业就得心大，啥事都别往心里 去，然后还得有天赋。M.C. 在你的职业生涯或个人感受中，十年间中国女性最大的变化是？M.C. 未来十年（2020s），你最理想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未来十年，我希望财务自由、选择自由，因为演员挺被动的。另外再去做一些想做的小事，比如接着学跳舞，做导演，拍点喜欢的东西。橘色纱裙 CHRIS BY CHRISTOPHER BU*本文摘选自《嘉人》一月刊，完整内容见杂志
策划、监制 / 丁天
统筹、编辑 / 袁新（虹影&闫妮&杜华）、
胡宁（辣目洋子）
撰文 / 大奇特（虹影&闫妮）、
JIADAJIAN （杜华）、细补（辣目洋子）
摄影 / 李潇（虹影&杜华）、
DC（闫妮）、汤灵杰（辣目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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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型执行 / UNIQUE STUDIO（虹影&辣目洋子）、
MILLET（闫妮&杜华） 造型协助 / KILLA
化妆 / 王莉博（力卜造型）（虹影）、
航悦（闫妮）、齐霁（杜华）、梅力（辣目洋子）
发型 / 侯超（虹影）、航悦（闫妮）、
齐霁（杜华）、岩星（辣目洋子）
编辑助理 / 洪雪、于心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