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vo 的开发者大会，没有炫技只有基本功

基本功也很难

金庸在《天龙八部》里有一处描写主角乔峰武功极高颇有意思。
在乔峰封神的「聚贤庄一役」中，他现场和少林高僧对打了一番「太祖长拳」，让在场众人惊骇不已，佩服之至。「太祖长拳」由赵匡胤所创，练习门槛很低，有「大宋广播体操」之称，乔峰这番对战，等于是把广播体操打出了必杀技的效果。今年以来，vivo 在市场上取得的成绩，还有 2022 vivo 开发者大会（VDC）所聊的内容，就有点乔峰打长拳的意思，突出一个大巧不工。2022 年第二季度，vivo 成为国内高端智能手机（出厂价 400 美元以上）市场份额第二，仅次于苹果，其中在 600 美元至 799 美元区间段，vivo 手机销量同比增长 504%，这得益于 X80 系列的热销。然后紧接着在 2022 年第三季度，vivo 以 20% 的市场份额成为国内智能手机出货量的第一名。vivo 在整体市场和高端市场的进步，当然不是靠运气，而是靠一拳一腿打出来的。智能手机市场里面，「口惠而实不至」是一种常态，无论是发布会上常见的吊打友商，还是「我就发发并不用更不卖」的概念机展示，总之，就是先把牛吹出去再说，好像大家都在追求那一剑封神的「天外飞仙」。vivo 的大兼容与小欲望其实，纵观 2022 vivo 开发者大会（VDC），vivo 并不着急于画饼，甚至其中谈到的诸多议题并不新鲜，以至于让人觉得他们是不是藏了东西。新发布的 OriginOS 3，主打的更新点，是流畅、好用、设计全面升级。除此之外还包含软件生态方面的展现，其中 IoT 方面要稍微多一些，涵盖了智慧出行、智能家居、智慧办公、运动健康、影音娱乐五个场景，但此处用语也很克制：持续推出新功能，提升用户体验，携手生态合作伙伴为用户持续共建万物智联体验。然后就是关注弱势群体，践行科技普惠；保障用户的信息安全和隐私安全；以及公布和开发者合作伙伴互利共赢的计划措施。可能很多人像我一样，总觉得 vivo 有些「收着」。vivo Pad 联动 macOS举例来讲，在智慧办公这块，vivo 计划推出 PC 办公套件、超级剪切板和远程控制等功能。其中 vivo 的 PC 办公套件将会是行业首次打破了 Android、Windows 和 macOS 之间的壁垒，让用户可以在电脑上查看手机的通知信息，接听手机来电，为用户提供流畅高效的跨端体验。超级剪切板支持了设备间文字、图片的复制粘贴，让不同设备间的协作更加方便。也许不少人会觉得，更加高大上的情形应该是 vivo 推出了自己品牌的 PC，然后 vivo 手机和 vivo PC 实现了某种复杂炫酷的联动，vivo 再顺势推出一个 XXX 系统，或者 XXX 生态，这感觉就对了。然而，vivo 并没有推出自己品牌的 PC 的计划。vivo 副总裁、OS 产品副总裁周围在接受爱范儿等媒体采访的时候，间接回答了我上面的疑问。vivo 副总裁、OS 产品副总裁周围vivo 不光是没有推出 PC 的计划，也没有造车的想法。而是把精力放在智慧出行上， 希望把手机和汽车的联动打通，提供诸如数字车钥匙、车载投屏、远程操控等功能。周围这么解释 vivo 做智慧出行的心态：我们已经支持了全球 1100 款以上车型的手车互联。为什么 vivo 支持了这么多的汽车品牌和这么多汽车型号？vivo 在这个生态上一直主张大兼容小欲望，不要想着一定要主导这个生态，而要尽力为生态做贡献。
这种「大兼容小欲望」的心态平移一下，也能解释为什么 vivo 做智慧办公瞄准的是与最多种类电脑的兼容，而不是想着把用户收拢在有限的特定生态之中。出发点和方向不同，那么自然到达的终点也不尽相同，到现在，vivo 已经服务超过了 4800 万的汽车用户，而中国的车主数量为 3.5 亿，这意味着中国近 1/7 的车主用到了 vivo 智慧出行服务，如此高的渗透率，自然受益于前面所说的「大兼容」心态。用户在此，并非是手机厂商和汽车厂商需要争夺的资源；汽车厂商也不是和 vivo 争夺生态控制权的竞争对手。以合作心态做事，那到处都是朋友；以竞争心态做事，那到处就是对手。确定不做车，不抢夺汽车生态主导权之后，vivo 也就好确定该做什么。周围说：vivo 今天支持超过 1100 个汽车型号是不是只做兼容，不做自己的解决方案？显然不是，vivo 提出了自己的连接协议，也提出了在产业界比较难的技术挑战，我们认为产业界每一个商业公司逻辑上不应该建成封闭的孤岛的隔离的解决方案，我们希望把方案拿出来，在公共平台上为客户和用户解决问题。我们把协议贡献出来，平台是智慧车联开放联盟，是我们跟 OPPO、小米等一些手机厂家成立的。
再比如 vivo 投入重兵做出了完整的车钥匙解决方案，放在 SCOA 联盟平台上，供客户和用户、终端厂商和汽车联盟的行业伙伴去选择。未来他们也会把这些解决方案和协议放到两个产业标准协会上予以同步。周围介绍说，广交朋友服务用户策略的最终结果是，vivo 成为目前兼容汽车品牌和车型最多的手机厂商，没有之一。vivo 在世界互联网大会的展台在紧接着 VDC 举办的乌镇世界互联网大会上，vivo 受邀参加了「互联网之光」博览会活动，并在 11 月 9 日举办了智能车载创新解决方案 vivo 智能车载 3.0 发布会，向业界展示了 vivo 在车联网方向上新的思考、探索和实践。在世界互联网大会上，vivo 智能车载 3.0 （Jovi inCar 3.0）通过在服务接力、游戏座舱、秒传分享以及手车画屏等层面展现出的协同能力，以及导航、影音、文件分享、游戏娱乐等多维功能，再次展示了自己在车联网方向上的思路：让手机与汽车之间形成应用生态的优势互补。

举个例子，导航是司机们在手机和车机上都会用到的核心功能，手机方便，车机屏大，那么手车协同就应该上车前司机确定好目的地和路线，上车之后手机上的导航信息无感衔接到车机大屏上。同时，针对停车场和停车位置离自己想去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的场景，vivo服务接力能够在下车后，自动把目的地转为步行导航，并在手机上接续，完成最后的指引。这就是 vivo 智能车载 3.0 提供的服务接力能力之一。

克制的力量其实「小欲望」归结一下，就是克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伸手；属于自己的责任，尽本分做好不生枝节，也是克制。如果说，汽车市场的资源，vivo 有机会去抢但最终选择有所为有所不为，那么在手机这块自有版图，vivo 也在思考什么是放肆，什么是克制。隐私与安全，也是这次 VDC 上重点讲到的内容，同时也是一个隐秘的焦点问题。平时隐私和安全并不在用户注意范围内，但一旦用户开始注意，那往往说明，用户遇到问题了。vivo 首席安全官鲁京辉vivo 首席安全官鲁京辉认为，手机的安全和风险没有中间值，不安全就表示受到了威胁。这张两极状态决定了 vivo 要把安全问题解决好。所以在 VDC 上，vivo 公布了一系列关于保护用户手机使用安全的举措：
优化了应用行为记录功能，帮用户更准确的判断权限使用是否存在风险
通过隐私看板，以图表的形式，向用户展示各种敏感权限的访问次数
应用隔离箱功能对行为可疑的应用进行隔离，对敏感数据的读取返回空白结果
推出千镜可信引擎，支撑上层应用进行风险识别和风险控制等等除了帮助用户防外界安全威胁，vivo 还做了一些自我约束。鲁京辉认为，数据是数智化时代的石油，数据的价值化是这个时代的特征。数以亿计的手机用户对于 vivo 来说，无疑是诱人的富矿。面对富矿，vivo 做了什么呢？他们确定了隐私三原则：1.透明可控：确保用户知悉设备上的数据的分享和使用情况，并且可管控这些数据。2.隐私端侧处理：在提供各类特定服务时，尽可能在设备本地处理数据，最大化的减少数据收集。3.数据最小化：在提供各类特定服务时，仅采集和加工服务所需的最少数据。简言之，就是数据尽可能透明、尽可能本地处理数据，尽可能索取少量数据。最能体现他们坚持这三个原则的一个新功能就是 Jovi 输入法 Pro 的本地模式。一般而言，大多数输入法会通过数据联网的形式增强输入法的出词效果，提高输入体验和效率。但是有些输入法提供商会收集用户敏感数据，用户也担心自己的隐私信息经由输入法联网被泄露。开启 Jovi 输入法 Pro 本地模式后，所有经由输入法输入的内容输入都会在手机本地离线处理，这些输入不会联网。同时，得益于 vivo 训练了 2 年的本地 AI 模型，和手机端侧的端侧异构计算加速能力，本地模式下的 Jovi 输入法 Pro 拼音键盘的离线输入准确率就已经达到了行业联网输入的主流水平。前些年，互联网思维流行的时候，有一种商业模式备受追捧：硬件亏本，软件赚钱。即用廉价甚至免费的硬件吸引用户，然后通过订阅服务，广告推荐，甚至是贩卖数据等等方式获取收入。近些年来，人们渐渐意识到了，免费才是最贵的。当手机 app 获取隐私数据作恶登上 315 晚会，大数据杀熟成为业界通用做法的时候，克制住索取用户数据的行为，好像一次逆行，但即使对面车流滚滚，但这次逆行的方向却是对的。给用户选择的权利，其实也是给用户选择自己的可能，就像不去争中控屏的所有权，反而赢得了最多的伙伴那样。基本功扎实点，坚持久一点前面说到，vivo 今年在高端手机市场有所成就，X 系列终于迈过那道门槛，成为成功的高端机系列，在此之前，国产手机有此成就的寥寥可数。诚然，成功了都是经验，失败了都是教训。如果要总结 vivo 在高端机市场的两重成功，基本功和坚持是绕不开的关键词。今年刚好是 vivo X 系列手机诞生的十年，从开始的次旗舰系列，定位中高端市场，到现在定位旗舰，主打高端市场，vivo 从 X50 系列开始，就从一而终地坚持着一开始定下的旗舰路线：在设计、性能和影像上齐头并进，力争业界顶级。有一个可能许多人不太记得的细节是，此前 vivo 每年都会发一款 APEX 概念机，与其他家只为炫技而不商用的概念机不同，vivo 的概念机兼顾了前沿性和商用探索性，其中不少的特性用到了后续的商用机型上。升降摄像头，广域指纹识别，多倍变焦、微云台，高功率无线充电等等当年看起来科幻的技术，如今只道是寻常。如果曾经 APEX 概念机这样看起来在支线上的作品，其实依旧能和主线相会，那么 vivo 对于主线的坚持就可以说是业界榜样了。明线上，vivo X50 系列到即将发布的 X90 系列在设计上一脉相承，层层演变；暗线上，主打影像的路线坚持得更是坚定不移，从一直在旗舰机型上保留全焦段和微云台这样的基础技术，再到与蔡司进行深度合作，以及自研 V 系列影像芯片增强图像数据处理能力，还有对大底传感器的坚持，以及各种拍摄场景的优化，都是每一代都可以看到的进步。回到 VDC 来看，其实也可以看到各种各种基本功主线的坚持。OriginOS 的流畅自然是系统层面最大的主线之一，在谈 OriginOS 3 针对流畅做了什么工作之前，不妨回顾一下之前他们做了什么。初代 OriginOS 提出了视感流畅概念，去年则进一步全场景持久流畅概念，涵盖了视觉流畅性、触控流畅性、内容加载、应用启动、多任务流畅性、网络流畅性和系统抗老化性七个维度。今年的 OriginOS 3 更是把流畅作为重中之重，在底层的基础能力突破、中间层的资源调度优化以及上层视觉与操控感知的升级总共三个层面，用不公平调度算法，原地复活机制、视感流畅、触感流畅等等技术提升系统流畅性。周围还给爱范儿介绍了他们在更细节层面的持续性努力：我们没想过一定让用户感知到 AI 的存在，我们更希望用户能感知手机的智慧。用户越用我们的手机，就越能感知它的体贴和好用。所以我们愿景是提供 1001 个便利，当然这里 1001 这个数字只是象征目标，肯定不是尽头。
目前，OriginOS 3 已经实现了 500 多个 AI 便利，比如听歌识曲、AI字幕，当路过快递柜时提醒取快递、手机电量不够时提醒最近的充电宝；拍摄电脑屏幕时自动去摩尔纹；即将过地铁闸机时提前弹出乘车码通知等等......有趣的是，2022 年不光是 X 系列的 10 年，也是 vivo 做 Hi-Fi 音质的十年，vivo X1 是二者的交汇点。所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X 系列已然跻身旗舰行列，在 VDC 上，vivo 也宣布他们终于解决了 Hi-Fi 和无线传输的矛盾，Hi-Fi 音质终将来到 vivo 下一款真无线耳机上。《天龙八部》中，鸠摩智堪称一流高手，但算不得顶尖，原因就是他武功杂而不纯，所学虽多但大多是取巧而来。相较之下，乔峰所会的武功并不庞杂，但只要所学，就务求精通，只要精通，就能在实战中大杀四方。所以，当看到 vivo 在 VDC 上谈系统流畅，隐私安全，IoT 互联等等议题时，颇有一种「这不是手机行业最基础的东西吗」的感觉，就跟武林群雄谈「太祖长拳」一样，但是细究之下，为什么这些东西能被称为基础，还不是它们最重要。这里也就能理解，为何 vivo 会克制无限扩张的欲望，在这些层面锻炼长期基本功。功夫到位了，太祖长拳也是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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