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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裕彬:中美峰会对决,特朗普背后的神秘金主已经浮现

2017-04-11 吴裕彬 第一爆料

关于特朗普,你们全错了。不要拜错码头,搞错对手棋。

Caddell的调研数据是默瑟最终决定压宝特朗普的重要原因之一。一般人喜欢被逻辑说服,而默瑟迷恋的是量化,量化,再量化的数据。既然美国大选需要消耗那么多资金,那么必须看作是一桩和股票一样的投资,要考虑回报率的问题。这就是默瑟看待选举的视角,根植于他的量化交易之父的背景。美国政治注定要被量化思维颠覆。


    可惜的是,那么多著名的调研公司都错的一塌糊涂,更可惜的是中国的主流媒体也跟着这些调研公司一起梦游,没有一个关注到Caddell的民调研究成果。

特朗普真的是黑天鹅吗?还是人们被传统主流思维麻木到了愚蠢至极的地步?

 

4.旧有的政治平衡被打破


除了Caddell高超的民调数据研究帮助默瑟把握到了美国政治的超级拐点之外,还有一件大事使得默瑟可以充分的利用他的财富和资源来左右美国政治,那就是2010年的联合公民诉联邦选举委员会案( Citizens United v.Federal Election Commission):


“联合公民是一个保守派的非营利组织,原先计划在DirecTV上播出宣传其电影《希拉里:一部电影》的广告,这是一部批评时任参议员、总统候选人希拉里·克林顿的纪录片。根据2002年颁布的两党选举改革法案441b条款,企业或团体在初选前30天或大选前60天资助跟竞选有关的、或抵毁候选人的言论是不被允许的。2008年1月,哥伦比亚区地区法院就以初选前30天内资助该广告为由判联合公民败诉。法庭认为此电影的唯一目的就是抵毁希拉里·克林顿,而联合公民则辩称电影是基于事实和超越党派的。

官司最后达到了最高法院。九位最高法院大法官最后的判决结果为5:4。其中法庭的多数意见由大法官肯尼迪提交,认为两党选举改革法案441b条款对于资助的限制是不合法的,也不适用于本案中的竞选电影。法庭推翻了1990年奥斯丁诉密歇根商会案的判例。当时的案件中,密歇根州制定了法律限制企业或组织通过资助来支持或反对竞选候选人,最后最高法院的判决支持了密歇根州的做法,认为该法律不违反宪法第一修正案和第四修正案的原则,还认为资金的介入会对选举带来不公平的影响。判决同时推翻了2002年麦康奈尔诉联邦选举委员会案的判例,当时最高法院支持了两党选举改革法案203条款和441b条款对于企业资助的限制。”

 联合公民诉联邦选举委员会案的最高法院判以及后续的一系列判决彻底打破了美国选举政治旧有的平衡:之前选举法规对企业和非营利组织在联邦选举上的资金投入,以及个人对政治行动委员会(political-action committees简称PAC)的捐赠有诸多严格限制,这些限制几乎全部被消灭掉了。至此以后,美国政治权力的天平开始由共和民主两党向少数热衷于花费大量金钱操纵政治格局的超级富豪(简称:金权富豪)偏移。

具体而言,美国大选资金主要分两大部分:一是总统候选人竞选团队资金、二是被称为“外围团体”的各种利益集团和民间组织的助选资金。总的来说,选举经费的开销是以候选人竞选团队的资金为主,外围团体的资金为辅。外围团体的资金主要用途是开展各种助选宣传。

依照美国关于联邦选举的法律,总统候选人竞选团队的筹款因为对个人捐款有限制,故基本上可以保证公平性。竞选团队筹款的方式有发邮件、打电话、组织各种筹款活动等,还利用其官方网站进行在线捐款。

外围政治组织中,最重要的就是近两年刚兴起的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超级PAC),它们被称为“超级筹款机”。超级PAC能够向个人、企业或其他利益集团无限制筹集资金。它们虽不能与竞选阵营直接协调或直接向其提供献金,但可以把所筹资金用于对选举的支持。


联合公民诉联邦选举委员会案的判决使得金权富豪从政治的背景处开始向政治的核心处靠拢。金权富豪对其政治代理人--政客不满,因此可以通过超级PAC作为平台使其财富和资源直接影响美国政治的格局,从被代理走向前台。特朗普的内阁成为华尔街CEO俱乐部和美国历史上总身价最高的内阁难道仅仅是偶然吗?过往超级富豪对候选人捐献的大选资金受到严格限制,现在通过超级PAC这些限制已经名存实亡,少数超级富豪现在可以凭一己之力影响美国政局。

 

5.美国政治超级拐点前的大布局


最大的障碍被清除了,默瑟开始为美国政治超级拐点的到来布局了。2011年默瑟投资了1000万美元给AndrewBreitbart 2007年创立的的Breitbart News--目前最受欢迎的极右政治网站,捐赠1100万美元给Media Research Center,研究如何突破被自由主义主导的主流精英媒体对传媒的垄断;2012年聘用Steve Bannon为其家族实际上的政治顾问,捐赠两百万美元给发起“联合公民诉联邦选举委员会案”的联合公民组织;2013年Andrew Breitbart死后使Steve Bannon成为Breitbart News的董事会执行主席,投资500万美元给致力于选情操纵的大数据公司Cambridge Analytica;2014年给科赫家族(美国金权富豪的代表,Center for ResponsivePolitics估计,2012大选年中,科赫家族支持的超级行动委员会为共和党筹集了4亿美元的竞选经费。2013年,为阻挠奥巴马医改,科赫家族支持的非营利性机构“美国人争取繁荣”已经花了2700万美元攻击有弱点的民主党人)的Freedom Partners Action Fund捐赠250万美元;2016年投资上千万美元给超级行动委员为特朗普助选。


2016年夏天,特朗普的大选竞选委员会主席Paul Manafort陷入了乌克兰政治黑金丑闻,被迫辞职,特朗普的竞选团队面临崩溃,在这个万分危急的时刻,以Steve Bannon为首的默瑟豢养的政治活动家全面接管了特朗普的竞选团队,网站流量远远大于华尔街日报的Breitbart News开足马力抹黑希拉里,积极推动特朗普的选情。之后的一切改写了美国政治历史。一个主流精英之外的搅局者(Candidate Smith)成为了美国总统,Cambridge Analytica也成了操纵选情的大数据传奇。如今默瑟豢养的政治活动家和华尔街同行占据了特朗普内阁最重要的几个位置,其中位置最为显赫的当属总统首席战略家Steve Bannon。说到压对宝了的华尔街富豪,中国主流媒体只知道Peter Thiel,又有几人知道量化投资之父默瑟?

 

6.美国裂变,中美关系也需裂变


金权富豪,非营利组织(超级PAC为代表),量化投资思维形成了完美的合流,这河流的交汇处就是作为美国总统的特朗普。美国所谓的民主政治正在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金权政治。当全世界都在琢磨特朗普的思维模式,又有谁知道默瑟的政治思维方式?我们只知道他是一个自由意志主义者,还有一个重要的信息,亲俄的Michael Flynn是他的女儿提议任命为国家安全顾问的,这是否意味着在外交上默瑟主张“联俄抗中”?全世界都在为特朗普的不确定性捉急,但又有谁知道默瑟的不确定性?除了寄希望于特朗普对中国释放善意之外,中国是不是可以主动接触默瑟,进而使局势朝利于自己的方向转变。毕竟默瑟是个对冲基金CEO,和中国有很多交易可以做。看透了特朗普奇迹的背后深刻的金融本质,就应该拿出和以往不同的思路去接触这个处于根本转变中的美国,否则刻舟求剑,事倍功半,遗患无穷。



今天我在值乎回答的精彩提问是:“吴老师,国家外管在不断加强,资金出境难度在不断加大,汇率这几年暴跌的概率大吗?M2增国内通胀加大国际购买力强的怪圈会延续多久呢?”点击文末的原文链接,几乎免费收听我的语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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