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诚所至2017秋| 尤物显妙手 学问见渊深
精诚所至2017秋拍预告:
预展:2017年11月25-27日
拍卖:2017年11月28日下午1:30
纪念黄笃维诞辰百年
2017年11月28日 13:30
缘来巴金——巴金致余思牧信札
2017年11月28日 14:00
岭南书画
2017年11月28日 14:20
中国书画
2017年11月28日 15:30
预展及拍卖地址:广州市荔湾区黄沙大道15-17号御景一号南岸至尚美术馆
温馨提示:精诚所至2017秋拍图录已寄出,四个专场加孙克弘单行本,敬请查收和关注!谢谢!
(全图)
图录号:338 明 孙克弘 摹赵松雪倪云林张伯雨两象及古器物图卷
李复题引首
汪历贤、王徹、陈继儒、叶之经、杨汝麟、吴道昌、李复、宋懋晋、卢子枢等题跋
手卷 设色纸本 1598年、1599年、1600年、1606年
引首:27×93 约2.3平尺
画心:27×994 约24.2平尺
后跋:27.5×205 cm 约5.0平尺
RMB: 2,800,000-3,800,000
作者简介:孙克弘(1533-1611),字允执,号雪居,华亭(今上海松江)人。明代松江画派重要代表,著名书画家、鉴藏家。曾官至汉阳太守,居所曰东郭草堂。工诗文、擅书法,所绘人物、山水、花鸟无所不精。尤擅对景描摹,名重一时,求绘者众。
(上博编款识)
(孙克弘卷款识)
昨天我们已通览了孙克弘的这卷鸿篇巨制,这已让我们惊叹不已。今天,让我们静下心来,细细的品味它的每一个局部,跟着我们一起去再探龙潭宝藏,进入到孙克弘的精神世界中去。
毕竟,这卷秘藏于广东大画家、大藏家卢子枢先生家里的孙克弘巨卷,在六十多年后的今天,我们才有机会让大家一睹它的庐山真面。28号拍卖花落谁家后,又不知什么时候能再睹它的真颜了。
(一)、起首写赵孟頫像(此像是从赵孟頫旧宅中出土的《对镜自写真容像》中摹出,是目前见到的除赵孟頫《自写小像》外最早的赵孟頫真容写像。北京故宫所藏清代禹之鼎所写《赵孟頫自画像》摹本,从帽子、衣服、串饰到开相,都看得出是摹自同一底本,而孙克弘所摹又比禹之鼎早了100年有多)。不是没有缘由的。赵孟頫生当宋末而仕元,是其一生之隐痛,后世亦以此诟病焉。然其才、艺超绝,为一代之冠。没有他的引领,文人画的发展将出现断层,也就没有后来的“元四家”(即黄公望、倪云林、吴镇、王蒙),中国书画艺术中以笔墨为主旨的山水画的发展,又不知要滞后多少年,甚至会出现倒退也未可知。故他写赵孟頫,是既哀其生于末世,䩄颜事敌。复仰羡其才之超卓,冠领一代。他从赵孟頫的身上,看到的是他自己。
此像写赵孟頫头戴宽边圆檐毡帽,颇类藤笠。《长物志》卷八“衣饰”第九项“笠”中述:“笠,细藤者佳,方广二尺四寸,以皂绢缀檐,山行以避风日。”赵孟頫所戴帽子内里是否有细藤支撑,不得而知,但与《长物志》所记相类。
又赵孟頫著高领深衣,项戴红、绿宝石串饰,当是秋寒时节准备出行时的写像。
(二)、写张雨、倪云林小像,这元人“二妙”,一为出家的道士,一为弃产的富豪,人生经历不同,而趣味相投,为毕生至交。两人文学、书画修养之深,同为后人所景仰。孙克弘写这元代二贤小像,亦有所寄焉。
只见二人俱穿道服,二人论道玄谈,神情含蓄,似有所悟,笼手相对站立在左。一道童手捧盥具在右,似待二人洗盥,态度甚恭。
《长物志》卷八“衣饰“第一项“道服”述:“道服如申衣,以白布为之,四边延以缁色布。”是最宜坐禅的服饰。而孙克弘写二人服式,俱与《长物志》描述相合。
又云林头戴藤笠,而张雨头戴玉冠。一为儒雅画宗,一为方外高道,孙克弘以宋人铁线描之法写来,栩栩动人,使人如历其境,又可见出他写人物功力的深邃。史记云林晚年,笠屐,往来于三竺五泖之间,正是这般风景。
(三)、接下来,孙克弘以极大的篇幅临写、抄录元、明先贤法书及小传,所涉猎的有——临张伯雨呈倪云林诗,书张天雨撰《中岳外史传》、《倪隐君元镇传》,又录顾仲英、张伯雨、杨廉夫、袁景文、祝希哲、孙太初、文征仲、唐伯虎八人小传。一一皆为其一生所倾慕者。
《长物志》卷五“书画”第一“论书“云:“观古法书,当澄心定虑,先观用笔结体,精神照应,次观人为天巧,自然强作……或得结构而不得锋芒者,模本也;得笔意而不得位置者,临本也;笔势不联属,字形如算子者,集书也;形迹虽存,而真彩神气索然者,双钩也。”真的论也。反观此卷孙克弘所摹张雨书,用笔爽利沉着, 形神兼备, 直得张书神髓。
临书有没有心得 ,看他临完最后落款就知道了。如临作神似原作,而落款仍是自家面目,即表示未能融贯也。但孙克弘接下来录元、明名贤小传,洋洋洒洒过千字,均与前临张雨书笔意相属,毫无间隙,可见其于张雨书实有心得。
(四)、接着,孙克弘以细笔钩勒用古砖所制“鹦鹉砚“。并记其父在燕曾得瓦砚,有隶书“建安十五年”数字。
“鹦鹉砚”雕工精细,神态生动,并以墨、色层层渲染至深墨青色,甚神似古砖颜色,似可扪捉。
文震亨《长物志》卷七“器具”第五十“研”云:“古瓦研出相州”。但孙克弘藏古砖、瓦不出相州(河南安阳),曾取灌婴庙瓦制砚,瓦出于赣(江西)雩都(今于都)灌婴庙池中。他得到两块,各重二十觔,用以制砚,“渖墨如泼,其色沛然正黄”。他用文字记录多处出土古砖、瓦,油然使人兴起思古之幽情。
(五)、接“鹦鹉砚”之后,他画了一架砚山——“苍雪庵研山”,旁以朱笔标出“万壑飞云”、“樵谷”之胜。
他在研山顶上作记:“:英石一友所惠,遗置庭中三十载,暇时静视旁乍。横列峰头三五处,因就料取裁其巧,韯去过半,倒横于几上,为一研山。更有白纹三四处贯于山腰,取形色为“万壑飞云”,亦一小江山也。”啊!书案上置一研山,卧以游之,亦大雅事也。
《长物志》卷七“器具”第九“笔格”云:”笔格虽为古制,然既用研山,如灵璧、英石,峰峦起伏,不露斧凿者为之,此式可废。”哦!天然的奇石略加斧削而不露痕迹,制为研山,当笔架之用,这不正与孙克弘上记中所记一样吗?
(六)、接下来更好玩,纸上画一铁冠,画一螭钮玉印之形,并钤一白文印,印文“句曲外史”。并在旁作记云:“戊戌(1598年,即万历26年,孙克弘65岁)七月立秋日,获观张句曲玉印、杨铁崖铁冠于敦复堂并图。”哦!这方印原来是用元代张雨的原印钤出来的,这是无论刀工、格式,都是纯仿汉玉印风格的一方玉印,明洁静好,质朴古穆。是张雨在世时常用的。他在旁边注道:“张伯雨玉印,螭钮甘黄玉。”原来这是一方带甘黄色的玉印。我们量了一下,是2.6X2.6cm见方的一方玉印。出于对这方张雨常用玉印的喜爱,他在卷中“张伯雨、倪云林二像”及“临张伯雨呈倪云林诗”这两个地方又钤了两次。
文震亨《长物志》卷七“器物”第五十五“印章”云:“印章以青田石莹洁如玉,照之灿若灯辉者为雅;然古人实不重此,五金、牙、玉、水晶、木、石皆可为之,惟陶印则断不可用,即官、哥、青冬等窑,皆非雅器也。古鏒金、镀金、细错金银、商金、青绿、金玉、玛瑙等印,篆刻精古,纽式奇巧者,皆当多蓄,以供赏鉴。”难怪孙克弘得到张雨常用的玉印后是这样的爱不释手。张雨是一生他仰摹的先贤,在自己晚年时能得到张雨常用的玉印,这欣喜非笔墨所能形容也,故亟图其外貌,精钤其印文,以志喜悦。
而在玉印的下面,他画上了一顶他同时所得的元代杨铁崖(杨维桢)用过的五梁束发铁冠。手法写实,色黝黑而质重,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长物志》卷八“衣饰”第七“冠”述云:“冠,铁冠最古,犀玉、琥珀次之,沉香、葫芦者又次之,竹箨、瘿木者最下。制惟偃月、高士二式,余非所宜。”杨维桢铁冠,是五梁束发冠,是士夫燕居时所戴。古人佩冠有严格规制,不得错乱,史记藩王冠九梁,公冠八梁,侯、伯冠七梁,二品六梁,三品五梁……。杨维桢官至江西儒学提举(未赴任),这五梁冠与他的官阶是相符的。
(七)、接着孙克弘写家藏古铜水滴(即水注)。写其正侧、俯仰三种姿态各一于纸上,手法写实,只见铜水滴锈色呈翡翠斑,满目斑爛,古趣盎然。这是他七岁时,他父亲文简公的老友同邑朱方斋送给他父亲的,在他家中已有40年了。他时时睹物思人,所以图之楮上,以志不忘。
《长物志》卷七“器具”第十七“水注”云:“水注之古铜玉者俱有辟邪、蟾蜍、天鸡、天鹿、半身鸬鹚杓、鏒金雁壶诸式滴子,一合者为佳;有铜铸眠牛,以牧童骑牛作注管者,最俗。大抵铸为人形,即非雅器。又有犀牛、天禄、龟、龙、天马口衔小盂者,皆古人注油点灯,非水滴也。陶者有官、哥、白定方圆立瓜、卧瓜、双桃、莲房、蒂、叶、茄、壶诸式;宣窑有五采桃注、石榴、双瓜、双鸳诸式,俱不如铜者为雅。”读此,我们就知道孙克弘为什么这么珍爱这个古铜水滴了。
(八)、此处又写一研山,是他于辛未(1571年,即隆庆5年,正是他被罢官的这一年)购得的灵璧石,质坚而色润。石似莲峰,有四、五峰峦隐隐然,但未成山形,于是他找工匠相其形势,参考米芾宝晋斋研山款式,琢为奇峰,错落有致,悉如天成。他喜欢到不得了,珍如拱璧。何秋水曾为它作篇铭文。但不久为人所购去,听说现落在一姓项的人手上。心中怅然若失,不觉又20年了。
他购此石时,正是他被罢官去职的那一年。恰恰这时他卧病在家,思绪甚烦,旧事新愁,湧上心头。想起那喜欢玩石、潇洒出尘的先贤米南宫米颠,不觉移笔写此研山真形,并用朱笔一一标出其胜处,计有鸟道、别岛、缥缈峰、月岩、长啸台、有卧砂、樵径共七处。米颠研山胜处亦有七处,只是名称不同而已。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时,他身心的愉悦,足以疗疾也。
这仿米砚山的右上端,吴道昌摘录了米颠的“研山铭”全文:“五色水,浮崑崙,潭在顶,出黑云,挂龙怪,烁电痕,下震泽,极变化,合道门。”可谓凑兴也。
杨汝麟也题道:“奎璧之文,岳渎之精,金声而玉振之,庶乎宣尼之情。”亦添筹之举也。
文震亨《长物志》卷三“水石”第九“品石”云:”石以灵璧为上,英石次之。然二种品甚贵,购之颇艰,大者尤不易得,高逾数尺者,便属奇品。小者可置几案间,色如漆,声如玉者最佳。横石以蜡地(即有坡脚、平滩)而峰峦峭拔者为上,俗言‘灵璧天峰’,‘英石无坡’,以余所见,亦不尽然。”我们观孙克弘鸠工仿米颠研山款式、用灵璧石琢成的研山,“蜡地而峰峦峭拔”,与《长物志》玩赏的标准一致,悉见他的后辈文震亨于先贤玩石之道是大有心得的。
(九)、此写汉玉酒䣪,白色底子上不均匀排布胭脂红斑,其形上奢下收,其壁薄如纸,似可弹破。以汉代的琢玉技术和工具,能琢出这壁薄如纸的器型,实属不易。
《长物志》卷七“器具”第五十八“海论铜玉、雕刻、窑器”述云:“三代秦人制玉,古雅不凡,即如子母螭、卧蚕纹、双钩碾法,宛转流动,细入毫发,涉世既久,土锈血侵最多,惟翡翠色、水银色,为铜侵者,特一二见耳。玉以红如鸡冠者为最;黄如蒸栗、白如截肪者次之;黑如点漆、青如新柳、绿如铺绒者又次之。今所尚翠色,通明如水晶者,古人号为‘碧’,非玉也。”此汉玉酒䣪,其色虽未红如鸡冠者,然红白相衬,亦雅观宜人,况其壁薄,可品酒色也。
(十)、画卷画到这段,孙克弘连写三个用古瓦制作的墨砚,分别是宋缉熙殿瓦砚、益延寿瓦砚、秦羽阳宫瓦砚,并书各式古瓦字。又考其故实书于旁,字体楷、行、草相参,活泼跳跃,画卷至此,书法忽然奔放起来,使人如见宋蔡襄的《小字行书诗卷》,清新雅致。
用古砖、瓦制砚,文震亨《长物志》竟无一字道及,不知是否用古砖、瓦制砚他有自己的看法,或不喜此举也。
(十一)、接下来这一段,画两个用紫檀雕制的器物,一为镶银灵艺把手酒觯,仿春秋时青铜觯式。一为镶银酒匜。一仿周朝青铜匜式,皆古雅可爱,使人惊诧于明代能工巧匠手艺之精良。
又画白玉单螭把手乳足杯,云是宋仿汉之制作,这物他得自京师朱锦衣节庵家,身份真是尊贵啊。
又画宋剔红荔枝漆盘,他见其质重,疑是是铅胎,云枝叶转摺俱有画意。孙克弘卷原藏者卢子枢先生说:”其中宋剔红盘传世尤不易见,足供古器物参考。”
文震亨《长物志》卷七“器具“一篇,开宗明义说:“古人制具尚用,不惜所费,制作极备,非若后人苟且,上到钟、鼎、刀、剑、盘、匜之属,下至隃糜、侧理,皆以精良为乐。”善哉斯言!
(十二)、最奇的是,接下来他描写了汉代关云长的“司马印”二枚、及“寿亭侯印”一枚。并择录了与这几枚关云长印流传过程中发生的灵异之事。关云长为忠义之士的化身,孙克弘特据史传写此数枚印章,当中应蕴含着对忠(忠君)义(朋友之交的信义)这二字的深刻理解吧。
《长物志》卷七“器物”第五十五“印章”云:“……古鏒金、镀金、细错金银、商金、青绿、金玉、玛瑙等印,篆刻精古,纽式奇巧者,皆当多蓄,以供赏鉴。”读此,知孙克弘与文震亨不同的是,孙克弘不徒赏鉴而已,还有忠君爱国的思想在里面。
整卷赏读至此,令人有意犹未尽之感。
再读卷中名人题跋——在卷中先后有八段名人题跋,其中陈继儒与孙克弘可称忘年至交,存世的孙克弘画作多有其题跋,称必“汉阳先生”,可见陈继儒对孙克弘的尊敬。
这是陈继儒40岁左右时所题,因是较早的字,无任何资料可对比。《中国书画家印鉴款识》中陈继儒最早的签名也在46岁,陈继儒写的字,现时未见有早过这卷的。
不过,题识中的“眉”字,其首大且向右上仰的姿态,则在他往后的岁月里,在各卷中所写的“眉”字未见有大改变,成为他有别于其他人的一个标签。
而宋懋晋曾向孙克弘学画,为松江后劲。此卷有其题,一则见出他对老师的尊敬,二则可见出孙克弘对他的赞许。
回过头来看孙克弘钤在卷中各处的印章,有朱文,有白文,大多循汉人矩制,亦有个别圆朱文的的味道,与文彭较近。个别章运用象形文字,古穆典雅。刀法亦多用冲刀,以明代文彭、何震二家刀法方之,近文而不近何(何用切刀)。大可反映出晚明人常用印的特点,是研究篆刻史的第一手资料。
又通卷用印,有多方与他任职汉阳知府有关的印章,如”汉阳太守”、”二千石长”、“孙汉阳”、“汉阳长印”、”中宪大夫之章”等,可见虽已被罢官多年,但心中屈曲不平之气常常荡于胸中不能去也。故只能将平生志向讬于斗酒,将一腔豪气倾泻于楮上,如被看作“当世谬词客,平身应画师”,是对他的最大误解啊!
卷中亦有多家鉴藏印。其中——玉川鉴藏(朱白文)、程士麐(白文)、家住湖边绿树草深(朱文)三印,亦见诸《衡山仰止_吴门画派之文征明特展》中文征明绘《花坞春云》青绿山水手卷上,可知此卷也曾经此多家收藏,故其珍贵可知。
此卷幸未入乾隆内府,不然的话,这位有“题字癖“的皇帝,定将题跋累累,污占画面,侵吞画位,其下场当亦不免如《富春山居》(子明卷)一样。
通卷都是阐述前人旧迹,借古以抒怀也。若言卷中更大有深意者,这就留待博雅诸君在拍卖预展场中去细细品味吧。
卷首李复所题“风流儒雅”四个古篆大字,不足以形容孙克弘创作此卷的目的。
中国传统做学问的方式是一定要将自已全身心地融进去,让学问成为生活,让艺术也成为生活本身,甚至成为生命本身。
这是一卷孙克弘晚年历时八年覃思而创作出来的巨卷,是孙克弘创作思想的集中体现,是晚明文人士大夫精神生活的画卷,是古代君子的载道之器,宜其为孙克弘存世画卷之冠。
最后,我们必须要介绍一下这卷旷世杰作的收藏者——不蠹斋主人卢子枢先生。
卢子枢先生生于1900年,广东东莞虎门人。二十年代他参加广东的两个重要的书画团体“癸亥合作社“及后来的”广东国画研究会”时,才是二十多岁的青年人,但当时无论是前辈或同辈学人皆推许其才学、画艺,以为其学力勇猛精进,非同侪可比。故汪兆镛(汪精卫从兄)推为忘年友。大藏书家“五十万卷楼”主人莫天一结为知已,曾花三年的时间为整理“五十万卷楼“藏书,并亲书藏书目,厥功致伟。由是人皆以版本目录学家视之。
即与当时名家黄宾虹、张大千、邓芬、赵浩公、李凤公、黄般若、卢振寰以及“田溪书屋”主人何冠伍等皆为好友,切磨箴规,无日无之。
他书画之妙早已脍炙人口,真是吴湖帆点赞,谢稚柳阖首,许为世之摹董香光者无出其右者。
他的善鉴之名,早已是圈内闻名,众口皆碑。但卢子枢先生为人隐忍,不善言词,然遇鉴赏之事则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于历史典故、前人典籍了如指掌。尤擅碑版之学,家藏名帖无算,人莫测其深也。
人皆知容庚、商承祚二老之藏,而竟莫知卢子枢先生所藏,皆与其平素低调、不事张扬有关。广东精诚所至艺术品拍卖有限公司已举行过多场的“卢子枢先生旧藏”专题拍卖,众藏家皆慕卢子枢先生之名而来,故举牌频频,并创下了良好的成交纪录。
这次精诚所至2017秋拍,我们又征集到一批卢子枢先生的旧藏,孙克弘《摹赵松雪、倪云林、张伯(雨)象及古器物图卷》长幅巨卷就是作为我们秋拍的超重量拍品,将一展其神秘面目于藏家面前。
此卷在卢子枢先生1978年归道山后,一直珍藏于其后人家中,至今已六十年矣。所以这卷巨制由精诚所至拍卖公司拍卖,亦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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