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策论:西医灾难(二)
注:上文接10月22日 西医灾难(一)
(5)、西方医疗的后院已经起火。
现代西医对抗疗法在美国和整个西方社会取得独霸地位并攫取巨额钱财后,美国人的健康状况怎么样呢?以糖尿病为例:美国人口总数3亿1千多万,就有2400万糖尿病患者,用降糖药、胰岛素后,并发症同样很多,后期烂脚的患者也很多。在中国,如果因糖尿病烂脚,还有可能用中医药治愈。但在美国,只能手术切除,美国每年有9万人被迫截掉双脚。
以痛风为例:美国有1.1亿人长年备受痛风的折磨,超过美国总人口的三分之一,但美国西医界没有任何根治的办法。虽认为是尿酸高,但他们却没有彻底降低尿酸的手段。病人只能服药控制,只能在反复的发作与服药中备受煎熬。
心脑血管疾病、肾病、肠胃病、失眠症等许多疾病方面,按人口比例计算,美国都与中国差不多。
美国全国人均医疗开支近8千美元,是中国的数倍,但美国人均寿命仅77岁,只排在世界第37位,比古巴排名还低。中国人均寿命73岁,美国仅比中国高4岁。同时,美国婴儿死亡率,在发达国家中却是最高的。
西医药收费的高昂与效果的极差,早已激起了美国和整个西方社会强烈的质疑、批判和否定。
美国医学博士、州医务官员罗伯特·门德尔松所著《一个医学异教徒的自白》中说:“90%以上的毫无用处的现代医学正在处心积虑地想杀死我们!”“现代医学不是艺术,也不是科学,它是一种宗教!”“如果百分之九十的现代医药(包括医生、医院、药物和医疗设备)从地球上消失,那么马上会增进我们的健康。”——在此,我想为门德尔松先生纠正一下:说“现代医学想杀死我们”,不准确。我想,西医从顶层设计来说,既不想把病人彻底治好,治好了他们就不会再用药,那会断了自己财路;又不想把病人治死,治死了同样断了自己的财路。他们最想的,是让病人既活着,又始终活在病中,这样他们就可以长期盘剥。至于太多病人最后都因医源性药源性疾病而被治死,那是他们本不想看到的局面,却又没有办法挽回。
享誉全球的美国记者林内·麦克塔格特女士,是英美多家报纸杂志的著名撰稿人,曾获得美国参议院每年只授予一位最杰出女性新闻工作者的“女性新闻工作者杰出成就奖”。她是医学通讯《医生没有告诉你的》的编辑,该通讯向公众讲述了医疗过程中各种检查和治疗手段的危险性,被称为扔向现代医学的一枚炸弹。
该通讯揭露说:医学研究不公正的一个最大原因,就是大多数研究是由某些药物公司资助的。这些药物公司不仅支付研究者薪水,而且经常决定研究成果是否发表,在哪里发表。如果某个药物公司只是发明一些快速治愈的药物,而不是终身的“维持”治疗,那么它将很快破产。医学长期受控于医药企业,未来的医疗研究也将依赖于这些公司的资助,这将导致严重趋势:许多主流医疗除了药物和外科手术之外,不会考虑任何其它疗法。
英国著名医学博士、名誉科学博士、BBC卫生节目主持人科尔曼先生,在西方世界具有广泛的影响力:十分之一的英国家庭,把他的医疗热线当作福音,全世界数百万读者阅读他的周刊专栏。他写的一本书:《别让医生杀了你》,成为流传欧美几十个国家的经久不衰的保健畅销书。
这本书一开篇就说:“最有可能杀害你的,不是你的家人、朋友或者某个劫匪、盗贼、醉酒的司机,而是你的医生。”
书中有这样几个主要观点:
△每6名患者中,就有1人的住院其实是由于医疗的失误造成的,医疗失误率高达17%。
△一项调查发现:每93名被确认为心脏病的儿童,仅17名是真正的心脏病,误诊率高达80%。
△至少2/3的化验单是不必要的,仅有1/10的射线检查是必要的。
△仅有15%的医疗手段有确切的科学依据。
△平均每10个服药患者中,就有4人发生副作用,程度从轻微不适到丧命。
△90%的疾病可以自行痊愈。
△2006年,即使是拥有世界上最先进医疗技术的美国,也有近10万人因为误诊而死,相当于每3天就有两架搭载400人的波音747飞机坠毁。这个数字超过了艾滋病导致的死亡,与凶杀、车祸等并列,成为美国人死亡的第八大原因。
已故英国皇家学会会员、医学博士约翰·马森·古德说:“医学所杀死的人,比战争、瘟疫和饥饿加起来更多。”
澳大利亚作家罗斯·霍恩先生,花了整整30年时间,采访了大量医学科学家、医生,写成了《现代医学批判》一书。书中说:现在,每十个人中,就有七个人死于心脏病、中风和癌症。其余的人死于糖尿病、哮喘病、阿尔茨海默氏病及其他所谓的“文明病”。
对此,医学提供不了什么帮助,反而往往会加重病情。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医生并不比病人活得长。其中,特别值得关注和分析的,是美国的癌症治疗。
一方面,美国各界,包括医疗界都在反思,在尽可能减少手术放化疗的使用。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美国就在国家医疗界内部宣布:以手术放化疗为基础的癌症治疗失败。美国加州大学琼斯教授调查后得出结论:癌症病人不治疗,一般可活5年,而治疗者一般只能活一年。
超过七成的美国肿瘤医生接受采访时说,自己如果患癌,不会接受放化疗,因为没有证据证明放化疗对治疗癌症有效。还有一些患癌的肿瘤医生告诉亲朋或直接在自己的脖子上挂小牌,牌上写:如果哪一天自己不行了,不允许抢救。
包括中医药在内的各种替代疗法,在美国方兴未艾。但多数替代疗法不能享受医保,可美国许多癌症患者宁可自己付费,也不接受医院的手术放化疗。因此,如今美国癌症患者一年期、三年期、五年期存活率明显高于中国。
两个具有指标性的人物,很能说明问题:一个是原苹果公司总裁乔布斯,患癌后没有手术放化疗,而采用保守治疗方法,活了7年。另一个是号称股神的巴菲特,患癌后也没有手术放化疗,如今三年多过去了,他仍然活得很好。
这里有必要介绍一处“世界级”的西医标准治癌方式推广基地:位于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市的MD安德森癌症中心。该中心号称美国和世界最先进的癌症治疗中心。总共只有507张床位,却有2千多医生,平均每张床4位医生;有2万工作人员,平均每张床40位工作人员。该中心强调个性化治疗,认为每位病人都是不同的,都必须单独设计治疗方案。大量收治各国患者,中国很多有钱的癌症病人也拼命往那里挤。只要通过预约去了以后,都会安排专门的翻译人员为病人和家属服务,也会安排旅游和其它各种休闲活动。据说,通过这些治疗,患者5年期存活率比较高,甚至也有彻底治愈者。收费价格奇高,进入该院,动辄数十万数百万美元。
问题是,这样一座医护人员数倍、数十倍于病人的医院,都是其他国家、其他医院可以复制的吗?更大的问题是,这样一座天价医院,所使用的仍然是老一套的手术放化疗治癌方法,并且把这套所谓标准方法推广到全世界——该中心每年为全世界培训近1万名癌症治疗方面的医护人员。
虽然,由于服务的个性化——大大超规格的人员配备,使众多医护人员围着少量病人和家属转,使手术放化疗可以做得更加精细,心理干预和关怀可以更多,饮食生活习惯可以照顾较细等,能让病人存活或康复的情况比较好些,但投入与收效成比例吗?这样超高比例配备医护人员的医院,各国都能建得起吗?
说白了,MD安德森癌症中心,就是美国医疗集团不惜重金堆砌出来的一个样板,以便向各国推销他们的手术放化疗治癌三把刀而已。但这种超高投入超低效能的做派,又有什么示范的意义呢?
(6)、严重的崇洋情结使中国人民迷途深陷,长眠不醒
当西方国家越来越广泛而严厉地质疑、批判甚至否定现代西医对抗疗法的时候,西医加紧了向中国和世界其他各地的渗透扩张,以扩大其暴利来源。而早已失去民族自信心、崇洋情节很重的中国官民,十分配合,加速引进这一西方最大的“洋垃圾”。致使全国上下深陷迷途,深受其害!
本文开篇所引用的一系列数据,已经足以说明我国如今的医疗灾难空前严重了。但是,我们国家不仅没有觉醒,而且正自由落体式地以更大的加速度向下坠落。如果在世界范围内做横向比较,就会发现,中国的西医灾难比之于西方国家,已经有过之无不及了。
仅举几个例子来看看吧:
癌症:当美国医学界被迫逐步减少手术放化疗治癌方式,而更多采用包括中医在内的各种保守治疗方法的时候,中国却日益严重地把西医手术放化疗作为标准治癌手段。在稍微上一点档次的、有条件做手术的医院,只要病人身上发现了包块,几乎都把手术作为首选。而绝大多数癌症患者及其家属,也都很主动、很配合医院和医生的手术要求。一旦患者本人对手术有顾虑或迟疑,就会有家人或亲戚或朋友或邻居或熟人,极力鼓动病人赶紧手术。
医院和医生会让病人准备大笔手术费,病人和家属赶紧照办。如果自己家里钱不够,他们或到处借贷或到处募捐也要凑够。同时会逼迫家属在手术责任书上签字:如果手术或麻醉中出现意外造成残疾或亡故,医院和医生不承担责任,所有责任由病人或家属自己付。不同意不签字就不手术,于是家属普遍签字认同。
更可悲可鄙的是,西医为了榨取更多钱财,居然等不及到治疗阶段再用盛具破坏性的手术方式,而改为检查阶段就要手术!这就是所谓的“活检”:或用手术方式或用穿刺方式在病人体内包块中取出物质做检查。这样的检查手段,对身体的伤害很大,有些病人仅仅因为做了这样的检查,就导致病情迅速恶化而去世。
古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父母全而生之,必全而归之。”孔门弟子曾生在临终前神智渐迷之时,还让自己的学生从头部、身体到四肢全面检查自己的身体,看是否健全。当学生告诉他全身各处一切健全时,他才如释重负,说自己可以安心去见九泉之下的父母了。
现代太多中国人,不管做父母的,还是做子女的,都已不知道这些古训,太多人轻易允许西医对自己对家人的手术切割。如此严重的数典忘祖,弄到送钱伤身又亡命的下场,实在有点罪有应得。
当美国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开始,癌症患者一年期、三年期、五年期死亡率逐渐降低,生存率逐渐提高,甚至有报道说五年期生存率已经达到80%时,中国癌症患者各年期死亡率却不断攀升,高达七八成的患者都在一年内就被治死了......
中国癌症治疗的情况已经如此严重,与美国比较的反差如此之大,却看不见中国医疗卫生领导机构、医院及医科大学、病患及家属、新闻媒体等其他各个群体有什么真正的反省、批判和另寻出路。中华先祖所赋予国人的智慧,都到哪里去了?
输液:曾经有一个被中央电视台和其他各大媒体广泛报道过的笑话:挪威女青年埃玛·格里森来中国后感冒了,被朋友带到医院治疗,医生立即开了5瓶液要给她输入身体。她被吓坏了,立即逃离了医院。因为在挪威,只有快要死了的人才会输液。她后来又去多家医院调查,才发现中国医院输液极为普遍,于是投书中国媒体,把她的惊讶和担忧告诉中国公众。
媒体报道后,一时间引发热议。更多人考证欧洲、美洲、澳洲输液情况后,发现西方国家只对急救患者、重症患者、不能进食患者使用,他们普遍是把输液作为“最后给药方式”。最主要的原因是,输液方式会导致进入体内的药逃避了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环节,而直达心脏,危险性很大,稍有不慎就可能无法挽回。而且,药液中的许多颗粒物,直径远远大于人体毛细血管,无法循环和排出,只能积聚在五脏六腑之中,会导致血压高、血栓、局部缺血缺氧、水肿、炎症甚至癌症等。
但是,热议归热议,调查归调查,中国医院和医生照样把输液当做家常便饭。即使一般感冒病,只要患者进了医院或诊所求治,大多也会被每天输几瓶液,且往往连输几天。住院病人更是如此,基本上都得每天输几瓶液,住几月输几月,住几年输几年。据原卫生部公布,2009年,中国共计输液104亿瓶,平均每个中国人8瓶。而世界平均值大约3瓶,中国接近世界平均输液量的3倍。相对于西方国家输液量的倍数,或许达10倍。伴随着输液的,是抗生素的大量滥用。中国患者抗生素平均用量,是英国、美国患者的3倍。
剖腹产:这本来是针对难产或其他高危产妇的一种补救性生产手段,收费高于自然生产。但我国医院就为这一点蝇头小利,几乎废弃了自然生产,而把剖腹产当做了主要的甚至唯一的生产手段。某些医院、医生会以一切手段威逼诱导孕妇及家属剖腹产,许多医院剖腹产比例高达八九成。
可是,西方国家却普遍重视自然生产,多数国家硬性规定:如果某家医院自然生产率达不到七八成,会对医院和相关医生进行严厉惩罚。
关于生产的学问,西方生物科学家做过不少的实验。比如用蝴蝶所做实验:蝴蝶破茧而出时,会把茧壳咬开一个小洞。但由于每一只蝴蝶所咬洞口都很小,所以每只蝴蝶出壳都很艰难,会经历几个小时的挣扎,才能一点一点地从里面挣脱出来。科学家试着把洞口剪大一些,蝴蝶轻松地就出来了。但“轻松”出茧的蝴蝶,却只能在地上爬行,永远失去了飞行能力。
进一步研究发现,蝴蝶从自咬的小洞艰难钻出来时,身体中的营养物质会被一点点地挤压到翅膀上,所以出壳后展翅就能飞舞。而从剪开的大洞中“轻松”出来时,营养物质较少到达翅膀,所以失去了飞行能力。
对于人的生产,迄今只有一些推论。比如:认为婴儿在母亲子宫中孕育时,总体上一直都是很安闲很舒适的。但一朝临盆之时,要从很狭窄的产道中生出来,头部受到的挤压最严重,这可以刺激头部(大脑)的发育。而且胎儿降生时心理上会产生严重的恐惧感,这有助于培养其先天的危机意识。
同时,自然生产孩子,母亲的宫颈、阴道也会受到强烈的挤压和撕扯,本来连在一起的某些骨头会被强拉而滑脱,甚至阴道口肌肉也可能被撕裂。这是一个极为艰难痛苦的过程,少则几小时,多则几十小时。
但这样的痛苦,又是所有女性,甚至一切雌性哺乳动物先天生命密码中所预存和注定的痛苦。这完全不是受刑时的那种让人恐惧和逃避的痛苦,而是潜意识深处的一种期待和向往,是一种唤醒母亲本性的带着甜蜜的痛苦。只有经历了这样的痛苦,女性或其他雌性哺乳动物的生命才真正健全和完备,身体的防病抗病能力才可能更强大。
而且,一切得来越容易的东西,往往越不受重视;一切得来越艰难的东西,往往越被珍惜。当母亲与孩子共同经历了自然生产的万般艰难与痛苦之后,他们之间无形的联系纽带,才更加牢固。母亲的慈爱,孩子的孝顺,才更加发自肺腑。
也许是基于这些考虑,西方国家才更加重视自然生产,才更加严格控制人工剖腹产比例。
我国多年来剖腹产的大规模泛滥,对我们整个国家和民族,究竟会有什么样的隐忧和伤害,现在一时还看不清楚。但等到我们真正看清时,可能就已经很难弥补了。
仅从上述癌症治疗、输液、剖腹产三个例子,已经可以明显看到,中国的西医医疗灾难,比之于西方国家,严重了不知多少倍。但让形势雪上加霜的是,2013年,我国实现了基本医疗保障制度全覆盖,城乡居民全面享受了基本医疗保险。
本来,全民医保的初衷,是要让更多人生病后能看得起病,是慈善性的。但是,与我国的这次医保覆盖相衔接的医疗单位,却全是医院!尤其是,病人只有住院才能享受医保报销。中医的个体诊所,完全被排斥在医保之外。这就使这场筹划了很久的全民医保,完全变成了西医的一场盛宴,更多原本属于中医个体诊所的病人,也被驱赶进了西医的怀抱。
因为在这次医保覆盖之前,城市居民和农民中,许多低收入者在生病后,由于住不起医院,还会寻求相对廉价的中医药疗法。而在医保覆盖之后,这些人终于享受到了住院报账的权利。其中不少人即使感冒,也要去品尝一下住院的滋味。于是各个大小医院里的病人,突然间井喷式地增长了。我国的输液量,也跟着井喷式地增长。也许,2009年全中国所输的104亿瓶液体,因为2013年的医保覆盖,而早已突破200亿瓶,并正向300亿瓶迈进吧?
那么,医保全覆盖之后,我国民众的健康问题得到良好的解决了吗?由于西医医疗的方向性大错误,由于我国民众接受西医治疗伤害的机会大大增加,所以,更多人由小病治成治病、重病治成绝症的机会也大大增加了。我国各种重大疾病的高增长和大爆发,已经为时不远了!更多民众的痛和泪,就在眼前,想躲也躲不掉了!
据说,在大病医保推向全国之后,器官移植也将会享受医保报销。中国医疗开支向百万亿元前进的步伐,似乎已经不可阻挡了。
城乡医保全覆盖后,由于医院收费的高昂和报销比例的限制,很多大病重病患者照样看不起病,所以一场席卷全国的“大病医保”又粉墨登场了。但透过不差钱的姚贝娜、徐才厚等人的死,可以清楚地看到,大病医保除了能给医院和医生创造更多暴利机会外,对保障民众的健康与生命,完全没有任何助益。
有道是“冬天喝水,冷暖自知”,医疗究竟有效还是无效,最有发言权的,是患者。我国的患者们真正满意吗?为什么全国各地会频繁发生伤医、杀医案?为什么当杀医案发生后,社会大众的同情、悲悯往往集中在患者(施暴者)一边?而把冷淡、漠视往往送给受伤或死亡的医护人员?为什么全国医患关系会空前对立?
不管是否理性与正确,这都是社会大众通过情绪化的表达方式,对当今医院的医疗效果做出的最直观最真实的评判。
那么,我国政府是什么态度呢?面对医闹甚至杀医,我国目前从中央到地方一致采取的措施,都是一面大声谴责并通过法律手段严惩闹事者,一面对医院和医生加强警力保护,以最大限度地威慑潜在闹事者。
用这样的高压手段以暴易暴,以暴防暴,就能解决医患冲突的深层次矛盾吗?就能让那些心怀不满的病患及其家属真正服气吗?这样做有利于创建和谐宽容的社会环境吗?
虽然会有些患者及家属是因为缺乏素质,无理取闹,但更多情况下,病患本人或家属对医护人员的以死相搏,完全可以认定为是他们对中国当代医疗体制西医化的血谏和命谏!是对现行医疗方式的自发反抗和当头棒喝!
我衷心希望,身为中医药发源地的中国政府,不要主动或被动地为西医洗地,而是从源头着眼,读懂民意,因势利导,正确解决问题。
下面,我们再来详细看看前文提到的两起并没发生医闹的死亡案例吧:
第一起,佘艳:她是一个苦命的女孩,出生不到一月,她就被亲生父母扔到了路边草丛之中。她的养父是一个极为贫穷的、没有结过婚的单身汉。一天晚上她的养父夜行回家时,草丛中传来了她的哭声,于是把她抱回了家,独自抚养。2005年,刚刚8岁的她不幸患上了白血病。在成都某医院,医疗费用很高,而她养父到处借不到钱。情急之下,她告诉养父,她自己命苦,害不起这样花大钱的病,要放弃治疗出院。养父怎么也不同意,她就自己签字办理了出院。 回家后,她提出了两个遗愿:给她买一身新衣服,再让她与养父和养父的唯一姐妹(她的姑妈)一家照一张全家福。两个遗愿都满足后,她就静静地在家等死。有时候实在难受,她就背上书包,到上学的路上走一走。她的故事被成都某报记者知道了,于是做了专题报道和捐款呼吁。她迅速引发了全社会的广泛同情,各方捐款源源不断地到来。于是,她被接回了成都某大医院继续治疗。现在,请看看她在成都一家大医院治疗和死亡的经过吧:
(2005年)6月25日,经过多家医院权威血液科专家会诊,开始进行化疗,病情很快得到控制,她陆续闯过了9次“鬼门关”:
7月6日:感染性休克,败血症;
7月8日:严重电解质紊乱;
7月9日:自身免疫性贫血;
7月10日:消化道大出血;
7月15日:霉菌败血症;
7月22日:嗜血细胞综合征;
7月29日:严重溃疡性口腔炎;
8月12日:消化道大出血,失血性休克;
8月14日:消化道大出血,失血性休克......
可怜的佘艳,死于8月22日!当时的报道说:“花圈如山,悼词似海,互联网被泪水打湿透了!”很多人“心痛到不能呼吸。”
那么多人在心痛佘艳的死,但他们几乎一直默认佘艳的死是无可挽回的,几乎没有人质疑和声讨医院对佘艳的治疗方式!这种无脑的心痛只能助纣为虐,只会把更多的后来者推进同一个深渊。
直到今日,我看到佘艳当时所经历的上述治疗梦魇,仍旧不寒而栗——面对如此严重的伤害性、摧残性治疗,8岁小女孩那单薄的身体和弱小的生命,哪里承受得起?被“治疗”的两个月里,她的身体之所以会出现那么剧烈的反应,是因为她的生命一直在抗议、在控诉、在反对、在挣扎——她实在受不起那么巨大的伤害和破坏!但是,这样的伤害却持续不断,西医不把她折磨死绝不会罢休。所以,佘艳想活下来,是完全不可能的。
思虑及此,我又不由得为佘艳能早一点死去而“庆幸”——既然活着就一定会被万般痛苦地“治疗”,直白一点说,活着就一定要遭受那无休无止的“酷刑”,那还不如早点死亡,早点解脱。
照常理说,一个8岁女孩,还来不及想清楚关于人类医疗的大事大非,但从她的遗书中,我明显地感受到了她对医院和医生施加给她的那些所谓“治疗”,是很不满的。因为在她所写的长达三页的遗书中,她感谢了很多人,却唯独没有感谢医生。而其中一位女医生曾认她做了干女儿,给她买了新鞋,她也曾称过对方“妈妈”,她们之间一度有过美好的感情。以她的善良、懂事和感恩,她照理应该提到的。
静悄悄地,她走了!最后关头,她留给这个世界的,是两句让人肝肠寸断的短语:“我来过,我很乖!”
虽然,我看到关于她的消息,已经是她去世7年之后的2012年,但我却感觉一切都像刚刚发生。我自认是个很坚强的人,不管我个人遭遇多么巨大的打击和痛苦,我从来不会掉一滴眼泪。但是,佘艳的惨死,让我无数次泪如雨下!我无法容忍:错误和罪恶的西医医疗,杀害了这么可怜又可爱的孩子!
她去世之后,她的养父和亲戚都很认命,没有医闹,没有暴力。但是,那些发明和使用化疗毒药的人让佘艳遭受到的伤害和痛苦,却比许许多多令人发指的暴力行为都更恐怖!而这样恐怖的医疗伤害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清算,骗钱害命的西医医院和医生未受到任何制裁,老实善良的患者和家属未受到应有的保护,法律的公正严明没有得到任何体现,这多么令人遗憾?又如何告慰佘艳的亡灵?
再看另一位受到社会广泛关注的女孩被治死的情况吧:她叫鲁超,网名鲁若晴,山东省青岛市人,1989年生,2011年22岁时被确诊为白血病,曾被称为“最美抗癌女孩”。通过网络公开募捐,全国为其募集上百万元治疗费用。2012年7月16日在北京协和医院进行骨髓移植手术,2013年9月19日(中秋节)去世。
临死前3天,她的微博内容:(2013年)9月16日07:27:持续高烧第12天,骨头疼的下不了床了,肠胃出血,喘不动气,抽17管血,仪器管子,我对自己没信心了。
之前对她的化疗和移植,就是不可饶恕的严重错误。而在她生命的最后关头,还抽她17管血干什么?这样的化验还有什么意义吗?人已经虚弱得无法下床、无法喘气了,还抽她17管血,那不明显加快她的死亡吗?这个时候,协和医院不会治病的真相已经暴露无遗了,却还死要面子,还要装腔作势去做些检查或治病的样子。做做样子也就罢了,但偏偏做样子时也要那么严重地伤害病人。北京协和,实在太令人不齿!
曾经有过“全国人民上协和”的说法,北京协和医院承受得起这句话吗?治病本领如此不堪,还让大家都像鲁若晴一样去你那里送钱送命吗?
况且,既然号称中国第一流西医医院的北京协和在全国关注下,用化疗加移植的方法也没能治愈白血病,既然全国众多医院用化疗加移植的方法治疗白血病也极少有完全康复的例子,那就能充分说明化疗加移植的治法是错误的,应该放弃,但为什么还要把化疗和移植作为对白血病的标准治疗方法,继续在全国各地医院实施呢?
鲁若晴去世后,家属和亲朋也都很认命,也没有医闹和暴力。但北京协和医院产生过最基本的愧疚之心吗?有对鲁若晴本人和家人,以及捐款者、关注者公开的反思、反省、道歉和整改意见书吗?国家和社会,对这样拙劣的医疗表演,为什么不启动追责程序,以迫使其改悔,避免后来的治疗悲剧重演呢?
还有一例正在发生的医疗悲剧,病人还活着,并正在新浪微博中介绍自己的治病经历。仅仅她的自我简介,就很值得看看:大龄剩女得癌,
这位姑娘是浙江杭州市人,一直顽固相信西医。但看看西医对她所做的,是什么破治疗吧。她花了那么多钱,现在病情却非常危重,那些巨额钱财不是白花,那些治疗折磨不是白受了吗?
这里,也没有医闹,她到现在对医院和医生都是言听计从。假若有一天,她遭遇不测,估计她的家人也不会医闹。但是,那些赚尽昧心钱的医院和医生,就是那么心安理得吗?当事者虽迷,难道我们所有的旁观者也要永久地不“清”吗?我们不该声讨,不该避免类似的悲剧继续发生吗?
(7)、中国西医学博士刘为民先生关于取消西医的倡议(节选)
面对空前严重的西医灾难,我国西医界一些有志之士也心急如焚,在以他们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进行着英勇的抗争。其中的杰出代表,非刘为民先生和兰越峰女士莫属。兰越峰女士,四川省绵阳市人民医院超声科主任,出于医生的良心,她不忍心让患者被过度医疗所伤害,却阻碍了一些人发医难财,因而被免职下岗、逼上走廊、虐称疯子、取消工资、夫妻离异。
“走廊医生”的遭遇被香港凤凰卫视、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栏目等众多媒体报道后,受到了举世关注和同情,但换来的,是绵阳市卫生局调查认定该院不存在过度医疗的结论,以及该院100多医护人员的游行抗议,是全院职工集体投票决定解除对兰医生的聘任。因为兰医生事件造成的影响,该院升为更高等级医院的请求不被批准,收费标准跟随等级相应提高的努力失败,每个医护人员的工资奖金增加数百元的希望成为泡影。所以,医护人员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到了兰医生头上。
我虽能理解医护人员普遍想提高收入的心理,但究竟是自己的更高收入重要,还是广大病患的健康和生命重要?在这里,狭隘的行业利益蒙蔽了该院绝大多数人的心眼,也蒙蔽了绵阳市卫生局的心眼。
来自全国的关注和同情都无法改变兰医生个人艰难的处境,她维护了患者不被过度医疗伤害的权益,但整个中国却无人能够维护她正常生活和工作的权益。西医业界打击敢于曝光行业阴暗面者的铁腕手段之强横,打击敢于牺牲医院和医生利益,而为患者着想和做事者的毫无顾忌,令人叹为观止。这已经足以让将来还想做兰医生一样有良心的西医者,犹豫不前,胆战心惊了。
但是,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炎凉的世态。孤苦无助的兰医生,至今仍在咬牙坚持,仍在苦苦抗争。但愿她不会倒下,但愿她能走过凄风苦雨的冬季,走到桃红柳绿的春天。
如果兰医生堪称我国西医界女中豪杰的话,那么,我国西医界的须眉英雄,则是刘为民先生。刘先生高屋建瓴,从理论和实践高度条分缕析,掷地有声地提出了在我国取消西医的倡议。倡议书论点鲜明犀利,论证有理有据,振聋发聩。作为西医专业人士,他从专业角度对西医进行的批判与否定,如打蛇打七寸一样击中了西医的命门,西医药很难有招架之功和还手之力。文章公开发表数年以来,至今还没有看到一位西医人士公开反驳或评论这篇文章。因为他们完全无力反驳,所以就纷纷躲进各个角落避战。而避战的好处,是不让这篇文章被炒热,不让更多人知道这篇文章,这样他们就可以继续欺骗病人,就可以继续吃香的喝辣的。
下面请看刘为民先生倡议书节选部分:
自序:我是一名早年留学德国的西医学博士,是一位从事30多年临床医学的一名医生,在医学研究方面也曾多次获得国家科技进步奖。但对西医临床中的许多理论上的自相矛盾性,和理论与临床的矛盾性,以及西医学自身的局限性……渐渐地开始对西医学这种理论世界观提出了许多疑问:人们为了健康,为了治病,为何要付出超出原本的代价和痛苦呢?难道人类文明就没有更加安全更加科学的医疗方法吗?
A、
c、更甚者,有些西药的毒副作用是潜伏十几年甚至是隔代发作的。如: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四环素牙事件,造成了那个时代的人们,十几年后要承受一辈子黑牙面对世界窘况;又如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风靡一时的无痛分娩,造成了下一代女婴子宫癌发病率高出常人4-5倍,等等。
C、
一切科学都必须以尊重事实为基础!虽然从表面上看这句话会感到极端,但是,这是国外学者的调查结论,我们理性的中国人得尊重客观事实!瑞士学者韩鲁士(HansRuesel)调查求证了以色列、哥伦比亚、英国、美国加州。统计出只要有医生(西医)罢工的地方,其死亡率即降低至平时的50%!这不是一个小数字,这意味着,如果没有西医的诊断治疗,有50%的病人本可以不死。而当西医以科学的名义给病人治疗后,这50%的活人在花完自己的血汗钱,满足了西医的利益后,便被西医治死了!这难道就是西医的“科学”吗?难道西医的所谓“科学”就是让病人早死吗?!
文章还对西医药其它很多方面做了精彩论述,限于篇幅,略选几段关于西药的:一些西药还可以导致癌症,即“药源性癌”,这些在医学界已经成为常识了。比如常用的复方阿司匹林、去痛片,可引起肾癌和膀胱癌,长期服用者的发癌率为9.5%。常用的降压药利血平可引起乳腺癌,尤其是绝经期的妇女。常用的氯霉素可导致急性白血病。而治肿瘤的化疗药引发新的癌症更是人所共知,如常用的环磷酰胺可以诱发淋巴瘤和白血病,硫唑嘌呤可以诱发宫颈癌、鳞癌等等。有人统计,近10年内西药药物导致的白血病、癌症达到数百万人,其中大多数已经死亡。
中药大多都经过了上千年的检验!而能够使用超过一百年的西药有几种?为什么不吃西药不死,吃西药早死?!反中医的小丑为什么不敢回答?!反中医的小丑谁敢断言,今天你们吃的西药,明天不会被列为禁药?!
昨天,治妊娠呕吐的“白利麦豆”经西医实验室研制,宣布为科学,随之,其副作用产生了几千个畸形儿!而今天,“白利麦豆”被列为禁药,终于导致了日本药厂破产!
昨天,经西医实验室研制的第一代避孕药,宣告以现在的一百多倍的剂量服用是“科学的”,而今天,纠正说:以前期百分之一的剂量服用才“科学”。原来,“科学”在西医那里,仅仅是个任意打扮的小丑!
以上就是刘为民先生倡议书部分内容,本来其余内容也很精彩,但限于篇幅,无法全部转录,有兴趣者若想看全文,可以关注本平台查看历史记录,前面我们已经发表过,就可以看到全文。
从开篇到现在,针对西医药说了这么多,但西医药的很多错误与罪恶,仍然说不完。所以,我觉得还有必要补充两点:第一、我曾经无偿献血4千多毫升,我以为那是做好事。但后来,我逐渐弄明白了,之所以血液库存一再告急,一是因为手术的滥用制造了血液的损失和需求;二是因为西医激素、抗生素等药物的滥用破坏了人体的造血功能。而且,作为献血者,我每次献400毫升是免费的,但他们输给患者200毫升就要收900多元,我们以自己的无私奉献成就了西医的暴利。所以,我不再献血了。我并不绝对反对献血和输血,我只是觉得,输血一般应该是在外伤或生产小孩造成急性大出血的时候才使用,所以需求应该很少才对。
第二、 绝大部分的器官移植,都是西医错误治疗造成人体器官损坏后,人为制造出来的需求,是必须坚决反对的。人体器官移植,也仍然只能是外伤造成器官损毁的情况下,才少量进行。所以,将来的所谓器官捐献,基本上应该予以立法禁止,更不该再有人体器官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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