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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歌手跳楼自杀:躁郁症摧毁一个人有多容易?

愈姑娘 我是愈姑娘 2020-02-05

你陪着我的时候  我从没羡慕过任何人

  文字©  愈姑娘   图片©  网络


01

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认识你


2018年8月5日早上9点,卢凯彤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认识你。



卢凯彤是谁?


她是一个平凡又不平凡的女生。


2006年,16岁的卢凯彤和18岁林二汶组成了at17,没有惊艳的外表,没有大公司的包装,在音乐这条路上,她们注定走得辛苦。



此后的几年,她们都在为别人做嫁衣,而自己依然籍籍无名。而当时和他们同期出道的twins早已红遍大江南北。


2010年,at17解散,各自单飞。


卢凯彤是有才华的。


2013年她首次入围台湾金曲奖。


去年卢凯彤第二次入围台湾第28届金曲奖“最佳国语女歌手”以及“最佳编曲人”。


提名后,有香港媒体把她与一同入围的方大同、草蜢、鸡蛋蒸肉饼称为“香港之光”。


卢凯彤不是主流的,她不迎合不讨好,始终做只属于自己的音乐。她不红,并妨碍她的优秀。


在金曲奖颁奖典礼上,她还做一件十分勇敢的事情。


她拿着奖杯,在舞台上坚定的说:


我跟我太太去年在国外結婚,谢谢她让我的生命变得更完整,我知道这个世界不完美,我的音乐不完美,我的人不完美,但有了你,谁还需要完美!



卢凯彤真的好会讲情话。


随后,很多人开始骂她,她没有沉默:


其实我们没有两样,我没有比你不像人、没有比你低等。


我除了是同志以外,我还是个音乐人、我还是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我还有很多样貌,不会因为是同志比你低等!”


她为爱情奋不顾身的样子,真的好酷。大概那是她最幸福的时刻,爱的力量一直在支撑她,她才能坚定如斯。


她努力创作,勇敢去爱,所有人都以为她好起来了,她还是输给了躁郁症。




02

“将郁躁滋味,纹上右臂。”


卢凯彤的躁郁症要追溯到她17岁的时候,那时候发作过,但被控制住了。


到了2013年,躁郁症和人群恐惧症同时出现在了她的生活,并出现了幻觉和幻听。


台湾媒体写道:


每次她吃了太多东西,便会情绪低落,憎恨自己。接下来两天都不吃东西,怒跑10公里后,终于忍不住肚子饿,又再狂吃东西,扣喉不得,失望而哭。如是又再禁食两天,又再失控暴食,自鄙自责,往复循环,长达两年。


心理医生建议她每天用左手画画来释放右脑的情绪,她便一直坚持。一年的治疗时间,卢凯彤的日子渐渐明媚起来。



她身上有很多纹身,都是在与躁郁症斗争的这段时间纹的。



2015年,走出躁郁后,她发了一首粤语单曲《廿九岁的遗书》,里面有一句歌词写到:“将郁躁滋味,纹上右臂。”



在她坠楼的前三天,她还发了一条动态,说自己要“搞大事”。我们不知道这三天,她究竟经历了多少痛苦和撕裂。



在与躁郁症抗争的日子,普通人无法感同身受。


面对大起大落的情绪,面对暴饮暴食的崩溃,孤独、绝望充斥在她的每一个夜深人静。


她抗争了这么多年,最后压垮她的不是一根稻草,而是这么多年所有的稻草。




03

关于躁郁症,我们都懂得太少


在卢凯彤坠楼去世的第3天,太太余静萍更新了Facebook:


我和她。找过一个理由。就像近视要戴上眼镜,后来科技进步了,有了隐形眼镜。她目前找不到适合自己度数和样子的眼镜,然后等不到隐形眼镜的发明。关于情绪病,我和她懂得太少,但我们都很努力。



躁郁症是什么?


躁郁症有另一个名字叫做双相情感障碍,他们的情绪往往走向冰与火的两个极端,时而情绪高涨,时而情绪低落到谷底。


情绪高涨的时候,他们自信又兴奋,会有很多想法。情绪低落时,他们会很绝望,认为生活没有意义,会想自杀。


电影《一念无明》就还原了一个躁郁症患者最真实的状态。


主人公阿东有一个久病在床的母亲,和一个离家不顾的货车司机父亲,以及在国外从不惦念的弟弟。


照顾母亲的重担都在他身上,加上母亲对他的苛责和咒骂,让他的生活陷入无止境的深渊。有一天,阿东把他的母亲杀了。



其实,他患有躁郁症却不自知。


他有时会很亢奋。在朋友的婚礼上,他上台怒怼他人,丝毫不顾朋友的脸面。他会想到很多创业的点子,炒股、炒楼、种番茄……


他有时会很郁闷,躺在洗浴间的地板不想起来,几天几夜不洗澡不想见人,蜷缩在床上无助地哭泣。


阿东是如此脆弱,又如此让人难以接近,他把自己困在一个笼子里,没人能走进他的世界,他也走不出深渊,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绝望又孤独着。


然而阿东只是我国700万躁郁症患者的一个缩影,有人正在和这个病抗争,有人正在因为这个病自杀,有人正在因为这个病不被接纳……



04

有些事情你没看到,不代表你可以伤害


对于躁郁症患者来说,除了要与疾病本身对抗,更要与外界的流言蜚语斗争。


有时候,这个社会真的不太友善。


阿东从精神病院出来后,想要重新融入社会,没想到如履薄冰。


每个人都把阿东视为精神病,没人想要帮助他,都想离他越远越好。


邻居阿姨生怕他伤害自己的儿子处处提防他,女友看似回心转意却在教堂说出无比伤人的话……


没人试着去理解他,外界嘈杂的声音,再次把阿东推向深渊。



当一个人无法被这个社会接纳的时候,意味着他的社会关系网的瓦解,恋人、朋友、家人的怨恨和嫌弃,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念无明》的导演说: “在我们相处的时候,有一些最重要的事情没有看到,就会互相伤害,可是本来我们是相爱的。”



这个世界高楼林立,人来人往,并不是每一个人背后都有齐齐整整的家庭,和有一帮友好互助的朋友,以及永不言弃的梦想。


对躁郁症患者来说,活一天就是赚一天,他们不奢求普世的幸福和快乐,只求理解和接纳。


阿东是这样,卢凯彤是这样,我国700万躁郁症患者是这样。


有些东西,眼睛看不到,但是心可以。


每个人都会有坠入深渊的时刻,生活很苦,或许只要一点甜就能让一个生命重新绽放。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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