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其实也是早就被解决了的问题。你甚至都不能称之为问题。但由于很多人还是不理解的,所以我有必要再简略的谈一谈。为什么说它们之间的关系是对立?就不能存在一种调和或者妥协吗?这是因为,科学与宗教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科学追求的是“真”,加上科学本身是一种追求最可靠知识的方法体系,所以这样就注定了会与宗教发生不可妥协的矛盾。科学是不怎么尊重权威的,讲究的是测量,没有测量就不配称之为科学。科学是以证据为核心。宗教追求的是信仰,以信仰为核心。宗教是对神灵、超自然力量的崇拜。在本质上,宗教是尊重权威的,也对包括教宗、神迹、传说、经典典籍在内的事物选择相信。可以说,科学与宗教本就是“两股道上跑的马车”,是有本质区别的。科学是对客观世界规律性的认识,可以接受实践的检验;宗教宣扬的则是超自然、超物质的力量,是不能接受实践检验的;追求科学知识所体现的科学精神是理性的批判精神,宗教宣扬的则是顺从、虔诚的心理。
我举一个显而易见的例子,爱因斯坦是人人都敬仰的“科学之神”。他就是一位人们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偶像。科学界确实很需要爱因斯坦这样的偶像,但人人都想推翻他的理论。没有任何物理学家会坚称爱因斯坦的理论就是坚不可破的永恒真理。一些大学甚至给年轻的学者发经费,鼓励他们给相对论找漏洞。所以说,相对论不是宗教典籍,人人都渴望在里面修改几个字。但是宗教典籍是不被允许修改的,经典著作被认为是永恒的、形而上学的,是一种权威的象征,否认它就是亵渎神圣。哪怕在里面修改几个字词,都被认为是大逆不道。有人说科学是从宗那里继承而来,理由是最早的科学家都是教士。那个年代教会才能垄断知识,也只有教士具有科学研究的条件。但这只能说是宗教教士与科学研究有联系,不代表宗教本身与科学研究有联系。到了拿破仑执政时代,知识界最高明的学者已经漠视宗教信仰了。当时,天文学家拉普拉斯写了一部洋洋洒洒的巨著《宇宙体系论》,将之献给了拿破仑皇帝。拿破仑也是一位对科学很感兴趣的人,他兴致勃勃地浏览了一番,问这位天文学家,说为什么你的学说里面没有提到全能的上帝?结果拉普拉斯直接就怼他,他是这样直截了当地回答的:“陛下,我不需要那个假说”。也即是说,“上帝的存在”或者“上帝干涉自然界”这样的说法,在科学学说中,没有立足之地,完全是一个“多余的假设”。在拉普拉斯看来,掌握了科学方法,就可以了解自然规律,知晓宇宙的运行规律,用不着去寻求上帝在哪里。
即使现今有极少数的科学家还有宗教信仰,但不能说科学与宗教还有必然联系。清华大学赵南元教授打了一个很好的比方,他说:“正如科学家里也有吸烟者,并不意味着吸烟有助于科学思考。”对于这些科学家来说,宗教信仰就是香烟,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品,无非图一个心理安慰,给自己找乐子,但这种东西对科学研究毫无作用。在科学时代未彰显的年代,由于未知领域太多,所以宗教可以占据地盘。随着科学不断的征服未知,宗教必将退缩到一个可有可无的地位。这时候即使它还存在,也只余下一些无关紧要的思辨。这话当然没有问题,但这不是给宗教留下一席之地的理由。如果科学不能解释世间万物,其他连解释的资格都没有。科学不会强迫你去信,而是摆事实、讲道理,让你确信不信科学就会吃亏。只有宗教会强迫你去信,用地狱报应的学说来恐吓大家。
在无数实践中,科学一再显露威力,让人明明白白的知道,如果不依照科学的方法去办事,就会倒大霉、吃大亏。宗教当然也在“解释”世间万物,但它们的这些所谓解释,都并非出于理性,更没有一个可测量的实验。宗教也讲究“实证”,但其所谓的“实证”无非就是一些打坐、参禅、灵修、冥想之类,这些都可以用心理学去解释。这与科学的实证是南辕北辙,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用科学来解释宗教,不但可行,而且靠谱。国外早就有了神经神学这类学科,专门用脑科学来分析宗教行为。有些人会说,什么“科学的尽头是神学”,或者“科学的尽头是佛学”,这些话到底有没有道理呢?神学或者佛学大师等不来科学家,他们等来的仅仅是香火钱。我在《佛学与科学,真的有联系吗?终于可以定论了!》(http://t.cn/A6tthdKv )中就阐述过佛学与科学的关系,对“科学的尽头是佛学”这一说法予以了详细的批判。当代“佛法是科学”之错误观念的传播,不仅严重误导大众,妨害科学精神的真正普及,对佛学本身也存在严重曲解和误解。有人会提出来,既然科学与宗教之间是不可调和的,那么为什么一些科学家也信仰宗教呢?首先,网络上绝大多数“科学家信仰宗教”的段子都是伪造的。
中国科普研究所的公众号曾经刊登过我的文章,标题叫做《盖洛普调查说科学家绝大多数信神?你上当了!》,文章指出,世界上绝大多数的科学家都是无神论者。俄罗斯国家科学院西伯利亚分院做过一个调查,发现本国97%的科学家都不信仰超自然。而英国,美国,巴西,日本等国的科学院,一流科学家不信仰神的比率,都有接近俄罗斯科学院的调查结果。其实90年代国际权威期刊《自然》也曾经公布过调查结论,指出世界上绝大多数一流科学家都不信仰超自然,当时的比例为93%。如今又过了二十年,97%的科学家不信宗教的数据是确凿可信的。所以说,绝大多数科学家与宗教信仰是不能相容的。一些网民老生常谈的关于牛顿、爱因斯坦的老梗,这里我再简略地说一说事实真相。有些对历史缺乏了解的人总是说,牛顿晚年发现了什么,于是乎改信了上帝。要知道,牛顿出生的那一年是1643年,相当于中国的明朝。在那个年代,无论中西方世界,地球上还根本没有无神论者。所以牛顿本来就是一个宗教徒。也就不存在所谓牛顿研究了一辈子科学,晚年突然改信宗教的说法。我读了牛顿的人物传记《Isaac Newton:The Last Sorcerer》,原来抚养牛顿长大的继父是虔诚的牧师,牛顿从小就阅读继父的神学藏书,这些书籍对他的影响很大。他的中学教师安吉尔是全国知名的神学专家,经常要求牛顿去阅读神学论文,所以他长大后成为宗教徒是水到渠成。但牛顿不信“三位一体”,属于基督教的“异端”阿里乌教派(亚流派)的信徒。这也可以认为他具备了一定的叛逆精神,在当时的欧洲,能够质疑基督教钦定教义的都算一个独立思考的人。
牛顿还这样评价过上帝:“上帝并不因为物体的运动而受到什么损害,物体也并不因为上帝无所不在而受到阻碍。……上帝根本没有身体,也没有一个体形,所以既不能看到,也不能听到或者摸到他;也不应以任何有形物体作为他的代表而加以膜拜。”牛顿还写道:“上帝永远不会干涉我的工作”。这句话的意思是,“人格化的上帝”在牛顿所从事的科学研究活动中是完全没有地位和分量的。这是已经彻底把上帝排斥在科学研究之外。牛顿的老对手胡克也说过,牛顿这个人经常消遣上帝。牛顿虽然也承认上帝或许存在,却他认为上帝在创世以后,就停止了对大自然的一切干涉,整个世界都在按照自然规律自行运动,与上帝毫无干涉。也就是说,上帝在牛顿心中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我们还可以看见,牛顿所有的科学成就都是在其年轻时完成的,他在中年得了精神分裂症,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对科学有过丝毫贡献。宗教信仰不但对牛顿的科学研究无任何助益,反而大大的有害。至于爱因斯坦,有他晚年不信神的亲笔信在苏黎世拍卖行拍卖300万美金的记录。这封信写于1954年逝世前。爱因斯坦在信中这样说:“对我来说,上帝一词不过是人类自身脆弱性的表现和产物,圣经不过是一本可敬但仍然幼稚的原始传说集。”对于他来说,不承认有一个超自然和人格化的上帝的。此外,我也在《爱因斯坦没有赞扬佛教,佛法与科学也没有关系》(http://t.cn/A6tt7PcN )一文中,对所谓爱因斯坦信佛的传言做了详细的辟谣。虽然绝大多数科学家都没有宗教或者超自然信仰,但为什么还有一小部分科学家非要选择信仰那些东西呢?有些科学家一出生就在宗教氛围浓厚的家庭或者社区长大,他们别无选择。对于他们来说,信仰宗教就是和喝水、穿衣一样的习惯,一种顺其自然的工作。就像牛顿,一生下来就要接受牧师的洗礼,能不受影响吗?他们别无选择。这些人占据了信仰宗教的科学家群体的绝大多数。但即使这些人,也很明确的把科研与信仰区分开来。他们从来不会用信仰的观点来影响科学研究。当信仰与科学冲突的时候,他们基本上都会站在科学的一边。当然也有极个别的反面例子,比如有一个叫做库尔特•怀斯的人,他原本是一个研究地质学的优秀学者,但是圣经上说地球的年龄不到10000年,他在一番思想挣扎之后,选择了宗教。于是,这位怀斯先生再也没有在专业领域有过什么成果。他彻底地废掉了。还有一位英国地质学家赖尔,他是与达尔文同时代的人。这个人曾推翻了居维叶的“灾变论”,创立了“地质渐变论” 。可以说,他曾经是一个很了不起的科学家。但是,他受到宗教学说的影响,坚持物种不变论,这让他与达尔文之间产生了严重的冲突。是宗教信仰给他造成了思想局限性,让他在科学成就上再也没有突破。
英国地质学家赖尔
任何一个科学家,如果他不能在宗教与科学观点发生冲突的时候有理性的站队,他将在科研领域一事无成。那些在科研上有出色成就的科学家,无一例外都会把科学与宗教分得很开,对他们来说,科学是真实的知识,宗教只是家庭生活的调味品。对此,法国微生物学家路易斯•巴斯德在被问及“你作为科学家,为什么还是一个信徒?”时,他做了这样的问答:“我在实验室做科学。我的家庭与我的宗教则在另一处。”历史上,哥白尼取得了天文学上的伟大成就,并没有得益于他笃信的天主教,而是他怀疑上帝旨意、摆脱神权统治的结果。达尔文创立了生物演化化论,在生物学的地位相当于爱因斯坦,他独立地思考和研究实践使他相信:科学同基督没有任何关系,也未曾有过“什么神的启示”。其次,一些科学家得了精神疾病或者心理疾病。我们要看清一个被无数次证实的事实,即即使世界上有一些信仰宗教的科学家,他们也是原本就是宗教徒,绝少有原本是无神论者的科学家在晚年转而信仰宗教的例子。即使存在有这样的极端例子,也与他们的精神状态有关。他们这些人,原本在年轻时有远大的理由,但由于各种现实原因,愿望没有得到实现,就会对现实不满,有些意志不坚定的人就会得精神分裂症,或者人格处于分裂之中。也有一些人在事业或者科研上好高骛远,总是妄图追求超越,给自己立下的目标太大,一旦遇见了阻碍,在反反复复找不到解决方案的时候,就妄想着通过科学以外的途径“走捷径”,这其实是否认了科学的一元性。这些思想上苦闷又糊涂的科学家,如果遇上一些玄学骗子,就特别会自我催眠暗示,不但容易上当受骗,而且也会自己欺骗自己。物理学家卡夫卡在学术的低谷期弄了一部《物理之道》,幻想用东方玄学和现代科学结合,从而突破科学的困境。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杨振宁就在给清华大学学子演讲的时候,公开批评过这部书。
当时有学生问杨振宁,说您怎么看待卡夫卡的《物理之道》?杨振宁立即说道:这《物理之道》纯粹是胡说八道的书,不建议你们去看。你们千万不要去信它,谁信谁傻。但还真有傻的。朱清时院士由于事业上达不到预期,当时患有严重的忧郁症,偶尔看到了这部书,就如获至宝。恰好这时候有人向他推荐了南怀瑾,他便拜南怀瑾这样的玄学大师为师。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平时崇拜南怀瑾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不是剃光头的,就是跪拜光头的,任何一个有科学知识懂科学精神的人,都不可能成为南怀瑾的粉丝。朱院士拜南怀瑾为师,天天在玄学氛围中被洗脑,还能做正常人吗?一旦不正常了,也就会说出一些与科学精神违背的怪话。
现在还有一些理工科出身的学者,他们之所以也会迷信,主要是心理上出了毛病。我认识一位某研究所的一位姓孙的博导,原先是海归的天文学者,回国后在单位总是被排挤。他曾经写联名信举报所长,结果不但计划失败,还丢掉了副所长的职位。总之,就是一度很“惨”。自此以后,事业上备受打击的他就长吁短叹,变得神经兮兮,不但公开支持阴阳五行,还对科学充满了各种侮辱性的攻击言语。这样的人会走了迷信之路,就是因为心理上出现了疾病。其实,不要以为科学家总是那么“聪明”。有些科学家其实在某方面是很愚的。像朱院士,有同事就回忆说,他这个人出差住宾馆都不会使用微波炉。还有一个姓陈的知名数学家,在北京某商场买东西,营业员少找了他5分钱,结果他回家后想起来,用一毛钱坐公共汽车再返回去,非要找营业员要回5分钱。这是作家叶永烈说过的,应该真实可信。所以说,一些科学家的脑子并非一直很“灵光”,在某些专业领域的高光,不代表他们就不会“愚”。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比如那位研究导弹的工程控制论专家,这里不再多叙。这些人如果没有在哲学世界观上坚牢地把持住正确的方向,还就非常容易走向反科学的那面。有人会说:如果有一天宗教神学被证明了是正确的,科学会不会被打脸哇?其实,即使宗教神学被证明了是正确的,科学也不会被打脸。只要你拿得出证据证明上帝的存在,所有的科学家会给你鼓掌,他们会在十秒钟以内承认上帝。无论一个结论多么的怪异离奇,多么的与传统的知识经验相违背,多么的与原有的知识天壤之别,只要你拿得出证据,你就是对的。这就是科学的伟大、科学家的伟大。而我们反过来说,假设有一天宗教神学被证明了是错误的,神学家会为此鼓掌吗?显然不能。他们不但不会鼓掌,反而会把你送上火刑架。在证据面前百般抵赖是他们的德行。对于他们来说,做人要的是信仰,而不是理性。任何有违自己信仰的都是“邪恶”,所以万万不能承认,还要消灭之!历史上宗教就曾经压制科学,在未来也不会与之和谐共处。科学越壮大,对宗教越具有威胁。这本身就是一种你死我活的斗争,现在之所以有妥协,也只不过博弈的产物。按照纳什均衡的理论,如果不妥协,就会两败俱伤。所以科学家为了让科学更好的传播,也会适当的与保守势力维系在妥协状态。但博弈依然是动态的,科学与宗教之间的斗争一直都在,有时缓和,有时激烈。在《狙击神创论进课堂!这个普通美国少年成为捍卫科学的大英雄》(http://t.cn/A6tt75Al)一文中,就记述了一个宗教势力试图驱逐科学出课堂的事件。2008年6月,路易斯安那州的州长签署通过了名为《路易斯安那科学教育法案》的473号法案。该法案允许公立学校的教师在科学教室使用神创论的材料。该法案的发起人,州参议员本•奈维斯毫不隐讳地表示,他是应一家名为“路易斯安那家庭论坛”的宗教组织的请求而提出原始提案的,目的就是为了推动在公立学校讲授创世论。奈维斯的提案从一开始就遭到科学界的一致批评,每一个公开表态的科学团体都持明确的反对态度。为了反对这一法案,普通的高中生扎克•考普林毅然挺身而出,为捍卫科学与保守势力做了激烈的斗争。这位少年在听证会上一针见血地指出,“科学的内在特征就是批判性思维,你不需要一个法律来提升它,只有非科学的创世论才需要法律的保护混进科学的课堂。”总而言之,科学与宗教是对立关系,绝大多数科学家与宗教信仰是不能相容的。既然科学这样发达?为什么世界上还有很多人信仰宗教?
信仰宗教主要源于:1,愚昧无知,2,脑部病变,3,精神寄托,4,生活环境。
联合国科教文组织有过调查研究,在信仰宗教人数比例最多的国家,都是世界经济发展最落后的国家。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十个国家,信仰宗教的人数几乎为100%。越是贫困落后,人民愚昧,文化教育程度差的地区,宗教信仰就越盛行。而一旦科学发达,经济繁盛,宗教就不可避免要走下坡路。这不是因为宗教有什么“末法时代”,而是一种“自然选择”。美国德州大学O'Donnell实验室的郭雅彬博导一针见血的指出:“宗教都是精神病毒,都不能给人民带来福祉。”成功的宗教并非因为给人带来福祉,而是因为它抓住了社会的缺陷,适应了当前的社会。好比一种病毒发展壮大,未必是对宿主有好处,多半是宿主拿它没办法。太蔟教授在微博上表示:现在的西方世界,很多的教堂都改为书店。我也考察了宗教在西方发达国家的现状。荷兰的马斯特里赫特原来拥有53座教堂,随着荷兰社会的世俗化,基督教信徒的数量大幅度减少,许多教堂门庭冷落,处于闲置的状态。近年来,启动了大规模的教堂改造工程。一些教堂变身大学的图书馆、教室和管理大楼,或是改造为博物馆、酒店和咖啡馆。而在富裕的北欧四国,年轻人不信宗教的比率已经超过了90%。
神经神学,也叫生物神学,是研究宗教神秘主观体验现象的神经与进化基础的学科。依据中国卫生部的报告,仅仅在国内就有3.6亿精神病患者,而精神病患者以外,患有心理疾病的也有很多,即使是正常人,哈佛大学的研究报告指出:正常人一生之中也会有4~6次出现幻觉。我们不必讳疾忌医,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为什么会这样呢?原因就是人类进化的还不够完美,人类的大脑没有跟上进化。演化生物学家和生理医学家已经完全证实了这个观点。
科学家们把宗教和神秘体验现象以及可测量的指标分成以下几类:1、时间感、恐惧感和自我意识的丧失;2、精神上对神秘力量的敬畏;3、与宇宙融为一体的感觉;4、狂喜痴迷(如范进中举);5、顿悟(禅宗);6、非常意识状态(如发烧说胡话、睡眠严重不足时的大脑);7、脑顶部和松果体中二甲基色胺(一种迷幻剂)分子含量的升高。其实大家都清楚,宇宙都会最终毁灭,何况其中微不足道的生命体?任何生命体都会走向死亡,这是宇宙的铁律,是自然规律,是不可抗拒的。无论你如何修仙求道,无论你如何寻求科技的力量,你最终还是会死亡。虽然死亡是自然规律,但人作为一种生命个体,不可避免会对生物的发生产生恐惧,任何生命都有求生存的本能。由于科学不能提供永生,人类就会从宗教的永生许诺中寻求精神上的安慰。好比一个穷人,总是那么穷困潦倒,有一天,一个人告诉他,你只要每天上山给土地公磕头,磕上三十年,你就会中六合彩。穷人为了发财,就会去信这套鬼话,有科学素养的人当然不会信,当没有科学素养的人,有是“脑残”的人,自然会去信。《不完美的宇宙》的作者,美国总统奖得主马塞洛•格莱泽有一次到阿根廷一个贫困的矿工社区去演讲科学,他演讲的题目是《宇宙大爆炸和进化论》。演讲结束之后,一个50多岁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是一个老矿工,他站起来激动的挥舞着拳头说:“尊敬的先生,我们已经贫穷的一无所有,您还要把上帝从我们的心里夺去吗?!”越是贫困的地区,越是需要宗教这种精神鸦片。宗教盛行还有一种重要的因素,就是与生活环境密切相关。大家经常上网,可以看见,喜欢逛天涯的,逛UFO网站的,逛宗教哲学类论坛的人,往往都很迷信。那里的舆论环境本来就很迷信,迷信的人扎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果你总是和这些迷信的人交流,加上你的三观不坚定,缺乏客观判断能力,你就会慢慢受到他们的不良影响。网络环境如此,社会现实中也是一样,出生在一个宗教家庭的人,往往在成年后自动成为宗教徒,在宗教氛围浓厚的社会长大的孩子,由于经常参加左邻右舍的集体礼拜活动,门业更容易受到宗教的蛊惑。反之,经常浏览科学网站的人,就不容易迷信,即使是迷信,其迷信的程度也往往很轻。依据调查,不信仰的宗教的人,家庭生活更幸福,更有社会责任感,道德也更可靠。我看见身边无数的普通人,他们并没有宗教信仰,却是一群问心无愧,爱国爱家,爱岗敬业的好人。他们骂社会不正之风,骂自私自利的缺德行径,却没有看见他们“依我为中心,唯我独尊,随心所欲”。依据皮尤研究中心的调查数据,宗教徒犯罪率是无神论者的7倍。在美国的监狱中,绝大多数罪犯是宗教信仰者。这些都证明了无神论者比宗教徒更有道德。如果宗教的根本目的真是为了让人向善,那为什么对亚洲和南美洲人民进行殖民奴役的就是那些笃信上帝之国呢?某些宗教徒为了享用“天堂的72个处女”,可以把TNT绑在9岁小女孩身上冲撞检查站,可以发起宗教战争让亿万生灵涂炭,可以把“异端”绑在火刑架上。
欧洲天主教对伊斯兰教的十字军东征(1096年至1291年)
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希特勒,就是虔诚的天主教徒,他发动战争的时候,得到新教和天主教的一致支持,很多教会的领袖都站在纳粹政权的一边,比如,德国新教的主教路德维希·穆勒鼎力支持希特勒对外发动侵略战争,肆意屠杀犹太人。发动侵华战争的东条英机,就是一个佛教徒,日本天皇是神道教的信徒。靖国神社供奉了很多“皇军”的牌位,因为他们信仰这些人死后可以成神。四处挑起战火的美国总统,也是宗教徒,小布什就是一个坚信地球只有几千年历史的基督徒。我还在一篇问答中写道:“宗教不仅是文化,更是政治。宗教徒最终的目的还是追求利益。政教合一的国家,谁可以垄断资源,获得最多的利益?当然是教士阶层。放弃政教合一,就是放弃教士阶层的特权。世俗化等于让教士的地位变得无关紧要。为了利益,教士集团当然要控制人们的思想,不允许出现任何的改革。在这些政教合一的国家,你看不见健康活力,看不见正常的娱乐活动,因为任何宗教都主‘静’,教士们认为人类只有静下来,内心才能保持思想的纯洁性,才能对神灵更加虔诚。为了给人民洗脑,教士阶层就不断用地狱天堂说来恐吓和麻痹大众。在两伊战争中,有一次霍梅尼直接组织起10000多名儿童,让他们手牵着手进行人体排雷。这上万的儿童在懵懵懂懂中毫不畏死,就这样直接往地雷区踩。因为教士们告诉他们,你们死后会上天堂,那儿什么吃喝玩乐都有,美着呢!所以说,政教合一国家的道德观是和正常人类世界完全不一样的。正常人类国家都是要保护儿童,保护妇女,这些人却认为侵犯教士阶层的利益才是不道德,牺牲几万儿童根本不算什么,因为在他们眼中,所有人都是工具。针对用宗教道德拯救“社会道德危机”的呼声,习五一教授撰文指出:我认为,应当深入分析宗教伦理理论体系的历史地位和作用。一方面它利用神圣的戒律规范人类的行为,超越人类社会早期的野蛮状态,推动了人类社会的文明,另一方面历史上的宗教迫害赤裸裸地践踏了人类社会的基本道德原则。随着人类社会的不断发展,道德伦理体系将走向更高的阶段,即人文主义道德规范。它能够建立道德准则、道德责任和整个人类社会的幸福安康。人文主义道德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
我在文章中指出,以鬼神存在为基础的世界观,不符合客观事实,依据有神论确立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损害人的尊严,贬低人的价值,压制人的创造,使信仰者容易受到自命神灵代表者的控制。宗教道德建立在对超自然力量信仰的基础上,而人文主义的道德建立在尊重理性和社会规范的基础上。从历史进步的长河来看,人类社会的道德并不必须依赖超自然的神学教义,也不要求必须依靠神灵的制裁。科学的探索不会导致人类道德体系的瓦解,人文主义的理性精神,可以为人类社会提供高尚的道德价值体系。还有人提出,“信奉唯物主义无神论,会导致欲望无限大吗?最终会成为一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吗?”对此,科幻作家郑军做出了辟谣。他在一篇文章中指出:无神论者的道德是高层次的。因为无神论的道德基础是良知。有关无神论的道德基础,现代无神论讲得很少,所以给人以'无神论等于人欲横流'的误解。实际上,中国古代的朴素无神论,也就是儒家学说对此有明确的回答。创始人孔子提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是一切无神论道德的出发点。我的东西被偷了会痛苦,所以我不能偷别人的东西。我挨到侮骂会愤怒,所以我不应该侮骂别人。以此类推,并不需要有神明示人类不能做这些事情,而是以自己的主观感受为道德的标准。《礼记·大学》将此系统化: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翻译过来就是:大学教人的道理,在于彰显人人本有,自身所具的光明德性,再推己及人,使人人都能去除污染而自新,而且精益求精,做到最完善的地步并且保持不变。在这段描述里,人自身的德性不需要由神来定义。人类靠自己能理解什么是善,也能做到善行,行善止恶也不是为了交换神的奖惩。据《三国志·蜀书·先主传》记载,刘备死前曾经叮嘱刘禅:“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惟贤惟德,能服于人。”这也是无神论道德的经典诠释。刘备并没有说,你做了很小的恶事,神会惩罚你。你做了很小的善事,神会奖励你。在这段遗嘱中,善与恶的约束力量是人自己的良心。到了明代,王阳明提倡'致良知',更是把朴素无神论道德发挥到了顶点。良知可以理解为有关良心的知识——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一个人要努力去认识在社会生活中何为善,何为恶,但并不需要神来告之。反观有神论,将善恶依托于神的约束,是一种低层次的道德。比如著名的《摩西十戒》里面包括:不可杀人、不可奸淫、不可偷盗、不可做假见证陷害人、不可贪恋他人的房屋,也不可贪恋他人的妻子、仆婢、牛驴,并他一切所有的。那么,在上帝没有颁行这些规定前,犹太人就不知道它们是坏事吗?在更早的犹太人社区里,人们普遍烧杀抢掠吗?要知道,在中国古代这样由朴素无神论主导的地方,上述几条不过是简单的道德准则,几乎不言自明。 侵华日军绝大多数都是佛教徒和神道教徒(图片来源于电影)道德真正的基础就是人的良心,靠自律而不是他律,任何以善恶交换奖惩的行为都是伪善。”科幻作家郑军还写过一篇《“天堂地狱”只能维系最低水平道德》,介绍了美国心理学家劳伦斯·科尔伯格的研究成果。科尔伯格将人类个体道德发展划分为三种水平,六个阶段,因与本文主题相关,容我在这里详细介绍一下:道德水平A
水平A叫前习俗水平,在这个阶段,个体意识不到习俗、秩序、法律这些抽象概念,作事完全从趋乐避苦的天性出发。这个水平又分两个阶段。最早是惩罚与服从阶段,这时的儿童完全是自然人,根本意识不到别人的利益,象动物一样靠奖励和惩罚形成工具条件反射。比如,我们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养成大小便习惯,其实就是在人生这个最早的阶段,靠家长打屁股强行建立起条件反射。到了第二阶段,孩子能意识到别人的利益,仍然不懂得习俗、秩序和法律这些范畴,只是学会了主动地趋乐避苦,所以叫功利与交易阶段。比如,学龄前儿童普遍有个爱说谎的时期,就是这个阶段的典型表现。道德水平B
水平B叫做习俗水平,个体开始学习用社会道德、制度和法律来约束自己。这个水平也包括两个阶段,最初是人际协调阶段。个人希望做一个别人眼中的好人——父母的好孩子,老师的好学生,同学的好朋友。因为周围的人总会用社会标准来提要求,个体就在寻求人际关怀时接受这些标准。说白了,这个阶段的人追求讨好别人,还不能理解普遍的道德、伦理、制度等公义概念。接下来是社会制度和良心阶段。发展到这里,一个人开始对社会尽职尽责,恪守社会秩序,维护社会或群体的福利。懂得守法,努力对社会群体有所贡献。一个孩子不敢把汤汁洒到衣服上,只是因为怕父母责骂。一个青少年努力不让汤汁洒到衣服上,是因为他意识到这样不卫生。一个小学生努力学习,只是为了得到老师表扬。一个高中生努力学习,是因为他意识到这样才能为社会作贡献,自己也会有好的前程。生活中大部分成年人走到这个阶段,也就停下来,成为一个规规矩矩的人。
道德水平 C
水平C叫后习俗水平,在这个阶段,一个人拥有足够的知识和理性思维能力。他把自身看成决策者,通过深入思考来判断一件事的是非善恶,而不是单纯受社会义务、契约或者风俗的束缚。如果你突然意识到“我不能只为别人活着”,恭喜你开始进入了第三水平。
在它的第一阶段,个体会在良心与社会秩序发生冲突时选择遵从前者。比如在纳粹时代保护犹太人,在清教徒时代保护同性恋者。这个阶段叫社会契约阶段。最后,一个人能进入普遍伦理阶段。他会跳出一时一地的社会秩序,从全人类角度考虑道德问题。历史上只有圣人贤士能到这个阶段,他们往往能够打破旧道德,建立新道德。
科尔伯格的理论一提出,心理学同行就对它进行检验和修订,不断调整至今,仍然是这个领域最系统的成果之一。更有人意识到它的意义已经超出心理学范畴,三水平也好,六阶段也好,不仅是个体心理发展的阶段,还能用于衡量社会文明的水平。
以科氏理论为标准,宗教道德只是A水平的道德。孩子怕父母的惩罚,个头长到父母那样,不再怕成年人了,就得给他们弄个抽象的奖罚者。举个例子就能看出这种道德的低下和虚伪——我之所以把钱施舍给穷人,不是因为我同情他的遭遇,而是为了在神那里积累福报。我之所以不敢杀人越货,不是因为我意识到这样会伤害别人,而是怕受到神的惩罚。简言之,如果一个人日常行事仅靠“想上天堂、怕进地狱”来约束,岂不是说明他自己无法分清善恶、是非与美丑?有没有神,属于世界观;遵从什么样的道德,属于价值观。如果说在前科学时代,人们知识不足,普遍接受有神论世界观,顺理成章地接受有神论的价值观。到了今天,很多人从知识上已经明确神是不存在的,却认为出于维护社会秩序的目标,不妨假定神的存在,再假定它能够扬善惩恶,这岂不是精神分裂?
宗教道德水平还不如早期儒家。
儒家是产生于科学无神论之前的朴素无神论,除个别人外,大部分儒家都不假定创世神的存在,他们也就面临着个体以何种力量自我约束的问题。早在《礼记-大学》中,他们就提出“慎独”的概念——不靠别人监督,自觉约束自己,并将此作为道德修养的最高境界。拿科氏理论衡量,至少达到了第三水平。后世儒家不停地研究良知,直到王阳明那里大成,都是在讲自己才是约束自己的最终力量。所以,宗教道德不仅低于科学无神论,连早期儒家都不如。它在中古历史上确实起了稳定社会秩序,促进社会发展的有益作用,那是为什么呢?一来当时人类总体知识很缺乏;二来,社会上绝大部分人不识字,没法给他们讲复杂的道理;三来,当时人均寿命短,象孔老夫子那样活到“不惑”、“知天命”、“耳顺”、“从心所欲不逾矩”的人并不多。别被古时那些读书人的著作所迷惑,用今天的标准来衡量,古代人类的主体是文盲加愣头青,办事冲动,不明事理。面对这样的人群,社会管理者与其苦口婆心,不如反复强化“天打雷霹”之类的观念。天堂加地狱的宗教道德之所以在近代谢幕,也正是因为人类总体知识暴胀,个体普遍文化水平提高,越来越多的人向道德第三水平进发,能够凭借知识和理性约束自己。所以,在今天让人们放弃理性,重返更低的早期道德水平,岂不可笑。假设宗教全球普及,消灭了无神论,这个世界会完美吗?不,当宗教势力一家独大后,只能是文明的末日!
有一个经典的例子,就是我国的西藏。在旧西藏,早就实现了宗教横压一切,可谓全民信教。可是在宗教势力统治下的西藏,是否人间乐土呢?既然虔诚的宗教信仰可以净化心灵,按道理说这片雪域高原上寺庙比学校多,喇嘛遍地都是,应该是人人都无欲无求,个个皆吃斋念佛,没有压迫,没有剥削,光明普照,平等和谐,其乐融融,欢声笑语,早就是无以复加的人间极乐净土才对。可是事实绝非如此。
英国《每日邮报》驻印记者埃德蒙·坎德勒曾经在西藏考察过,在他的《拉萨真面目》一书中说:
西藏没有强大的中产阶级,控制着封建领主的是僧侣。因为西藏人虔信他们那种形式的佛教,强大的僧侣势力掌管一切。即使是佛陀本人,没有僧侣也无能为力。这个地方实行的是封建制度。喇嘛是太上皇,农民是他们的奴隶……这些穷人和那些小佃农毫无怨言地为他们的精神上的主人干活,对这些人他们怀有盲目的崇拜。虽然他们要将自己微薄的收入的十分之一强的那部分交给寺院,但他们并没有不满情绪。必须记住的是,每家每户至少要送一人去当喇嘛。
由此可见,高层喇嘛垄断了西藏地区所有的资源。他们如神一般高高在上,势力强大,不但压迫农奴,还压迫下层僧侣。不是说好的“众生平等”吗?为什么他们就可以做太上皇了?为什么本该“无欲无求”的僧侣就可以拥有一切,包括财富、安逸的生活和生杀予夺的权利,而其他人就只能陷入贫困之中?凭什么他们强行给别人戴上木枷和镣铐?
只要稍有点历史文化知识的人,都应该知道西藏农奴制这一名词。在1959年之前,西藏农奴是一个什么样的悲惨存在?就在这片所谓“心灵净化”的土地上,农奴阶级占据了西藏人口的90%。这些农奴的生活状态是怎么样的呢?有没有每日沐浴在春风一般的佛光之中,生活在天堂净土里呢?英国外交官思嘉图在西藏生活多年,他在《拉萨》一书中写道:一个年仅13岁的少年农奴仅仅在大街上冲撞了高层喇嘛的车驾,就被施以剜眼之刑。
还有农奴主强迫农奴带着生锈的锁链劳动,农奴普遍赤身裸体,住在臭气哄哄的牛棚中,吃着猪狗都不吃的食物,稍有休息都被皮鞭抽打,直至遍体鳞伤的死去。
在农奴主的眼中,农奴根本就不算是一个人,价值比畜生还低。那些得了“罪”或者根本无罪的农奴,往往被施以惊悚的酷刑,比如用滚油直接浇灌于人的眼内,使其变为瞎子,再用铁钩攫出眼球。又或者将人囚置于幽暗、潮湿、肮脏的恐怖地牢,令其永无见天日,最后逼得疯癫而亡。
还有更残忍的,将活人的头颅劈开缺口,用水银自豁口处灌下,再活活地剥下整张人皮。在很多寺庙中,就收藏着人皮制成的唐卡。
我军进入藏地后,对这里的风俗人情做了调查,发现各地到处都是严酷到难以想象的欺压和落后。比如,有一个日喀则领主的儿子突然心血来潮想要练习枪法,就直接瞄准家里的农奴多扎瓦的身上试枪,一枪就把他的手臂齐根击断。在这些贵族老爷的心中,农奴的命和猫狗一般贱,要杀要剐都随意,拿活人试试枪法不过是简单的娱乐活动。在拉萨城,战士们看见广场和街头到处都是肢体残缺的人,他们有的被割掉了鼻子,有的切断了手指,有的被挖掉了双眼,这些人都是曾经被刑罚的穷人。他们有的沿街乞讨,有的横卧在街头奄奄一息,身上散发出令人掩鼻的腐臭。还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妇女,怀中的婴儿已经死去很久,她两眼空洞地坐着......
其实,不但农奴生活的如在地狱,就是下层僧侣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崔比科夫在《佛教香客在圣地西藏》里说:“强大的僧侣势力掌管一切,但僧侣也有高低之分,过着天上地下的生活。即使是在寺院里,普通僧人也随时面临着刑罚,甚至死刑……”这哪是什么神圣佛土,分明是封建帝王统治贱民。不是说佛国净土可以净化心灵的吗?这控制了整个西藏的喇嘛国,为什么要将人口九层的人都践踏于脚下呢?即使是强调种姓制度的天竺蛮邦,也远不及其统治之冷血残酷。这样实施残酷统治压迫的“佛国”,一个人口百分之九十八都是文盲的地区,他们能有什么宝贵的哲学思想能够教给我们?我看不出他们的文化思想里面有“人道”的成分。一个没有“人道”的地方,再香火缭绕,又有什么值得我们趋之若鹜的膜拜的?
在我来看,所谓到了西藏就可以净化心灵,那就是纯粹的胡说八道。在这里,我看见的是遍地充满了下层人民的悲惨、绝望、麻木,上层权贵的自私、愚昧、残忍。这里没有什么灵魂升华,只有僧侣特权阶层对人生命的漠视,对资源的绝对垄断。即使是现代,为什么国家支援他们几十年了,依然还有很多当地人没有脱贫?他们有一点吃的或者钱,就全部供奉给寺庙,一年中至少几个月去参拜所谓的神山神湖神庙,又哪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接受教育和发展生产力?当磕头成为了习惯,对来世的信仰高于今生,自然就对现实世界缺乏生活热情。活着不过是磕头换来生。奋斗和劳动致富对他们来说,没有意义。更不会去搞技术的发明创造。被寺庙洗脑的他们,既被他人欺骗,又自己欺骗自己,就这样世世代代生活在贫穷之中。所以说,宗教势力越壮大,人类越危险。当它一家独大时,即是文明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