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伯时医师谈炮附子中毒

最近又有病人吃了炮附子中毒过世的事情，再次受到大众的瞩目，对于炮附子不只在中国或是台湾，甚至于美国或是其他国家，很多人都会知道，包括麻黄、乌头，这些药都有他的一些毒性，其实只要是药，都带有毒，譬如说：茯苓、泽泻可以利尿，就是喝了以后，小便会增加；桂枝、葛根喝了会发汗；等等这些药都是有毒的，但是呢，我认为对于中医不公平的事情是，这个吃了中药过世的人，在药方中如果有附子，大家都认为是因为附子而死的，不认为是炮制过程，或是那些奸商为了谋取利润最大化，而导致的，为什么不去调查炮制工厂，就直接说是附子的毒呢？

根本没有查清事实，就让媒体胡说八道，死了一个人国家就在重视了，对中医是不公平的，西医每天死了多少人，也没有任何媒体的报导，就好像飞机偶尔失事是一件大事，而每天在公路上出车祸死亡的却是小事一桩，不都是死人，为什么会有不同的认识度和重势度呢，西医只是不承认， 是药物杀死他们的。就说化疗好了，西医不认为是因为化疗造成的死亡，却说是癌症造成的死亡，那我们有多少人有癌症而没有死，也没有治疗的，还是活得好好的，那这个怎么解释呢，是不是所有的癌症都会杀死人，还是癌症对有些人是有伤害的，还是有些癌症是有伤害的，（这句话要表达的是：癌症对有些人有伤害的，而对有些人是没有伤害的？） 这些都是大家需要仔细思考的地方/问题/方面。

我生平治疗过很多得了癌症的病人，有的是从没做过化疗的（非常好治，数度快，效果好）；有的是化疗过，3-5年后又再犯的（没开过刀的，也不难治，效果也不错）；还有正在做化疗用中药辅助的（比较难，因为西药的杀伤力太强，杀伤的数度比加强免疫系统的数度快上几百倍，效果慢，化疗不停，病人还是死，看到有效果的，都是停了化疗后，身体才开始恢复，效果明显）；再一种就是开了刀正在做化疗的，（不治，也就是拒绝治疗）；这些病例足以证明，西药的杀伤力，其实有很多医师（西医）都知道，他们自己生病时，他们也不用西药，还来找我看，吃中药，他们自己也说，西药的副作用太大，还是治不好，最多只是控制，要不就一点效果都没有。然而这些癌症在中医来说都是“阳”的问题，看到的都是“阴”症，“必须扶阳，不能扶阴”，否则无效，而扶阳的重要的一味药就是“附子”为主药，它回阳的力量大，可以说是救命的药。

炮附子在烘培的过程中，有很多药厂用胆巴来炮制附子，他们是用胆巴来炮制附子，是因为怕炮附子发霉，保持它的新鲜，像我们父辈时的年代，当时没有冰箱，就用盐巴腌制保持蔬菜肉类的新鲜。这个胆巴呢，其实胆巴的毒性比附子的毒性还要毒，可以导致癌症，因为附子是扶阳，而胆巴是扶阴的，各位请看看下面的文章是一位笔者，亲自去四川江油调查附子的收成与炮制过程的记述。

江油地理属坤，其附子最得火伏土中之理气，故扶阳药效天下无双。唯亦因其与理气相关，故江油附子必自(一陽生)长到夏至，药性方全，一过夏即又不能保存。全年只宜在七月一日至三，五日之间掘出，过期数天不掘，即会在地下烂掉。同是附子，长于它地，即往往无此特性，既可在其它月份种植，又较易保存。唯形态与药性，亦会随而变异！

江油附子到期不掘，会在地下烂掉。掘出后，三两天内，如不逢连天烈日晒干，亦会迅速烂掉，无法阴干，是有名的(过夜烂)！因江油附子太易烂，古时为附子灌胆巴的原意，为有利于在短短的附子收成期限内，高效率地进行防腐加工，以便保存运输，而非为了调节附子的药性。

再说胆巴的特性：胆巴的化学式为CaCl2(不等如盐巴NaCl)，其性属扶阴而有毒，乡下人有用以自杀的，如白毛女剧中的杨伯劳自杀药，即为本品。至于近年来盛行大量灌胆巴的另一种真正用意，其实是因为胆巴价廉于附子甚多，灌胆后上秤，附子可增重近一倍，而且外观光亮好看又重身，自然赚头大增。故江油附子户有句行话：无胆不重，无胆不亮！

至于祛皮，除因为附子之毒性富集于皮部外，亦为了商品之外观好看，唯古法之竹刀去皮，因收成加工期，在一年之中只有十多天，故需动用之加聘人手甚多，往年是三角钱工资为一斤附子袪皮，今年则出至八角钱一斤，也不容易请到人。

奸商的生产法，非常令人震惊:首先是以焦亚硫酸钠(吊白块)、工业双氧水、工业烧碱、散泡剂等品，混合煮制附子，煮十多分钟，即可全部袪皮。上列药物属严重致癌品，但可以低成本高速去皮，并使附子色白，透明，亮质，好看。然后再为附子超量灌胆巴，将附子泡胆过程，延至15天以上，而只作不流水退胆1～2次。甚至在热处理过程中，给附子再一次直接灌入胆巴汁。在木制蒸笼顶上放置大量胆巴，胆巴遇热液化后往蒸笼中附片直接灌入，触目警心。熏制时，可再加行工业硫磺熏白的步骤(無硫磺不白)。此法用2.5斤鲜附子，即可生产一斤附片，成品沉水快速，身重面光，肉白好看，而其质甚硬。正宗的制附子质地很脆，但我们常见坊间的药店，要动用到大铜钟来把附片捣碎，便是这种加工法做的好事。

至于炮附子，古法为掘出鲜品泥附子后，实时砂炒1～2天而成。据悉，此为最接近仲景时代之炮附法，成品个头较大，皮稍焦干而浅层质疏呈泡。此法虽简，但人力有价，产量又太低，现已极少进行。市面上极罕有地出现本品的话，常会混称之为炮天雄。

目前市售的真实炮附子流程，多为以上述的泡胆与硫熏等制附增重流程为基础，再加上一重直接加热的步骤，令之有点烤焦了的外观，便充为炮附子了。

何谓黄附片？古法的黄附片，为工序中加入用姜黄、红花，煮制附子两三小时而成，目前因成本高，已经无人做了。

第一种变法生产，是在制附流程的基础上，用化学染料柠檬黄来染制附片，煮十分钟即可。缺点是色不自然，且半年后会褪色。故此，第二种更绝的生产法，是用嫩肉黄(严重致癌物质)来染制，成品成本低，色美，自然，不褪色。

何谓黑附片？正法是用黑豆、甘草或红糖等煮制。变法则是用工业黑色染剂煮成，成品表面黑，肉心黑透像玻璃片，又称玻璃附片。

生附子又如何呢？正法为以烈日晒干，或以低温干燥箱焙干者为是。只要煮透或蒸透了再入药，应该反而是药效最高，而又最不引起累积性中毒的补益元阳极品。

不过，如前述之因，泥附子离土后，必需在三几天的处理期限内焙干，而一个低温干燥箱，数天内是焙不出多少斤之干透附子的，故如果七月头几天是阴天，那便只能以微波或直接炭火焙干结合硫熏来处理了。这样处理出来的，也算是较好的附子，不过加热温度较高，引致有效成份打了点折扣，用量比真正生晒的附子要加大一点，且要煎煮得久一些。现在，江油的生附片多是用含硫的焦煤烧烤出来的，无硫无烟的焦煤价格贵一倍多，没人再做亏本加工了。

在中药中最具不可替代性，最有起死回生之能的(温阳五虎将)，在近代屡屡蒙冤。其中最冤的，还数附子！为什么？因为它的毒性是人造的！现代文献指出，正确地进行加热与水解工序的生附子，有效成份可高出市售制附子十几倍。而进行LD50测试时，小白鼠服用至相当于人体日服附子数十斤之浓缩给药量，仍无一死亡，亦观察不到有因长期服用而致脏腑损害之现象。换言之，天然态的附子，本来可以是无毒的。但加工炮制后的制附，却几乎一定是有毒，甚至是致癌的！

附子的毒性一般不是很严重的，它是会让人有种全身麻麻的感觉（也就是药量到了，即所谓的“中病”），如果没有感到麻麻的，就是药力还不够，我在开附子时，依病人的体格，体重决定附子的量，有时从3钱（10克左右）开始，加到1、2两（30-60克左右）直到病人有麻感，体格体重较大的我会从5钱（15克左右）开始，当然如果你用的过量的话也是可能会有不良的反应，但也不至于死亡，所以中医讲的是所谓的平衡，不能太过也不能不及，不用它也不行，用它太过了也是不行， 两者对身体都不是有益的东西，所以在临床上看到，吃了炮附子中毒的人，应该是炮附子是用胆巴和其他化学药品炮制出来的原因，那一般附子的毒用绿豆就可以解掉了。那一般中医师担心病人使用炮附子会中毒的话， 要病人煮药时旁边煮一锅绿豆汤备用就行了，如果病人吃了炮附子觉得全身有麻麻的感觉时就要他喝绿豆汤，30分钟过后那些麻麻的感觉就会消掉了，所以说这种事情站在中医的立场来讲的话，你会用针你就用针，你不会用针就不要用针， 知道如何用药你就用药，你不知道药性的话你怎么用药呢，所以说这个跟医生也有关系， 所以说政府要限制中医师使用附子，对中医师来说是很严重的打击，也就是中医师会受到限制，买不到好的炮附子的话，我们这些医生真的想要帮病人治好病，也是心有余力不足。所以炮附子应该是要让真正知道它的药性的人来使用，也就是不能以国家的规定来做，因为国家的规定并不代表面对的是病人，面对病人的全是医生，只有医生才知道如何掌控药物。就像西医一样，西医也不能乱开药， 药方开出来后，也需要看病人的身体和体质，像一个高大和瘦小/矮小的人所开出的药量是绝对不同的，也要有医师执照的，才能开方，西医也认为，只有有执照的医师才能开处方。如果国家要出限制规定不能用到多少量的话，这对于我们治病的医生就会有所限制，那治不好的病到底是因为医生还是国家政策呢？

所以今天我跟各位讲这些最主要的是，同时也是我和我哥哥的看法/认知，其实附子的毒是不会伤到病人的，因为附子是壮阳的药，是个起阳的药，一个病人要是肾阳不够的话，就一定需要使用附子这味药来起肾阳，否则没有附子就没有这个力量，也就是很多这个肾脏衰竭的人，都需要附子，不要说肾脏衰竭， 就说腰痛，有些人吃了肾气丸以后，这腰痛就好多了，为什么呢﹖ 这肾气丸里面就有炮附子在里面，只是炮附子的用量非常的小，这一点点的量就可以启到肾阳的作用，可见这炮附子的药力。如果用煮的，药量大的，甚至我也用过炮附子一次用到二两，就是60克左右，生附子用到一两，就是30克左右，量是需要慢慢加上去的，因为不知道病人会有什么反应，尤其是在美国，我都是先用3钱也就是10克，10克不行的话再用5钱也就是15克，15克不行的话才用30克，慢慢往上加，这也是一个医生作为保守的方向。因为有时候你看一个病人体型大，但是阳不是很虚，只需要少量的附子，就不要用大量的附子，这样做也是对病人有所保护，关系到病人的身体，多多少少让他缓一下，一般我都跟病人讲， 任何一个病人任何一种病，在三次之内没有效果我就不治了，我不治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方向错了。一两（30克）这个量已经是绰绰有余的了， 而对于这个肾阳是石沉大海的话，用一两的药量的话基本上一定会有一点点反应的，当然生附子我也有用过2两，炮附子用2两也就是60克的也有用过不是没有用过，但是机会很少，我都会先嘱咐病人，跟病人说明，喝药后有可能的反应，要病人不要紧张，而是正常的反应。一般只要我的方子中有附子的话，我都会要病人煮药至少要煮两小时，我也没有要病人煮一锅绿豆汤放旁边以防万一中毒的话可以喝， 因为基本我开药都非常小心，我要看病人反应之后再决定药量要不要加重，我认为附子本身的毒是杀不了人的，但是临床上现在看到附子中毒的话一般都是他们使用胆巴炮制附子，只要附子晒干就行了，附子就是烤干或是晒干出的，至少烤到干为止，这个炮附子就不会坏，不会发霉，而且病人煮药都会煮两个小时以上一般毒就会减轻了，没有杀伤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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