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孚老中医对过度防疫的预言
(一)感染、防疫和免疫
疫,是指由某种微生物传播的相互感染的一些疾病。列文虎克(1632年~1723年)用显微镜发现人用肉眼看不见的微小生物时,他觉得很惊奇:微观的镜子里竟然还存在着这样一个微小生物的世界!后来,路易斯·巴斯德(1822年-1895年)提出了细菌致病的学说,人类便视微生物为敌人。此后,人们又在病人的身体里发现许多细菌,以此来估计和证实生病都是由细菌引起的。从19世纪后一阶段至20世纪这一百年中,西方医学一直把微生物作为生病的主要原因,同时把消灭细菌(包括病毒)作为治病的主要方法。因此,抗菌素和其他消炎药物充斥市场,作为非处方药物让人们自由购买。20世纪最后的20年开始,社会上许多人才知道人是与微生物共生共存的。
人在充满微生物的大自然中生活。人体体内也像大自然一样充满微生物。人的健康,有赖于这些微生物的平衡,现在称之为微生态平衡。微生态平衡是指这些微生物在体内,占据着合理的地方,不过大也是不太小;有着合理的群体,不过多也不太少;它们合理地生活,繁衍,只管吃喝,不放毒素。微生物放毒素,有一个目的是维护自己种族的生存。大自然中的每一个生物种群,都会这样以“放毒”的方法来维护自己种群生存的。现代人类以各种方式向大自然“放毒”,污染环境,也同样是为了维护自己种群的生存。
过去的观念错了,它也影响了医学的研究,现在当然应该进行反思。就微生物致病的原因,我们曾经把细菌分为致病菌和非致病菌两类。现在我们发现,许多曾被称为致病菌的,例如结核菌、脑膜炎杆菌、白喉杆菌、葡萄球菌等,它们都在人体内悠哉游哉,并没有使人生病。据一些专家说,不管什么细菌,在人体内只要生存不受到威胁,就不放毒素,对人无害。人体细胞里,还有许多比细菌更小的微生物,像病毒一样的东西,少也少不得,少了它们,我们也会生病。这是人类已知的最小的生命体了。但是,这些小东西却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有氧的时候,它们是需氧菌,缺氧的时候,它们就会变成厌氧菌。对人的生命有害或有利,就在这供氧的多寡之间。这当然也只是从某个角度来说的。好比人活着,就需要健康。而健康的条件,除了供氧,还要吃饭、活动、过感情生活等等,太过或不及都会生病,非常的复杂,不可能用一句话讲清楚的。
以上情况,说明生病与否不是微生物有无存在的问题,也不是致病菌有无的问题,而是人体自身是否健康的问题。人体里有致病菌不一定会生病;人体里无致病菌,也不一定就健康。疫病也是同样的道理。《内经》里黄帝问歧伯:疫病使许多人互相传染,为什么有的人却不会受到传染?歧伯的回答:“正气内存,邪不可干。”这说明保持健康主要在于人的自身的正气。
自从詹纳(发明牛痘)和巴斯德用疫苗(内含杀死的或减毒的病毒或细菌),预防人类传染病开创了预防和治疗各种疾病后,西方开始了一个杀菌和免疫的时代。20世纪初,有一位卓越能干的爱尔兰人,杰出的细菌学家、医生——赖特爵士。他设计了一种方法去预防伤寒病,挽救了很多生灵。他发明了多种重要的细菌学试验和技术,而且在英国伦敦创立了细菌学并提出了免疫学说。赖特因为过偏地强调他所认为的免疫方法,给后世的医学研究带来不好的先例。
感染、防疫和免疫是社会对疫病流行的三个重要概念。这三个概念是属于一个系统的。感染是讲得疫病的道理;防疫是讲防止疫病传播的道理;免疫是讲人体不受传播影响的道理。我们现在非常热衷于宣传疫病感染的可怕,这种宣传往往夸大事实,制造混乱。例如非典、禽流感、甲流、白喉、脑炎等,以及很多确实能传染的疾病,都曾发生过这些状况。在这些疾病中,有一些确实是很可怕的,有一些却是并不那么可怕的,有一些则是根本不用怕的,也许还是有益的。因此,单纯宣传感染的可怕,其背后另有目的——销售药物。
防止疫病传播则是一整套系统的行政措施,例如检查、隔离、消毒、治疗等等。历史的经验证明,防疫比人工强制免疫的效果要好得多。这里当然也包括宣传,避免相互传染。但这里面的宣传,就有可能会被谋利之徒利用,制造恐怖、恐吓,以使他们达到发病难财的目的。其中最重要的是防止制药公司的控制。因此,防疫不仅只是一套行政措施,也是很重要的一套系统的学问。
免疫则是指以提高人的抗病能力,减轻疫病感染的程度为目的的工作。现代西医提出对疫病的治疗学说,从理论到实践,一直是失败的。这说明,这套学说值得反思。疫病的传播人数,因免疫而增多;健康的因免疫而得病,生病的因免疫而死亡,这种适得其反的行为,为什么有人乐此不疲?因为,免疫的整个理论和行动,被制药公司控制了。防疫治病本是善举,却变成了恶行。商人控制免疫行动不是想防疫,而是想发死难财,如果疫病真的给控制了,他们从哪里发财呢?开药店的想人人都生病,开棺材店的想天天都死人!
免疫是指因为人有免疫的能力才不怕微生物的感染。照理说,内科治疗避免感染的方法,应该是提高免疫能力。可是笔者研究了西医治病的方法后,却发现所有治疗方法都是在降低免疫能力。例如治疗癌症的化疗、放疗,能降低白细胞;最普通的止痛药的副作用也是降低白细胞;病人发热到医院里做血检,医生见白细胞升高就说,先把白细胞指数降下去。在西药中,即使是最常用的感冒药、抗菌素,也会对免疫功能造成损害。若是无法治疗的疾病,都被推给了免疫功能问题,这样,西医的内科医生,就把自己的责任摆脱了;至于治疗,医生又不得不用激素来打发病人,一点也不怕病人因这种药物造成的内分泌紊乱,因此使激素名声扫地。回想非典时期的SARS治疗,重剂量的强的松类药物,固然抢救住一些危重病例,但现在还不到10年,这些人中大多数因肺纤维化而陷入悲惨境地。
(二)菌苗疗法
免疫学说是细菌学创立者赖特博士建立的,其内容是以人工培养的某些致病菌,使其毒性弱化并注入身体,或从病人身上取得这种致病的细菌,经人工培养后,使用杀死或减毒间方法再注入人体,诱发人体自身产生对抗该病毒放细菌的抗体,使疾病痊愈;或注射在健康人体内,如果以后遇上这种病菌,就不会发生这种疾病。这里的意思是指人生了病或者死亡,西方的医学家都会认为必然是受到某种微生物的感染,受感染后的人体就会产生对付这种微生物的抗体。这就是西方医学:把感染说成是生病的原因;把病愈说成免疫的结果,于是制造出一系列的免疫学说。我们不能不说这种讲法并不是毫无道理。不过,这个道理中,还缺乏一种更为深奥的内涵。这就是人的生命如何组织免疫。生命是一个自组织系统。这个自组织系统里有着自组织能力。这种能力正是生命存在与死亡的根本力量。在毫无内科医学基础的西方,建立免疫学说无疑应该说是一种很重大的进步,如果按正确的步子走下去,也许就会到达认识生命的终点。但西方的医学成就,很快就被市场的唯利是图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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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是维护生命健康的学问,因此,必须通过大量的实践,才能建立起一门系统的学说,赖特的免疫假说与莱恩的自身中毒论、比棱、亨特尔的病灶感染论都在上个世纪初出现而没人质疑。这种对新学说不加思考地全盘拿下,正反映了西方内科医学的初创和肤浅。在实践中,因为自身中毒论与病灶感染论都是需要通过外科手术的,它们对患者(包含健康者)的伤害很快便被发现,并在西方学术讲坛上受到批判。而赖特的免疫假说却经历了一个世纪才被剥开,这是因为它立足于微生物学,其实践都是非常地专业化的,其伤害不像外科手术那样的明显,并能在短时期内显示。它的实践成功与否,又必须通过长期考察对比,不是一下就能明白的。在这么一个长时期中,即使出现矛盾的地方,西医学者们又以他们的臆想“完善”它。其中的说法,都是以微观世界为基础的。例如吞噬细胞指数、调理指数等等许多无法说清,也没办法取得实证的概念,形成了一门纠缠不清的学说。这里面的道理,无论哪一个人,都无法究毕生的精力来分清它的是非。如果不从源头寻找和辨别,谁也休想从这个迷宫中走出来。经历了一个世纪的实践,终于把免疫假说是非的真面目展示出来了。
根据免疫学说,患者既然已受某种微生物感染,他的免疫机制自然而然地受到刺激,因而会产生抗体,为什么赖特会认为还要从体外再输进这种被弄死的微生物来治疗来刺激所谓的免疫机制,增加病人的负担?这不是画蛇添足吗?假设,一个人在挑100斤的担子,有人若出主意说,为了使他挑得更轻松,必须给他加上50斤,岂不是个大笑话?给结核病人增加结核菌数(或毒素),给链球菌感染的病人增加链球菌数……就能治好这些被感染的病人,这是什么数学定理?无怪乎现代医学的失误,是因为他们的大师、细菌学的创始人赖特竟然连最基本的数学加法也不懂,岂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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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特特菌苗疗法被制药公司检了“破烂”,改制为“免疫疗法”,又在“防重于治”的借口下,以政府权力全面展开,把健康的人用防疫针打成病人。目的只有一个:让制药公司发财。美国的五百强中,十大制药公司的利润,超过了490强的总和这个事实说明,美国为什么如此热衷地向全世界推广他们的免疫疗法,如此热衷地制订许多有利制药公司的政策。因为,这些制药公司是他们国家的、保持世界经济领先地位的主要经济台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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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关于群体免疫理论
群体免疫消灭流行病是打着防重于治的牌子的。这种所谓的“防”,是以打防疫针为基础的。防疫针则是制药公司通过生物化学方法制造的。如果,它对健康者毫无损害,那当然无所谓。问题在于,为了“防病”,许多健康的人也要打针,有的人因而打出病来,真是无病找病了。更为麻烦的是婴儿,因为他们稚弱,正处在生长发育阶段,使用了某些防疫疫苗,就此得病或成了个终身残疾,病了一辈子;有的还未成年即夭折。这都是拜群体免疫理论所赐。
这么一个极为简单的道理,竟然没人知道:任何的一种微生物,都不可能导致全球性的流行病;即使能流行,也只能局限于极小的范围,而不可能成为全世界的流行病。为了消灭这种流行病,全世界的健康人,都要注射防疫疫苗。有很多人本来是健康的,却一下子变成了病人。不免疫,生病的人不多,因为免疫使不生病的人也生了病,而且,有可能因免疫而生病的人,比不免疫而生病的人多得多。
任何一种微生物,决不可能完全适应并活跃于不同的气温、不同干湿度、不同的光照时间等环境中。地球环境差异和变化如此之大,而微生物生命之短暂与脆弱,为了维护种族生存,它们的结构变化之快是可想而知的。由于它们的结构发生了变化,它们的适应能力和毒性,也会发生相应的变化。因此,全球就不可能在同一时期,发生同样的疫病。如果我以上所说的有道理,那么,在全世界使用同一种免疫疫苗;并在交通要道,要求旅游者出示免疫注射证书,应该说是属于一种无理的阴谋。
人之所以呈健康状态,有一个条件是人体中的各种微生物亦呈平衡状态,这种状态,我们称之为微生态平衡的。亦即所有的细菌、病毒,处于相对的平衡之中。至于人体内,有多少种细菌、病毒,它们怎么称呼,人类未知的,远远多于已知的。它们的活动方式,相互平衡的条件和方法,都在动态之中,人类更不容易知道了。现在,我们发现了某种疾病,在这疾病中发现了某种最活跃的微生物,便以为只要消灭这种微生物就能治好病的想法,似乎有些天真。回想200年前,细菌致病论的倡导者巴斯德先生,他在晚年发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说,致病的细菌只是生病的结果,而不是生病的原因。现在我们针对某种微生物,使用这种微生物培制出来的疫苗注入人体,企图消灭这种疾病,不是在预防结果吗?
西方制药公司为了扩大疫苗投放的市场,制造了群体免疫理论。他们认为“如果足够数量的人群接种了针对某种疾病的疫苗,这种疾病最终将会消失。但是,这种美好愿望需要面对的是像病毒这种高度复杂、不断变异的生物体,因此,医学中相应的解决对策变得非常无情而专制:在医学眼中,消灭疾病显然比你孩子的健康更重要,因为尽管疫苗可能会危害健康,孩子们还是必须接受注射;同样,消灭疾病比你当家作主行使不给孩子注射的权利更重要。如果你不想给孩子注射,那么你将被认为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家长……在英国,必须给孩子进行注射才能保个社区医生的头衔(如果某社区内90%的两岁以下儿童接受注射该社区医生可以得到2235英磅奖励;如果仅有75%接受注射奖励减至745英磅;注射者越少,受奖励额越少)。在美国,克林顿政府的儿童免疫行动组对儿童免疫注射使用更大力度的刺激,使家长越来越无法拒绝给孩子进行疫苗接种。”(《医生没有告诉你的》第76~77页)
可见,群体免疫理论是西方制药公司的大阴谋。这种理论的目的是使全世界成为一个以防疫为名的,推销疫苗的统一市场。这种理论的根本错误在于无视微生物在不同的环境条件下有不同的生活特性。因而因此可以肯定,全世界统一防疫,统一注射疫苗,只是西方制药公司利用行政权力搜括钱财的诡计。
“由于疫苗在现代医学发展的高潮时期出现,人们都纷纷欢庆科学战胜了自然,而科学实验也经常粉饰阴性结果,忽略他们不想听到的声音。在美国,政府要求国立科学研究所收集了相关科学的医学文献后做出两份报告,得出9种疫苗有潜在巨大危险性的结论。尽管此结论最终写入了发给家长们的宣传儿童疫苗注射的长篇宣传单里,但国家儿童免疫委员会不得不对其进行修订,以免家长受到‘误导’。”(《医生没有告诉你的》第76页)
美国政府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这种情况进行隐瞒呢?关键的原因在于医药行业是美国国家最大的经济支柱。“最令人惊讶的是,2002年财富500强名单中的十家制药公司的利润总和(359亿美元)竟然超过了其他所有490家企业利润总和(337亿美元)。2003年,财富500强名单中的制药公司的销售利润率降到了14.3%,但是仍然比当年所有行业的平均4.6%高出许多。制药业真的很赚钱。很难想像制药公司到底有多少钱。”(《制药业的真相》第7页,玛西娅著,续芹译,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5月)例如,上个世纪的70年代,美国的尼克松总统发起的针对癌症的战争,美国健康研究所对癌症治疗的调查结果认为,“病毒不是患癌的原因,而是患癌的结果”、“那些不治疗者比治疗者,生存的希望要大”。之后,中国卫生部派出一批专家到美国学习癌症治疗,学来了化疗、放疗等无效的治癌技术。这几十年,我们中国的医院,就一直用这种技术治疗患癌的中国人,并把他们的“生存的希望”送走,美国的制药公司因而发了财。
以下选读
(四)免疫理论的批判
免疫的理论始源于巴斯德的细菌致病论:不同的疾病是由不同的细菌所致的,因而,只要将致病的细菌消灭,疾病也就痊愈了。巴斯德的这个理论是他在前期提出的,实际情况并非这样,因此,受到广泛的质疑,连巴斯德自己也觉得有问题。后期的巴斯德对这个理论作出了修改。他发现蚕的肠道里有大量的微生物,因此认为,发现致病菌只是生病的结果,不是生病的原因。巴斯德后来才会说:“细菌算什么?环境才是一切。”巴斯德修改他的理论的关键,是认为在病人身上找到的细菌,不是原因,而是结果。这一点很重要。因为,治病不能治结果。现代医学之所以治不好病,皆是因为所治的目标都是结果。现代医院里的检查,所得出的结论,也只是结果,而不是原因。
但医学的医疗行为,有着非常顽固的保守性,巴斯德前期的理论已经进入医疗实践,要想改进就极其困难了。因为西方的医学是与市场缠在一起的。医疗所需要的设备、药物,都必须由制药公司投资和投入生产和销售,形成了市场事实。这种事实是建立在媒体广泛宣传的基础之上的。商业的操作并非唯真理是从,而是以赚钱为目的的。因此,它只要上了市场,错就照错的走,不管它对人的生命健康有益还是有害。现代医学之所以走入绝境,就是因为它已成了制药公司的获利工具,而不再是人们健康的保护神了。
免疫理论认为某种微生物进入人体,或在人体体内造成某种疾病,只要把这些微生物杀死或减毒,人就会产生这种微生物的抗体,使生病的人痊愈。这种想法的错误,在于它回避了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这就是:这个生病的人的生命的自身为恢复健康的努力,或称之为生命的自愈力。如何抵抗疾病,是这个人的内部机制:越是健康的人,他的内部机制越强,对疾病的反作用能力越强;越是身体衰弱的人,对疾病的反作用能力越差。假设是某种微生物致病,为医者给病人增添这种微生物的毒素,岂不是火上加油,在给病人帮倒忙吗?所以,林内·麦克塔格特说:“……除了可自愈的疾病和紧急剖腹产以外,传统西医不仅不能治好你的病,还有可能使你的病更加恶化。”这不是一种恐吓,许多进过医院治病的人都有这种感受。
免疫理论仗持的实际是人的自身的抗病能力。可是医生所做的不是保护这种能力,而是不断地削弱这种能力,这就是许多病人进医院时还生龙活虎,出来后却变成衰弱不堪的了。因为,如上所说的,传统西医除了了做手术,便是施用化学药品,除此之外,他们便毫无办法了。病人进了医院,不是被切除了某个部位,就是被化学药品污染,哪能完完整整地出来?有谁能像中国针灸家们样的治病,进门时按肚捧腹、愁眉苦脸,出来后就满脸笑容的?也许有人会拿西医的止痛药施用的结果来相比。但,止痛药能说对身体没有化学污染吗?
免疫学说可以用于研究,但都是拿活人作试验品的。尽管有动物试验的例子,但动物不等于人,所以,试出来的东西还需要再试。现在,已经知道微生物(细菌和病毒)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变化,那么,我们的治疗方法和药物研制能赶上它们的速度吗?现在研究出一种致病菌,就把它制成疫苗,注入健康的人体,认为这样就可以避免这种病的感染,其实这种想法仅凭着赖特的一些假设,这是大错特错的。按免疫学的原理:人接受免疫注射后,这是因为人是个生命体,生命为了维护自己的生存,因此会产生抗体。当人体里有了抗体后,作为细菌,也是一些生命体,为了维护自己的生存,觉得环境不适了,也会发生变异,变成一种新的病菌。人类能像细菌这么快地创造新的对抗药物吗?即使新的药物能迅速创造出来,它的副作用也许比这些致病菌还更厉害呢!细菌为避免药物的干预,再变得更厉害,人不是自讨苦吃吗?
但是到了现代,西医成为医疗的主流以后,强调防重于治。我们不是说防重于治提得不好,问题不在于口号,而在于如何行动,也就是如何“防”。中医也有防疫的学说。中医认为养生使身体健康要比生病去求医重要得多。养生就能防疫。中医《内经》起始就讲如何维护健康。黄帝问歧伯疫病会互相传染,为什么有的人不得病。歧伯说,这些不得病的人,是因为身体很健康(正气内存),因而不会生病。现代医学利用“防”这个借口,搞外来干预,给健康的人打防疫针,一些原本健康的人,因打了防疫针而变成生病的人了。什么病流行,就打什么病的防疫针。年年出现新的流行病,年年附加新的防疫针。结果是:因防病(打了防疫针的)而生病的人多了,因未防而生病的人反而少了,君不见甲流,全世界因未防而生病的,远远低于因防而生病的;因“防”而死亡的,远远超过因“未防”而死亡的。这种做法,只是为制药公司能赚钱。
如上所述,免疫学说的作用是负性的,不仅不能免疫,而且破坏自身的免疫系统,使它失去作用。生命有它自己的免疫能力,而且,每个人的生命免疫能力各不相同。每个生命都会在受到感染后,非常有序地组织起自己的免疫程序,按自己决定方式方法解决自己的问题。外来的免疫针药,则是一种“非法”的干预,是不能成功的。
“经过30年的观察研究,莫斯科维兹博士发现,免疫计划完全失败了。让人们惊诧不已的是:为什么还继续保留和使用这些方法?免疫无效还不要紧,糟糕的事情是,在接种后,经常会产生严重的、有时是致命的反应。反应的程度相当严重,以致许多国家停止了接种计划世界卫生组织也不再要求:在疾病流行的危险期内,国际旅游者要接种有关疫苗。”这说明免疫只是一种假说,并不是真正的科学。强制免疫是因为,政府的权力实际上被制药公司利用了。医学研究中,制造免疫理论被制药公司利用了。
莫斯科维兹博士说:‘实际上,疫苗不仅不会产生真正的免疫,而且可能干预或抑制整个免疫系统的反应疫苗的作用与射线疗法、化学疗法、皮质脂酮和其他消炎药作用大同小异。人工免疫的目的主要目的在于制造抗体。制造抗体只是免疫过程中的一个方面,若把它孤立出来并让其代表整体,这就如同把抑制血压升高的化学物质用来代替真正治疗高血压良药的做法。它带来最严重的后果是,使免疫系统难于或无法对感染做出有力和敏感的(迅速的)反应,人工免疫使免疫系统变得更加脆弱,反应迟钝,而且使其基本失去或完全失去了自然康复的可能性。’身体(笔者按:应改为‘生命’)把突然进入其组织的物质视为伤害事件,这是不难理解的,婴幼儿的身体更是如此,所以,多数医生认为,接种是婴儿摇篮死亡的主要原因。”(《现代医疗批判》26~27页)
免疫行动随着人群不断扩大,因免疫而受害的人越来越多,人们对免疫的警惕性高了,反对免疫的人也多了起来,这是强迫免疫行为的必然之果。因此,制药公司不得不出重金行贿医政人员,制造流行病恐慌。有消息说,英国政府起诉世卫组织的三个专家,因为他们接受了西方制药公司的贿赂,故意制造甲流恐慌。这说明把疾病作为发财手段,是西方医药文化的一大特征。由此,不能不引起对西方医学病理学研究虚假性的思索,即从发病的原因、病名、病理,以及所有的关于疾病的理论都带有虚假性。因为,生命与健康是每个人的需要。而治病,有可能是走错一步,便永世不得翻身。专家受贿制造甲流恐慌的目的是要使制药公司的疫苗迅速卖掉。
疫苗不仅低效,而且可以认为无效。因为它似乎是对疾病发生的一个自然过程的模仿:细菌入侵人体,人体就会产生相应的抗体来抵抗这种疾病,使细菌消灭。然而,是否如此?白喉患者,通常不产生针对白喉的抗体。“经过麻疹疫苗免疫并发疹的儿童中,仅有1/7血液中检测到抗体产生,这说明,他们并没有因注射疫苗或发病而产生抗体。最近,伦敦公共卫生实验室发现,在经历过白喉不完全免疫的20-29岁献血者血样中,仅有1/4血液中有相应抗体,而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是在婴儿期满接受免疫的,50-59岁的群体中,无抗体人数比例上升了一倍。”(《医生没有告诉你的》第77页)这说明抗体产生理论的错误。所谓的抗体,是一种什么东西,起什么作用,现在还不知道。
(五)结论:免疫失败的根本原因
《现代医药中的错误》作者兰伯特博士是美国纽约州布法罗儿童医院心脏病科主任,应该说也是一位现代医学的权威。他的论述如实地反映了免疫中的问题。现代医学利用了詹纳和巴斯德的菌苗法,建立了免疫学。免疫学当然是一门科学。但是,免疫学中缺乏人类生命的各种特性的研究,因此,失败就是它必然的命运。
环境决定了人的免疫功能,决定了人会不会生病。环境有外环境和内环境:外环境是指身体以外的人所生活的环境,例如阳光、空气、起居环境、饮食所需的物质供应、工作条件、邻居关系,以及所碰到医生、朋友们的语言……等等;内环境则指身体内部的营养平衡、微生态平衡、思想平衡等等的内部平衡。这才是决定人的健康的条件。尤其是内环境是起决定作用的。现代西医的一个大问题是强调外环境而不讲内环境。因此,才会弄错治疗疾病的方向。
免疫学说取得了极其有限的成功,但它与所有的西医疗法一样,道理就在于在对人的生命还没有充分理解以前,就要铺开来实施,其结果就是失败。因为,它损害了人的内环境的平衡。免疫学虽然已经认识到,并且,也是利用了人体自身的抗病能力,但是,仍然是把外力强加于人的自身,因此,免不了它失败的结果。现行的人工免疫治疗,不但对预防和减少传染病起不到应有的作用,而且由于所使用的细菌和病毒疫苗实为范志明教授所指出的细胞毒类药物,所以会导致身体‘微生态’失调及免疫功能衰退。此外,多年的临床使用显示:人工免疫治疗除了有增加疾病的发病率外,还会导致身体的严重损伤。
从以上的客观统计和历史数据可见:现行的人工疫苗接种对人类的健康极为不利。法国巴黎的提斯索特教授指出:“百日咳、破伤风、狂犬病、结核病和伤寒病的疫苗不但是无效,而且极度危险……所以,应完全禁止使用这五种疫苗……”美国的辛普森教授更进一步指出:“感冒、麻疹、流行性腮腺炎、脊髓灰质炎等人工免疫治疗将原病毒的核糖核酸接种在人体内会变成潜伏性病毒,并扩散在身体各个部位,而部分潜伏性病毒在适当的情况下会变为活化分子,导致多种慢性疾病。这些活化分子所导致的慢性疾病有类风湿性关节炎、多发性硬化、红斑狼疮、帕金森综合征及肿瘤等。”(《顺势疗法》144——149页)
我们在上面免疫失败的统计中忽略了另一个问题,就是疾病的治疗方法与死亡率的问题。有很多病都是因为治疗错误而死亡的,我们都会把死亡的原因归罪于疾病,就是不愿意承认治疗方法的错误。虽然这么做能保护医生不承担责任,但也会让错误的治疗方法得不到正确的改进。例如发热使用放血治疗就是错误的;在没有化学退热药之前,传统西医都是用放血退热的。这种方法,在西方有2000年使用的历史。发热使用物理降温,或放血降温,至少有大多数人次是错误的。其中,很多人因这样的错误而死亡。美国首任总统华盛顿,就是因为感冒,被放血治死的。这个错误,只有做中医的才知道。
1918年全世界发西班牙流感,死亡者达2000万到5000万人。医学界没有追究治疗方法,却有意把这种责任归罪于流感。其实,任何流感,都不可能大规模地死人。中国可就没有受到这种流感的影响,道理何在?因为,当时的中国只有中医没有西医。中国的农民也无钱求医,只能听任大自然自由发落。正如纽约医师外科医学院教授阿朗索·克拉克说:“尽管满腔热忱地做好事,但医师却造成许多损害。他们匆匆忙忙地把成千上万的人送进了坟墓。本来,若把这些人留给大自然来治疗,他们就会康复的。”(《现代医疗批判》第129页)我们免疫的道理也在这里,如果我们不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懂得免疫的道理了,不勉强去强迫人们打疫苗,很多人就不会无故死亡或因此终生痛苦。
免疫之所以失败,是因为西医无视人的免疫能力只是他自身生命自组织能力系统中的另一个小系统,西医学对此小系统的了解极其欠缺和片面,所谓只见树木,不见森林。西医所做的研究,同样是这个小系统中的极少部分,而且是分散的,无法形成系统的。因为,这是由他们的微观性所决定的。也就是由他们的还原论哲学体系所决定的。
(节选自潘德孚《免疫大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