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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野男孩”丁真:为浪漫代言

贝小戎 贝书单 2021-09-20

20岁的丁真背对着雪山,站在蓝天白云之下,眼神清澈,面带微笑,或悠闲漫步,或纵马飞驰,白天躺在草地上,晚上围着篝火唱歌跳舞,过着令人向往的生活。

 

一百五十多年前,美国作家梭罗在《夜色和月光》中解释了我们为何要接触大自然:“社交圈子里找不到健康,健康在大自然之中。除非我们走进自然,哪怕就那么一瞬,要不,我们就会面色苍白,暗淡无光。社交圈子向来有病,声望越高则状况越糟。那里没有松林中有益身心的气息,也没有高山牧场上常青的草木那沁人心脾、颐养健康的芬芳……人的心里只要有一抹自然的美景,则危害难以近身,而沮丧也会远离。人在领受过自然的静穆和怡适之后,绝对不会宣说绝望的教义,也不会在精神或是政治方面鼓吹奴性和暴行……光彩熠熠的溪流总会给我送上问候,让我清爽。”
 
《夜色和月光》书封

英国学者以赛亚·伯林说,现代人都有“对矫揉造作的城市的厌弃和对美利坚的大好牧场、地球上某个真实或虚构之地的某种简单生活的向往。在十八世纪,无论在艺术还是政治还是其他领域,人们都有一套极端繁琐的秩序,各种形式,各种清规,各种戒律,各种礼节,人们过着一种密不透风且井然有序的生活。任何能摧毁、破坏这种生活的东西都受到欢迎。因此,不管你是逃往极乐岛,还是奔向高贵的印第安人,还是如卢梭所歌颂的,走向那些单纯的未受污染的心灵;另一方面,你戴绿发套穿蓝马甲,加入性格疏狂之士、狂野的波希米亚式艺术家的行列;无论你选择哪一种,无论如何,二者都是破坏和摧毁既定之物的途径。”
 
丁真让我们看到了原生态旅游的希望。2015年,旅行作家彼克·艾耶撰文说,很多所谓原生态的旅行都是虚假的。“旅游公司向游客说,可以带他们去不一般的、跟家里不同的地方,去逛当地的市场,去那些声称只使用附近田里种植的食材的餐厅。对原生态的追求非常傻,因为游客们看到的有时只是当地人的商业把戏。所谓的传统舞蹈可能只是为游客打造的。你在印度斯利那加街头有手艺人在耐心地织围巾,他弟弟就在街上召唤你去他店里买高仿名表。期望当地人过着没有被现代文明破坏的生活,没有现代人离不开的苹果手机、汽车和星冰乐咖啡,这是一种想象的殖民主义。希望世界其他地方保持着自然美景和古色古香的、原生态不发达的状态,以便现代人可以带走精彩的自拍。”
 

丁真穿着民族服饰,在风吹日晒下骑马放牧,显得健康、自由、洒脱。法国学者吉勒·利波维茨基在《轻文明》一书中说,60年代开始,男性纷纷佩戴手镯、项链和珍珠耳饰,着装里出现了东方色彩。“一些男人或多或少地采用了女性对外表的传统态度,比如使用浓香精或淡香精,出入美容机构,进行整容、植发、脱毛、染发等活动,关心时尚潮流。现在,我们常常会提到“都市花美男”,也就是那些极度关注外表、身材、时尚的年轻男性。”
 
《轻文明》书封

美国政治学家曼斯菲尔德指出,现代社会缺乏男性气概,这是由于现代社会的内在要求:代社会的特点是理性控制,大家都很职业,不轻易发怒。现代人靠各种技术,结果勇敢变成了一种技艺,修理电器是一种技艺,救生、保镖也只是技艺。这跟过去不同,《老人与海》中的老人知道很多聪明的办法可以制服那条大鱼,他的男性气概里面充满了计策,但是这一切并不依靠先进的科技。

由于过度的男性气概会带来危险,所以对它加以限制是好事,但另一方面,男性气概不足的社会缺少戏剧性,缺乏爱和抱负。


商业社会缺乏男性气概,因为它是物质主义的,满足于获取而非获胜,满足于权衡而非正义。商业活动拒绝牺牲,立足于计算收益。英国学者柏克哀悼法国大革命期间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遭囚禁,说没有人拥有足够的男性气概去为她报仇,“骑士的时代已经逝去,接下来是智士、经济学家、算计者的时代。欧洲的荣耀已经永远消亡了”。  

现代社会中的运动员更关心挣钱,而不是浴血奋战,因此不能与角斗士或骑士们相提并论。在商业活动的精神中有一些男性气概,美国人把某种英雄主义加入到了商业活动中。在推销员的精神中表现了商业具有男性气概的一面。当推销员赞美产品的优点时,他们倾向于夸大其词,而从男性气概的角度来讲,夸张是件好事。   

一般认为舞文弄墨的人缺乏男性气概,曼斯菲尔德却为他们(包括他自己)做了一些辩护:科学的成果有益于肉体,而文学滋养灵魂,文学承担起那些被科学抛开和忽视的大问题。文学具有洞见的证据是那些创造文学作品的作家有着极其敏锐的观察能力。在研究人类事务的过程中,科学用可复制的证据做出保证,但它带来的麻烦就是同时保证了笨拙和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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