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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会说谎吗?

贝书单 2022-11-05

当我们看一幅画时,即便它对所画之物做了不太如实的反映或者不尽人意的描绘,我们都不会说——“这幅画在撒谎”。
但是,语言不同。
语言,的确可以用来做这样一个独特的事情——说谎、骗人。


图 /《非常嫌疑犯》

撒谎,是我们可能都会历经的一个生活场景,可能每个人都对别人说过谎,也听闻过其他人的谎言。


说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20世纪最有名的哲学家之一维特根斯坦,是系统地从语言角度来思考世界的第一人,其理论对20世纪哲学面貌产生了巨大影响。
根据维特根斯坦的理论,语言就是语言的使用,它的功能不止于表达、传达思想、进行交流、描画事实,而是它的各种使用。
使用是多种多样的,我们用语言做各种各种各样的事情。
图 /Unsplash

语言就是生活形式。撒谎实际上就是一种非常独特的语言游戏,一种非常独特的生活形式。
装假,是生活图案上的一个非常特殊的特定图案。”(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
图 /《完美陌生人》


狗会撒谎吗


我们说人能说谎,但即使是像狗这样聪明的动物,它能不能装假或者撒谎呢?
面对这个问题,维特根斯坦有一个很著名的断言:一条狗不能装假,不能说谎,同样,它也不可能是正直的。
图 /Unsplash 

装假、诚实这样一种现象的语言游戏,都是一种独特的生活形式,是我们人生的一个构成事项。
这种生活形式非常复杂,动物是不能做到的。我们不能说狗能装假或者说谎,相应地,我们也不能说狗是正直的或者诚实的。
如果说,狗和人、动物和人有什么区别的话,能不能撒谎也许可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区别。
图/《朗读者》

我们说,狗能做许多事情,狗似乎能听懂主人的话语。我们日常生活中常常说,狗是非常诚实的、忠实的动物。
但实际上严格说来,在忠实、诚实、撒谎这些语词的真正的意义上来说,我们都不能说狗能做这些事情,它不能进入装假、撒谎、诚实、正直这样一些生活形式之中。
只有人能够经过复杂的教育,复杂的准备,才能进入这样一些复杂的生活形式之中。 
图 /《冒牌上尉》


如果撒谎对自己有利,为什么还要说实话?

维特根斯坦作为语言哲学的奠基人,是非常重要的思想家,不仅仅是在20世纪,他的许多思想影响非常深远。
他的思考和别人的思考是非常不一样的,这样的独特性也足够保证他在整个哲学史中的历史地位。
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

在瑞·蒙克写的《维特根斯坦传记》中,就提到了维特根斯坦童年的一件事。
他说维特根斯坦在七八岁的时候,对自己提出了一个哲学问题:如果撒谎对自己有利,人们为什么要说实话?他把这个问题作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来思考。 
撒谎大家都认为是不道德的、不应该做的事情。但有的时候,撒谎能给自己带来好处,所以人们就撒谎,在必要的时候就撒谎。
如果是这样的话,撒谎始终能够对自己有利,为什么人们还应该说实话?
图 /《铁皮鼓》

不难看出撒谎是作为一种非常独特的生活形式,的确可以作为一个重要的哲学问题来思考,它与我们每一个人都相关,它是一个和道德与人性都有关的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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