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村上春树的《第一人称单数》,丹尼斯•约翰逊的《海仙女的馈赠》,还有什么好书?
阿特伍德:如果你说的性只是指性行为的话——“地动山摇”之类的描述,我想我很少写这种场景。这种描述很容易变得滑稽、自命不凡或者隐喻过度。“她的乳房像苹果”,诸如此类的。但性不只是谁谁谁身体的哪一部分在哪儿。舞女的衣服脱光之后,脱衣舞就没意思了,变成了牛顿力学。身体在空间、时间里的移动。很枯燥。《巴黎评论》的作家访谈既深入,又会问到一些关于写作很琐屑的技术性问题。本辑收录了对15位诗人和小说家的访谈,包括艾伦·金斯堡、索尔·贝娄、约瑟夫·海勒、菲利普·罗斯、多丽丝·莱辛、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奈保尔。以色列作家奥兹说:“写长篇小说是一项纪律性极强的事业。写一首诗犹如一次短暂的风流韵事,一夜情;写短篇小说犹如一场浪漫关系,一次浪漫爱情;写小说则犹如一次婚姻——人得变得诡诈,要策划妥协,做出牺牲。”两位哈佛大学哲学系的毕业生说:“哲学概念和笑话同根同源:都是为了混淆我们对事物的感知,颠覆我们的世界,从而找出生命隐藏的真相。”所以可以用笑话来阐释哲学,许多笑话也蕴含着精辟的哲理。但他们没有说,笑话跟哲学相比有一个优点,就是它们通常都很短。在全校教职工会议上,突然出现了一位天使。天使对哲学系系主任说:“我可以赐给你智慧、美貌或者1000万美元,三者择其一。”
这位教授想都没想就选择了智慧。一道闪电过后,教授看上去像是换了个人,但他呆呆地坐在那里,低头看着桌子。一个同事凑到他耳边说:“你倒是说句话呀。”教授说:“我应该要那笔钱的。”
他们认为,这则笑话跟柏拉图关于美德的理论有关,最重要的美德是智慧。这位教授选择了智慧之后,才发觉钱更重要。售货员:女士,这款吸尘器能让您的工作量减少一半。
顾客:太棒了!给我来两台!
这是一个跟无限有关的笑话。同时使用两台吸尘器,只会把清理地毯的时间缩短四分之三,同时使用三台则缩短六分之五,随着吸尘器数量的无限增加以此类推。奥卡拉罕夫人请画家在她的肖像的两只手腕上各画上一只金手镯,脖子上画一串珍珠项链,耳朵上画一对红宝石耳环,头上再画一个钻石头饰。画家指出这无异于撒谎。她说:“听着,我丈夫正和一个金发小妞在外面逍遥快活。我希望在我死后,她会发了疯似地寻找这些珠宝。”
许多生物学术语已经进入了我们的日常词汇,但我们往往不明就里。《基因传》完整讲述了基因理论的起源、发展和未来,文字也比较生动:“基因组就像是某首娓娓动听的交响乐总谱,它包含着维系生物体成长发育的指南。但在缺少蛋白质的情况下,基因组乐谱总是显得有气无力。蛋白质可以让遗传信息以具体的形式展现出来。”书中还有许多关于科学家的花絮,如高尔顿,“出生于1822年,比他的表哥达尔文小13岁。作为一名神童,他2岁便开始学习阅读,5岁就可以流利地使用希腊语和拉丁语,8岁就会解二次方程。他曾经对女性的容貌进行统计分析,会偷偷地把他遇到的女性按照迷人、中等、反感进行排名,然后用藏在口袋里的细针在卡片上打孔计数。”高尔顿提出,孩子的父母分别为其提供了一半的遗传物质,祖父母分别提供了四分之一的遗传物质,曾祖父母分别提供八分之一的遗传物质,以此类推,所有祖先对该性状贡献的总和可以表示为二分之一加四分之一加八分之一……但剑桥大学遗传学家威廉·贝特森的实验结果表明,遗传指令由独立的信息单位携带,而不是以二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的形式从遥不可及的祖先那里继承。有的动物的武器非常大,如鹿、甲虫,但武器太大就会很笨重,所以大多数物种的武器有着恰到好处的尺寸,因为更大的武器或许更有利于刺杀与撕咬,但便携性差、成本高。而为什么有的动物成了例外,其武器特巨大呢?美国生物学家埃姆伦说,最大型的武器往往来自雄性动物在求偶过程中面临的竞争,导致军备竞赛一发不可收拾。“与大多数自然选择的形式不同,性选择就像量身定做的催化剂,使某些特定形状只能向孤注一掷的方向发展。在一个群体中,只要出现了一小撮雄性占有大多数雌性的情形,传宗接代的天平就必然向这一小撮倾斜,后者就是少数胜利者,子孙满堂,大多数失败者茕茕孑立。巨无霸型武器的出现乃是顺天应时。”蒋彝是谁?有介绍说:蒋彝(1903—1977),字仲雅,又字重哑,江西九江人。出身书香门第,自幼从父亲习书画,旅居英美期间,以笔名“哑行者”出版了一系列隽永的旅行画记,畅销西方,成为享誉国际的散文家、画家、诗人和书法家。还有一种更简单的介绍方法:当年是他把coca-cola翻译成了可口可乐。《日本画记》一共45章,有东京万象、浪漫京都、奈良樱与鹿、熊本与周边城市,还有“杨贵妃与山口县”,说山口县有一个杨贵妃墓,有日本人相信杨贵妃当年逃到了日本。这本书的一个优点是作者认识很多当地或者美国大学的专家学者,在游览的时候能获得对景点和日本习俗与文化最权威的介绍。大家都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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