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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孩儿原创《呼噜诗歌:居住在人间烟火里的艺术》——兼谈呼噜诗学的走向

2017-08-19 赖孩儿 文学沙龙


       作者简介:林文锦,男,生于60年代,中国法学会会员,现任福建省莆田市法学会专职秘书长。曾用“赖孩儿”、“深紫丁香”、“淩波仙子”等笔名在《红袖添香》网站担任诗歌编辑、“呼噜诗坛”版主,并发表诗歌、小说、杂文和诗歌评论等。

呼噜诗歌:居住在人间烟火里的艺术

——兼谈呼噜诗学的走向

 文/赖孩儿


前   言


        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这么一则幽默的故事——诗人问缪斯:“我们的诗怎么样了?”缪斯摊开双手,现出愁眉苦脸的样子,什么也没有说。但诗人注意到,谬斯的目光指着上帝。诗人于是问上帝:“我们的诗怎么样了?”上帝眯起双眼,两束灼热的光落在诗人的脸上。许久后,上帝说:“最好问你自己!”诗人终于明白,自己提出的问题,最终还是要自己回答。

       这个问题很折磨人。但不管怎样折磨人的问题,只要是问题,就得回答。我们的诗歌现在究竟怎么了?为什么现在很少读到“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她把一颗带血的人头掷在天平上,让一切苟活者失去分量”这样震撼人心的诗了?” 大家都知道,中国是诗的国度,从《诗经》、《楚辞》到汉代辞赋、魏晋南北朝古诗、民歌直至唐诗、宋词和元曲,可算是“惊才绝艳,金声玉振”,足以傲视世界各民族的煌煌大文。古代诗歌为什么会体现出这么大的魅力呢?原因很多,但主要因素在于它们和古代中国人生活世界的高度统一,是古人生存状况在语言上之忠实的投射。这种诗歌语言与存在的高度统一,确保古代诗词在诗人与诗人之间、诗人和读者之间的脉脉相通。然而,“无可奈何花落去”,让我们感到不幸的是,“五四”以后,曾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汉语言,到了现代诗人手里,顿时变得那么苍白、做作,许多语言在现代诗歌中竟然变了正常语法而落得“晦涩难懂”,尤其是一些来历不明的、颠三倒四的闲言碎语,变成“灵感与个性”的“漂亮衣裳”;一些诗作者脱离民众,喜欢说“鬼话”、“神话”,制造了大量伪饰矫作、晦涩难懂、人民群众看不懂、读不懂的所谓“诗歌”,使广大人民群众因为“看不懂”、“读不懂”而逐渐对诗歌失去兴趣,导致诗歌从此走上了脱离群众的不归之路。对此,有人把现代诗坛艺术的命运比喻做“日落的太阳”,因为落日虽然壮观,却没有生命力。这话有点挖苦,却道出某些实情。2005年初春,为了挽救诗歌,长期活跃在《红袖添香》“现在诗歌”论坛的诗人风钊子等人发起了诗歌“呼噜化”运动,借用生理学意义上的“呼噜”一词,给诗歌冠上“呼噜”标签,提出了“诗歌回归人间”的诗学主张。从他们给诗歌冠上“呼噜”标签的那天起,一种集语言通俗性、情感真挚性、选题随意性、意念生活性、文字口语性、品位大众性等于一体、居住于人间烟火里的诗歌,开始在中国诗坛上出现,并得到广大老百姓的喜欢。之后,为了支持这个运动,《红袖添香》网站特地开辟了“呼噜诗坛”,期望诗歌的“呼噜化”运动取得预期成效。2005年至今,呼噜诗坛历经近十年的沉浮、磨砺,终于在一代又一代版主和诗友们的呵护下成长起来,尤其是在现任版主大奔流、张作枝、听雨小筑a、画楼月99、星雯、罗彦君、生死幡、川岳九三、青三木等同志的倡导努力和广大诗友的支持下,成立了“中囯红袖添香·呼噜诗歌诗友协会”,这是一件可喜可贺的文坛盛事。为纪念这件盛事,“呼噜诗坛”版主组安排我作个“呼噜走向何处”的主题报告。本文主要通过阐释呼噜诗歌的磨砺发展、本质特性、灵性人味、诗化传导、唯真表达、创作境界等问题,提出了呼噜诗歌必须住在人间烟火里的发展方向追求,期待能对广大诗友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一、呼噜诗歌的本质特性


        “呼噜”一词,从生理学意义上说,是人的一种下意识产生的、不可控的、自然而真实的行为。从“呼噜”这个词的内涵看,“呼噜”,是人的“本真”和“本源”,是人的“最真实、最朴素”的行为。“呼噜诗坛”所倡导的呼噜诗歌,表现的内容(表达特质)是“人性的真实、人心的至诚、事物的本源、文字的口语、智慧的实相”;蕴含的智性是“道法自然,一切如来,真如不动,直心如也”。因此,呼噜诗歌在本质内涵上,强化诗“说”的特性,淡化诗“写”的表像,坚持“诗性即人性,诗话即人话”的诗性思维,追求“语言通俗生动、韵律自然流畅、寓意深刻易懂”,拒绝“故意断句、伪饰矫作、晦涩难懂”,力求通过诗人们的不懈努力,让诗坛再现类似上世纪那种“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她把一颗带血的人头掷在天平上,让一切苟活者失去分量”等震撼人心、大众欢迎的诗歌。

 

二、呼噜诗歌的语言追求


       一切语言都是为了懂,诗歌也不例外,不被懂无须说。那些晦涩难懂的诗歌,一般都喜欢这类的辞藻:“马桶上长出了含羞草”、“蚂蚁爬上太阳的怀抱”、“心灵在地平线上撞击”等等。对于这样的诗句,我们该怎么理解呢?到底马桶上会不会长出含羞草?蚂蚁能不能爬上太阳的怀里?单从理解诗歌的内容上讲,这些诗句就是行不通的。这种晦涩诗句的产生,主要受到画画里那种现代与后现代视觉思维的影响。其实,诗歌艺术是用来欣赏的灵魂结合产物,是人类心灵发声与寻求共鸣的一种语言表达形式,而画家的现代和后现代创作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这和诗歌思维的冲击有着本质的区别。对待存在这种晦涩诗句的诗歌,如果你读后真的认为马桶上能长出含羞草,希望读者最好去打“120”电话:这里有位思维紊乱的病人,需要“120”的救护。对此,呼噜诗学呼唤诗歌拒绝晦涩,无疑具有深远的意义。呼噜诗歌的本质特性,决定了其诗歌语言必须是大众看得懂、听得懂的语言。换句话说,呼噜诗歌的语言,必须是“最自然、最朴实、最通俗、最生动”的群众语言。唐代诗人李白的诗歌之所以能达到理想的、朴素自然的、人民大众竞相传诵的境界,重要的是他能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为标志,举起了文学审美的大旗,脚踏实地地实践着自己的诗学观念。所以,想让呼噜诗歌得到人民群众的喜欢,就必须“从群众中来,再到群众中去”,才能实现呼噜诗歌语言的“清新自然,明丽流畅”的追求。


三、呼噜诗歌的灵性人味


       大家都知道,诗歌是象征人类灵性的旗帜,代表着人性的解放与超越,承载着人类的喜怒与哀乐情感,表达着人间的悲欢与离合现象。所以,诗歌语言必须是人类灵性的语言。基于这样的认识,呼噜诗歌必须担负其传载人类“智慧的灵性、思想的灵性、精神的灵性、人性的灵性”的重任。为此,呼噜诗歌必须追求至真至诚的“灵性人味”。要做到这一点,“呼噜诗歌”必须旗帜鲜明地说“人话”、说“白话”,旗帜鲜明地拒绝说“神话”、说“鬼话”。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诗歌记载着人类的灵性,让歌者为其癫狂,让听者为其痴心,让癫者为其舞蹈,让痴者为其歌唱。人类的灵性真言纯净无染,不选择不计较不判断不纠结。诗歌语言,也就是人类语言的表达形式有万万千千种,而最有人味儿的语言当是诗人的真言。那么,如何让呼噜诗歌具有“灵性人味”?这里我说个清代诗人袁枚“纳真言、写好诗”的故事:传说在一个梅花开放时节的一天,有个担粪的农民兴冲冲地跑来告诉袁枚:“梅树有一身花了。”袁枚听了,大为赞赏,认为这句话很富有诗意,立即写下了“月印竹成千个字,霜高梅孕一身花”的千古名句。故此,期待创作呼噜诗歌的诗人们,向袁牧学习“纳真言、写好诗”的精神,做到“食得人间烟火,做得人世功德,说得人生真言,修得人情本味”。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创作的诗歌具有“热爱世间,慈爱众生,惠及人世”的普世价值。

 

四、呼噜诗歌的诗化传导


       传达活动如同空气一样无所不在,也像空气一样太普遍而反未被人们意识其重要。俗话说的好:“没有诗意的生活是粗俗的生活,没有诗性的灵魂是呆滞的灵魂。呼噜诗歌是一种高度凝炼化的、深入灵魂的文学,它从诞生的那天起,就把抒发真实的心思和态度作为自己的追求目标,就决定要和一切虚伪的、做作的、媚俗的诗学思想决裂。在这里,值得指出的是,呼噜诗歌追求真实的心思和态度,追求诗句的通俗化,并不是象某些朋友理解的那样:是平常随口说话的简单摘录。呼噜诗歌要想向人们灌注美好的感情和永恒的精神,要想在人们的心灵深处激起风暴又促使人们的本我与生活中的自我实现平衡和谐,必须通过诗化的语言来传达实现。换一句话说,呼噜诗歌必须寻找一种能够让人们理解世界和感应世界的特殊方式,来唤起人们丰富而自由的读解兴趣,实现广大受众对其诗美境界的共鸣。这种特殊的语言方式,就是一种美化生活、改造现实、净化心灵的诗化语言方式。基于这样的认识,呼噜诗歌的“通俗”必须区别于那些不经任何诗化处理的“口语”语言和“低俗”语言。呼噜诗歌是一种感性的艺术,我们在创作呼噜诗歌的时候,千万不要可以去迎合媚俗,否则,就会失去自我、失去呼噜诗歌的应有之义。呼噜诗歌写的是真心,是用诗人的灵魂来创造灵魂,需要的是剥掉“皇帝的新装”。故此,呼噜诗歌的创作,必须十分重视语言的诗性与美感,将常人看来毫无新意的普通语言经过艺术加工生成一种与诗性境界相适应的诗化语言。一 45 34138 45 15533 0 0 3987 0 0:00:08 0:00:03 0:00:05 3986好的呼噜诗歌从文字形象表达上,必须能够给人们带去一目了然的深刻观感和融合的心理气氛。例如,上述的清代袁牧“纳真言、写好诗”的故事中,农民伯伯的“梅树有一身花了”这句普通的语言,经过袁牧的诗化提升后,就成为“月印竹成千个字,霜高梅孕一身花”的千古好诗句。所以,呼噜诗歌的创作过程中,在旗帜鲜明的拒绝“伪饰矫作、晦涩难懂”的同时,必须高度重视语言的诗化提升,只有这样,呼噜诗歌才能向社会传达真善美、传递正能量,才能让自己的诗歌受众禅悟真实相,才能让呼噜诗歌实现“一个简单的祈求姿势,就能唤起千万只伸出的手臂;一个简单的扬头动作,就可以表达出人们在酒神节上的激动”的艺术价值。

 

五、呼噜诗歌的唯真表达


       诗性即人性,诗歌即人话。当诗性偏离人性,诗歌不值得去写。当诗歌不是人话时,诗歌没必要去读。所以,在创作呼噜诗歌时,我们必须弄清什么是人性?什么是真实的人性?什么是人话?该如何说人话?等等这些都是呼噜创作中的关键问题。实践已经证明,虚伪的人就是不说人话的人,虚伪的人永远不会写出真实的诗歌,虚伪之人的诗歌里不会有真正的光明。有位诗评家说过:“一首诗歌能打动读者的原因很多,但情真是一个最基本的原因。当然,情真与诗好不一定划等号,关键要看诗人对客观事物的认识是否正确,以及他的主观感情是否健康。如果诗人的思想不正确、感情不健康,即便诗歌抒写得非常真实,也不会是好的诗歌。所以,情真,不见得诗好;但是,要写一首好诗,首先必须做到情真,如果是虚情假意、满纸空言,即便写得冠冕堂皇,也算不得好诗。所以,诗好,必须情真。”这话说的很好!大家知道,汉朝人讲“诗言志”,晋朝人讲“诗缘情”,志是心志,情是感情,这两者都要求建立在一个“真”字的基础之上。鲁讯曾经在一位青年诗人的作品上写下这么一句点评:“诗的好歹,意思的深浅,姑且勿论,但我说这是血的蒸气,醒过来的人的真声音”。郭沫若曾经在致宗白华的信中说道:“真诗”、“好诗”是从诗人“生命源泉中流出来的旋律,是心琴上弹出来的曲调,是生之颤动,是灵的喊叫”,“真诗”“好诗”可以成为“我们人类欢乐的源泉,陶醉的美酿,慰安的天国。”所以,呼噜诗歌的表达方式,必须是唯真表达,诗人在抒写自己真挚感情的同时,表述自己的真实思想,诉说肺腑、披露肝胆,让读者读其诗就能晤其人,做到由“真”而“亲”,给读者以亲切之感。所以,呼噜诗学一开始就倡导创作呼噜诗歌的诗人必须做一个真实的人,必须唯真地创作好每一首诗歌。因为只有真实的人,才能说真言、说人话;只有唯真的诗歌,才能实现“传达人间真话、体现人间真情、叙述人间真事、感悟人间真理”的诗意价值。

 

六、呼噜诗歌的创作境界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道:“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古人郑板桥在说到画竹的体验中,介绍说画竹的过程,是从“眼中竹”到“心中竹”再到“手中竹”的过程。初学画竹时,必须眼看实景来写生,所以叫做“眼中竹”;经过长时间的重复写生之后,可以不用“眼”即能“胸有成竹”;再照着心中所思所构,即能下笔作画,这叫做“心中竹”;再经过长期重复练习“心中竹”的阶段,最后就能提升到“下笔挥洒即成竹”的“手中竹”境界。的确,作画如此,作诗也是如此。创作呼噜诗歌需要的境界就是那种“下笔挥洒即成竹”的“手中竹”境界。一个人出生后,经过许多文明的教化,变得不真实了,或多或少变的虚伪、造作。实践证明,诗人们要想进入“下笔挥洒即成竹”的“手中竹”境界,首先必须炼心修行,让自己进入的“忘我”状态。诗人的行为,诗人的人生观,诗人的社会观,包括诗人自己的生活目的,生活目标,为人处事,能不能符合“本真”的要求,是写好呼噜诗歌的关键。就像修行之人的打坐,如果他平时打坐时,外表看来很静,但里面杂念纷飞,什么念头都有,这个时候他的心还是不安,心就不定,就无法进入“忘我”状态。“忘我”与“做个真实的人”的有机结合,如果用佛家的俗语,就是“修行”、“正觉”。在创作呼噜诗歌的世界里,诗人的朴实文字、真诚感情,能够呈现出一个辽阔的时空:“象一只色彩斑斓的瓷器,经过岁月漫长的准备和期待后,迸发出泥土般对大地感恩的心,接受社会生活和人民群众的召唤……”一首好的呼噜诗歌,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感情的力量。而感情的力量是怎么来的呢?它来自于感情的质量。而感情的质量取决于创作者本体的修养和内涵。创作者本体能力的最高级阶段,就是“忘我”。那么什么叫“忘我”呢?引用佛经上的说法就是“混沌状态”。“混沌状态”就是似有非有,非实相、非虚相,当你感觉到你的整个思想、整个状态,包括天、地、人三者的感应时,就说明你进入“忘我”状态。诗歌的语言在什么时候最精彩呢?在创作者完全忘掉“本我”时说出的话最精彩。因为,创作者一旦进入“忘我”状态,就没有了自我意识的影响,此时的“我”只是客体,是真性本我,而非贪嗔痴中的自我,“我”的思维不会受“常规的、道德的、经验的”等杂碎思维的约束,语言也就放得开,此时的语言张力大、空间大。大家都知道,语言储藏在每个人的潜意识里,但是,创作者为什么很多时候就是发挥不出来?究其原因,主要就是作者的自我意识太强,让下意识的东西,阻挡了语言的自然爆发,一些道德的、常规的、经验的语言都会被过滤,而经过过滤的语言、文字就是被雕琢过的语言、文字,这样的语言合文字,很容易导致晦涩而且生硬。当然,“任何一件事物的发展,它的客观规律都是有为,都是有为的规律。那么等这个事情发展成为它的定律的时候,也就是已经有结果的时候,它就进入一种无为的非平衡状态。”今天,你写一首呼噜诗歌,你的写作状态是忘我的,但是你的写作过程是有为的。以无我的状态,以有为的手段,去写一首呼噜诗歌,那么这首诗歌就是无为的,就会是通俗的、唯真的。如果你写这首诗歌时,本体是有我的,是突出自我的,那么这首诗歌就是有为的,就是经过雕琢的、晦涩的。写作呼噜诗歌的过程必须是“有为”的,但是,这个“有为”的过程,还是有规律的。比如我让你从这个地方出去,你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了。你站着出去就正常,爬着出去就不正常,因为你违背了自然规律。大家都是走着出去,这符合自然规律,但你偏偏要爬,就违背了自然规律。所以,创作呼噜诗歌的诗人,为了完成自己的神圣使命,应能毅然结束对孤独命运的诅咒,自觉而欣然地担当歌唱的使者,尽管可能身处黑夜与悬崖,也要让一切虚妄的名声随着尘嚣落定而腐烂,以坦坦荡荡的胸怀,象农民一样耕耘着自己的土地,象大地那样任人索取而不为所动,以厚德供养终生而无所索取。呼噜创作之境界,一言以喻之,应是“明心见性如日月辉耀,真情流淌似川流不息”。

 

       综上所述,呼噜诗歌,本无所从来,油然而发,悠然而出。发者,本不为呼噜而呼噜;听者,也不为呼噜而呼噜;呼噜,本无所谓终去,无声处也在,有声处也在;虽寻不见,虽求不得;而又不寻自发,不求自得。呼噜诗歌,勿求何处。如果一定要问呼噜将向何处去,那么我的回答就是:呼噜诗歌的去处就是人间,人间烟火里就是呼噜诗歌的最佳去处。

       名誉顾问:杨 炼

       总       编:木 子(相思枫叶丹)

       主       编:王跃强

       编       委: 雪 儿   河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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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名录:文学沙龙作家诗人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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