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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宇:旅美札记

2017-11-28 杨宇 文学沙龙


       作者简介:杨宇,男,1950 年4月出生于广东徐闻,1968年下乡插队,1978年回城工作,大专毕业,中共党员。工作之余喜欢写作、画画和摄影,早期在新闻报道方面稍有成绩,曾获省、市颁发的多个奖项。2010 年退休后专心从事文学创作。文学作品见刊于《南方日报》、《羊城晚报》、《珠海特区报》、《湛江日报》、《中国交通报》、《中国民航报》、《中国妇女报》、香港《文汇报》和中国诗歌网等。从1978年至今,已发表的作品将近300万字,出版《梦美家园——他和她的故事》(长篇小说,73万字,上、下册)、《风起云飞》(长篇小说,51万字,原名《天旋地转》,获2016 年湛江市文艺精品创作扶持)、《风花云月》(长篇小说,56万字)、〈风正云帆〉(长篇小说,53万字)等4部小说。报告文学《山稔花》获《羊城晚报》等12家媒体联合征文二等奖;散文《枫桥遇张继》获第五届人文地理散文大赛二等奖;散文《从烟台到大连》、《说诗说花说自已》获第二届中华文艺全国文学大赛金奖、银奖。现为珠海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


杨  宇


飞 越 日 界 线


       关于日界线的概念,那是很遥远的事了。那时读初中地理时,就知道我们所生活的地球在东经180度的地方,有一条点状几何线叫日界线,从离北京不远的东十二区向东越过日界线,手表上的日期要退一天,而从北美洲西端即美国阿拉斯加所在的西十二区向西越过日界线,日期则要加上一天。尽管当时老师解释了又解释,但自已还是似懂非懂。想不到几十年后,因为中国改革开放的历史机遇,我有机会到美国考察,也才有机会亲身经历日界线是怎么一回事。

       今次我们去美国,主要因为珠海机场购买的一批新设备要验收,相关人员也顺便考察一下美国的企业管理,我也顺便被捎搭上了。同行的有广州白云机场的赵总工程师,珠海三灶建行的黄副行长,我和我们机场的柯良玉、何娴静。给我们带队的是美国通贸公司的中方职员小莫,一位英语讲得很流畅办事也很干练的小伙子。

       好不容易挨到时间十二点五十五分,飞机终于在香港启德机场慢慢滑行------这是一架美国联合航空公司的大型客机,机仓宽敞整洁,始终微笑着的美国空姐热情服务,又是送小食又是放录像又是教你听音乐,在舒服周到的享受中不知不觉已是下午的四点多钟。这时候,我突然想起看看身底下的太平洋是怎样的一番景象,便起身走向飞机弦窗,没想弦窗外既不是万顷波涛,也不是湛湛云海,而是黑沉沉的一片。一开始我觉得奇怪,怎么在故乡还是阳光灿烂的时候,这里却是沉沉黑夜?问小莫,小莫提醒说,我们已经飞过了日界线了,我这才恍然大……似懂非懂。于是,飞机飞呀飞,飞到十一点多钟,正是我们故乡开始沉入子夜梦乡之时,这里的“西方”已开始现出鱼白肚,而且那片朦胧的晨曦似乎只是一瞬间就消失殆尽,到十一点三十分左右,飞机弦窗外已是彩霞满天了……因为这是我初次飞越日界线,一时还不适应大起大落的时差,始终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昏沉沉状态,当十二点十五分,黑人空姐笑容可掬地送来早餐时,一点胃口也没有,完全象一位夜游人那样机械地摆弄着刀叉,花了近半个小时才用完了说是早餐倒不如说是午夜的“霄夜”……

       飞机掠过美丽的科迪勒坦山脉,平稳地降落在了洛杉矶。这时候,我的手表是1994年11月30日的一点十五分。小莫提醒我,到了美国了还不把时间调过来,你怎么适应我们的日程安排呢?

       于是,经过一番校对,我把手表的时间校正为1994年11月29日的八点三十七分。 



病态的彩虹旗


       旧金山是我久闻大名的城市,我所知道的有关华人在美国的各种传闻,尤其是早年间过埠“猪仔”们斑斑血泪的故事,都和旧金山分不开。不过,我在旧金山的这几天,是一点也找不到历史的陈迹,倒是这座建筑在山头上的现代都市的繁华街景,那两座美丽如虹的弯曲大桥和金门大桥,引起我的许多遥想:假如没有当年华人的艰苦开拓,今天的旧金山,又是怎样的一番风景?

       导游是一位对工作尽心尽力又很热情的华人,他介绍了旧金山80万华人的大概情况之后,想拉我们去红灯区逛一逛,说让我们见识见识西方世界的方方面面,被我们惋拒了。于是,车子弯弯曲曲地爬坡又下坡,驶进一处与众不同的市区。这里很安静,别墅型的小楼一幢挨一幢,很有特色的是家家户户不是飘扬着七色的彩虹旗,就是张挂着在我们国内所常见的理发店门口的条形旋转灯,不过不是红白相间,而是七色彩虹。

       我想起了国内“一条街”之类的专业街市,怀疑导游把我们拉到美国特色的“理发一条街”了。导游笑了,告诉我们说,这里是同性恋人的居住区。

       对于同性恋人的是是非非,美国人一直在争论不休,克林顿总统台上台下态度的左右摇摆,就清楚说明了这一点。不过,“同性恋”者们不管社会和世人对他们如何评价,他们长期以来一直争取他们的合法权益,时不进静坐,时不时上街游行,有时不时闹出流血事件,到现在他们也算逐步取得了来自政府和社会的某种程度的认可和同情,尽管也有歧视,但他们总算可以公开亮出自已的彩虹旗了。据导游介绍说,在旧金山的美国同性恋人数有好几万,他们男的和男的,女的和女的,就那么夫妻一样地在同性恋人寓所里面居住,白天各自上班打工,晚上回来共同操持家庭生活。尽管他们的家门口张挂着彩虹旗,标榜他们是与众不同的一群,但他们没有受到骚扰,而是成双成对地在自已的一方天地里,悠悠然地自得其乐。

       彩虹是美丽的,也是短暂的。美国的同性恋人为什么选择彩虹做为他们的旗帜呢?是出于“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人生苦短嗟叹,还是希望借助彩虹七色之桥,双双跨进他们理想的“幸福天国”?导游告诉我们,许多来过旧金山的人对这些彩虹旗也迷惑不解,作为导游,他总要解答客人的这些问题,为此他专门打电话到同性人总部去询问过这事,得到的答案却简单扼要:同性恋人选择彩虹做为旗帜,仅仅是一种选择,没有什么特别含义。

       但我始终认为,同性恋本身就是一种人性的扭曲和变态,旧金山的彩虹旗,同风景如画的旧金山是不协调的,是美国社会一种病态的张扬。      



好莱坞与迪士尼乐园


       美国西部城市洛杉矶是美丽的,风光漪旎,道路宽广,楼宇新颖,我们初来乍到一下子就有了深刻的印象。那停靠着著名的“玛丽皇后”号游船的长滩,那奥斯卡颁奖大厦前的喷泉,那掩映在绿树与花丛中的一幢幢名人别墅,那废弃后改做垂钓之地的、海鸥与鸽子争相从游人手中啄食的旧码头,那一块块水泥板铺成的留有著名影星手印、足印及签名的荷里活明星大道,处处让我们流连忘返……

       更使我们心理上有一种满足的,是我们在洛杉矶仅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逛了许多人一生中,做梦都想去的两个地方。

       那就是好莱坞与迪士尼乐园。

       谁都知道,好莱坞是美国著名影城,是电影电视制作中心,美国许多著名电影包括让人们感到不可思议的科幻影片,就是在这里拍摄制作出来的;世界各国的,那些有名气的或还没有名气的影星,更是以能否在这里一显身手或拥有一席之地为荣,我们十多年前的那朵“小花”陈冲,如今就正在这里娇艳地竞放。然而,我们在这里的环球片场转一转,坐着游览车在专为拍片而搞起来的城区绕一圈,看了两场专为观众展示拍片过程而演的西部牛仔片和打斗片的片断,就觉得那也只如此如此,倒是一路滔滔不绝的导游,和演起戏来一丝不苟的男女演员,他们的敬业精神更让我敬佩。如今我的相集里,就留有扮演卓别林和西部牛仔装扮的演员的合影。我想,美国影片的精采之处,除了先进的科技手段以外,是否与他们从业人员的敬业精神有关呢?

       未进迪士尼前,我们就听说了一个美国孩子与迪士尼乐园美丽而凄然的故事。

       这个美国孩子,他从小就得了不治之症。他临终前说了一个最大的、也是人生最后的愿望:想看一看举世闻名的迪士尼乐园。这个愿望看似寻常却难实现,原因是这个孩子多年病瘫在床,离不开病榻,而迪士尼乐园一直以来出于商业考——除了几秒钟的广告片外,并没有一套完整的录像。不过,迪士尼乐园的老板没有让这位得病的美国孩子带着遗憾离开人世,他派人精心拍摄了乐园的所有景点和娱乐活动的录像,带到这孩子的病榻前放映,随后销毁了这套带子……

       对于我们这些三、四十岁的“大孩子”来说,迪士尼乐园同样是充满欢乐的地方。乐园门前的广场,象天安门广场一般宽广,一辆辆的小车摆得密密麻麻,又井然有序;进了乐园大门,我们抓紧时间,跑电梯、排队,争我玩一些游戏,走马观花地匆匆“过把瘾”,但也只是坐火车环园游览后,坐过山车,穿越大峡谷,过海盗区,钻鬼屋,坐潜艇看海底世,而后又穿越未,逛世界儿童乐园,看环形电影《中国奇观,与米老鼠和唐老鸭同乐―――整体上,我们感觉迪士尼乐园之所以处处精彩刺激,这是他们将远古传说和现代科技结合在一起,民俗风情和现代生活结合在一起,人文景观与声、色、光、电结合在一起,有了这几个结也就有了迪士尼乐园这奇妙的世界。

       据导游介绍,迪士尼乐园从开园至今,光环园跑的单轨火车所绕的里程,就有绕地球赤道15周之长!



拉斯维加斯赌城一夜

                 

       下午5时,我们飞抵美国赌城拉斯维加斯。

       降落前,空中看到的赌城是一片灯火辉煌;走下飞机后,很快便淹没在五颜六色、光怪陆离的灯海里。前来接机的导游黄小姐告诉我们,拉斯维加斯所有的旅馆、商场都是赌场,老虎机一年四季每天24小时,都在张口吞食世界各地慕名而来的客人喂给的美元。拉斯维加斯赌风盛,自然旅业兴旺,这个新兴的沙漠之城,每年的税收达2亿多美元。

       拉斯维加斯最迷人的是夜景。同所有的旅馆、商场都设赌一样,拉斯维加斯所有的高楼大厦都装有灯饰。灯饰的装扮,效果灯的衬托,使白天平淡无奇的建筑群,在夜晚显得青春焕发、妖娆明丽。我们是21时,从歌剧院出来看夜景的。我们先到海盗广场,接着移步到火泉公园,然后在罗马购物城转一转,返回旅馆时,已是深夜2时许了。

       除了赌城夜景之外,我们还看了一台美国歌舞。节目跟国内的歌舞晚会差不多,有独唱、独舞、双人舞;有歌剧、小舞剧,还有曲艺和溜冰表演。一个多小时的表演精彩异常,不时在观众席中掀起阵阵声浪,台上台下唱成一片。我对舞台知识所知甚少,搞不清美国人的舞台灯光是怎么打出来的,据说是先施放一种烟雾,后打出激光灯,花样繁多,神秘迷离;舞台布景构造也相当精巧,要怎么摆就怎么摆,又快又准。这个节目演员还在那里又唱又跳,舞台中央部分凹下去后升起来时则是一块结上一层厚冰的溜冰场,演员欢快地玩起了花样溜冰……以前,受意识形态宣传的影响,总认为西方歌舞不是声嘶力竭的摇滚就是靡靡之音,看了这台歌舞才知道其实不全是那么一回事。有几个节目也有裸的,但演员严肃认真,没有看到那种台上挑逗和台下疯狂的场景。

       到赌城不赌,便是入乡不随俗。我看到一位美国佬喂下一美元硬币后,老虎机就叮叮当当地掉下488块美元来,装了满满的几大盆。我按捺不住那份诱惑。但我们毕竟不是赌客,喂完了换成5分硬币的10多美元后,也就一无所茯地赶快回去休息了。因为赌城拉斯维加斯一夜的时间已经不多,明早我们还要飞往纽约。



纽 约 印 象


       纽约是美国东北部大西洋岸边的一座繁华都市,哈得逊河弯弯绕绕把她一分为三,实际上我浮光掠影所见识的纽约,只是市中心的曼哈顿区。

       早在旧金山时,美国老板安迪便一再提醒我们:纽约那边的天气很冷,记得多带点衣服;纽约那边治安很差,要时刻警醒着。到了纽约,因为该是往年下雪的时候了却无雪,所以害得我带的寒衣,一件也穿不上。至于治安方面,也许运气好吧,也没碰上什么麻烦。只是,曼哈顿的繁华和这弹丸之地在世界所产生的影响,令我惊叹。

       耸立在曼哈顿前面的哈得逊河口港区的自由女神像,一年四季在那里迎风踏浪,高举火炬,可说是“控蛮荆而引匪越”,是美国,也是曼哈顿的保护神。这座法国政府赠送的庞然大物,百多年来已经成为西方世界的偶像,也成为每个前来纽约观光者的朝拜之地。每隔半小时,在曼哈顿码头和自由女神之间,往返一次可乘搭几百人的游船,每次都是挤得满满的。离曼哈顿码头不到几百米远的华尔街,在两边高楼的夹逼下,显得那般的窄小,也缺少气派;街两边的什么总部、什么交易所,比起那些门面豪华的商场来,也是那般不显山不露水。但是,正像一位名人所说那样,“华尔街打一声喷嚏,全世界都要感冒”:因为华尔街是西方资本主义的金融中心,许多大银行的总部都设在这里,世界上许多地区生产的小麦、棉花、咖啡、可可的价格,也都为这里的交易所左右。我们在电视上看到、在报纸上读到的那种股票或期货潮,大多是在这里掀起的。曼哈顿区东河西岸的联合国大厦,更是当今世界的主宰。成立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联合国,正像大厦前那座将手枪枪管扭曲打结向上的雕塑寓意那样,是为了寻求世界和平。尽管近半个世纪来世界上纷争不断,战火不息,但我们还是要公正说一句,联合国确实为世界和平做了不懈努力,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都应当向联合国的这种不懈的努力致以深深的敬意!我专程赶到联合国大厦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晚霞将联合国大厦前那一排五颜六色的各成员国国旗,辉染得绚丽多彩……我在左边的那一排旗帜中找到了我们的五星红旗,我庄严地举手敬礼,然后和那守旗的高个子黑人士兵友好合影,以备存念……

       从哈得逊河港区的自由女神像那边回望曼哈顿,这小岛上除了高楼大厦,还是高楼大厦,而且给人的感觉是“万丈高楼平地起”。这里百多层的高楼大厦比比皆是,最有名的要算帝国大厦和世贸大厦。世贸大厦120层,乘电梯上到117层用不了五分钟的时间,而听导游介绍,去年震惊世界的世贸大厦爆炸案的那天,爆炸发生后整座大厦停电,观光者从楼顶摸黑而下,从上午的十点多走到晚上的四点多钟,才下得楼来。当我站在120层的世贸大厦的顶层俯瞰曼哈顿,回望整个纽约市的时候,纽约给我的印象,是都市的繁华造就了高楼大厦,是高楼大厦印证着都市的繁华!



美国的生态


       松鼠是挺可爱的小动物。

       我想,如果有谁在路边的小树丛里,或小草地上,发现一只小松鼠正眼巴巴地瞅着你,你伸手去招呼它,它不逃,反而跳到你手掌上来跟你玩,那你一定很开心,把它当宝贝一样带回家。

       如果这事发生在美国,是犯法的事。因为美国是重视生态保护的国家。

       美国重视生态保护,不仅见诸法律,而且贯彻在国民自觉的行动中。初来乍到洛杉矶,导游带我们去码头公园。这所谓的公园,其实只是一座废旧码头的一练长滩而已。但沙滩上成群的白鸽与海鸥,自由自在地与游人混在一起,竞相从游人手中逐食面包的景象,使我们感到野趣横生,便也向流动小贩买来面包“咕咕咕”地喂这些“相逢何须曾相识”的朋友们。面包喂完后我们去看美国人钓鱼。他们钓的是金枪鱼一类的鱼,鱼儿上钩后拉上来,够大的留下,小些的重新丢回海里。开始我们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不是把大的鱼剁成鱼饵的么,小的鱼也可以做鱼饵呀,干嘛丢回海里呢?后来导游提醒说,这是美国的生态保护呀!

       旧金山艺术宫旁边水塘里那一对洁白如雪的大天鹅,游人码头浅海里那一群海豚,也没有看到有人去招惹它们。

       也许是友好相处习惯成了自然,就是在人群成堆的地方,就是面对陌生的异乡人,那些小生灵也无所顾忌,跟你亲热异常。在纽约,那天是难得的好天气,我们从曼哈顿码头乘船去瞻仰自由女神像,天空湛蓝湛蓝,海水湛蓝湛蓝,一路浪花飞溅,海鸥飞翔。突然间,有位小孩尖声大叫起来,把我们吓了一跳:原来是一只海鸥一个俯冲,抢食了他手中的面包。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后,他干脆把面包全部捏碎,一把散向天空,顿时,成群的海鸥簇拥而上,未等那些雨点般的面包屑落海就叼住,然后欢叫着升上蓝天,就象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杂技演员……而曼哈顿码头公园里的小松鼠,则完全像是一群家养小动物。因为我们早搭了一班回航船,我和何女士不得不在码头公园里等等大伙。这寒冬时节,公园里的树木光秃秃,地上草儿稀疏,一只只小松鼠在地上跳来跳去觅食。何女士见了,忍不住俯身向小松鼠招手,“咕噜咕噜”地呼唤着。那些小松鼠竟然听话地跳上她的手掌,她爱不释手,问我说能不能将小松鼠放进手提袋带回旅馆?我笑着说“大姐,美国是重视生态保护的,你不怕犯法那就试试……”

       是的,美国之行给我一个深刻启示,就是我国也该加强国民对生态的保护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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