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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姑舅们,你们的童年是不是这样的?看到第一张就泪奔了!

2017-01-15 西宁晚报

下面这些场景你熟悉么?


读小学的时候——

书包是这样的


课堂是这样的


课本插图是这样的


我们还给包了个书皮


文具盒是这样的


写作业是这样的


总是羡慕戴眼镜的


上学用这个带饭


午餐这样解决


上课写写歌本


在笔记本里贴明星贴纸


喝点饮料就是“土豪”


冰棍要排着队才能买到


课间这样玩


弹玻璃球


老鹰捉小鸡


弹弓



翻花绳


纸飞机


六子棋


东南西北


扇元宝

  现在回想起来,童年的时光真是快乐又难忘啊!岁月匆匆,让我们再重温下小时候的故事吧:

熟悉的灶台


很多人看不懂这个东西,你知道吗


水缸



难得一次的露天影院


那时候的鞋子


最潮的车


一把木枪就能玩一天


那时候的教室


这些老照片,有没有觉得很熟悉呢?

一起来说说青海人的童年吧~


 经常有人说,如果童年可以重来,有多少欢乐值得我们回味?


摔泥锅

  摔泥锅首先得有泥,取黏土若干,经加水揉制,闷熟等深加工成柔韧的泥材备用。双方各取数量相当的泥,分别制作成泥锅。泥锅呈凹形,底部要尽量大且薄,锅边越深越好。由于双方泥料的数量相当,所以制作水平的高低成为取胜的关键。


  泥锅做好后先由一方来摔,用力使锅圈同时落地,靠锅内空气的负压将锅底炸开个洞,破洞的大小往往取决于泥料,制作,摔法等诸多因素。摔破后对方则要用自己的泥来修补锅上的破洞,这时双方泥的多少便产生了差距。二人你来我往互相摔锅、补洞,最终以得泥多者为胜,战利品就是多得的泥巴,但精神上的胜利和满足是无法用泥巴多少来衡量的。


骑马打仗


  在这个游戏中做马的男孩一定要身体强壮,骑马的男孩一定要身轻矫健。首先分拨,双方自行配对,“马”只管驮不许打,骑士则可拉扯、推搡、拖拽对方骑士,目的是将对方骑士拉下马。一旦下马立即下场,不得再入场。


  初始时双方如各五对,须捉对厮杀,最后打红了眼,就不管是谁一通瞎打乱斗,下场的也趁人不备又杀上马来,时有花木兰也横枪立马参战其中。记得最多时有20余对大军在场上搏杀,只听得擂鼓齐鸣杀声震天,只打得昏天黑地人仰马翻。最后铜锣一敲,鸣金收兵,各自回家吃饭去了。


踢毛蛋

  毛蛋,大概是高原古城里最早的篮球,或足球;毛蛋的玩法也和今天的篮球、足球大同小异。因而,踢毛蛋是男孩子们的游戏,女孩子一般不参与。


  毛蛋分为两种,一种比较简单,就是找一些羊毛、碎布或别的什么,团成小球,外面缠上毛线。毛线缠得多,做出来的毛蛋就大,缠得少,毛蛋就小。但一定要缠得均匀、紧致,最后还要把线头系紧,不能使毛线松开,脱落。那样,就不能称之为毛蛋了。好在那会儿西宁城里羊毛很多,有的人家老阿爷一天到晚地转着萝卜坨坨捻毛线,因此,西宁城里也不缺毛线,老人们把捻坏不要的毛线转手赠送给孩子们,孩子们就有了制作毛蛋的原材料。因而,在那个时候,踢毛蛋在小孩子之间非常盛行。


  还有一种毛蛋,就比较高级一点,是用猪或羊的尿泡制作的。每逢杀猪或宰羊的时候,孩子们就守在一边,等杀猪匠割下猪的膀胱,孩子们就欢呼雀跃拿出去。拿到河边洗干净,再用嘴吹起来,这就是原始的毛蛋了。如果做得高级一点,在充好气的猪尿泡或羊尿泡上面缠上毛线,就是一种更加轻便结实的毛蛋了。这种毛蛋适合年岁大一点的男孩子玩,还可以玩出许多花样来,如同现在的花样篮球和花样足球。


  古城过年时,有许多娱乐和游戏活动,戏台前的麦场上,孩子们经常聚在一起踢“毛蛋”,就是用猪尿泡做的一种“土足球”。如今,用动物尿泡做的毛蛋仅仅存留在一些老人的记忆深处……


打水漂

  打水漂,首要条件是要有水且水面要宽。象墙子河、小河沟儿之类根本不行,最起码也得是十字坑,水上等大湖当然更好了。捡扁而薄的石片,以几乎与水面平行的角度,用力向外抛出,石片会在水面上做一连串的跳跃,划出一道笔直的水痕,飞溅出朵朵水花,水面上荡起阵阵涟漪,衍射出的涡旋状波纹格外好看,而且越多越好看,仿佛自己在水面上做了一个精美的艺术品。打水漂不仅需要技术,即选择石头的形状以及入水的角度等,更重要的是胳膊要有力道和爆发力,据说当时全国的铁饼冠军从小就是打水漂练出来的。


跳房子

  这是女孩子们热衷于玩的游戏,我上学的那会儿还很盛行。课间休息只有十分钟,女孩子们也要跑出教室,在操场上画个房子跳两下。


  游戏中的“房子”就是用土块或粉笔头画的十几个小方块,每个方块代表一间房子。当然,房子的画法有很多规则,有画两排房子的,也有画三排房子的。但最多也就画三排,因为房子太多了小女孩们跳不过来。


  房子画好后,玩游戏的女孩分成两个阵营,人数不确定。当然,也可以一个人玩,但没有胜负。也可以两个人玩,每个人代表一组。三个人以上就自由组合,分成两组。开始玩的这一组也是轮流上场,先由一个女孩把手中的瓦片或沙包扔进其中的一间房子里,然后,金鸡独立,用单脚跳着经过每一间房子。跳到沙包或瓦片停留的那间房子里,她依然单腿站立,还要弯腰捡起沙包或瓦片,再扔到别的房子里,再单腿蹦跳着过去捡……

  

  直到把所有的房子跳完,最后,跳到一间大房子里,而且全程一直单腿站立,没有东倒西歪或不小心放下蜷着的一条腿,那就算赢了。然后,这个女孩退到一边休息,她的同组小伙伴上场,也扔下一个沙包,用单腿蹦跳着去捡。


拔老根儿

  所谓“老根儿”,就是大杨树叶的叶茎。毛白杨的叶子不行,毛白杨的叶子有一面是银灰色,它的叶茎虽粗但很不结实。要找又大又老的杨树叶,去掉叶片只留叶茎。老叶茎的纤维韧度强也结实。有了“老根儿”就可以找对手开拔了,拔时两手持住叶茎根部,二人把“老根儿”套在一起用力往两边拉,直到将一方的老根儿拉断,断了可以再换一根接着拔。

 

  当天拔剩下的“老根儿”怎么处理呢?不能用水泡,泡嫩了不结实,也不能晾晒,到第二天就干了。大部分男孩子都是把“老根儿”塞在臭球鞋里,利用脚汗的湿度对“老根儿”进行特殊保护,第二天如再想拔了从臭球鞋里取出即可。这下可好,鞋垫省了,至于“老根儿”变成啥味儿那是另一码事了。


官兵捉贼


  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游戏,西宁古城的孩子一代又一代地玩。但是到了我们这一代,它已经失传了。


  具体玩法是这样的:人数不限制,人多人少都可以玩。先找几个小木片,在上面写上官、兵、捉、贼四个字,“捉”就是捕快;“贼”是犯人。捕快只有一个,犯人也只有一个,所以,小木片只能写一个捉,一个贼,其余的官和兵可以随便写,有多少个小孩就写多少个木片。写好后,由一个稍微年长的小孩举着木片站在小孩中间,然后,把木片向空中用力一抛。小孩们立刻散开,争抢木片。由于木片是按人头写好,每人一片,不多不少。只是,抢到手里的角色各不相同。有的是官,有的是兵,还有一个捉,一个贼。


  这时候,大家都把小木片攥在手里,不暴露身份,只有那个抢到捉的小孩亮出木片,由他扮演捕快,在人群中找贼。人那么多,而贼只有一个,所以,他往往找不对。抓住一个小孩,看人家手里的小木片,原来是个官,这个“官”就把“捉”打几下,当然,是象征性地轻轻打几下,一边打一边还唱:倒捉官,打一千。然后,这个官就退出游戏,由捉继续在人群中找贼。如果不小心又找错了,找了个兵,那个兵也要打捉,也有要唱的儿歌:倒捉兵,打一躬。然后,这个兵也退出去……


  如果恰好找到了那个贼,这个扮演捉的小孩就非常高兴,轮到他打别人了。他一边打那个贼,一边唱:抓住贼,打一锤。也就象征性地打一下,然后,押着贼走出去。众小孩则一边拍手一边唱:官兵捉贼,官兵捉贼,手腕上打给;过金桥过银桥,贼性改掉好不好?这一轮游戏即宣告结束,再由那个年长小孩往空中抛木片,开始下一轮游戏。


摸骨拐

  这个游戏一般是女孩玩,首先要有一个沙包,其次是4或 6或8个羊骨节,也叫羊拐。正面是“窝”,反面是“背”,上侧是“耳朵”,下侧是“眼睛”。游戏开始将沙包抛向空中,同时快速将骨牌摆成相同的那一面,一次不成就再来一次,只要将沙包接住仍可继续,若没接住则换别人重来。


  直到把全部骨牌四面摆完,然后升级。第二级,就有一定难度,抛一次沙包手要更加灵敏,迅速摆出两面,即“窝”和“被”同时完成。就这样依次升级,最后将全部骨牌全部揽入手中、并再次接住沙包才算取得成功。


解绷绷

  解绷绷是青海话,用大众语言给这个游戏命名,叫翻绳子。顾名思义,就是把一根线绳在两只小手上翻来翻去,翻出许多花样。


  解绷绷是五到十岁的小女孩玩的游戏,翻绳子的“绳”也比较讲究,最早是用扎头发的红头绳。这个红头绳就是一截红毛线,但作为头绳的毛线是特制的,比一般织毛衣的毛线要粗,而且绳子的两端巧妙地打了死结。一人将线绳分别挂在两手的手指上,或拇指与食指,或除拇指以外其他四指,或拇指与小指,或食指与无名指均可,以便相互变换。


  两只手的指头互相穿插,可以编出面条、渔网、鸡爪子等花样儿来,以难倒对方为目的。对方必须用小指左钩右挑变换出新的花样,如变换不出或者拆解不开,翻成一堆乱麻则比赛告负。这个游戏是一个挑战创新思维和动手能力的好游戏。


搓泥蛋

  玩尿泥,大概是幼稚儿童的特征,孩子们也的确爱玩水玩土玩泥巴,这是孩子的天性,谁也不能嘲笑。况且,孩子们玩的泥巴也不都是尿泥,大多数还是用干净水和起来的。西宁城里的孩子们也喜欢玩泥巴,从小小孩到大小孩,都对泥巴有一种天然的亲近。


  小小孩玩的花样少,就用泥巴搓个泥蛋儿。玩的时候,揪一块和好的泥巴放在手心搓揉,搓揉越圆越光越好,泥蛋搓揉后,还要用小草棍画上简单的花纹,放在太阳底下晒。当然,孩子们的泥蛋没有韧性,水分一蒸发,泥蛋就裂了,很少有晒成功的。孩子们搓揉来的泥蛋虽然不正规,但孩子们的天真、孩子们的纯净、孩子们用清澈的童音唱着歌谣搓揉来的泥蛋,是人世间最美好的工艺品。


  稍微大一点的孩子把泥巴塑成各种形状,如汽车、坦克、拖拉机,或者轮船、飞机,然后,猛地朝下摔,看谁摔得稀烂,最体无完肤算谁赢。我一直不明白这个游戏怎么定了这样一个规则,好不容易费尽心思捏出来的工艺品,应该谁保存得好,摔得不烂算谁赢才对啊。后来明白了,这个游戏比的是力气,还有一点点破坏性。因而,这个游戏男孩子玩得多,女孩子一般不参与。

  有的孩子还会做“呜噜噜”。呜噜噜是用红胶泥自制的一种玩具,椭圆形的胶泥中间有一个小眼,穿一根绳子,然后转动拧紧两头,用力一拉,随着一阵急促的旋转就会发出“呜噜噜”的声响。


挑冰糕棍

将冰糕棍收集起来,玩游戏时撒开,用一根去挑另一根。

一次只能挑一根,不准动其他的冰糕棍,挑出来的则是自己的。如果挑的过程


中不小心动了其它冰糕棍,则由对方开始游戏。

那时候,我们通常赢得一把冰糕棍回家,觉得是至高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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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赵秋玲

链接来源:西宁晚报信息、人民日报、带你去看好风光、有品生活、大连晚报

编辑: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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