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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2017-01-07 陶方宣 微观世界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起源于1973年8月23日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两名劫匪抢劫银行失败后,绑架四位银行职员。在警方与歹徒僵持了六天六夜之后,因歹徒放弃而结束。不可思议的是,在后来对劫匪起诉期间,四名银行职员竟然对绑架劫匪产生怜悯之心,公开表示他们并不痛恨劫匪,甚至感激绑匪在六天六夜期间对他们的照顾,拒绝在法庭上指控绑匪,甚至为他们筹措资金进行无罪辩护。其中一名女人质Christian更为离奇,竟然还爱上劫匪Olofsson,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婚。

这种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精神疾病在集中营的囚犯、战俘、受虐妇女与乱伦的受害者中相当普遍。当人遇上了一个凶残的杀手,随时要取他的命,受害者就会把生命权托附给这个凶手。杀手给她们饭吃,给她们水喝,时间久了受害者都会觉得这是恐怖分子对她们的宽容和慈悲,她们的恐惧会慢慢转化为感激,最后再上升为崇拜。

四年前震惊中外的洛阳性奴案也是一例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个叫李浩的职工,将六名歌厅女子绑架,禁闭在一个小区地下室中,长达两年供其玩弄。

在这个六米深的地下室内,六个女子有机会可以出逃,或者联手杀掉恶魔。但是她们没有,她们争先恐后讨好李浩并称之为“大哥”,甚至猜测大哥今晚上谁的床,为了得到大哥宠幸她们争风吃醋。当然,有两个不听话的女子被杀害,而且就埋在这个地下室。而杀害这两名不听话的女子,其他女子竟然成了大哥的帮手。她们为了自己活命,就用这种方法讨好大哥——你看看,受害者就这样慢慢成为施暴者。

人在发现自己被逼、走头无路之时,会主动加入一个他曾经非常厌恶的体制中,去维护壮大这个体制,然后再利用这个体制去加害其他人,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集权国家大多数国人都患了这个病,你要想活命,必定得加入这个体制中,而且一定要表示得积极、卖命,以期得到老大的赏识。很多不听活的人死得都很惨,就如同洛阳性奴案被李浩埋掉的那两名女子,她们的下场等于在这座集中营中公开昭告:你要是不听话,不加盟我们的组织,她们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现在生活在大都市中的人,都被高房价、高生活成本压得喘不过起来,本来罪恶的根源是这个体制,方方面面对底层百姓盘剥太甚,但是你又觉得无法反抗体制,只好把手伸向食物链的下一层,去盘剥比你更弱小的人群。于是我们就看到,教师吃家长、医生吃患者、城管吃小贩的潜规则就成为这国无数潜规则的一种,你在不知不觉中就成为这个体制的帮凶。

体制内可以分房、可以拿高薪,十七级或十九级由着他们自己制订,他们可以休假和疗养。他们把一切生存资源从教育到医疗、从房产到影视全垄断在手,你要想生存,你只能做这个体制的奴才或打手,因为它整个体制就是个传销模式,呈现一个金字塔形,上层吃下层,最上层获利最大。要想有饭吃,你就得加入,去加害下一层的人。保持独立的人格,保持清醒的头脑行不行?行!但这个体制不欢迎,专制体制最怕的就是头脑清醒的人,有思想有见解的人他会看作你是他的敌人,能收买就收买,不能收买就不让你说话——封博客、删网文是小儿科了,它会制造各种各样离奇的死法让你离奇死去。绝世独立的人,最后的结局大多就是进监狱。专制体制就是这么一个把人变成鬼的体制,和人类普世文明背道而驰!

现在应该明白了,为什么金三胖将朝鲜搞得一穷二白,人民连肉汤都喝不上,而朝鲜人见到金三胖总是热泪盈眶,跳海相迎。

当然我们更应该明白于丹、倪萍、邓亚萍、这类女人的言行了吧?于丹踱着台步,侃侃而谈:“当你遇到不公平时,不要抱怨社会,要问自己的内心是否学会忍耐。常言道,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忍又何尝不是柳暗花明。”听出弦外之音了吗?就是说:当城管掀了你们家活命的摊子时、当开发商、政府与黑道相中了你们家那块地皮,联手断水断电也逼不走你,干脆趁月黑风高用推土机将你们家一推了之时,你不要抱怨,你要学会忍耐,告诉自己:一辈子眨眼就过去,惹不起总躲得起吧?你听听邓亚萍在败光了《人民日报》20亿之后怎么说:“人民日报从来没有说过假话。”倪萍说得更直接:“我把国家和政府当成父母,作为母亲的孩子,我从不给父母添乱。”她们其实全都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年复一年争相为老大站台、当托。

专制就是靠愚民和欺骗作为统治基础,害怕人觉醒,害怕听真话。在这个社会里斯德哥尔摩综合者却遍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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