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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颜色革命从未远离!高度警惕境外非政府组织新一轮渗透直指中国

2017-12-27 徐雪芬律师

来源:中国网、 共青团中央、观察者网综合

转自:观沧海论道


随着境外非政府组织在华活动日趋活跃,我国自2017年1月1日起正式开始施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外非政府组织境内活动管理法》。我国今后在逐步加强对境外非政府组织在华活动管理的同时,一些别用用心的非政府组织及幕后支持势力,势必会转变原有活动方式,更加隐蔽的开展“悄无声息”的渗透和“另有它求”的破坏活动。每一位中国公民,应切实提高警惕,对发现的境外非政府组织在我境内开展非法活动的情况,应及时向公安机关、国家安全机关进行举报,切实担负起维护国家安全的责任和义务。


巴基斯坦驱逐非政府组织新一轮颜色革命直指中国


    近期,巴基斯坦下令要求21家外国组织结束活动、准备离境,其中重点指出了由乔治•索罗斯创办的“开放社会基金”、总部位于南非的“行动援助”等组织限期2个月时间离开,并在发给“开放社会基金”的声明中,直接表明了“拒绝该组织再注册申请”的态度。

    巴基斯坦为何重点点名驱逐索罗斯创办的“开放社会基金”?虽然目前巴基斯坦官方并未明确给出原因,但有媒体分析认为,巴基斯坦一直以来都对所谓“外国援助组织”保持警惕,担心其以“援助”为伪装,实际执行间谍行动。但据专家人士分析,巴基斯坦近期集中驱逐境外非政府组织的原因很简单,目的就是要预防西方社会推动下的“颜色革命”!

    新一轮颜色革命目标指向中国:据相关专业人士分析及解密文件显示:乔治•索罗斯及其创办的基金会(以下简称“索罗斯基金会”)目标已转向亚洲,其相关活动已引起多个国家关注。据“开放社会基金”泄露的文件显示,目前“开放社会基金”还专门制定了“中国计划”,并已经开始实施。

多国已将“索罗斯基金”列入“黑名单

    除了巴基斯坦外,近年来已经有多个国家将“索罗斯基金会”列入“禁入名单”。

     2015年,俄罗斯以国家安全和违反宪法为由,将金融大鳄索罗斯创办的慈善基金会“打入”黑名单。俄罗斯方面表示,索罗斯慈善网络旗下“开放社会基金会”和“开放社会研究所协助基金会”因从事的活动,对俄罗斯联邦的宪政体系和国家安全构成威胁,被俄政府认为“不受欢迎”,因此被列入外国非政府组织“禁止名单”之列。

      2016年12月,匈牙利总理欧尔班宣布,匈牙利政府将立即启动反索罗斯行动,打击任何与索罗斯有关联的组织,匈牙利将用尽一切办法将索罗斯及其势力赶出去。

      2016年,塞尔维亚开始了反对外国组织资助境内非政府组织的运动,索罗斯被指控为“动摇塞尔维亚”的幕后推手。塞尔维亚社会各界呼吁仿效俄罗斯出台法律,将索罗斯旗下的开放社会基金会等裁定为非法组织。

    2017年1月,马其顿副总理兼外长向媒体表示,索罗斯基金会在马其顿的活动不可接受。随后反对索罗斯的行动不仅在马其顿迅速升温,同时也得到许多东南欧国家民众的响应。

      2017年2月,罗马尼亚爆发大规模街头抗议活动,罗马尼亚执政党社会民主党主席、众议院议长德拉格内亚将造成社会动荡的矛头直接对准索罗斯,认定索罗斯的代理人鼓动和发起了此次活动。

      此外,包括阿尔巴尼亚政府、克罗地亚官员和学者等也也纷纷发声,对索罗斯基金会进行揭露和抨击,指责索罗斯基金会是“伪非政府组织”的主要代表,甚至要求对对索罗斯及其在当地的代理人公开进行“道德审判”。

索罗斯基金会到底是什么组织?

      中国大众对索罗斯的认识,可能仅仅停留在经济层面,例如上世纪90年代末那场危及整个亚洲的金融风暴,索罗斯几乎成了全亚洲的噩梦,也由给全世界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但同时,乔治•索罗斯也是参与渗透和颠覆他国政权的老牌玩家,其创办的“开放社会基金”(缩写为OSF),前身为“开放社会研究所”,创办于20世纪70年代,目前已发展成为涉及欧、亚、非和南北美洲60多个国家在内的索罗斯基金会网络。

      而索罗斯及其创办的基金会,可谓是活跃在国际政治舞台上重要一员。21世纪初,原苏联加盟共和国格鲁吉亚、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等国相继发生了一系列以和平、非暴力手段而实现政权更迭的“颜色革命”,使世界上许多国家陷入了衰败、动乱或战争,在这些事件发生前后均能看到索罗斯基金会这一国际非政府组织的身影。“索罗斯基金会”策动“颜色运动”手法特点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在目标国培养宣扬西方民主体制的代理人。深入当地政府及公共服务改革计划,是索罗斯基金会制定的众多计划中的一项。这一计划包括向当地政府机构提供培训工作、参与当地政府有关公共服务的深层研究、资助当地政策中心和智囊团的发展。在参与政府活动中,基金会还对这些国家进行深入的调查研究,从中选拔和培养能够宣扬西方政治体制的代理人和相关专家。在东欧发生的一系列“颜色运动”中,基金会每年会资助超过十名来自包括乌克兰、格鲁吉亚在内的中东欧、原苏联加盟共和国中有才能的青年研究员,邀请这些人在中东欧最重要的智囊团里进行三个月以上的学习研究,以不断培养有意愿、有能力影响社会公共生活的年轻一代,为“开放社会”这一目标的实现添砖加瓦。乌克兰“橙色革命”的领军人物尤先科曾是索罗斯基金会在乌克兰的董事会成员;格鲁吉亚在革命后新成立内阁,内阁成员中有五分之一曾在索罗斯基金会工作过。

      引导民众影响政府决策,潜移默化开展渗透。在对目标国开展活动过程中,基金会会对目标国当地组织给予大量的资金援助和关注,在政府讨论和制定相关政策时,基金会指导这些目标国组织,引导当地民众对政府的政策制定进行讨论,倡导当地公众表达意见与建议,助长和煽动公众情绪,并通过其资助的当地非政府组织,就一些敏感问题与当地政府进行协商,从而影响政府政策的制定,最终目标就推动是这些国家实现“包容性政策改变”,并在此过程中推行其经济与商业发展计划,以经济发展作为推动和加速当地政府实现“民主”改革的“助推剂”。

      引导和资助媒体宣传“民主”思想。索罗斯认为自由、多元媒体的发展是一个社会民主化进程的前提条件。因此,索罗斯基金会对目标国反政府媒体的电台、报刊、电视台情有独钟,并加大对独立媒体建设的资助,其推行的大众传媒发展计划,就是为了提升目标国传媒业的独立性和专业性,并推动目标国的媒体改革,积极促进媒体所有权的变更,打破当地政府对媒体的垄断地位,为社会上不同的观点和意见得以传播创造制度性条件。还特别为那些具有反对政府性质的媒体和记者提供资金和培训,从而使当地媒体最大化的为其所用,成为其宣扬西方“民主”改革的工具。

       利用社会矛盾与政府争夺民众基础。索罗斯基金会在目标国的发展可谓既具有隐蔽性,又具有长期性。索罗斯基金会一般会从与普通民众日常生活相关的领域入手,例如对卫生、文化、教育等领进行长期帮扶和资助,并在此过程中对民众进行拉拢以迅速扩大影响。对目标国的贪污腐败、政策弊端、法律缺位、人权侵犯、种族歧视等问题进行揭露和批判,对目标国内发生的社会热点问题进行放大,引导民众将矛盾根源指向政府,在这些矛盾中,通过倡导 “人民权利”、“法制平等” 所谓的“民主建设”,影响民众的心理,使政府失去民心和公信力,潜移默化的对目标国民众进行“思想改造”。索罗斯曾在回忆录里这样说道:“革命”不应该被引向防御工事,不应该在街道上,而应该在平民的思想里。通过这些,索罗斯基金会为自己奠定了良好的群众基础,赢得了群众的信任,从而更利于其向当地民众灌输西方的民主价值观。

       向外输出民主更是美国外交的一大特色,这一点上,索罗斯基金会与美国政府可谓异曲同工、不谋而合。因此索罗斯基金会自然成为美国政府向这些国家输出民主的首选借助对象,而索罗斯基金会遍布全球的网络系,其幕后的支持者中,自然也有美国政府这一强大的后盾。因此,“索罗斯基金会”所谓的“开放社会”只是一种招牌,其真实的目的是向目标国家输出美国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掀起所谓的“民主浪潮”,在目标国制造动乱,实现美国的国家利益及资本主义的经济利益。


索罗斯基金会从未放弃对中国的关注

      上世纪80年代,索罗斯基金会悄然进入中国。早在1986年,“索罗斯基金会”就曾表示,愿意仿照在匈牙利搞基金会的模式,计划在中国筹建索罗斯基金会中国分部,每年出资不少于100万美元,用于资助中国改革和开放的研究活动,到1989年,索罗斯已向中国相关机构提供了250万美元捐款,此后索罗斯基金会撤离中国,从此在中国销声匿迹。从现在来看,早在80年代,中国就已经面临过一次与“东欧剧变”性质完全一样的“颜色运动”风险。

      进入21世纪,索罗斯基金会向中国各领域渗透。索罗斯基金会虽然自1989年在中国销声匿迹,但其并未远离。在对境外基金会的全面调查过程中发现,“开放社会基金会”自2003年就开始了对北京公益机构“爱知行”研究所的资助,仅2005年的资助金额就达23.5952万美元,相当于人民币近200万元,资金直接打入爱知行的账号。据相关人士介绍,索罗斯基金会为中国非政府组织及相关机构的捐赠,主要用于支持法律援助、公共利益诉讼、环境保护以及艾滋病防治等,而爱知行只是其中之一。据调查显示,2005年度,“开放社会基金会”还为一家名叫“国际公平桥梁”的机构提供45万美元的资助,支持它在中国开展刑事辩护方面的培训;给一个名叫“自然资源保护委员会”的组织提供了37.5万美元的资助,后者正在中国开展一个倡导公众参与的环保项目,并借此加强中国民间环保组织在公众参与和公共利益诉讼方面的能力。

      近些年,开始支持资助“港独”势力香港“占中” 发起人之一戴耀廷,近期又在敌对势力媒体抛出“边缘化才是长远对香港最有利”的“港独”言论。细致梳理该人相关信息发现,其背后竟有“索罗斯”的身影。据2017年3月披露的2500余份机密文件显示,索罗斯创办的“开放社会基金会”向全球几百名政客提供资金,以策划、赞助各地异见者或组织,这些被资助人员中就包括香港大学法学院教授戴耀廷。2017年5月,媒体再次爆出香港大学法律学院接受“开放社会基金会”秘密捐款,而戴耀廷涉嫌该笔资助。戴耀廷还曾在年香港特首选举之际重启特首选举公投,妄图制造混乱。香港基本法委员会委员刘乃强表示,近年的数据显示,包括港大在内的香港多所院校都有外国资金渗入,操控学界。

      制定有针对性的“中国计划”。据“开放社会基金会”泄露并被曝光的文件显示,“开放社会基金会”有一项名为“中国计划”的项目,耶鲁大学中国法律中心资深研究员Thomas Kellogg为该项目的负责人。据相关消息显示,该人负责推动亚太区法律改革、人权、公民社会发展、传媒发展计划等,在开展中国方面的工作时,会不定期参与中国内地大学讲座,还与香港大学法律学院关系密切,还曾参加了由香港大学、新加坡国立大学联合举办的“法律、独裁、民主在亚洲”研讨会,内容包括“推动影响中国的外交政策。”等内容。

(图片:Thomas Kellogg(后排右四)参加香港大学与新加坡大学合办的研讨会)

       针对中国加强研究:据“索罗斯基金会”一份公开的“中文版”研究提纲显示,早在多年前,“索罗斯基金会”究课题就包括:国家安全、公民权利、对专制政体的理解、增强新选民力量的机会、宗教少数群体的边缘化等。这份“中文版” 的研究课题提纲的大多数课题,虽然并未注明所针对的国家,但有关“政治与法律改革的机会与可能 ”的课题,提出了明确的研究方:“如中国社会中专业律师和记者职业作风的强化”。由此可见,“索罗斯基金会”从未放弃对中国的关注。

      此外,这份“中文版”的“索罗斯基金会”研究提纲中,有关“国家安全与开放社会”的研究课题被列在提纲第一位,课题研究方向中指出:“国家安全领域是对开放社会的深刻挑战,国家安全政策可能会侵犯民权和政治权利,直接影响到政府的透明度,但这些考量在国家安全领域中往往不被重视”。由此可见,“索罗斯基金会”对目标国的国家安全领域是非常重视的。而针对社会变革的研究课题内容包括了:公众参与的战略及方式、如何有效地推动社会变革、电子时代的政治活动如网上动员以及用社交活动网站进行政见鼓动的可能、非公民也可投票的新尝试、对少数群体的排斥政治边缘化与政治暴力之间的关系等。从上述“索罗斯基金会”的研究课题,我们不难看出,其所关注的方向始终与“颜色革命”紧密相连。

      由此可见,这个以“公益”为掩护的基金会,利用援助和扶贫装点门面,其真实意图就是:向目标国家输出美国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煽动民众对现政权的敌对情绪,推波助澜激化社会矛盾,掀起“民主浪潮”,策动“颜色运动”,在目标国制造动乱,实现政权更替。

      下一步重点将是亚洲,目标直指中国:从历史上来看,东欧、北非、中亚都已经先后爆发了“东欧剧变”、“阿拉伯指出”、“花朵运动”,目前只有东南亚还未出现大规模的“颜色运动”。据“开放社会基金会”2015年2月19至20日亚太区董事会的会议纪录显示,下一步推行机制可行性的计划,将影响主要亚洲国家的外交政策,这其中包括中国、印度、日本、印尼、新加坡,台湾地区等亚洲国家。而从近期巴基斯坦、印度,柬埔寨等亚洲国家对境外非政府组织的态度来看,也说明了相关非政府组织活动的态势也逐渐开始显露出了一些对当地国家“不友好”的动作,并已经引起了相关国家的注意和警惕。作为亚洲最大国家,同时又被美国视为“战略敌人”的中国,自然是欧美敌对势力细化分化的重点目标,美国为实现重返亚洲战略,遏抑中国和平崛起,香港早已被选定作为最重要的战场。特别是近期在香港愈演愈烈的“港独”闹剧,其背后,我们也已经看到了包括索罗斯基金、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等非政府组织的身影。

      从历史上来看,以索罗斯基金会为首的一些境外非政府组织是造成国家政局不稳、社会动荡和暴力冲突的重要原因。乌克兰、利比亚、叙利亚等,一个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眼前,凡是经历了“颜色运动”的这些国家,不但并未实现美西方势力所承诺的“美好生活”, 反而使原本富裕的国家变得衰败不堪,浩劫过后,人民生活水准普遍下降,思想信仰迷茫,社会陷入动荡,冲突频发,甚至战乱四起,民不聊生,大多数百姓最终成为国家劫难的受害者。 

       随着中国经济发展和社会建设需要,各种各样的非政府组织也开始在国内出现,在服务社会发展需要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因此,我们不仅要加强对国际非政府组织的重视,完善对国际非政府组织的管理规范,另一方面,我们也要警惕某些西方国家利用一些国际非政府组织对我国进行外交政策输出,危害我国国家安全的企图。


警示警醒警惕--为了我们的孩子请耐心看完这段视频!


看着伊拉克小姑娘的眼泪,叙利亚小难民小艾兰幼小的尸首,以及高举双手投降的无辜幼儿的眼神……谁想让和平稳定的中国变成那样?请从我们的身体上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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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色革命”(“颜色运动”),是指20世纪末期开始的一系列发生在中亚、东欧独联体国家的以颜色命名,以和平和非暴力方式进行的政权变更运动。2003年开始在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乌克兰等原独联体国家先后发生,政权更迭后的这些国家,政局混乱、经济滑坡,有的甚至国家分裂。2012年中亚北非等国爆发“阿拉伯之春”运动,先后波及突尼斯、埃及、利比亚、也门、叙利亚等国,这些国家在经历过”颜色运动”之后,社会动荡延续至今,有的国家甚至陷入长期战乱,为本国民众带了深重灾难。纵观这些国家的”颜色运动”的背后,无不掺杂着非政府组织(英文简称NGO)的身影。



非政府组织助推下的”颜色运动”

      美国政府有很多机构直接从事海外推进民主计划,如“美国国际发展署”及“美国国务院民主、人权和劳工局”等,这些机构为那些符合“民主标准”的国家提供大量资金,以促进和巩固全球民主。同时,美国众多的非政府组织在其对外推进民主的进程中也扮演了不可替代的重要角色,主要包括国家民主基金、国际事务国家民主研究所、国际私人事业中心、美国国际劳工团结中心、国际选举体制基金、自由之家、欧亚基金会、卡特中心等。很多非政府组织都带有较强的意识形态偏见和一定的政治利益,有的被西方利用当作对外渗透、干预和扩张的工具。

       西方国家将非政府组织作可变通的实现自己目标的途经,尤其在“颜色运动”中充当急先锋的美国方面的非政府组织,如爱因斯坦研究所及其所属“人权基金会”、“民主价值基金会”及“宗教自由基金会”、“自由之家”、“国际共和研究所”、“索罗斯基金会”、“开放社会基金会”等。这些西方非政府组织或配合政府的行为,为政府拉高声势,或补充、代替政府去完成政府不便出面或难以完成的使命。

       纵观历史,一些具有政治企图的非政府组织,在推动各个国家“颜色运动”的过程中,均发挥了或多或少、甚至是至关重要的作用,隐藏在各国的非政府组织在"颜色运动”的准备和进行过程中,大量支持、帮助反对派的工作都是由非政府组织具体实施的。而这些参与和推动各国”颜色运动”的非政府组织,其背后特别是以美国为首的国际非政府组织在这些“颜色运动”中起着相当重要的幕后操纵和推动作用。 

       2005年,实任美国总统的小布什在国际共和研究院组织的“2005年度自由奖”的发奖仪式时,曾经一语道破了天机,对这一家最早成立于1984年、以在美国境外推进政治和经济自由为己任的非政府组织,极尽了赞赏和褒奖之词,布什表示:国际共和研究院在20年的时间里,曾在100多个国家的民主变革斗争前沿努力工作,正是由于这家非政府组织所发挥的作用,今天的世界才变得安全了,自由了,平静了。在最近,我们亲眼目睹了玫瑰运动、橙色运动、郁金香运动、伊拉克紫色运动、黎巴嫩雪松运动。

       此外,小布什还特别强调:为了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推进民主、进行政权更迭,几乎耗费了3000亿美元的资金,相反,在推动上述几个国家““颜色运动””的过程中,美国仅花费不足46亿美元。为此,小布什提议成立一家新的旨在世界范围内推进民主价值观的政府机构,美其名曰“和平快速反应军”,并计划申请财政拨款2400万美元,专门用来为新出现的所谓民主政府和议会机构培养特别人才。由此可以看出,美国政府已将非政府组织作为其在世界范围的内政治工具和思想推进者。

 

非政府组织渗透的形式

       众所周知,各国民间机构及非政府组织对促进当地服务社会发展起着积极作用,特别是在经济较为落后、社会服务较为滞后的国家,欧美西方国家的非政府组织所带来的国际资金、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进一步促进了落后国家的科技、民生、公益事业的发展。与此同时,也为欧美西方势力的渗透提供了可乘之机,渗透形势可谓多种多样。

       借助非政府组织进行社会渗透:和平演变是西方对社会主义国家的一项长期战略,需要长期做工作方能见成效。目前,全球非政府组织多达数百万个,活动范围涵盖文化教育、卫生保健、生态保护、宗教慈善等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可谓无孔不入。欧美西方国家充分利用这一类非政府组织向各国开展渗透,打着“服务和改善民众生活”的幌子,让这类非政府组织各显其能,在开展非政府组织活动过程中,向目标国民众宣扬所谓的欧美西方“民主”优势,潜移默化的对当地民主开展思想意识形态领域的渗透,为其后续开展的“颜色运动”打下思想基础、民众基础、舆论基础,并以此动摇别国的意识形态和文化根基,为其后期“改造”这些国家打下基础。例如:在乌克兰选举中,美国告诫选民“选择尤先科便能告别贫困”,而当反对派的支持者被问到“为什么要支持尤先科”时,很多人答道“支持尤先科就是支持民主”。

        借助非政府组织培养“民主”代理人:在推动的“颜色运动”过程中,政治领军人物作用不容小觑,因此美国等西方国家也十分重视对各国亲美骨干力量的培植,大力借助非政府组织开展政治领军人物的挑选和培养工作。2000年3月,美国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希尔顿饭店举办“非暴力抵抗讲习班”,24名南斯拉夫反对派领导人秘密前往受训,这些人在“专家”指导下学会了如何组织罢工、罢课等“非暴力抗争”活动;2003年夏天,美国在前南斯拉夫首都贝尔格莱德又办了一个讲习班。格鲁吉亚反对派领导人萨卡什维利应邀前往接受有关进行塞尔维亚式“温和运动”的培训。几个月后,萨氏便在格鲁吉亚成功发动“玫瑰运动”,随之登上了总统宝座;2004年秋,美国又派出1000余人分赴乌克兰14个州,并在乌克兰培养、输送了大批骨干,这些人在随后乌克兰的“橙色运动”运动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借助非政府组织资助“民主势力”:目前与美国政有直接联系的主要有国际共和党协会、国家民主基金会、美国和平协会等非政府组织,但是据相关分析人士表示,美国政府直接联系的非政府组织还有包括在独联体活动频繁的“自由之家”、大名鼎鼎的亿万富翁索罗斯旗下的开放社会研究所。美国政府每年“为推动全球民主”开列的预算高达10亿美元,而通过上述组织向目标国的反政府组织输送的资金占了其中很大一部分。1998年到2000年,美国提供5500万美元支持南联盟的反对派,美国民主基金会官员公开宣称,仅2003年和2004年,美国就花费6500万美元资助乌克兰的反对派。据报道称,这些资金大多用于资助目标国的“颜色运动”活动,例如用来报销南斯拉夫、格鲁吉亚、乌克兰等国参与“颜色运动”支持者的旅费、住宿费和“劳务费”等。

       借助非政府组织建立策动“颜色运动”的指挥中心:在对目标国开展“颜色运动”过程中,为加强统一协调指挥能力,非政府组织还承担起了在目标国建立“指挥中心”的任务,统一调度和指挥前期培养的目标国“民主”骨干力量和“领军人物”。据报道称: 2000年初,美在匈牙利成立了“促进南斯拉夫民主办公室”,派高官坐镇指挥。2002年4月,美在驻格鲁吉亚使馆设立了“促进格鲁吉亚民主办公室”,美驻格大使迈尔斯曾毫不隐讳地表示,他出使格鲁吉亚的主要任务就是促进该国“以民主方式实现政权更迭”。据悉,2004年秋,美在曾乌克兰邻国也成立了一个“办公室”,尤先科也曾亲自前往该邻国“办公室”。

 

高度警惕境外非政府组织对我开展渗透活动


        当前活跃在我国境内的境外非政府组织正日益成为影响中国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发展的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在我国长期活动的境外非政府组织有1000个左右,加上开展短期合作项目的组织数量,总数可能多达4000至6000个。每年通过境外非政府组织流入我国的活动资金可达数亿美元,其活动范围涉及扶贫、助残、环保、卫生、教育等20多个领域。这些境外非政府组织带来了国际资金、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对促进中国非政府组织向着正规化和国际化发展发挥了积极作用。

       同时也有一些在华境外非政府组织的活动存在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据媒体报道,由索罗斯创建的“开放社会基金会”分支机构已遍布东欧、拉美、东南亚、中东等地的50多个国家,雇员超过1000人,每年花费超过3亿美元。有分析人士指出,2006年6月,索罗斯的“开放社会基金会”悄然进入中国,出现在中国一家民间组织的资金捐赠者名单上,捐资金额约为200万元人民币。同时,曾在独联体国家“颜色运动”中发挥重要作用的一些美国非政府组织,如“索罗斯基金会”、“民主基金会”、“欧亚基金会”等,也开始进入中国。一些境外非政府组织来华人员,广泛搜罗中国国内问题和社会矛盾,以“扶贫”、“技术开发”等名义开展工作。

 境外非政府组织在我国境内活动的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20世纪80年代初到80年代末。改革开放伊始,世界宣明会、乐施会、救世军、英国救助儿童会等境外非政府组织,开始尝试对我国内地部分受灾地区捐赠款物,以帮助灾区恢复生产、改变落后地区经济面貌等,同时部分境外非政府组织也开始以宣传西方价值观念、培养精英人才为目标,在我国的高等院校、政府部门开展活动。

    第二个阶段,20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中后期。绿色和平组织、美国环保基金会、绿色地球网络等环保类非政府组织,儿童基金会、美国妈妈联谊会等儿童救助类非政府组织,以及一些卫生保健非政府组织进入中国活动,这些组织主要进行扶贫、医疗、环保、教育、文化、慈善等公益活动,涉及政治方面的活动基本停滞,这一阶段境外非政府组织数量多,活动内容广泛。

    第三个阶段,自我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迄今。境外非政府组织在我国境内的活动仍主要集中在文化交流、社会援助、扶贫助学等层面,主要致力于谋取合法身份、建立立足点以扩大影响。同时,它们的活动也开始重新转向政治方面,利用自身雄厚财力和专业知识等方面的优势,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广泛参与我国政治、经济、环境、人权等诸多领域的活动。这些境外非政府组织对我国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生活的影响不断深入,活动范围日益扩大,并在一些领域向纵深发展。

 

境外非政府组织在华活动目的复杂形式多样

       有资料显示,目前在我国活动的数千家境外非政府组织中,有政治渗透背景的有数百家。现有的调查结果表明,少数境外非政府组织在我国境内进行合法活动的同时,不同程度上也存在着进行非法活动的情况,如曾经在东欧剧变中发挥重要作用的一些境外非政府组织,正通过直接或间接渠道进入我国活动,利用文化交流、捐资助学、项目培训等手段进行意识形态领域的渗透,搜集我国的政治、经济、科技、军事情报,在我国内部培养西方代理人和政治反对派;通过插手我国人民内部矛盾和纠纷,特别是以开发援助、扶持弱势群体为名,抓住工人失业、农民失地、城市拆迁、退役军人等涉及民众切身利益的具体问题,以“维权”相号召,制造舆论,混淆视听,煽动民众同党和政府产生对立情绪;或者支持参与策划街头政治、民族分裂等活动。这些活动都对我国的国家安全和社会政治稳定带来了一定程度的威胁和危害。

        以提供资金为“诱饵”,吸引国内部分民间组织、个人为其开展工作。如境外某基金会曾在2005年出资3万美元用于对国内上访人员的法律援助,并对上访人员进行维权培训。据北京某民间研究机构透露,西部90%以上的非政府组织都是受境外非政府组织影响,并通过它们的资助扶持发展起来的。

       以项目合作、学术交流、学者访问为由,积极向我基层社会灌输西方民主意识、推广所谓“公民意识”教育。如具有邪教背景的“某教育基金会”于1994年进入我国,打着促进东西方文化交流的旗号,频繁联合我国有关部门举办关于青少年人格教育和婚姻家庭伦理道德建设的学术研讨会,以举办演讲的形式,阐述其所谓新时代的道德观,曾引起社会的广泛兴趣。该基金会自进入我国以来频繁开展活动,先后举办了多次交流会及大型群众集体活动。

        以扶贫助学、“维权”救助为借口,进行渗透活动。这类非政府组织往往以与民众利益息息相关的热点问题为切入点,插手我国人民内部矛盾,与上访人员接触,研究中国信访制度,鼓励农民成立“维权”组织,活动具有一定的煽动性。值得注意的是,为给自身的渗透活动提供保护,并建立起长期的渗透活动通道,境外非政府组织在开展活动时,通常是通过我国国内民间组织发起,并始终依靠地方政府部门、高校、研究机构等开展合作及共建项目,使其活动在一定层面上获得公共权力的支持,进而为其披上合法的外衣。

 

境外非政府组织对华渗透趋势:

       目前,境外非政府组织在华发展正逐步走向成熟化和本土化,对华渗透活动也正由潜伏期逐步向活跃期过渡,具体表现为如下几个方面的发展趋势:

    更加注重与国内“维权”问题相结合。近年,一些境外非政府组织以提供资金、项目合作、培训人员等方式,通过宣传发动、思想灌输、策划组织等手段,幕后操纵重点组织人员频繁插手我国国内的“维权”活动,并借助媒体大造舆论,企图使“维权”形成一场社会化运动。鉴于当前“维权”问题已成为境内外各种势力勾联聚合的有效平台,境外非政府组织必将持续利用这一“平台”对我国开展渗透活动。

      更加注重与我国的民间组织相结合。有专家估计,现有的我国国内民间组织包括民办非企业单位在内约有300万个。这些大量陷入注册难、筹资难的本土非政府组织,不可避免地会转向境外非政府组织寻求援助。而在华境外非政府组织则将其视为可资利用的社会力量,不断加大对其资助扶持的力度。

      更加注重与新兴阶层相结合。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中国社会形成了一个以私营企业主、个体经营者和白领阶层为主体的社会中间阶层。这个阶层有着多元的思想和价值观念,掌握着巨大的社会资源,有较强的社会动员能力。因此,新兴阶层成为境外非政府组织全力争取的重要社会力量。


       殷鉴不远,乌克兰因”颜色运动”带来了战火纷飞和国难家愁,欧美西方国家支持下的非政府组织在中亚推动的“阿拉伯之春”演变成了“阿拉伯之冬”,我们对这些国际问题以及所造成的危害,应该有足够深刻的认识和戒备! 



颜色革命从未远离:李明哲案警示国人

      2017年11月28日,彭宇华、李明哲颠覆国家政权案公开宣判,在案件审理过程中,我们再一次看到了NGO(非政府组织)的身影。从另一个方面又一次证明了,境外敌对势力借助非政府组织对我开展渗透,制造颜色革命的企图依然没有改变。



彭宇华、李明哲如何在境内制造事端

      据媒体报道显示,2012年9月起,李明哲就在大陆网络活跃,加入倾向交流政治议题的QQ群,“经常发一些政治性的文章”,“当国内发生社会事件后,李明哲就会分析,把事件矛头指向政府。”这不折不扣地证实了互联网反华、反政府舆论确有幕后组织与策划。

        网上宣扬西方“颜色革命”价值观:2012年5月,彭宇华创建了“两岸牵手”QQ群,宣扬台湾、西方政治体制并发展组织人员。2012年11月,彭宇华将“两岸牵手”QQ群更名为“围观中国”,筛选出李明哲等核心骨干成员,建立“围观中国发展核心小组”QQ群。彭宇华在上述群内上传大量抨击中国共产党、中国现行政治制度、中国政府的文章。之后,彭宇华、李明哲等人先后成立了“围观华南”,“围观华东”、“围观西南”、“围观华北”、“围观华中”等QQ群,成员达2000余人,彭宇华通过QQ群共享文件、公共邮箱、网盘等建立培训平台,上传宣扬西方“颜色革命”、诽谤和抨击国家基本政治制度的文章、书籍、视频等供组织成员下载学习。

        炒作敏感事件并将矛头指向政府:2012年6月以来,彭宇华、李明哲利用“围观中国”、“围观华南”等QQ群,有针对性地设定围观主题,多次组织群成员对广东开平征税事件等热点敏感事件进行炒作。据李明哲供词称,“有时他们也把活动信息发在群里,号召群友过去参加。江门开平的征税事件中,彭宇华就跟我们讲,如何在微博上撰写帖子,如何在微博上进行更有效的扩散,炒一些网络热点事件,然后利用热点事件对中国共产党、中国现行制度、政府进行攻击和抹黑”。

  建立组织并将颠覆政权作为目标:在该案中我们可以发现,彭宇华与李明哲等人成立的“梅花公司”其实并非“公司”,确切的来说,“梅花公司”是他们成立的一个政治性组织,彭宇华制定了近两万字的“梅花计划”,确立了建立政党、推翻国家现行政治制度的终极目标,提出以“梅花公司”为主体,以“律师联盟”、“媒体联盟”为辅助,以网络为载体,建立覆盖全国的五级架构,2012年11月23日至25日,彭宇华召集多名“公司”成员在湖北武汉开会,确定成员分工,试图通过三个阶段实现颠覆国家政权的目标,彭宇华还在湖南省长沙市制作了“围观中国”旗帜,开设了用于接收活动经费的银行账户,并安排李明哲负责海外联络工作。李明哲还多次前往内地城市,参与当地群成员等人聚会,散布抨击国家政权和社会主义制度的言论,并通过QQ空间、“脸书”、微信等社交网络平台,煽动他人颠覆国家政权,并明确表示不排斥“暴力革命”。

        熟知网络舆论的人们不难发现,2011年到2013年这三年,正是这种舆论操纵套路甚嚣尘上的时期,从温州动车事故开始,每次发生一些社会事件,网络舆论场一定会拼命炒作成热点,并无一例外地把矛头指向政府和社会主义体制。最后人们却会惊讶的发现,这种舆论导向并不是自发产生的,而是有势力在操控网络舆情,用流水线的生产方式不断制造重大舆情事件,甚至不惜造谣和制造事件,目标都是攻击政府和体制。这与非政府组织策动下的颜色革命有着极为相似之处。   


       结语:打着NGO 旗号,并不代表做什么都是合法的。曾经在东欧剧变中发挥重要作用的一些NGO组织,也正通过直接或间接渠道进入我国活动, 在我国内部培养西方代理人和政治反对派,通过插手我国人民内部矛盾和纠纷,抓住工人失业、农民失地、城市拆迁、退役军人等涉及民众切身利益的具体问题,以“维权”相号召,制造舆论,混淆视听,煽动民众同党和政府产生对立情绪,或者支持参与策划街头政治、民族分裂等活动,策动“颜色革命”的企图并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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