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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师妹们,争口气啊!

青学小楚 2021-03-19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王大拿得起


前些天,中国人民大学张鸣教授又惊人了,发了一篇《我的招生歧视》



还在学校那会儿,有位陈伟教授也写过差不多的东西,这次基本还是那些事,学生干部藐视课堂、保研特权和学生会藏污纳垢之类的。



Wrong,as usual——不管你是站着、躺着还是跪着,反正枪口对准了学生干部,格杀勿论。


我当年也是学生干部——“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枪口下说什么都显得愚昧,现在是吃瓜群众,说点葡萄甜不甜的想法。


01先是学生,后是干部


我当年进入学生会,参加的是一个叫“权益部”的部门,那个时候移动网络时代还没有到来,我们主要是对接学校的后勤部门,定期组织学生反映食堂、网络、用水、暖气等等问题。


从学生会干事,被“提拔”为副部长的时候,我就有了学生干部这一身份。


记得当时指导老师给全体新上任的副部长开会,说的第一点就是:所谓学生干部,先是学生,后是干部。


学生有学生的本分,干部有干部的职责,这是一个天然的矛盾。对于这个矛盾,学生不好处理,老师不好处理,学校不好处理,连学生会自己也不好处理。我记得当年学生会就有内部规定,学生干部只要有挂科,就不允许留任部长的。


张教授批评的,是学生的本分,这点我是赞同的,而且也深深的感到惭愧,当年因为学生会的工作、因为谈恋爱、因为出去玩,甚至只是因为睡懒觉,逃过不少课,大学的美好青春时光,没有全身心的献给学业,大部分都献给青春了。


以至于现在总感觉有些不学无术,经常想,也许自己还可以做得更好。所以对作为学生干部的学弟学妹们说一句,别偷懒,别找借口,其实,你们可以做得更好。


而对于张教授批评的学生本分以外的事,也就是学生干部是不是污垢的事,如他所说,确实是一种歧视(虽然张老师本人一直在反对歧视),而作为一名“公知”发表出来,这种歧视就成为了一种暴力。


02文化歧视是一种暴力


作为一个组织,自然有自己的组织文化,这一点在学生干部的着装上就有很好的体现。


大学里,学生在学校里的着装是自由的,但到学生会参加活动,就有了要求,我当年就因为穿了拖鞋去开会被师兄批评。


形象是文化的一种直接体现,不了解其中的文化,就很难认同形象,比如cosplay。


去年有次回学校,正好赶上某个学生社团开会,学生干部们一水儿的不太合身的正装、蹩脚的领带和白袜子与黑皮鞋的搭配,我想作为一个外人看来,确实会有一种“煞有介事”的感觉。


两种文化的矛盾,成了学生干部尴尬的“原罪”。大部分老师都不喜欢学生干部,不是讨厌学生,而是反感干部,就好像大部分企事业单位都喜欢招学生干部,喜欢的不是学生,而是喜欢干部一样。


对于学生干部这一文化矛盾体,我觉得既不应该用“学生”来评价“干部”,也不应该用“干部”来评价“学生”,还是要就事论事,这是一种文化的尊重,也是人权的尊重。


比如说写《梦溪笔谈》的沈括,他是北宋的大科学家,但他当年到杭州,借与苏轼叙旧的机会,把苏东坡的新作抄录了一份,等回到京师后,就把认为是“愚弄朝廷”、“无君臣之义”诽谤诗句详细的“注释”,给皇帝打了小报告。实在是个小人,但我们不能“因人废文”,科学家确实是科学家,小人也确实是小人。


张教授本也有些花边,“约架”之类的,跟之前说的“张杨事件”一样都是文化人的事,不妨碍他是个好老师、好学者,所以才会有学生(干部)主动申请做他的学生。


前两天在《水形物语》的帖子里,就说过:只要有差异,歧视就一直会存在。而当这种歧视蔓延开成为一种文化群体对立的时候,就会形成一叶障目的思想暴力。


没有老师,哪有学生;没有学生,哪有老师?老师跟学生的对立,应该是在学问上的,除此之外,怎么会有对立呢?我想张老师歧视的虽然是学生,而对立的其实是学生背后的学生会。


03学生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之前提过好多次《集体行动的逻辑》,我觉得这个理论的前提就是,一个没有组织的集体,有些好事就干不了。


我认为学生会干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迎新接站。当年考上人大,我爸带着我第一次来北京,熬了一宿硬座,跟着拥挤的人群驮着包袱走出北京站的那一刻,见到“中国人民大学”的牌子,是非常的欣慰和感动的。



后来在学生会,我参加过三次迎新接站,在北京站淋过雨,在西站守过夜,在学校体育馆分拣过整整一篮球场的行李,我见过的是如我当年一样的一张张迫切而喜悦的脸,我是感到自豪的。特别是北京站的钟声,当东方红响起,我会觉得这件事,没有学生会就干不了。


当年,我们总说自己是一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的队伍,而我党和我团,也是看上了这支队伍,才跟这个组织发生了关系。“先有潭柘寺,后有北京城”,也是先有了学生会,后来了党的领导和团的指导,据我所知人大的学生会就比人大的团委还要早先一年成立。


自古以来,学生就是个喜欢逞能的群体,也不知为什么总能挺身站在枪口下。西汉的太学请愿到1919年的五四运动,这个群体青春伟大而又理想冲动,所以我党和我团对于学生会关注得也多。


张老师说:“也许,问题出在官办上。”



好像有道理,毕竟现在什么事都可以扔给政府和体制,因为这样既深刻、又简单,从孔子到现在的知识分子都愿意这么干。


可我见过大陆以外的学生会,其实都差不多,港澳台喜欢递名片,韩国喜欢排位置,欧美的没见过,美剧和电视里说了不少,都有着很强的本土社会的影子,感觉在他们面前,我们反而规规矩矩畏畏缩缩,毕竟,我们还要讲政治。


这次学生会被张老师拉到枪口下,宣布了“格杀勿论”。让我想起鲁迅的一句话:“你们的嘴里既然并无毒牙,何以偏要在额上帖起‘蝮蛇’两个大字,引乞丐来打杀?”


学生会是一个比象牙塔更靠近社会的文化缩影,中外都一样、官不官办都一样。反倒我觉得,学生会现在是管的太少,管学生会的老师有水平的太少,学校对学生会不重视,才会有问题出现。以至于有个别学生干部,确确实实是在头上贴上了“干部”两个字,这有外因、也有内因,这是病,得治。



但我认为不能枪毙,况且我觉得张老师发这样一篇“格杀勿论”的文章,好像要打击的也不是学生干部。


张老师说:“走到这一步,应该反思的,是学校主管学生会的老师们,不,官员们。”


枪口对准学生干部,打的是干部,死的是学生。



张老师,在学校里,学术和行政本就是两种文化,提倡学术自由反对行政干预无可厚非,但能不能指哪打哪,您要是觉得城门失火了,可不可以别把鱼架到火上烤?


一个二十郎当的学生懂什么?作为老师,对学生不应该在思想上救死扶伤,在学业上授业解惑么?


您把学生杀了,可杀了学生又是给谁看呢?


我接受您的批评,但无法接受您歧视学生干部;


我包容您的异见,但无法包容您利用学生干部。


所以,今天最后叫您一声老师。


感谢!下课!再见!并以防今后再无交道,祝您早安、午安以及晚安。



来源 | 王大拿得起

编辑 | 汪  伦

审核 | 陈  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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