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艺术献身的没有几个!只因现实结局很残酷!
法国高校文学老师吉尔曼(法布莱斯·鲁奇尼 Fabrice Luchini 饰)给学生布置了一篇周记,要求他们如实记录周末的见闻。在众多乏味的作业中吉尔曼意外发现16岁少年克劳德(恩斯特·吴默埃 Ernst Umhauer 饰)的文章异常精彩。
克劳德是一个安静的观察者,习 惯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他的作业是关于偷窥——讲述他如何潜入朋友家中、窥探对方一家生活的故事。吉尔曼被字里行间深深吸引,熄灭已久的文学激情亦被点燃。他不但决定单独辅导才华横溢的克劳德、鼓励他放手创作,还与妻子珍娜(克里斯汀·斯科特·托马斯 Kristin Scott Thomas 饰)一同分享克劳德的作文。然而成年人在阅读过程中竟渐渐忘记了虚构和现实的边界,更懵然不知自己的居室早已房门大开......
法国鬼才导演弗朗索瓦·欧容曾凭借黑暗惊心的《八美图》、《泳池谋杀案》惊艳世界影坛。在《5×2》、《时光驻留》等温情文艺片后,新片《登堂入室》再次回归欧容最擅长的悬疑惊悚题材。
电影改编自西班牙舞台剧《最后一排的男孩》,导演巧妙拼接偷窥文学与扑朔迷离的现实断面,用似真似幻、充满层次感的创作故事挑战情欲道德禁区。本片入围法国凯撒奖六项大奖,获多伦多电影节国际影评人费比西奖和西班牙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最佳影片金贝壳奖,同时入选欧洲年度最佳电影之一。
《登堂入室》很显然是关于一种凝视如何成为被凝视对象,他者如何被隐喻性指涉的故事。然而这样的结论却不可避免地陷入有关意义的悖论:《登堂入室》是关于“三个故事”的电影——克劳德笔下的故事;电影情节的故事;观影者的故事。
理解三个故事之间的内在动力要求我们认真处理格雷马斯关于“目的语和元语言”的关系命题——对意义的研究,就被研究的表意集而言,总是处于一个元语言层面;而把任何一种元语言作为目的语来研究,就意味着必须设定一个新的元-元语言的层面。因此在这部电影中,究竟是哪个故事的主人公被凝视,又是哪个主体被指涉?
如果单独抽离出克劳德笔下的故事,那么我们很可能会将它视作为是俗套的、关于认同的故事。主人公克劳德母亲出走,父亲因工作残疾,失业在家。在这种破碎的家庭结构中长大的克劳德窥视着同学拉斐尔幸福的、典型的中产阶级家庭,心里想着“他们家会有多融洽?”
他急切地希望占据拉斐尔的位置,找回家的归属感,重新拾得父爱和母爱等等等等。这一解释忽视了原有故事中富有深意的细节,从而简单化了家庭结构中三方关系的复杂性。在克劳德的故事中,不仅有对拉斐尔的认同,同时也有对其母亲——埃丝特的对象选择过程。
在认同和对象选择之间进行区分是必要的,弗洛伊德将两者的关系通过下面的方式进行表达:假如一个男孩认同父亲,他就想像父亲一样;假如他把父亲作为自己的选择对象,他就想拥有他、占有他。
克劳德对拉斐尔的认同和对其母亲的占有两种欲望之间存在隐晦的勾连,缝合点以很容易被观者忽视的方式出现在第49分钟——克劳德和父亲拉斐尔坐在外面望着公园。克劳德此时的旁白具有深意:“当他和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只会谈论体育,谈汽车,谈论篮球比赛,可是和我就完全不一样••••••
我看到公园里有个醉汉在喂鸭子,如果他抬头看到我们一定会以为我是儿子拉斐尔。”这段旁白在寻求父爱的掩盖下揭示了克劳德的真实欲望——当他和父亲拉斐尔在一起时,他希望自己不是以儿子的角色,而是以一个平起平坐的成年人形象出现;
虽然在别人看来他像是儿子拉斐尔,他自己却渴望成为父亲拉斐尔。拉斐尔父子相同名字的设置是富有意味的,这一设置使得克劳德对于儿子拉斐尔的认同具有了隐喻性质,从而鲜明地诠释了俄狄浦斯结构的内在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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