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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农半X】张新宇:我的心中有座城

2015-01-27 张新宇 秘境守护者

图01 张新宇,花名,拿画笔的农夫。植物私塾创始人,写专栏,画植物图谱,致力于自然教育,传统手工艺保护和乡村文化建设。


  记得刚来杭州,大约还是春天,记忆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室里,我和我的老板对面而坐。他忽然问我:你的梦想是什么?我几乎不假思索的回答说:去一个深山,种地为生。老板不无讽刺的说:你以外自己是陶渊明啊?我一时不知道说哪样好,但也无从反驳他的话,尴尬凝固了周遭的一切。


  有人说:未被释放的天赋是剧毒。这句话如果改写成:未被实现的梦想是剧毒,我想也是完全成立的。十三年前的那个对话,在很长一段时间使我困扰。在质疑的面前,我也不得不追问自己:我为什么这样想?是否真的有勇气这样去做?怎么做?


图02:结香,张新宇手绘


图03:萱草花,张新宇手绘


  从一种潜意识的想象,到四年前开始建立植物私塾,带着这个拷问,迈过了漫长的九年。这九年,也是我在思考中寻找并回归自我的过程。十岁前,我一直住在大别山末梢的一个山村里。那个百十户人家的村庄,留给我对这个世界最初的记忆,晨曦暮霭里袅袅升起的炊烟,祠堂边弄堂里同伴的笑声,屋后的鸡窝,山上的野果,是我构建了这个世界的基本元素。后来,我的躯体虽然在搬家、上学、工作的过程中不断移动,但我的心似乎一直还住在那里,那是我的净土。


图04:植物私塾第一个驻地良渚文化村实景图


  2011年,我在社区做自然教育的想法得到了认同,于是植物私塾得以顺利的落地在了良渚文化村。


  突如其来的机遇,使我们有些不知所措,但从自然缺失症这个大的问题着手,一直没有动摇过。开始,只是在微博上就身边的植物与大家做互动,但收获却出人意料,我们集聚了许多热爱自然和自然教育的人。


  虽然我从小在山林里戏耍,与植物打交道,但认识的植物极其有限,好些植物的名字、科属不知道,也记不住,很多时候都是仰赖团队的力量。即便如此,那些小时候打过交道的植物,从杂草到野果,都一样样的好像约好了一样,重新回到生活中来。现在,我依然不知道它们的学名、科属,但它们在生活中能扮演的角色,无论如何是无法忘记的。紫云英可以肥田亦可炒食;鼠曲草可以用来做青团;艾草不仅是中药,还能染色,如此种种,我所理解的自然生活普及的工作,也从简单认知迈向对其在人类生活中的角色探寻。


图05:植物私塾良渚文化村活动现场


图06:植物私塾自然音乐会


  只有将自然教育植入日常生活的情境之中,方能真正使人产生深刻的连接。于是,开始了方向性的探索,也就有了《从植物走进生活》的手工课,有古人如何利用植物的《诗经植物课》,再后来又有了《从植物走进文学》的课,乃至逐渐发展为对自然材料的研究和恢复传统手做的尝试,我们希望能为人们建立更多的与自然连接的节点。


 渐渐的,我发现,原来我们在努力学习并构建的自然生活方式,在传统的乡村里早有完整的呈现,它从生活中来的,又回到生活本身。它就在那里,只是我们太习以为常反倒望了它本来的面目。褪色的记忆开始变得鲜活起来,我开始了在乡村寻找一种新的可能,那里没有社会主义新农村范式的街道和洋楼,没有荒芜的土地,村里不仅仅只有老人、妇女和小孩;我们将自然学校设在村庄,与乡民一起劳作,种庄稼、学手艺、与自然安然相处,那里将有生机、有希望,还有很多像我一样从村庄走向城市的年轻人的儿时的梦。


图07:张新宇在工作


图08:鸡冠花,张新宇手绘


  顾城说:“我梦想有一片土地,用土筑一个小城,城里面种满了土豆,可以背着弓箭在城上面巡视,不时的朝城外放几剪。”其实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城,以前我的城里,杂居着五颜六色的梦,这一次,只有一个关于自然与故乡的梦,但这个梦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我的城没有墙,所有的人都能走进来,种五颜六色的粮食和花,一起酿酒喝茶。


有奖问答

  问:为了让人们建立更多与自然连接的节点,张新宇做了哪些方面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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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09 植物私塾特制手作梨膏


植物私塾,传播植物知识、复原传统手工、倡导自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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