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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歇|为什么会有20%的精英跌落社会底层?

华诺信诚财顾 找项目网 2022-08-06

那些能始终保持在富裕阶层的家族,却在家族建立之际,就已经开始思索:如何能保持家族长盛不衰。


来源:世界华人周刊(ID:wcweekly)

作者丨鹿溪


最近,《纽约时报》发布了一份报告。报告是由斯坦福大学、哈佛大学的学者和美国人口普查局共同研究的成果。


下面这张图片,展示了研究报告的主要内容:即便你出生在富裕的白人家庭,仍然很可能跌落到社会底层。


而这一概率是多少呢?研究数据显示:20%。



黄色方块:白人家庭,蓝色方块:黑人家庭。第一行是生于富人阶层,第二行是中上阶层,第三行是中产阶层,第四行是中下阶层,最后一行是穷人阶层。


中国老话说,富不过三代。


但社会上也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


如何才能让自己的后代,避免坠入社会底层,或者说不要出现“老虎生下狗儿子”,“一代不如一代”?


01

为什么会有20%的

精英阶层跌落底层


不过,看到这里,也有人心里纳闷,我们普通老百姓一直想着怎么突破自己的阶层壁垒,只求寒门也能出贵子。


但是却从未注意到:那些占据着好的教育资源,好的人脉,身处上层社会的孩子们,竟会刷的一下跌落到底层了?!



难道说,我们一直担忧的“寒门难出贵子”的现象,到了贵族阶层那里,一下子严峻到了,连“贵族也难出贵子”?


比如《红楼梦》里的贾府,坐拥众多才子佳人,位列皇亲国戚之位,却还是躲不过没落的命运。


《红楼梦》剧照


不少人为此扼腕叹息,不少人大呼不理解,然而,柳湘莲的一句话,解开了其中的奥秘,她说:“(贾府)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


是啊,在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待久了,寻花问柳,卿卿我我,又没有良好的家风作为支撑,这样的家族,焉能不败?


宝玉出家


看到这里,会有人说,一个家族从富裕阶层跌落,不单单是这个家族自身的问题,有时候跟社会发展总趋势脱不了干系,毕竟,很多富裕的家族,都是在社会大变革的时候,一下子跌落底层的。


话虽如此,虽然在社会大环境下,很多问题不可避免,但那些能始终保持在富裕阶层的家族,却在家族建立之际,就已经开始思索:如何能保持家族长盛不衰。

02

洛克菲勒家族昌盛百年


“富不过三代”真的是“魔咒”吗?


美国的洛克菲勒家族就是个例子。那会儿,家族成立之际,洛克菲勒是美国第一位十亿富豪呢。按理说,不少人都该觊觎他的财富,也许过不了多久,家族就该为谁来继承遗产闹得沸沸扬扬了。


不过,这个家族却看似无比轻松地打破了这个“魔咒”。



因为,富裕的家产并没有助长他们的娇贵,洛克菲勒家族依然延续了节俭的美德, 在他们眼中,单纯的富贵传家模式早已out了,他们采用的,是新型的“道德传家”模式。


在这个家族,为了让孩子们知道赚钱的不易,他们会通过做家务的方式,发给小孩子零用钱。


随着年龄的增长,孩子们会交到越来越多的朋友,需要的零花钱也越来越多,可如果你认为,他们会根据孩子的年龄适当调整零用钱的比例,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在他们眼里:如果你想得到的更多,就得做出与之相对应的付出。


所以对孩子们来说,如果想得到更多的零花钱,就只能做更多的家务了。


洛克家族合影


为了保证孩子们拿到手的零钱没有浪费,洛克菲勒家族还会要求孩子们认真记账,从小培养他们的节俭意识和对金钱的掌控能力。


洛克家族的男孩儿们


等到孩子们再长大一点儿,家族里的长者就开始这样教育孩子们啦:我们赚钱的目的不是为了骄奢淫逸的生活。我们赚了这么多钱,压根就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秉承着让世界变得更美好这样的初衷,不少洛克家族的子女们,都义无反顾的致力于慈善事业。


洛克菲勒家族要求子女们勤勉善良


在这样良好的家风中,他们严格要求的孩子们不以财富作为衡量价值的唯一标准,相反的是,他们更看重孩子们是否勤勉善良,是否将世界变得更好作为自己的目标。


靠着这样的教育理念,如今,经历了一个世纪洛克菲勒家族,已经传到第六代,还没有出现一点颓废与没落的迹象。

03

贝氏家族

中国唯一富过15代的家族


而在中国,同样有这么一个打破魔咒的家族——贝聿铭家族。


早在清朝乾隆年间,他们就以行医买药为生,成了苏州四富之一。


贝聿铭


眼瞅着不少暴发户的家业频频走向衰败,贝聿铭的叔祖父贝润生开始思索这个家族的兴亡。在贝润生眼里,给后代留下再多的财富,都比不上给他们精神上的熏陶。


于是,“诗书传家,乐善好施”,成了这个家族几百年来的传家文化。


秉持诗书传家的理念,他们花费巨资,让每一个家族的孩子们,受到了良好的教育。


贝聿铭留美期间


秉持乐善好施的信仰,他们不会将国有财产占为己有。解放前夕,不少身居要职的高官们,都会趁乱卷走一大笔钱,当时,孔祥熙一人卷走了一亿三千万美元,而贝聿铭的父亲,身为中央银行总裁的贝祖诒,却没有拿走一分公款。


如今,他们为赡养,救济族人而修建的狮子林,是汉族古典私家园林建筑的代表之一,已经成为世界文化遗产、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


狮子林


贝氏家族也因此成为目前中国少有的,富过15代的家族。


正是因为秉持着“先做人,后做事”的态度,他们的家族才能绵延不绝,才能保持自己不被新生的阶级力量打垮。


而和他们一样,用品性教育子女的家长,远不在少数。


《傅雷家书》中,有这么一段告诫儿子的话:“做人第一;其次才是做艺术家;再次做音乐家;最后才是做钢琴家”。

《傅雷家书》


钱基博在给儿子钱锺书的信中这样写到:“做一仁人君子,比做一名士尤切要。”


是啊,如果学不会做人,如果不能秉持善良、勤奋的品格,即便是坐拥再多的财富,也逃不过跌落底层的威胁。


在这份报告里也指出,社会底层也有20%的概率,跃入上一阶层。


一个还处在底层的普通人,为未来打拼,还是能够获得更好的人资本,跨越阶层壁垒。


毕竟,那20%的可能性,可不会从天而降,不是吗?


向上跃升,还是向下沉沦,最终取决的其实是自己。


延伸阅读:

精英坠落与世界秩序的危机

“按照班农的说法,美国的命运掌握在小人物手中,在被遗忘者手中,在沉默的人手中。”


最近,美国自称为民粹主义者的班农(Steve Bannon)在日本演讲时宣称,美国的命运不掌握在美国总统特朗普手里,不掌握在班农手上,也不是掌握在某个著名政治人物或伟人手里。美国的命运掌握在小人物手中,在被遗忘者手中,在沉默的人手中。因为他们突然明白了,随着科技、互联网、通信技术的进步,草根运动不会再让你沉默。


班农是特朗普选举时的关键人物,特朗普当选总统之后,班农也一度为官,但后来退出特朗普体制,开始到日本和欧洲各国从事民粹主义运动。班农的这番话是有所指的。第一,美国精英已经没有能力掌握国家发展的命运;第二,小人物被政治所忽视,但现代科技的发展尤其是社交媒体的发展,为小人物闹革命创造了机会;第三,小人物革命的发生是有可能的,胜利也是有可能的。实际上,特朗普当选总统的政治大背景,就是班农等人长年累月所从事的民粹主义社会运动。


不过,班农的这番话也不完全对。小人物的确可以闹革命,但问题在于,革命之后又怎样?平民闹革命并不新鲜,历史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但革命之后往往又是老样子。或者说,革命能够改变小人物的命运吗?以美国为例。特朗普的确想代表“小人物”(这里指特朗普想代表的美国白人)改变美国(“使美国重新伟大”),但这位总统真的能够改变美国现状吗?是使之变得更好,还是变得更坏,或者没有本质变化?这些问题都很难有明确的答案。


这里就有一个政治人物(精英)和“小人物”(普罗大众)之间的关系问题。就政治来说,诚如意大利社会学家莫斯卡(Gaetano Mosca)和帕累托(Vilfredo Pareto)所论述过的,无论古今,无论怎样的社会,无论怎样的统治方式,社会都是分成统治者与被统治者,或者精英和大众两部分的。这是因为,第一,统治者永远都是少数;第二,社会尤其是政治领域的等级性不会变;第三,参与程度可以有不同,也就是统治方式会有变化,但统治的本质不会发生变化。两位学者因此也以精英类型的变化来解释历史的变化。


1. 精英堕落导致失序


从这个角度来看,今天世界各国内部秩序所面临的问题,尽管有很多原因,但精英的堕落无疑是其中一个关键的原因。2014年,美国社会曾经讨论白人统治集团的问题(即WASP,White Anglo-Saxon Protestant,盎格鲁—撒克逊白人新教徒)。一些人认为,美国过去的辉煌和该集团一度掌控了政治、经济和教育资源有关。不过,这个集团的成员如今不再风光,也对自身丧失了信心,失去了担当领导的责任、力量和兴趣。


美国现在没有了统治阶层,只有一个包括人称精英团体在内的管理阶层,差不多就是完全由知识界精英组成的贵族阶层。这个讨论发生在奥巴马任总统期间,其背后的政治动机不言自明。但这个讨论也是在检讨传统政治精英阶层衰落或堕落,所带来的秩序危机问题。


今天的西方,精英阶层堕落的迹象和标志随处可见。所谓的Paradise Papers不断揭露世界各国精英阶层多年来逃税的故事,英国女王和各国最高权贵都在名单上。不管精英逃税的背后有什么原因,但作为统治阶层的精英都逃税了,这个统治阶层一定是衰败了。


政治统治阶层是西方民主社会的主体。在很大程度上,民主政治是精英共识政治。尽管精英之间也有不同的利益,但这些精英大都来自“职业政治家”(德国社会学家马克斯·韦伯语)家庭,接受同样的教育,具有相似的价值观。只要精英之间有共识,即使不同精英(或者党派)轮流执政,也能维持体制的运作。同时,精英群体除了追求自己的利益,还须追求政体社会或国家的利益,用意大利新马克思主义者葛兰西(Antonio  Gramsci)的话来说,统治阶层之所以能够成为统治阶层,就是因为其所追求的利益超越了本阶级。


的确,从经验来看,西方国家的制度建设大都发生在大众民主之前的精英民主期间。尽管西方一直强调制度对政治人物的制约,但前提是政治人物会自觉地遵守制度规则。政治精英之间有遵守制度规则的共识,制度就可以有效运作;一旦精英之间失去共识,最好、最有效的制度也会遭到破坏。这类事情在世界各国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经济精英阶层的衰落也是显然的。亚当·斯密(Adam Smith)所论述的“道德情操”,或马克斯·韦伯(Max Weber)所说的“新教伦理”,构成了西方资本主义的精神,造就了西方数代企业家群体。这是近代以来西方社会的经济基础。资本之间的竞争不可避免,竞争也是进步的动力,但竞争具有包括道德在内的目的性。


随着宗教衰落和世俗化进程的加速,唯有金钱能衡量自身的价值。也就是说,唯有更多的资本,才能够衡量资本的价值。在这方面,2008年世界金融危机之后,资本阶层已经表露无遗。这场危机本身就是资本造成的,危机发生之后,美国政府动用了纳税人的钱拯救市场,但在华尔街得到这笔庞大的“救济款”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分红”奖励自己的失败和不负责任。


知识阶层的堕落,对秩序危机的加深也是不可忽视的。在西方,自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以来,知识界造就了强大的文化批评精神。这种文化批评精神(尽管有时显得过分)一直是西方进步的动力。今天,这种批评精神被大大减弱,甚至在消失。尽管在一些知识分子当中仍然残留着批评精神,但更多的知识精英主要是论证资本的合法性或权力的合法性。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新自由主义经济学一直是西方的主流经济学。


尽管一直被视做为资本服务的经济学,也应当为包括2008年次贷危机在内的经济危机负责,但其主导地位不仅很难撼动,而且一直在强化。政治上,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西方学者以把西方式民主自由推行和扩张到非西方国家为己任,自觉地成为西方民主的“传教士”,但忽视了对西方自身体制弊端的批评。


在与权力和资本结合的过程中,知识所付出的代价也是沉重的。今天的西方知识界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失去了民众的信任。无论在英国的脱欧公投期间,还是美国总统选举期间,民众已经不去理会知识界(包括媒体)所提供的分析,而求助于“假新闻”。尽管知识界提供的分析远比“假新闻”有效和真实,但在民众看来,知识界只是权力和资本的代言人,不再值得信任。


概括地说,在西方形成了一个权力、经济和知识三结合的庞大既得利益集团。这是一个“自我服务”的集团,其利益追求很难超于本阶级(阶层)。这构成了学理上所说的国家与社会之间的深刻矛盾,而这个矛盾也是西方内部秩序危机的结构性因素。


2. 政治精英“消费社会”化


然而,精英阶层的堕落也是对环境变化的反映。换言之,精英堕落在很大程度上具有不可避免性。二战以后,西方(以法兰克福学派为代表)曾经就消费社会对现代政治的影响有过一场持久的争论。为什么这场争论产生在二战之后?这是因为当时的西方经历了高速经济增长,向“富裕社会”转型。


这种转型对精英阶层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政治精英的行为开始“消费社会”化,即从传统的以“道德”为基础的行为,转型成为以“大众”为基础。现在人们不再争论了,只是表明西方已经完全接受政治以“大众”为基础。


这种转型至少产生了几个方面的深刻影响。第一,精英阶层本身的经济机会大增。例如在美国,所谓的“出类拔萃之辈”往往选择经商而非从政。第二,大众民主崛起后,政治从“生产”政治转向“分配”政治。“生产”政治所依靠的是企业家(资本)阶层,而“分配”政治所依靠的则是大众的“选票”。第三,传统上,国家(政治)只是资本(经济)的代理(马克思语)。但当“选票”成为政治基础时,资本对国家的影响力减少。在经济全球化的时代,资本找到了“合理”与“合法”的途径,流向世界各地,逃离“选票”所带来的压力。


第四,基于“选票”的政治为“大众”跻身政治精英层提高了机会。在大众民主时代,贫民成为政治家的例子比比皆是。这种变化的确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它表明政治不再为少数人所垄断。尽管统治者仍然是少数,但统治者可以来自贫民。


不过,“没有免费的午餐”,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很多没有任何执政经验的平民一旦成为统治者,不仅执政经常出现问题,而且也经常变得更加贪婪,而且是永无止境的贪婪。前些年,英国出现议会议员贪图小便宜的大面积腐败。这在从前很难想象。以前是贵族统治,发财之后再去从政,但现在从政者必须首先考虑到养家糊口。


精英阶层堕落之后,西方的执政就转向了简单的法治。因为道德水平不再,法治成为最方便的工具。尽管法治是西方世界近代以来最重要的政治传统,但简单的法治仅仅是维持西方的制度,而很难对现行制度作进一步的改善。实际上,法治已经成为既得利益集团维持现状的最有效工具。


正因如此,尽管法治在继续,但西方内部秩序问题也在不断恶化。没有人会相信,简单的法治能够解决西方社会所面临的,包括日益加深的收入差距和社会分化在内的社会问题。这些年来,西方各国民粹主义、经济民族主义和贸易保护主义的崛起,是有其深刻根源的。这些主义的崛起正冲击着西方内部秩序和国际秩序,给西方和国际社会带来巨大的不确定性。


今天西方所面临的秩序危机,就其本质来说,就是统治阶级危机,或者说是精英危机。如果精英阶层继续堕落,无政府状态就不可避免,直至最后的秩序解体和重建。上述两位意大利社会学家用“精英类型”的转型来解释历史进程的理论,在今天的西方世界更具有相关性。西方从文艺复兴到启蒙运动的过程,也是近代精英的造就过程,构成了西方的进步时代。到今天,构成精英的传统资源似乎已经用尽,或者说,传统精英的“品德”和现代社会变得不是那么相关了。


历史又是一个轮回。如何产生新一代的精英和重构精英的“品德”?这是很多国家都面临的问题。

文章来源:世界华人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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