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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捕杀野猴,给孕妻进补,数月后老猴进家报复,摔死3个月儿子

2017-10-27 鲜花天降的法缘


家住滇西北澜沧江畔的猎人乔喜寿嗜吃野味,在十里八村是家喻户晓的事。曾经有村民见乔喜寿天天残杀野生动物,于心不忍,就好言相劝乔喜寿,让他放下屠刀,不要再捕杀野生动物了。


谁知,好言相劝反遭奚落一番。


乔喜寿还大言不惭地对街坊说,所有后背朝天的野兽,都可成为人类的桌上佳肴。


对村民的好言相劝乔喜寿不但听不进去,反而变本加厉地捕杀野生动物,左邻右舍几乎天天都能看见乔喜寿在自家小院后门,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处理着血淋淋的猎物。有几次,他还把邻家远来探亲的小孩吓得双脚发软,号啕大哭。


春节过后,常有一群野猴在离乔喜寿家不远处的丛林山坡出没。乔喜寿乐坏了,好像着了魔似的,天天背着猎枪往树林里窜,就连快分娩的老婆也懒得理,一门心思捕杀野生动物。


这一天,乔喜寿像往常一样,从背上卸下一只沉甸甸的麻袋,然后起火,烧一大锅开水,准备处理猎物。


乔喜寿打开麻袋,里面是一只肥墩墩的猴尸。


这只大猴子两眼大睁,似乎在怒视着一脸得意的乔喜寿,微张着僵硬的嘴巴,吐出三分之二的舌头,似乎在咒骂着凶残的乔喜寿。


喬喜寿嘟起两片被胡子微掩的嘴唇,吹起了口哨。他先舀了一瓢冷水泼向猴尸,稍清洗一番,然后把它丢进了滚开的锅里。



过了片刻,乔喜寿开始处理猴尸。他熟练地剥下猴皮:“咦,这好像是一只怀了小猴的母猴啊……”


乔喜寿摸着猴尸圆鼓鼓的肚皮,想起了他那大腹便便正在待产的妻子。


“结婚十几年,总算有个孩子来继承香火了。”乔喜寿想着,得意地笑了。


乔喜寿手起刀落,像医生操着手术刀,为怀孕女接生般剖开母猴尸体,里头果真怀了只即将出生的小猴。


“嘿,一箭双雕,幼嫩的猴子肉必有另一番风味。留下来给老婆坐月子吃吧。”乔喜寿细细打量了那小猴的尸体,冷笑了一声。


几天后,乔喜寿的老婆生下一个可爱的男孩,乔喜寿满心高兴,就用这对猴母子为老婆催了乳。


孩子满三个月后的一天,乔喜寿的老婆见丈夫又背上了猎枪,她忙对准备外出的乔喜寿说:“喜寿,我今天头有点儿晕,你别出去打猎了,留在家里帮忙照顾一下孩子吧。”


“唉呀,老婆啊,我只是到后面的丛林,不用半个钟头就有收获。你看孩子,又不用干粗活,孩子睡了,你不就可以休息吗?唠唠叨叨的,真烦人。”乔喜寿说完,叼着烟,头也不回地朝后山丛林的小泥路走去。


才走了不到几十米远,乔喜寿就听见后面传来老婆歇斯底里的嘶叫声:“啊!我的孩子……”


乔喜寿侧耳一听:“不好,是孩子出事了!”他赶紧扔掉烟蒂,转身飞奔回家。


路上,乔喜寿忽然见到一只野猴从他身边蹿过去。


“死畜生,吃了豹子胆啊?竟敢来吓唬我老婆孩子。”乔喜寿喃喃自语地提起手中的猎枪,瞄向那只猴子。


突然,他惊讶地张大了嘴,下意识地又放下了枪,似乎发现了什么。


这时,只见老婆气急败坏地从后面跑来,发疯似的追赶那只猴子,一面追一面对乔喜寿狂喊:“死鬼,快追啊!它抱走咱家的孩子了……”


乔喜寿这才猛然想起,刚才看到那只野猴怀中似是抱着什么,原来是自己的儿子!


这野猴竟然连人带被子一并拐走了。


“畜生,还我儿子来!”乔喜寿一面咆哮着,一面疯狂地追赶那只往丛林深处奔去的野猴。


等到夫妇俩气喘吁吁地追到丛林,却不见了那只猴子的影踪。


以往,在这里可以听到猴群在林中的嬉戏声,今天这里却静得出奇,只能听见由远处传来忽高忽低的鸦雀鸣叫声,隐隐约约、忽高忽低、忽远忽近。


乔喜寿夫妇一起抬头往树上望去,这一望不要紧,把乔喜寿的老婆吓得双脚发软,“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过了片刻,乔喜寿的老婆才缓缓地抬起头,凝视着树梢上的猴群,这些畜生正静静地打量着猴子怀中的孩子。


“孩子,我要我的孩子!快把孩子还给我!”乔喜寿的老婆忽然失控般对着猴群嘶吼起来。


猴群对乔喜寿夫妇的怒骂声就像没听到一样,无视他们的存在,好奇地戏弄着孩子,不时发出得意的叫声。


孩子被吓得“哇哇”哭起来,惹得一些猴子一边在树枝上跳上蹿下,一边拍掌呀呀乱叫。


树荫下的乔喜寿夫妇急得束手无策。


“死鬼,快想办法把孩子救回来呀!”乔喜寿的老婆扯着乔喜寿的衣袖,失控地喊叫着。


“老婆,别吵,冷静点,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吗?这些畜牲活得不耐烦了,我把它们一只一只全打下来。”乔喜寿说着举起枪瞄向树上的猴群,待要扣动扳机发射子弹时,野猴却机灵地闪到另一边。


乔喜寿无计可施了,他觉得今天的猴子比平时机警得多,一感觉有异样,就一哄而散。


“万万不可乱开枪,万一把它们吓着扔下孩子,那岂不……”乔喜寿的老婆哭丧着脸说道。


“它若扔下,你就接着呀。”乔喜寿没有法子了,唯有孤注一掷。


乔喜寿把枪口瞄准了其中一只正在调戏孩子的顽猴,忽然听见老婆大声叫起来:“这样不行,若它抱着孩子不放,一起跑进深山里,那可怎么办……”


乔喜寿发怒地瞪着老婆,大声咆哮起来:“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那你要我怎么办?”


这时夫妇俩突然发现了什么,异口同声地问对方:“怎么回事?孩子怎么不哭叫了?”两人狐疑地望着彼此。


乔喜寿再次拿起枪,瞄准那只抱着儿子的猴子。


突然,他惊讶地叫了起来。原来,那只猴子的毛是纯白的,如雪般皎洁白净,柔如丝绸,若卖到市场,肯定会是个好价钱。但这猴子令乔喜寿有点畏惧,它那双通红的眼睛,此刻正怒视着乔喜寿。


它对周围的猴群嘀咕了一声,刹那间,所有的猴子都安静下来,全都把目光集中在乔喜寿身上。



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此时只能听到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的乌鸦鸣叫声,忽高忽低,忽远忽近。


乔喜寿不假思索地扣动了扳机,树上的猴子听到动静一哄而散。


乔喜寿的子弹落空了。


这是乔喜寿第一次失手,让他百思不解,也感到非常诡异。


“我的孩子啊!”


忽然听到老婆的哀号声,乔喜寿猛然回过神来,他丢下枪,飞奔过去。


夫妇俩看着已没气息的孩子,不禁悲从中来。乔喜寿以为猴子会把孩子直接往树下丢,这样老婆就可以把孩子接着,没料到这只灵猴用力把孩子往粗树干上抛去,孩子被活活摔死了。


乔喜寿觉得很不可思议,怎么今天的猴子反应如此灵敏,平时他锁定目标,慢条斯理地往枪筒里装入子弹,然后再瞄准猎物射杀。而那些猴群从不会机灵地逃命。


可是,今天的情形与往常完全不一样,今天猴群的动作和反应都异常敏捷,甚至超过了他的想象。


乔喜寿愣呆呆地立在那里,失了魂似的,与老婆无言以对。


乔喜寿觉得林中的气氛很诡异,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正要起身之际,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那是他每次徒手擦枪托的声音。他惊诧地缓缓回过头,只见白猴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正玩弄猎枪呢。


“该死的畜牲!”乔喜寿心里怒骂着。


但无论怎么气上心头也无济于事,因为他没有能力和灵猴搏斗,除非他有猎枪在手上,可现在唯一的武器却落在一只猴子的手里,对他来说这可真是天大的讽刺。


乔喜寿后悔了,因为他从来是猎枪不离身,皆因刚才听见老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才把枪扔下了。


乔喜寿屏住呼吸,望著那猎枪。此时,白猴也向乔喜寿望过来。


四目相对,一股寒流从乔喜寿的命门游上大椎再到百会。


这只白猴正用它那血一般红通通的眼睛,盯着如战败公鸡的乔喜寿。


乔喜寿现在的处境,就如那些被他枪口瞄准而死于非命的猴子。


“不行,这样下去肯定会被这只畜牲玩死。”乔喜寿发愣了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


他望了一眼伤心欲绝的老婆,只见她两眼发直,呆坐在地上。


乔喜寿心想,只要老婆不乱动,就可以放心,他在寻找时机,乘白猴不备,去夺过枪械。


乔喜寿似乎低估了这只非同一般的猴子,他突然觉得自己成了猎物,因为白猴的举动就如他过去猎杀猴子那意气风发的样子。


看着眼前这白猴淡定中夹着一股杀气腾腾的气势,乔喜寿怕了。


更令乔喜寿惊骇的是,白猴竟然用一种很专业的握枪方式,把枪口正瞄向他的要害,右爪的一根指头很灵活地扣在扳机护手的外延,犹如蓄势待发。


乔喜寿额头开始冒冷汗了,腿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白猴贪婪地盯着一脸惊惧不停打冷战的乔喜寿,它似乎在讥笑乔喜寿。


乔喜寿开始觉得白猴似乎向他讨债要命的,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伺机找到对方的破绽或漏洞,等待时机与这畜牲拼个你死我活。


这时,突然从丛林里蹿出来二十多只大大小小的猴子,真是天赐良机,乔喜寿以为机会到了,他一个猛扑,想扑上前去夺回枪械。


谁知,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那只白猴竟不慌不忙,自信满满地用它的猴爪,很熟练、很专业地轻轻扣动了扳机,子弹准确地射到乔喜寿两眉之间的印堂穴。


随着枪响,乔喜寿应声倒下,朦胧中,他看见白猴正得意地对他发出阴阴的冷笑,还有那群正看着他倒下而欢腾跳跃的猴子。


“乔喜寿!乔喜寿!”乔喜寿的老婆听见枪声,以为乔喜寿射杀了猴子,岂知回头一望,看见把孩子摔死的那只白猴,正手握着枪,冷冷地看着自己。


“天啊!”乔喜寿的老婆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晕眩过去。


待她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榻上。她失魂落魄地扯着救了她的村民,说着事情发生的经过。


“孩子被猴子携上树,然后被摔下毙命,这事曾发生过,可猴子竟然会开枪射杀人,村长,你相信这婆娘的话吗?”村民们觉得很不可思议,满腹狐疑地对六十多岁的老村长乔木森说道。


乔木森老人凝思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这很有可能,因为猴子和人类很相似,而且猴子的模仿能力很强。再说,那是一只白猴,白猴被称为灵猴,有很高的悟性。早先,我便劝说乔喜寿不要与猴子作对,他偏不信,这下好了,遭到报复了吧?看来,人类与大自然和谐相处,并非是一句空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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