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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果卿居士观察夫妻因果_夫妻的因缘4个真实故事




翠衫公子


夫妻的因缘,很多夫妻的因缘完全是抱怨的,不符合世俗对婚姻的理念,想不通。


河南省洛阳市有一个三口之家。男主人老实本份,女主人勤劳干练,十七岁的女儿,美丽可爱。按理说这应当是一个幸福安逸的小家庭,但是正应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老话,一个偶然的机会,女主人向我倾诉了她多年来难以摆脱的苦恼。


她和丈夫均出身农村,婚前并无感情基础。相亲时她觉得男方寡言少语,举止拘谨,心想这样的男人一定老实可靠,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婚后却发现丈夫身上有许多令她无法容忍的坏毛病。例如:吃饭时叭嗒嘴,她说如果吃面条,楼上楼下的邻居都能听见他嘴里发出的噗噗溜溜的声音,吃饭时鼻涕过了“河”仍然头也不抬地照吃不误。不管有没有客人在场,他若想放个屁,根本就没有回避一下的意识,竟然毫无顾忌地“大鸣大放”,令在场的人尴尬无比,而他自己却浑然不觉。无论她怎样苦口婆心地私下规劝,丈夫就像个“榆木疙瘩”,照样我行我素。为这些听起来鸡毛蒜皮的事,夫妻间不知呕了多少气,她觉得丈夫甘于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实在是没脸没皮,使自己和女儿都羞于见人。为此,曾几次闹着要离婚,都被亲朋好友劝阻了,可她自己只要一见到丈夫就心里“堵得慌”。她女儿,因自幼就缺乏父亲的疼爱(从没带女儿出去玩一玩,或者抱一抱她),对父亲也是一肚子意见,很少与父亲有语言上的交流,形同路人。到了现在,原本有说有笑的母女俩,只要他一进门,立刻就不再做声。


自从皈依了佛门,女儿和她一起戒除了晕腥。她每天坚持早课晚课,诵经持咒;女儿因为上学,每天在往返的路上背诵大悲咒,可以说相当精进。对许多事她也能看得开,放得下,唯独一提到丈夫心里就生气。本指望通过自身的修持来减轻这桩婚姻的痛苦,谁知自从吃素后连丈夫身上的气味也闻不得了,索性分屋居住,谁也不理谁了。至今,分居已三年,只等明年女儿一上大学就离婚。由于天天都在烦恼痛苦中度过,她现在患经常性头痛等多种疾病。


女居士往昔有一世曾是一个穷苦的男子,靠在深山老林里采药来维持生计。有一天他又来到山下镇子里的药铺卖药材,店里收药材的小伙计对他说:听说深山中有一棵千年老榆树,它的树皮可以入药,因为山高路险无人肯去,你若能采到这棵千年老榆树的树皮,一定给你一个好价钱。采药人听了十分高兴,盘算着这次挣了钱后就可以讨个媳妇了……熟睡中他梦见一个身穿翠衫的公子跪在他面前哭泣,说自己就是这棵老榆树,在这修练已千年,再有三年就可以得道成仙了。如果树皮被扒光,就会前功尽弃,求他三年后再来采树皮,自己成仙后定会报答他的。说罢一个头接一个头地磕了起来。采药人在梦中大声喊道:“不行不行!我急着娶媳妇,等不得三年!”梦醒了,哪里有什么翠衫公子?采药人终于背着沉甸甸的榆树皮走进药铺,小伙计喜上眉稍忙着验货过秤。目不识丁的采药人说:“我这么辛苦,你可别亏了我的份量啊!”小伙计随口答道:“你放心吧,如果我亏了你的份量,下辈子就做你的儿子!”


这位女居士就是采药人,她丈夫就是惨遭扒皮的千年老榆树。老话说:“人要脸,树要皮。”女居士不是说她丈夫是“榆木疙瘩”、“没脸没皮”吗?还真让她说对了。人的脾气、习性和他前世的经历、遭遇是很有关系的。


药铺的小伙计确实克扣了采药人的斤两,但没当成儿子却作了女儿。因为正是由于小伙计的指点和利诱,才毁了千年榆树的道业,小伙计才是千年榆树被毁的“罪魁祸首”。所以今生小伙计转生为这个孽缘家庭的女儿枣女身比男身受苦更大些,何况她还是一个得不到父爱的女儿,岂不是苦上加苦!这也是她们父女关系冷漠,异于常情的原由。


明白了前世今生的因果,女居士和她女儿应诚心忏悔前世罪业,还要分别忏悔今生对丈夫,对父亲怨恨的心态,(他今天之所以会如此不通情理,皆是她们母女前生所作所为的结果。)然后要虔诚地为老榆树念诵《地藏菩萨本愿经》四十九遍。介时,他们的家庭一定会改善关系,重享天伦之乐。



富商与女佣——夫妻的因缘


从前有一个富商,家有妻妾多人,却又看上了家中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佣,于是强行占有了她,花言巧语地答应等机会纳她为妾。然而这个主人,高兴时就找她发泄兽欲,不高兴时非打即骂,使这个女佣时时处于痛苦之中,欲死不成,欲走不能。葛居士就是那个富商转世,她丈夫就是那个女佣投生。葛居士听了妙法老和尚讲的故事,眼含热泪,看得出她已心生忏悔。她说她相信师父讲的是真的,因为她觉得自己性格外向、好交际、工作能力很强、像个男人;而丈夫为人本分、实在,又喜欢干些洗洗刷刷、针针连连的女人活计,除了对自己不好,对谁都不错,完全像女人。她说现在自己受苦真是自作自受,今后再也不怨恨丈夫了。这辈子一定修到极乐世界去,再也不要轮回了。

金老板——夫妻的因缘


前三世,你生在山下的一个村庄,是个男孩。你常上山砍柴,结识了一只栖息在山上的白孔雀,每次都会给白孔雀带一些吃食去,白孔雀也喜欢与你玩耍。你爱白孔雀,白孔雀也喜欢你,有爱即有情。来世你仍是男身,白孔雀则转生为女孩,因前世情缘结为夫妻。但因女孩是畜类转来,虽为人身但禽兽的习性仍有,所以夫妻时常吵吵闹闹。你发脾气时未免要打她,她是女人打不了你,自然记恨于心。再转世你又是男身,穿戴好像是练武之人。有一天你推着木轮车在山路上走,忽然山上扑来一只狼,你从车上抽出条铁链子,与狼打斗起来,不大一会狼就被你打翻在地,你迅速用铁链子绕在狼的脖子上,用力勒紧,狼挣扎了一会儿不动了。你把狼拖到路边,推车走了。稍后,狼又苏醒过来,但因伤着神经,造成四肢瘫痪。它的嚎叫声唤来了其它的狼,将它拖回狼窝里,慢慢的死去了。”


“那我媳妇是不是以后还会要我的命呢?”


“等你四十几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你回家后因琐碎小事又与妻子吵了起来,并动手打了她几下,然后你便躺下睡着了。你妻子在哭泣了一阵后,发了狠心,找到一节电线,把它双起来,一头栓在一侧床腿上,然后把电线绕在你的脖子上,双手抓住电线另一头,用脚蹬住床帮,用力拉紧电线,你挣扎了一阵,不动了。她松手后安静了一会,却又吓坏了,又去推你喊你,没想到你又睁开了双眼,可是脖子以下失去了知觉,从此高位截瘫。”


听到此,金老板脸色变得煞白,他突然跪在妙法老和尚面前,恐慌地说:“师父救我!五六年前,有一天我逛百货公司,临出大门时,有一个人推着一辆轮椅进门。我吃惊地发现:怎么车上坐的是我呀!可是年龄比我大,看上去有四十几岁,定眼一瞧,又不是我,再看还是我。为此真让我别扭了好几天,我当时就想到:是不是预示我在四十岁时会高位截瘫呀?



再世孽缘——夫妻的因缘


我的弟弟文革时下了乡,后来许多人都想方设法调回来了,我的母亲也带着我到局长家走动关系。局长的老伴儿看到我,显得很热情,问长问短,并动员丈夫给我家帮这个忙。后来我母亲又单独去了一次局长家,我的弟弟不久真的回了城。这时,母亲安排我和局长的儿子见面儿。我当然不高兴母亲拿我的终身大事作文章,但是弟弟毕竟已调回来了,于是就答应见一见。见面之后,我俩都找不到话说枣没感觉。但我看他人长得还算斯文,又是一名大学毕业的机关干部,倒也不反感。在母亲的反覆开导下,单纯的我终于很快答应了这门亲事,弟弟也随即获得了满意的工作。


谁知新婚第一夜,我发现新朗在脱衣就寝时,从身上掉下许多白色的碎屑。我定睛一看,恶心的差点呕吐出来:这个已经成为我丈夫的男人,除了脸、脖子和手之外,全身都是鱼鳞样的皮肤病,我惊呆了,眼泪唰唰地往下流。想想看,我该怎样面对今后的生活?我要是现在的女性,肯定会夺门而逃的!然而我却不敢面对母亲的眼泪,弟弟的前途,以及社会的议论,我认命了。这时,我突然明白了和我们非亲非故的局长一家那么热情地帮助我家的原因了。他们为了自己的儿子,却毁掉了我的一生!


后来我劝他去治病,他说以前治过没效果,不愿去丢人现眼。我又给他买了许多药,均不见好转。我再力劝他去医院,他竟然打我骂我。更糟的是,我无法与他同床,他一靠近我,我就恶心得要吐,可能这也伤了他的自尊心,他就对我施暴。我伤透了心,婚后没多少天,我们就分室而居了。后来我还是怀了孕,生了一个女儿。尤其令人不解的是,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又生在高干家庭的人,他竟然连一点起码的卫生习惯都没有。用过的碗筷、吃剩的东西、穿过的衣物,乱丢乱放;脱下的鞋袜,在哪里脱就扔在哪。十几年来从没改过。如果不催他,他连个澡都不愿洗。对他的这些坏习惯,只要我稍一表示不满,就会招来一顿拳脚。在外人眼里,我们是朗才女貌,小康之家。谁又知道我是笑在脸上,哭在心里。


我现在住的三室一厅的单元房,是半年前才买下的,购房款四十万全是我挣的钱。我与丈夫一起选好房后由于业务繁忙便将存折交给了他,由他去办理购房手续。不久我们就拿到了新房的钥匙。我以为受苦受累半辈子总算有了称心的房子,可万万没想到三天前他深夜回家后对我说:“明天你准备好二十万元现金,最迟后天拿回来,否则就准备搬家。”我一楞,见他是认真的,就问:“咱不是花四十万买下房子了吗?怎么还要二十万?”他见我反问,就大声喊道:“我只交了二十万,又在建行办十年按揭,贷款二十万。省下的钱我拿去炒股,本想赚笔钱,没想到全赔进去了。为了捞回来,便以这套新房作抵押,又向股友借了二十万,谁知也赔光了,现在人家要钱,拿不出钱就给人搬家!”我听后真不亚于五雷轰顶,就责怪他炒股为何不事先和我商量?谁知他不但不认错,还动手打我(她边说边给我看她手臂上青紫的伤痕)。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就算是我上辈子欠他的,可我委曲求全近二十年,家里吃的、用的、住的全是我挣的,难道还还不清债?


大约一百年前,在一个小镇上,一个男人带着唯一的幼女靠开小饭馆维持生计。女孩的母亲已病故,老板怕女儿受委曲再没续弦。有一天老板外出,在回来的路上发现一个被人遗弃的五六岁小男孩。他心里盘算着每天饭馆客人吃剩下的饭就能养活这个孩子,既救了他一条小命,长大了还是个不要钱的长工,真是一举两得。于是便在自家牲口棚里用木板、茅草搭了个铺,就算收留了男孩。这个孩子每天帮着洗洗碗筷,扫扫地,吃点残羹剩饭就活了下来。在老板和他女儿眼里,这孩子只不过是个会说话的牲口,既便有个头痛脑热、蚊叮虫咬,也是任他自生自灭。总算这孩子命大,居然长大了。但因从小就没有人把他当人看,除了指使他干最脏最累的活,很少有人跟他说话,遇到不顺心的事,都拿他出气,非打即骂,使得他少言寡语,呆头呆脑,别人也都把他当作缺心眼看待。


后来,女儿到了出嫁的年龄,老板想招婿入赘,又怕自己死后家产会被女婿霸占,所以尽管有提亲的,却迟迟不肯嫁女儿。有一天,他忽然“灵机一动”,打起了长工的主意。如果女儿嫁给长工,实际上他只是女儿驯服的奴隶,那么家产就不会落入外人的手中。于是,“聪明”的老板给女儿安排了一桩万无一失的婚姻。女儿虽然遵从父命,但自然不肯与傻呼呼、脏兮兮的“丈夫”同房,一生都过着荒唐的偷情生活。长工则一生在屈辱、劳累、肮脏中度过。


故事中的女儿,就是现在的秦居士,长工就是秦居士的丈夫。他不良的生活习惯是前生住牲口棚养成的。身上的皮肤病,是前生蚊虫叮咬,长期住肮脏环境造成的。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不是不报,时候没到。这就是秦居士今生痛苦婚姻的前世因缘。前世的长工给主人家干了一辈子的活也没得到一分钱的工钱,今生是讨债来的;秦居士挨打挨骂也是她前世打骂长工的果报;至于今生的夫妻生活,也是前生的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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