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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为国庆阅兵中的这些兰大学子点赞!

兰州晨报 2020-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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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过去的这个国庆节,人民军队以一场盛大阅兵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华夏儿女都被气势恢宏、威武雄壮的大阅兵深深震撼。在这次阅兵式中,首次亮相的院校科研方队、文职人员方队中,都有兰州大学优秀学子的英姿,他们是:沈星宇、赵帅、邵现成、屠厚旺、岳皓……其中5位参加国庆阅兵式的受阅战士载誉返回各自单位后,10月9日接受本报记者独家专访时分享了他们此次参加阅兵训练和受阅的难以忘怀、刻骨铭心的点滴故事。


对于“正步走过天安门什么感受?”的提问,他们的答案出奇的一致:骄傲和自豪!





院校科研方队 沈星宇科研人员不但能握笔杆子,拿起枪杆子也毫不逊色!

兰州大学信息科学与工程学院2013级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学生,现在国防科技大学攻读硕士学位。
接受记者采访时,沈星宇说:“我从小就向往绿色军营。人民解放军是庄严神圣的,正是那些可爱的人才使我们能过上幸福安宁的日子,所以我决定参军报国。”
这次国庆阅兵对队员身高、体能各方面的素质都有比较高的要求。他所在的方队当时报名的人很多,结果,体能以及队列动作考核刷下了一大批人。到最后有大概一半的人被淘汰。入选方队后的训练是从春天到秋天的跨越,每天接近10小时的训练,单一地重复动作,很多人的脚、膝盖水肿。但对于很多人来说,难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痛,心理上也要经受严格考验。北京的夏天漫长,阅兵训练场没有一点树荫,柏油马路一眼望不到头,地表温度高达70摄氏度,训练穿的衣服每天从早湿到晚,黑皮鞋烫得脚都没有了知觉。而且,考核一个接着一个,每个人压力都很大。
沈星宇训练时的温湿度计显示的数值
作为人民解放军科研战线中的一员,接受党和人民的检阅,非常骄傲和自豪,他们也向世人证明了:科研人员不但能握笔杆子,拿起枪杆子也毫不逊色!阅兵结束后,他所在的队伍在返回登车时,一个被妈妈抱在怀里的小孩抬起幼嫩的小手敬着军礼,用稚嫩的童声说:“解放军叔叔辛苦了!”那一刻,幸福和感动涌上心头,他觉得所有的苦和累都值得!
谈及今后的打算,沈星宇简单地以“继续努力学习工作,争取创造出更大更多更好的成果!”作结。




文职人员方队 赵帅阅兵那天,我系着他的领带一起走过天安门!

2018年毕业于兰州大学大气科学学院大气科学专业,现在重庆某旅工作。
自称“大学四年学习很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算是个小透明”的赵帅,2014年高考结束后填报志愿时,选择报考兰州大学国防生也有一些军旅梦情结。
经过个人意愿调查、体检、政审核查等程序后,赵帅被选拔入营参加训练。整个训练期间,人员一直在淘汰,最终的淘汰率高达70%。赵帅所在的方队训练从3月25日到10月1日,共190天,每天训练10个小时。
“训练期间完整休息一天的日子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日常训练,首先在固定的7条线内站军姿,之后进行重复摆臂踢腿训练,踢腿早中晚各100-200动,之后出线练习排面整齐划一、方队合成,早中晚训练都是一样的。”赵帅说,最苦最累的时候,一是刚入营的时候,因为膝盖本来就有伤,想参加就得一直忍着,4月份的时候,经常中午睡起来下床一两分钟膝盖不敢动,缓一缓活动一下才能正常走路。每天膝盖很疼,但一直忍着不说,因为怕被淘汰掉。二是刚开始练正步的时候,脚腕受伤,正步踢几下脚腕就疼得站都站不住,这个时候就用脚疯狂砸地,砸得脚腕麻了就不疼了。当时很多人走路都一瘸一拐,但踢正步却铿锵有力。三是7月份的高温天气,每天上训练场一个小时,上衣不用说,裤子整个都湿透了,站完军姿很多人脚边都是一摊水,回去休息时把衣服挂起来,水就会往下滴。
赵帅清楚地记得4月25日那天,睡在下铺的老哥收到通知说被淘汰,要求第二天离队。赵帅问他:“哥,你怎么就突然离队了?教练不是说只要你想去就一定会带你去的吗?你这么认真,一定没有问题的啊!”老哥回答说:“教练是这么说,可是我自己的身体协调性不强,我的情况我知道,再努力可能也没有用,我不想在北京拖大家的后腿,只能先离开了,你们好好加油,一定要撑下去!”看着老哥眼眶里打转转的泪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赵帅留下了他的领带并抱着他说:“哥,我系着你的领带去天安门,我们一起走过去!”
10月1日阅兵那天,赵帅凌晨两点半便起床。起床哨吹响的那一刻,赵帅不像往常一样迷糊,而是瞬间就清醒了。他带着很多情感走向阅兵场,有骄傲自豪感、荣誉感,也有任务带来的巨大压力。“当96米正步走完的那一刻,摆头回来,我的眼眶湿润了,可是余光扫到周围成千上万的观众,又硬生生憋了回去。”赵帅说,阅兵当天,他系上了下铺老哥的领带,一起走过了天安门……





文职人员方队 邵现成“96米、128步、66秒”,这几个数字已经深入骨髓

兰州大学大气科学学院2014级大气科学专业学生,现在山东省潍坊市某部队工作。
“初高中那会儿就受到征兵宣传的影响,想着自己将来也要走进兵营锤炼!这次阅兵,我所在的方队也是经过多次考核选拔最终才确定人选的。我们初选后进驻济南章丘时有800多人,去北京集训的有400多人,到最后走过天安门的只有352人。”接受采访时邵现成快人快语。
邵现成所在的方队
方队训练从3月25日开始一直到10月1日,整个过程说不累是假的,从他们的水杯可以看出来。可以装4斤水的大杯子,一天喝三杯,出操一身汗,收操一身碱。训练磨破了4双皮鞋,不仅要练踢腿,还要练摆臂。练腿功时,要把自己的脚砸地砸到失去痛觉;摆臂时要用手把自己的大腿外侧的衣服磨蹭破了功夫就到家了。
邵现成训练穿坏的皮鞋
10月1日,穿上军装、蹬上新皮鞋正步走过天安门有一种自豪感,96米、128步、66秒,这几个数字经过6个多月的强化训练已经深入骨髓,昂首阔步接受习主席和人民的检阅,感觉很幸福、很骄傲、很自豪。希望自己在以后的工作生活中能永远像阅兵那天昂首阔步走过天安门时一样,一直不畏艰险,勇往直前,将阅兵精神保持下去。
整个训练过程有一件事让他特别感动,就在正式任务前两天,方队有个同志不小心,开水烫到了自己的大腿,被鉴定为建议不上场。邵现成至今依稀记得他的那双眼睛,经历了这么多苦、这么多累,最后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把一切都毁了,但是最后他为了方队的整体利益,含泪接受了这个结果。



院校科研方队 岳皓

双双参加阅兵,兄弟俩穿军装为国争光



2011年—2015年就读于兰州大学大气科学学院应用气象学专业国防班,本科毕业后以优异成绩保送至国防科技大学计算机学院,2017年12月硕士毕业后在军事科学院某部工作。
“我从小就有一个从军梦,哥哥也是一名军人,对我影响很大,兄弟俩约定一起去当兵。2015年哥哥参加了‘9·3’阅兵,得知我今年参加新中国成立70周年阅兵时,哥哥专程打来电话叮嘱:‘穿上军装,就要对得起这身衣服,要把每个动作都做得精益求精。’”接受采访时岳皓说。
参加国庆阅兵是岳皓自愿报名的。从3月3日开始军事科学院组织选拔训练,3月18日正式参加院校科研方队基础在营训练,5月下旬进入阅兵村集中训练。训练经过多个疲劳期,伤病期,出操一身汗、收操一身碱,每天能喝3升水,衬衣从蓝色快晒成了白色,皮鞋穿破了3双,脱了上衣身上的背心印和枪背带印格外明显。最痛苦的时候是戴四五斤的绑腿训练,每日一步两动、一步一动地砸地,绑腿中的钢条磕到脚踝处,使得脚踝肿了消,消了又肿,每次砸地都是一种巨大的煎熬。同时,因为腿部长期过度用力,他患上了跟腱炎,膝盖半月板也有了损伤,疼痛难忍,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但他训练期间从未请过一次病假,每次都是靠贴膏药、服止痛药硬扛下来。
正是基于刻苦扎实的训练,岳皓的个人动作提升较快。由于个人训练动作标准,前期基础训练中属于排面的快腿之一,被称为“飞毛腿”,并且在一步两动、一步一动训练中,被教练定为排面里“反应口令”做得最漂亮的人,并经常作为“示范兵”协助教练训练,多次受到方队表扬,被评为每日训练之星和每月训练之星。
“尽管9月份在天安门预演过两次,但阅兵当天听到倒计时的钟声、礼炮的轰隆声、主席的问好声、观众的呐喊声,声声振奋,心情无比骄傲和自豪。通过这次阅兵让我深知,齐心协力,精诚团结,才能铸就钢铁长城;苦练苦干,持之以恒,才能展现过硬作风;精准精细,注重规格,才能创造世界一流。”岳皓说。



院校科研方队 屠厚旺

简单的动作重复做,重复的动作精细做



兰州大学大气科学学院2014级大气科学专业学生,现在国防科技大学攻读硕士学位。
屠厚旺说,半年多的训练非常辛苦,前期是两个多月的在营基础训练,刚去的时候是全天站军姿,严格按照条令标准,由教练员纠正痼癖动作,屠厚旺最大的问题是“O”形腿,两条腿总是不能完全并拢。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教练用背包绳强行捆住他的双腿,每天站军姿和睡觉时都不许松开。
4月份开始练正步,原地踢腿、一步两动、一步一动、快慢步。练原地踢腿时,两条腿上要绑上插有钢条的沙袋,锻炼腿部力量,每一次踢腿都要求越快越好,要求踢腿高度是30厘米,常常练10分钟就满头大汗,半小时就全身湿透。随着训练的推进,他身上的伤病也越来越多,开始训练原地踢腿时由于用力过猛,右腿前侧的肌肉拉伤了,一动就剧烈疼痛,因为砸地用力,脚腕也肿了,脚掌肿得连皮鞋也穿不进去了。为了不落下训练,他只能把皮鞋从后面剪开,勉强穿进去。5月底正式进驻阅兵村,考核更多。进入7月后,训练也越来越辛苦,一天他一个人就要喝掉半桶纯净水。每天最苦的是下午3点,面向太阳站一个半小时军姿,灼热的太阳烤着大地,煎锅一样的地面透过鞋底把热量传给脚后跟,汗水像小溪一样从身上往下流,混合了防晒霜的乳白色汗水常常流入眼中,疼得人“眼花缭乱”。8月份他不幸得了中耳炎,左耳基本听不见声音了,耳道因为周边肿了导致堵塞,有时疼得一夜只能睡3个小时,训练时听分列式进行曲都听不清楚,时常把握不住节拍,他一边训练一边想办法去兵站接受治疗,深恐因为中耳炎被淘汰。好在一个多星期后耳朵慢慢好了。
训练期间,随时会有人因为身体支撑不住或动作不够标准而被淘汰,他顶着巨大的压力,精益求精,在灼热的训练场上,每次踢腿的高度都严格保持在30厘米,每一步前进75厘米,落下的每个脚步都铿锵有声。
“经历重重选拔和淘汰,我终于站上了阅兵场。当军乐团奏响国歌,全场同唱国歌的时候,我的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我是第七排面的第十名,当我踢着正步走过天安门前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排面的标齐对正和音乐的节奏上,完成任务是第一的。”屠厚旺说。
文丨兰州晨报/掌上兰州记者 武永明图丨均由受访者提供编辑丨梁秋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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