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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多少回,你才敢为自己响亮发声

2017-09-10 NOWNESS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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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l05484eztqo&width=500&height=375&auto=0▲ 响亮 


因为对自己声音不自信,他在合唱团里悄悄地对着口型。这个秘密因为一位音乐老师的到来而被揭开,开启了一段关于找寻自己声音的旅程。青年导演黄松的最新短片《响亮》用极致细腻、克制的镜头同我们分享了这个孤独而焦灼的成长故事。


影片在一声冷硬的哨声中拉开序幕,孩子们睡眼惺忪,按照规矩陆续起床、洗漱,开始崭新的一天。墙脚三三两两的水滴声透露着一种潮湿的不安全感,在悲戚的颂歌衬托下,孤儿院的氛围倍显压抑。他们脸上并少了同龄孩童的乐观天真,各自孤立,胆怯局促。


而音乐老师史蒂芬的到来,打破了餐桌上的沉默,给这一张张墨守陈规的小脸,带来了期待。




「 当谎言被揭穿 」



男孩阿顿生性内向,一直靠对嘴型混在孤儿院合唱团里。不太自然的神情,左右躲闪的眼神,很快便被初来乍到的音乐老师觉察端倪。

 

课后,老师委婉地支开了其他人,单独留下阿顿。面对已被揭穿的秘密,阿顿哑口无言。意外的是,老师并没有将此事公开,反而向他提出了自己愿意私下帮助他练习的建议。这个善意举动,让尚未打开心扉的阿顿有些措手不及,没来得及反应就仓惶逃开。

 

如果孤儿的不幸是被弃养,那幸运则是被完整的家庭再度接纳。阿顿终于盼到了一对可能领养自己的夫妇。只是在交谈的过程中,他的不自信与不善表达,让夫妇俩略表失望,直至修女赞扬他的声音宛若天籁,是合唱团里的佼佼者,二人才稍展悦色。

 

当自己并不擅长的音乐,成了改变命运的赌注,是继续滥竽充数,还是拒绝可能再度被揭穿的窘境,阿顿陷入了两难。



「 意外的小确幸 」

音乐老师无疑是阿顿苍白生活里的一场小确幸,总能在他无助、失落时给予温暖和鼓励,一段久违的友谊也在两人之间悄然建立。

 

思索再三后,阿顿主动找到了老师接受训练。而在得知阿顿是因为渴望被领养,才撒谎混迹合唱团,老师也决定帮助这个羞涩又有些怯懦的男孩。阿顿的音乐天赋很快便被挖掘,并在老师的一次次悉心指导下,渐入佳境。笑容,第一次浮现在了他稚嫩的脸上。

 

然而,现实总归残酷。日夜练习音乐的他,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此前领养自己的夫妇带走了合唱团的另一个男孩,而他刚刚建立的自信也随即被泼了冷水。


垂头丧气之际,阿顿偶遇了老师。在老师询问下,说出了心中的不快,觉得不论自己多努力,都不会受到眷顾。看着眼前这个让人心疼的孩子,老师也用自己的智慧与幽默,尽心安抚,再一次给这颗挫败的心灵带来了希望。





「 听到自己的声音」


阿顿因为违反宵禁被神父逮个正着,修女对他的反常举动不满,担心他会因此丧失可能被领养的机会。然而面对修女的责难,阿顿愤怒表示自己对此并不在乎,而他也在不经意间,将自己对老师的依赖脱盘而出。

 

这段细心营建的师生情谊,迅速受到了修女的干涉而被迫中断,甚至断得有些野蛮。修女究竟跟老师说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留给阿顿的是老师已经放弃自己的事实。

 

此刻,没有人在意他是否真的热爱音乐,又是否能在即将到来的募捐演出上唱出高音。那个曾经帮助自己勇敢发声的老师,竟在最后也建议自己像从前那样对对口型,浑水摸鱼。对面突如其来的变化,年幼的阿顿再次身陷无助。

 


深夜,负载的情绪犹如那桶接满的脏水,被阿顿倾注在了刚修理好的钢琴上。他因此受到了修女的惩罚。在细碎的玉米粒上跪了一夜,双膝通红。浴室里的他孤独、绝望,又让人心碎。那台遭水浸泡的老钢琴也因被损毁而不再发出声响。

 

募捐演出如期而至,阿顿的反应倒有些耐人寻味。也许是害怕再受处罚,他先是如往常一般小心翼翼对着嘴型。也许是对老师无故拒绝自己难以释怀,他又试探性地望了望老师,只是老师刻意避闪的眼神,终于让自己死心,低下了头。他闭紧双唇,似乎在等待什么。看着眼前紧盯自己的严厉修女,阿顿不敢任性。只是这次张口,不再沉默,而是一次勇敢发声。他的声音纯净、透彻,不再胆怯,自信坦然。





「 尾声」

短片的故事灵感,其实是来自导演本人的一次童年经历。“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个细小的事件强行教会了我一个不该在那个年纪学会的道理:有时候当别人不喜欢你的声音时,沉默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那么,还要沉默多少次,你才会为自己勇敢发声?或许才是导演想在男孩身上探索以及留给观者的思考空间。

 

我们惊觉在成长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只能独自面对一些抉择,而如何在这个纷繁世界里不受他人干扰,遵循自己内心的声音,也是每个成年人必修的一课。




成长过程中,

怎样的经历让你为自己勇敢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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