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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味、商业与传播力:李海鹏/马昌博/孟田芳脑爆如何打造顶级内容 | 众媒时代沙龙

2016-04-11 腾讯传媒 全媒派



在2015年举办的腾讯网媒体高峰论坛上,一个新的概念被提出:众媒时代。在这个时代,内容被完全解构和重塑,一个有关文字、图像与声音的新世界秩序正在被建立。“众媒时代”系列圆桌沙龙,试图以月度频率,邀请内容业“浪潮之巅”的先锋人士,一同探讨内容业的新聚焦、新规则、新趋势。




4月8日晚上8点,在中国人民大学逸夫会堂,《时尚先生Esquire》总编辑兼出品人李海鹏、壹读传媒CEO兼总编辑马昌博以及腾讯网新闻资讯部总监孟田芳,就“众媒时代下的内容生产”议题进行圆桌讨论。




众媒时代,内容正生生不息地以各种可能的形式出现。内容生产的技术屏障被打破,在这种环境下,专业媒体机构如何坚守内容生产的品味与价值观,并真正实现感染力与传播力,这对于传统的内容机构和互联网原生媒体,都是重要命题。




如何形成自己独特的内容气质和价值观?

移动端上人们只喜欢轻松无脑的信息?

内容产品是否迎来了多元变现的春天?

新的技术将如何改变内容生产?

 

李海鹏、马昌博和孟田芳,在“众媒时代”圆桌沙龙上,给出了极为精彩的脑爆与讨论。从去年5月份,《时尚先生Esquire》的特稿实验室,出品了包括《太平洋大逃杀》《大兴安岭杀人事件》在内的系列特稿。不仅成为业界最顶级的特稿标杆,在新媒体也获得极为庞大的传播数据,3月《太平洋大逃杀》还与乐视影业达成电影版权售出协议;而壹读也在业界专注出品优质的“解释性”视频,而同时做到高品质和高传播率。




如何让优质内容、或者说严肃内容,在移动端兼具高品质和轰动效应?李海鹏在沙龙上指出,要把制作高品质的内容当作一个责任和义务。马昌博则认为任何靠“爆款”来维持轰动的都不长久,真正的价值是能够持续、稳定生产高质量、稳定的内容产品。在整个移动互联网时代,坚持“高品质”是绝对有意义的——不能比“贱”,只能比“酷”,在移动互联网上永远有人比你更贱。




上文提到,时尚先生《太平洋大逃杀》通过出售版权获得了内容盈利,开拓了内容变现的新路径;而壹读的变现形式同样多元,从订制、到增值服务等等。那么,他们如何看待如今的内容变现想象空间?

 

马昌博说,媒体靠卖广告赚钱并不丢人,但是卖广告确实太传统。他认为,媒体要实现变现,必须形成自己的核心能力,而壹读变现的前提是专注于“解释性视频”的生产,“解释别人不能解释的、并用可视化的方式表现出来,形成我们自己的核心能力”。

 

李海鹏则直言,“做媒体很费劲”。他把现在媒体的盈利比喻成“蝌蚪”,盈利规模小且分散。而需要经历多轮的融合与淘汰之后,才会有全新的媒体出现。“到那时才能实现所有的东西,第一,渠道畅通,第二,高品质的受欢迎。”




针对移动端的内容传播规律,几位嘉宾也展开了讨论。深度内容在移动端一定行不通?用户一定都是“傻白甜”吗?马昌博说,“傻白甜”并没什么不好,但更愿意用年轻的城市知识人群去替代“傻白甜”,生产知趣(有知识、有趣味)的内容。

 

李海鹏指出:“读者是人,就有人性,如果我们尊重人性、技术,这是不会错的。”而在移动端的“阅读也是分层的,时间会把它分化”,关键是看谁能挺到那个时候。

 

今年以来,视频直播如火如荼,从海外Facebook、Twitter与媒体巨头的“攻城略地”,到国内腾讯新闻移动互联网直播不断创新落地,直播成为真正的一股洪流席卷而来。就在前不久,腾讯新闻也与时尚先生联合推出《黑镜》实验直播。




视频:黑镜试验,史航断网生存(时长 01:40)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u0019zcrwlx&width=500&height=375&auto=0

李海鹏认为,直播对内容生态的改变比过去所有的创新都要厉害。“互联网的最后一步可能就是这样了,再下一步就是虚拟现实了。”而马昌博则指出,他对互联网直播最大的感受,就是“回到人的姿态”。


提到生态,孟田芳也指出:今年3月初,腾讯有一个大动作——芒种计划。所有媒体和自媒体发布、运营的内容,都可以通过企鹅媒体平台(om.qq.com),在天天快报、腾讯新闻客户端、微信新闻插件等平台渠道一键分发,实现优质内容的更多、更准确曝光。腾讯也砸下2亿元补贴自媒体。


而这种大手笔,相信也正是基于这样一种信念——内容创业者的黄金年代刚刚开始,更多的报道形态和技术手段带给我们信心,优质内容依旧是值钱的,而一个有生机、有活力、有趣味的内容生态和“媒体共赢生态圈”正在建立。


沙龙在人民大学的校园里举办,吸引了诸多新闻传播系的年轻同学到场。而面对年轻新闻学子的就业困惑,几位嘉宾也伸出橄榄枝。孟田芳表示,腾讯新闻直播团队欢迎年轻的血液加入团队;李海鹏也指出,年轻的毕业生想加入时尚先生,“需要正确的职业态度”。


三位大佬的精彩对话,对当下内容生态格局进行了深刻的拆解,并直指痛点和核心。


以下为沙龙实录:




优质甚至是严肃内容有可能同时做到“高品质”与“轰动效应”吗?

 

孟田芳怎么让优质内容,或者说严肃内容,兼具高品质和轰动效应?

 

李海鹏有代入感才会有效益,比如做视频直播要有情感。做高品质的内容,可以在做内容的时候也带我们玩。你们做直播,我们只帮一个忙,几个农民工辛苦回家,要见父母,要见家人,要相亲,我们给他一身很好的西服,让他体面地回家,这个就是《时尚先生》做的,我们可以用我们自己的方法。中国人无非是要体面,那体面之后,你又要想是否获得了尊重?由什么获得尊重?

 

现实已经变得更加多元化。过去《南方周末》有一个“跟记者到家”的节目,春节我们回老家,节后我们需要交一篇东西,回家看见什么了?就是人情世故、家乡变迁等等。会写的、能写的受到大家的欢迎,不会写的就很讨厌。不会写的记者只知道事实,而不知道情感。在今天,这些事儿会慢慢被琐碎而又无聊的事儿湮没。就像断片儿一样,这背后有很严肃的问题。比如最近如家酒店那个姑娘的事情,本身是小事儿,但是放到国家层面,它背后有女性、包括男性的不安全感。如果继续循环,大家接受信息的途径就没了。

 

如何做高品质的内容呢?首先要把这件事儿当作一个责任和义务。比如说我们做这件事要高品质,要受欢迎,要做到因为高品质所以受欢迎,这是我个人的基本原则。低品质可以不受欢迎,但是如果高品质却不受欢迎,就是给大家树立了一个超坏的榜样。所以说做好人是有责任的,这是一个逻辑问题。

 

马昌博“高品质”是相对容易的,但是“轰动效应”却比较难,听天由命、靠天吃饭。就说腾讯吧,也难以保证每一个弹框和头条具有轰动效应。虽然我常被大家认为是媒体转型的标榜,但我是否认媒体转型的存在的。我认为任何靠爆款来维持轰动的都不长久,包括papi酱,我并不认为她会长久。罗振宇现在做的事情,对于papi酱来说,只有收益。一年半载后,是否还会红?NO。你可以看到所有大公司都不是靠爆款的。我们不是大公司,我们是个机构。机构就是说我们不是小作坊,这便意味着我们并不能靠一两个爆款来维持。作为机构的前提,就是我们能生产高质量、稳定的产品,这才是我们的价值,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我始终认为高品质是要被坚持的。为什么呢?因为在整个移动互联网时代,不能比“贱”,只能比“酷”,在移动互联网上永远有人比你更贱。微信的整体趋势是用户下沉,这是为什么呢?在座的各位拿出手机去搜一个词,例如“必看”。腾讯曾经出了一个报告,说的是过去50条转发最多的微信,有什么呢?“必看!今天下午整个宇宙都尴尬的十件大事儿”“不转不是中国人”“如果你不知道这个真相你马上就会死”“女人应该知道的排毒十大秘诀”等等,到最后都是谣言,都是低品质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低品质的谣言呢?这就是刚刚说到的用户下沉的规律。包括微博,我一个商学院的同学,他是新浪微博的高层。我就跟他说,你这个微博,我不玩了。他说你不玩没关系,我们有很多绝对是往上涨的。我问这是为什么呢?他说现在用户正在下沉。之前都是一线城市的白领在用,现在都是四五线、五六线的在用。我并不是在说这些用户的不好,只是在阐述用户下沉的事实。现在出现很多心灵鸡汤、很多谣言,因为在座人的父母都进朋友圈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高品质是必须的。因为做低品质没有出路,永远有人比你更贱。所以想做高品质的,只能比酷,不能比贱。这是我的观点。

 



内容产品在广告之外是否还有多元变现空间?

 

孟田芳下一个话题是关于挣钱的,在座的大学生有很多是想创业的吧?我们都知道互联网、新媒体、电视媒体变现的重要方式是广告。二位认为我们除了广告,还有哪些可能性或者方式?

 



马昌博媒体本身变现是很难的。《时尚先生》至少比几个明星成立的团队要好,但是做成一个媒体的成本很高。从商业化角度,我们(壹读传媒)在优酷的战略伙伴中可以说是做得最好的,包括乐视。卖广告并不丢人,但是卖广告确实太传统。

 

那除了卖广告,我们还能干什么?我们的产品中80%是视频的营收,20%是新媒体,新媒体就是广告。视频第一是靠解释。微信只是我们的一个渠道,最终他们还是腾讯的。但视频是我们的,而我所做的200多个视频全是解释类的,是和知识相关的视频。我们以核心能力建立行业竞争力,比如国务院出了一个叫“国务院”的App,解释这个App和大家的关系就是我们做的视频,另外解释中纪委几个月前出了一个党员纪录处分条例与大家的关系,也是我们做的。包括解释腾讯的互联网+、解释优酷是什么样的网站,解释阿里巴巴是个什么样的公司等等,都是我们做的,我们要做具有核心价值的东西。


世界上有两种东西能赚到钱,一是暴力,拳头硬;二是建立政权合法收税。这些跟我们都没有关系。我们能做的就是能够发挥自己长处的、高门槛的东西,我们的方式就是解释。我们就是解释别人不能解释的、并用可视化的方式表现出来,形成我们自己的核心能力。到目前为止,我们就做了这些,把长处发挥到极致,其实没有别的。

 

李海鹏你们的“解释”和罗振宇的“知识”其实是一样的。老罗批评广告,因为屁股决定脑袋,所以他批评。今日头条、快报这些个性化app就是巨量、海量的广告,它不同于央视的拍卖,按盈利来说不是一条大泥鳅,它是一桶蝌蚪。从媒体大环境来说,全是蝌蚪,全是又小、又便宜的蝌蚪。

 

马昌博这就是内容商和渠道商的区别。渠道商是走量的,内容商是走品质的。简单来说,一个走心、一个走肾。

 

李海鹏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广告这个模式。现在有两种(模式可以赚钱),一是电商,但是电商基本走不通;二是设计师品牌的衣服、鞋、家居、陶器、瓷器、筷子等。这些东西不是机构做的,是手艺人做的。你刚刚所说的线下活动,组织一些线下的班,大家都交钱,这也是一个方法。


我为什么说做媒体费劲呢?因为现在全是蝌蚪。过去你是黄泥鳅,我是红泥鳅,我可以把我的弧路弄得很漂亮,让大家都喜欢我的红。比如我是《南方周末》,你是《南方人物周刊》,大家各自生产。现在全世界都是蝌蚪,这个蝌蚪吃那个蝌蚪,这样好多轮之后,最后才会出现全新的媒体。到那时才能实现所有的东西,第一,渠道畅通,第二,高品质的受欢迎。而现在呢,高品质受欢迎是偶然性的。




移动端传播的内容只能是“傻白甜”的?

 

孟田芳二位有没有听过这个词:傻白甜?你们怎么看待受众对我们移动客户端的内容生产,包括组织生产的影响?




马昌博“傻白甜”并没什么不好,“傻”是比较单纯,每个有信仰的人其实都是单纯的人。移动客户端说“傻白甜”,换一个说法,其实是说他有信仰。

 

资深媒体人吴晓波前几天发表了一篇文章,说的是“屌丝互联网时代”已经过时了,也就是说过去屌丝经济的传播已经Low了。因为过去是大众,是走量的,现在要做垂直。屌丝是只在乎价格,不在乎价值的。而垂直要有品牌认同感,有价值观的人才会有品牌认同感。年轻的城市知识人群是有价值观的。因此我愿意用年轻的城市知识人群去替代“傻白甜”,也就是你们,与你们在一起。

 

怎么在一起?之前在《南方周末》,我们并没有真正在乎读者想什么。为什么不在乎?因为我们是一个有精英意识的存在。但是到了壹读,变成了我不是启蒙,不是教导,而是陪伴的心态。陪伴就是和你们一起成长,我不是老师,老师不能犯错。海鹏是男神,男神也是不能犯错的。他们犯错了,我就瞬间崩塌了,但是伙伴可以。壹读就是你们的伙伴,我可以犯错,你们的困惑就是我们的困惑。壹读是和读者在一起,对这些刊物、杂志一起“呵呵”。这就是我说的第一点:陪伴。

 

第二,我要说的是知趣,知识和情趣。要做一个知趣的媒体,就是要有知识、有趣味。我曾做过一个稿子:为什么你周边的东北朋友越来越多。这个稿子是有情趣感的,不光东北朋友会觉得有情趣感,周边的朋友也会觉得有情趣感。我们做了一个讨论,东北过去五年中经济的衰落,规律就是农村人口往城市去,城市都在膨胀。而东北的二三线,乃至三四线的人口却在下降,这是为什么呢?城市人口在流失。流失的背后是,整个东三省经济的塌陷。既有知识也有情趣。我们还做过一个选题: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早睡早起。年轻城市白领认为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早睡早起,这是情趣。科学分析也是如此,有的人就适合晚睡早起,所以你让他早睡早起是不正当的。我们做完这个之后,就有同事和我说,马老师你说的好对,我就不适合早睡早起,我适合早睡晚起。(笑)所以我强调的是,面对年轻的读者,要有知识和情趣。

 

李海鹏大方向是一样的,但有些地方我不同意。比如,你不能说哪种是精英意识,你也不能说《南方周末》和“读懂中国”的姿态是神。我们不能回过头去说,2000年代早期的读者都是傻子,我是神。不是这样的,每个人都很聪明。他之所以看你,是因为你有很多精彩的知识性的报道。当然,你可以说之前的传统媒体有特权,他是一个新闻的集成,左手吸纳,右手释放,有一定的垄断,包括国外也是这样。

 

互联网最大的特点是民主,是有这个因素。但是精英不是这个概念,我是贵族你是平民,你得听我的。《南方周末》的一个精神是服务国家,这个叫做精英。精英不是说我比你高,而是我在奉献这个东西,今天并没有这样的状态。我们回到商业逻辑这个状态。但是并不是说我们所欲好的东西是不需要的,我们要确定的是读者是什么。读者是人,就有人性,如果我们尊重人性、技术,这是不会错的。那是说去调查读者吗?当然不是,我是说对事件本身的认识。比如,寿司之神,是你通过尝一尝这个寿司好不好而得出的结果,不是他自己知道的。这就是一个技术的手段。

 

新媒体带来的问题是要重新来过,我们不要把重新来过带来的阶段性问题当成真理。过去社会是生产的,这个穿大衣,那个穿羽绒服,那个披麻袋,三个阶级。现在大家把衣服都脱了,一起进一个大黑屋,你还能分出谁是知识分子、谁是当兵的吗?你什么都分不清了。在微信里面,就是这个道理,你分不清,但是别着急,这个分层是必须的。阅读也是分层的,时间会把它分化,就看谁能挺到那个时候。

 

马昌博海鹏说的一点我特别赞同,我刚刚提到的《南方周末》,我是站在传播姿态上去评价的。我赞同海鹏提到的《南方周末》本身的核心价值在于服务国家。这个国家并不是我们通常意义上所说的国家,并不是政府,而是知识分子那种传统的为家国立命的感觉。这一点,我完全赞同。




汹涌而来的视频直播会改变现有内容生态吗?


孟田芳二位对互联网直播有什么看法?




马昌博互联网直播给我的最大的感受是姿态的变化。腾讯的直播和其他移动互联网直播的尝试,呈现的都是“人的姿态”,我可以不用去装,而且还会被所有人接受。回到人的姿态,这是我对互联网直播最大的感受和未来可能的梦想。

 

孟田芳海鹏你觉得视频直播会改变现在的内容生态或者说新闻的生态吗?

 

李海鹏:我觉得会,比过去所有的都要厉害。可能未来不仅没有我什么事儿,也没有同事什么事儿。我觉得互联网的最后一步可能就是这样了,再下一步就是虚拟现实了。

 

孟田芳二位都对直播的前景非常看好。今年腾讯直播在招人,在招应届的大学毕业生。大家可以踊跃地投简历。




众媒时代下的媒体需要怎样的年轻人才?

 

主持人刚刚老师说了众媒时代,也不需要我们专业媒体人了,可能也不需要腾讯这样的平台了,那我们这些学新闻的学生怎么办?我想听听老师的观点。我们这些大学生怎样才能有自己的竞争力?你们需要怎样的人才?

 

李海鹏:很简单,我需要正确的职业态度。

 

孟田芳我也特别坚定我们需要应届的大学生。因为互联网是一个年轻的队伍。我在腾讯已经属于“阿姨辈儿”的人,它需要补充新的血液。谁会带来新的血液,我觉得是新的头脑,年轻人可能更有想象力、创造力,他的包袱和壁垒可能都不存在。所以我觉得只要你热爱新闻、热爱影像、热爱直播,那都可以到腾讯来。

 

马昌博我们肯定是需要的,在我们被干掉之前。被干掉没关系,因为内容是永远存在的。不管是看图也好,看字也好,看戏也好。这时候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人呢?刚才海鹏说的非常对正确的职业态度。我们找了那么多人,但是正确的职业态度确实很稀缺的存在。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对内容本身要有兴趣。并不指望你写的内容多么好,但是对写这件事要有兴趣。但是近年来,大家的写作基本功有所退步。我建议大家把基本功弄好,其他不用太在意。End

 

#预告#

众媒时代系列沙龙还将继续在全国各地举办,近期值得期待的沙龙有——

 

4月24日 北京首场沙龙

主题:“网红经济”生态下的内容生产与投资

5月 中国传媒大学专场活动

主题:技术对于内容业意味着什么?技术无用论PK技术至上论

5月 杭州专场

主题:“小而美和大块头都有智慧”报业集团与自媒体的“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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