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石山房藏战国古玺》
编 著:吴砚君
出 版 社:西泠印社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9年1月
开 本:16开
页 数:272页
定 价:480元
简 介
吴砚君编著,西泠印社出版社2019年1月出版。辑录编著者近十年收藏的战国时期玉质、银质、琉璃质等多种材料的官、私古玺202件,精品纷呈。施谢捷释文,其中新见人名、字形叠现,给研究提供了诸多重要的新材料。编号之外,标注释文、质地、国别、尺寸等信息,又编著者前言《战国三晋古玺概述》和《后记》。平装16开272页,定价480元,售价388元 (含国内特快专递邮资)。
前言:战国三晋古玺概述
吴砚君
时代背景
“三晋”之称,源自战国初期(公元前453年)韩、赵、魏三家分晋。三晋的前身是春秋时期五霸中的超级大国——晋。晋从桐叶封晋(约公元前1034年)始,至韩、赵、魏三家废晋国末主晋静公为庶人(公元前376年)止,在中国历史上横跨六个多世纪,共历三十八君。如果从晋国建立,到秦统一中国,三晋经历了822年的漫长岁月。三晋的疆域包括今天的山西全省、河北省西南部、河南省北中部、陕西省北部和中东部、内蒙古中南部的广大地域。
战国时代是以韩、赵、魏三家分晋为起始标志。在战国各诸侯国割据的250多年中,三晋疆域伴随着岁月不断更迭变化。以公元前260年为例,此时三晋(韩、赵、魏)的疆域居于中北部,北方的燕国与三晋的赵国接壤;同为北方的齐国与三晋的赵、魏毗邻;南方的楚国接壤魏、韩;秦国则与韩、赵、魏均有接壤。
由于晋国地处中原北部,该地区成为古中华东西南北中文化激流的漩涡。晋国在与各国频繁的交流中,融汇了各地区的文化精华,大量吸收了各地区、各民族文化的先进成果,兼收并蓄,融合升华,使晋文化达到了当时中原文化的顶峰。
古玺的定义
“古玺”是对秦统一以前所有官、私玺以及成语、肖形玺的统称。“印章”之称,因始于秦、汉,所以我们称这个时期的玺印为“秦汉印章”。“古玺印”或可以概括为先秦及秦、汉乃至唐、宋等古代玺印的总称。
三晋古玺的“玺”字,多写作“尒”“□”。从金之“鉨”,多见于齐、楚、燕系古玺中,三晋古玺中未见。
“尒”是“玺”字的初文。马国权先生指出:“原来,‘玺’字在古玺中多写作‘尒’‘木’,上端的‘丄’或‘人’,就是玺的钮或柄的侧面之形,下边的‘□’,是按捺之后呈现出来的纹样。《说文解字》卷九有‘彡’字的部首,许慎解释说:‘毛饰画文也。’意思是用笔画出来的线条。可知‘玺’字下边的‘□’与‘彡’实际是一路东西。我们知道,象形字的产生是先于象形兼会意字的。有了‘尒’之后,才有‘□’‘□’‘□’‘□’‘鈢’等形体。意思非常明显:‘□’,是把‘玺’这东西印在泥土上;‘□’‘□’则说明玺的使用与泥土的关係;而‘鈢 ’或‘□’是说明玺本身的金属质料。”
古玺的材质
战国古玺多以青铜为主要材质,兼有“异材”。这里所说的“异材”,是指除青铜以外古玺的材质。罗福颐《古玺印概论》第四章有论:“由战国至明清,官、私印的物质,有金、银、铜以至琥珀、玛瑙、骨角、木石等,主要为金印、银印、铜印、玉印、琥珀,印、玛瑙印、骨角印、绿松石印、石印、木印……”从目前所见实物及著录看,古玺大致可以分为“金”和“玉”两大类。
关于“金”的概念,汉代以前所称之“金”,泛指以青铜为主的金属质料,所谓“吉金”则是指精纯而美好的青铜金。据西汉司马迁《史记》一书中“虞(舜的国号)夏(禹的国号)之币,金为三品,或黄,或白,或赤”的记载,黄为金,白为银,赤为铜,可见在汉以前“金”实为金、银、铜等金属的统称。由此可知,秦以前金属质料的古玺,单从材质上而论,还没有严格的等级划分。
就目前所能见到的实物资料看,秦以前除有少量银质私玺外,未见有“金质”古玺的著录。三晋官玺中更无使用金、银材质的例证。真正意义上的“金质”古玺印,则是从秦代以后纔开始出现的。
“玉质”古玺在战国官、私玺中多有出现。各国“玉质”古玺的钮制,基本以“覆斗钮”为主流形式,特殊钮制占极少一部分。受材质和砣碾工艺所限,印文大都为“白文”,“朱文”则仅见于“三晋”古玺。
“玉”从狭义论,可分为硬玉和软玉两类。硬玉以翡翠为主,软玉以和田玉为主。广义上的玉,还包括岫玉、水晶、玛瑙、绿松石、青金石等。《说文》:“玉,石之美者。”也就是说,凡是各类地方玉,以及水晶、玛瑙、绿松石、琥珀、花斑石等漂亮的石头皆可称之为“玉”。如果更宽泛些,滑石、骨质及琉璃等材质的古玺印,皆可划在玉印范畴。
古玺的用途
古玺是春秋战国时代政治、社会变革的产物。古玺作为国君授予臣下行使政治或军事权力的凭证,同时还可以起到昭明信用和臣属关係的作用。随着社会经济的日益发展,古玺作为征信凭证,也逐渐参与到商业和社会交往的各个方面。
春秋后期已有用玺来封的文书,即所谓“玺书”。战国时期已建立了公文用玺和发兵用符的制度。无论下达命令或往来公文,都须使用玺、符作为凭信,否则便不能生效。凡是委任官职,都要颁赐相应的玺,免职、辞官时收回。
《韩非子 · 外储说左下》载:“西门豹为邺令……居期年。上计,君收其玺。豹自请曰……愿请玺,复以治邺……文侯不忍而复与之……期年,上计,文侯迎而拜之……遂纳玺而去。” 《吕氏春秋 · 执一》载吴起对商文说:“今日释玺辞官,其主安轻。”《战国策 · 秦策三》说:“应侯因谢病,请归相印。”《战国策 · 韩策二》载公孙昧说:“甘茂与昭献遇于境,其言曰收玺,其实犹有约也。”《韩非子 · 外储说左下》载:“梁车新为邺令……赵成侯以为不慈,夺之玺而免之令。”《韩非子 · 说林上》载孟卯对甘茂说:“公佩仆玺而为行事,是兼官也。”《战国策 · 赵策三》载公孙龙对平原君说:“夫君封以东武城,不让无功;佩赵国相印,不辞无能。”
战国时期的古玺,除应用于缄封官府间往来文书外,还广泛应用于贸易、货物流通等各种商业行为。从目前所能见到的实物资料看,古玺的应用范围主要包括封泥(缄封)、陶文(陶器)、烙印(马匹、木材)、钤朱(丝织品)和随葬等几方面。
作为税讫的标记证明,玺或缄封在货物上,或烙或压抑在漆器、木材、丝织品等物件上,以起到完税及标示物主的证明作用。烙马印可以标明马匹的归属。货物的储藏、流通多以玺印封完。战国推行三级监造的工官制度,青铜、陶器等器物上,或錾刻铭文,或钤抑监製者的官职名称、工长名,还常常标明铸、做器物的工匠名。一些酒器、食器上记录使用地点与掌管者的官职,量器则记录容量、重量及使用地点。
从为数不多的三晋陶文遗迹看,压抑在量器及其他陶器上的陶文,多是带有地名和市场管理者的专用玺。还有一些,则直接压抑私玺,或可看作“物勒工名”的体现。
“钤朱”一直被认为是南北朝晚期取代封泥的一种用印方式,从1957年长沙左家塘战国楚墓中出土的一块钤有“朱记”的织锦看,至少在战国中晚期“钤朱”就已经出现了,这也是目前所见最早的钤朱印痕。
随着玺印在战国时期的普遍使用,佩带、使用古玺渐成风气,私玺、成语玺亦广泛融入日常生活中。例如觿钮玺,除具备印信功能外,它的特殊钮制,还有解绳结的实用功能。“带钩”,束带之钩,是春秋战国时期贵族士大夫繫腰带的挂钩,即腰带扣。当时各种先进的工艺、华贵的材质、繁复的製作、审美的趣味,无不浓缩在这小小的带钩之上。带钩钮古玺或铸或鑿,将文字或图形施刻在带钩之上,便具备了凭信和装饰的多重功能。
从五花八门、样式繁多的战国成语玺中,我们可以窥见到,成语玺已逐渐演变成为一种“饰品”,佩带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好恶,选择不同的文字内容,以此来规范、寄托自己的行为和思想。
文字特征
战国文字根据地域、文字特征划分为五系,分别为齐、楚、燕、晋、秦。各系文字特征鲜明。根据这些特征,从大量的六国金文、简牍、帛文、货币文、陶文中,均能找到与其相应的文字谱系。比如,楚帛书就与楚玺相类;齐《陈曼簠》等金文与齐玺文字风格相同;燕地出土的很多陶文,印文形制与燕玺相吻合。
秦系,由于战国秦和秦印在梳理上的错综复杂,无论战国时期的秦玺还是秦统一后的秦印,在文字构形和玺印形态上,都与其他各系有所不同。所以,战国秦玺与秦印,或有统称为“秦印”独立成篇的必要,这里就不做过多论述。
晋系文字包括韩、赵、魏三国,两周与中山国也都属于晋系文字系统。从大量遗留下来的三晋文字看,三晋文字的结构及特征与西周春秋金文一脉相承,说明三晋文字在早期就已经发展成熟,而且日趋稳定。
从整个三晋体系的文字特征看,三晋文字体势整饬精严,用笔纤巧细腻。但不同的材质、製作手段,所呈现出来的三晋文字也多有不同。一些三晋金文就明显受铸造工艺的影响,铸铭文字多丰盈饱满,这类风格的文字倒是与《侯马盟书》有几分相近。由于书写工具发生了质的变化,《侯马盟书》更强调书写性、实用性,笔画蚕头入笔,中肥末锐,结体扁圆。同样是书写,《温县盟书》就显得狂放不羁,线条瘦劲,用笔如急风骤雨,笔势迅疾,这种笔势更接近錾刻在青铜器具与青铜兵器上的三晋文字。我们看这个时期的錾刻文字,基本上是以两种面目出现:一种是恣肆遒劲,笔势多变,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极具秩序感;另一种则是字体工丽巧緻,形态修长劲健,笔法全用玉箸。
总之,三晋时期的文字构形,主要以这种体势修长整饬、笔势纤巧细腻的文字风格为主流,或可视为三晋时期的“正体”文字,并广泛应用于货币等器物上。
三晋古玺亦基本沿袭了这种审美格调,巧妙地将古玺文字转化、变通,精准地表现出三晋文字的特质。方寸之间,三晋古玺上的文字更趋整饬、精严,体势也更加修长劲健,在文字的排布上,追求自然生动,用极简的线条勾勒出最具灵性的空间。可以说,三晋古玺在中国篆刻史上独树一帜,所开创的三晋印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三晋官玺
从历代谱录及近年新发现的三晋官玺看,数量与三晋私玺形成很大反差。三晋官玺数量少的原因,除历史因素外,主要与当时国君对官吏所持玺印的典章制度有关。随着战国郡县制和封建官僚制度的推行,玺印即成为国君授予臣下权力的信物,玺印的使用、颁赐与收回,都有一套严格的管理制度。
三晋官玺的材质多数为铜,个别为玉质。金、银材质官玺均未见著录。玉印官玺皆白文,在著录的三晋玉印官玺中,除上博所藏“匈奴相邦”外,多为“封君”玺,如上博的“春安君”“襄安君”,东瀛小林斗盦所藏的“襄平君”及本篇收录的“长信君”等,总数不过十钮。
三晋官玺的钮制,多坛座鼻钮,少见平台鼻钮者。多数官玺的形制与私玺相差无几,如果仅从形制上看,很难区分官玺和私玺。
三晋官玺多为方形,少有长方形,圆形及特殊形状者稀见。规格以15至18毫米较为多见,規格在20毫米上下者较为少见,亦有13毫米左右的官玺,与通常私玺规格相当。规格在25毫米以上者极为罕见。目前见于著录的几方超大官玺均为陶文,如两枚“□阳市”,规格在35至40毫米。近年来,各地又陆续发现一些陶文印迹,其中规格在30至100毫米的官玺陶文多有出现。“多字长条形玺”过去一直认为只有燕玺独有,近年从河北临漳地区出土的同类陶文看,三晋也有这类“长条玺”。这里不排除压抑在陶器上的玺文,非实际意义上的官玺,但至少可以说明,三晋超大官玺还是有可能存在的。
三晋官玺文字的笔画普遍比私玺略粗,字腔偏浅,这些特征或许与官玺使用较为频繁,避免磕碰损坏有关。曾见过一些三晋官玺实物,印体及印面因长期使用,原本见棱见角的方形,磨损成了圆弧状。
三晋官玺的文字构成,基本以地名加官职名为主,也有官名和地名分开使用的。三晋官玺的文字排列主要以右行竖读为多,多字官玺右行分两列或三列顺读,每列一字或二三字不等;两字官玺多横读,个别作上下排列;三四字官玺中有以横排横读,亦有以逆时针排列的。另外,有一部分单字官玺,只能从文字与钮制上综合加以甄别。
在三晋官玺中,除几钮玉质官玺为白文外,其余皆为朱文。目前,尚未见到金属质地的白文官玺。
三晋私玺
三晋私玺中朱文明显多于白文,白文玺皆有边栏。三晋私玺的規格普遍较小,大都在十至十四毫米之间。也有不足十毫米的私玺,二十毫米左右的私玺极为少见,三十毫米以上的私玺极为罕见。
三晋私玺以铜质为大宗,有极少数为银质,金质绝见。玉、琉璃、骨、绿松石等材质均较为稀见。
三晋私玺的形制以坛座鼻钮最为常见,印体嵌有金、银图案的极为稀少,特殊形制的私玺如穿戴、觿钮、带钩钮、柱钮、亭钮等较为少见。印面形状以方形为多,兼有圆形、长方形、马蹄形、菱形及不规则形等。
三晋私玺中,以两字姓名玺居多,个复姓单名的私玺有一定数量,三字姓名玺和复姓双名的私玺较少见。在三晋私玺中,两字姓名玺的排列,一般以右行横读最为多见,有特殊者作竖列上下读。两字姓名玺后加“尒”或“私尒”者极为少见。三字和四字私玺,大多为复姓单名或单姓双名和复姓双名的组合,复姓多作合文。复姓、双名文字在玺印中多有合文符号,排列形式有右行竖读,也有作右行横读排列的。五六字私玺极为稀见。
三晋穿带玺较为少见,一般两面均有文字,一面为姓名,另一面是自名或成语或肖形。还有一种特殊者,只单面有字。
三晋私玺在铸造、打磨、修整工艺上,普遍优于官玺和成语玺。如果借助放大镜观察印面,边栏四个内角、文字笔画及笔画交叉点的四个外角,均有因修整留下的刀刻痕迹。在一些特定的角度,刀刻痕迹有其规律性,而且笔画越精细,刻痕越清晰。这些微小的细节,如果仅凭肉眼观察,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的。这些特征,也给我们甄别三晋古玺的真伪,提供了辅助参考作用。当然,三晋古玺中也存在未经修刻或修刻不是很明显的,所以,在甄别上还要综合加以考量。
“鸟虫书”是春秋战国时盛行于吴、越、楚等南方诸国的一种特殊文字。古玺中,齐、楚未见“鸟虫”玺,燕系古玺中偶有出现,三晋“鸟虫”玺更为罕见。三晋与燕系“鸟虫”玺有相似处,我们看这个时期的“鸟虫”玺,是以“鸟头”为主要形态,借助笔画的弯曲构成鸟形,在表现手法上虽然没有后世“鸟虫”印那么繁复,但也有神来之笔的奇特效果。
三晋成语玺及单字玺
三晋成语玺从形制到内容,都比官、私玺更为丰富。成语玺形制多样,品种繁多,有多种样式的亭钮、带钩钮以及禽、兽、人物钮。在文字的排布上更加随性,融入了很多装饰元素。一些印台上带有连珠饰纹,部分印体有烫银工艺,个别有几何形烫金、银工艺。
印面有正方形、长方形、圆形、心形、三角形、葵形及各式连珠形等。穿戴玺及五面玺较为少见。三晋成语玺,規格大小不一,常见的规格在10至20毫米之间,较小的在8毫米上下,超大的在30毫米左右。
在成语玺中,文字笔画的挪让、增损、穿插、饰笔、借笔、倒置现象普遍存在,一些成语玺由于笔画省略过多,很难分辨其文字内容。单字到四字成语玺较为普遍,五六字及十字以上的多字成语玺罕见。
三晋成语玺,多涉及吉语、箴言、警句等内容。单字玺,有些仅从内容上看,很难确定其归属,一般归类在成语玺中。
从部分成语玺的实物看,大部分明显存在使用过的痕迹,说明成语玺不仅应用于日常佩戴,同时还具有凭信的功能。近年,从新发现的战国封泥及压抑在陶器上的印文实物中,常能看到成语玺的踪影。
还有一些成语玺,形制、大小、内容都极为相像,从玺印本身的状态看,显然是未曾使用过的,这类玺或许是战国时期作为商品批量生产,用于日常销售或仅仅用于陪葬之物。
三晋古玺的审美价值
战国是中国社会处于剧烈变革的时代。这一时期,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空前繁荣,先秦诸子思想影响深远,生产力迅速发展。青铜器作为当时最高科技的体现,其铸造工艺及所具有的文化艺术含量达到了相当的高度,此时,商周以来的青铜礼器逐渐衰落,日常生活用器却得到了普遍发展。人类在长期生活中所积累的经验,在劳动中所形成的审美意识,在这个时期集中喷发,创造了无数流芳百代的艺术杰作。
“器以载道”是中国传统造物文化的意境,通过具体的形态语言,传达出一定的趣味和境界,体现出一种审美愉悦。战国时期,使用、佩带古玺渐成风气,古玺已成为人们表达内在精神的重要载体。我们看这个时期样式百出的成语玺,很多行文内容,已把人们的精神意味与境界充分表达出来。
任何艺术作品,离开了形式美,就会失去魅力。三晋古玺所特有的形式美,构成了三晋古玺的外在属性。其呈现出来的审美特征,充分反映了当时先进科学技术水平,充分地体现当时的美学艺术内容和处理手段。三晋古玺的文字美、形制美、线形美和材质美之间相辅相成互为表里,体现了三晋古玺的实用性、科学性和艺术性。这些奠定了三晋古玺的美学基础,铸造了三晋古玺的时代审美特征。
(原文中造字本系统不提供技术支持,不能显示,以虚缺号“□”表示,特此说明。)
后 记
时间过得真快,从开始着手准备这本《倚石山房藏战国古玺》,到今天付梓完成,一晃四年多过去了,以至于原先看起来像素很高的图片,如果用今天的标准去衡量,差强人意。当然,还有里面收录的个别印章,有些早已转嫁同好。
虽然拖了这么久,但如果换个角度去看,这样的等待,或许能够促使这本集子少留下点遗憾吧。
收藏古玺印十余年,开始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通过收藏古玺印,更直接地从中汲取养分,提高艺术修为。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多收藏一些。
以战国古玺为专题收藏,初始于我收藏到的第一方三晋小玺。直到今天,我还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感受。精美的朱文小玺,字腔壁立,文字细如发丝,印体规整、压手,并泛着银光。高古青铜特有的红斑绿锈,深深地刺激着我的感官,真是太美了!自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收藏之路如同人生般坎坷。一路走来,有幸过眼古玺印数以万计,圈中人等,形形色色。如果没有明师引路,这条路并不好走。幸亏,从一开始,就让我遇到许许多多的好师长、志同道合的藏友,以及诚实守信的商贾。如果没有这些师友们的帮助、支持,也不会有今天这本集子。照例附上我要感谢的师友名单,如有遗漏,请万万包涵。他们是:施谢捷、张宇晖、杨广泰、郭效生、萧毅、石峰、王凯、李可、张小东、侯立新、尤敏强、谭洪波、黄玉希、冯伟、郭杰,还有故去的王剑先生。
另外,还要感谢我的老师王镛先生,在百忙中为本书赐签。
戊戌大雪吴砚君记于倚石山房
信息来源:“平湖玺印篆刻博物馆”微信公众号(详见“阅读原文”)
微刊小編:搬砖小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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