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世界十大殉道者之一王志明牧师的故事(前言)
二十世纪世界十大殉道者之一王志明牧师的故事
(又名:《右脸左脸》)
前言
事实上三十二年来,我并不是一位正在意义上靠写作来生活的人,也就算不上真正的作家。从1996年大学读书动笔在校刊《西风》上首发铅字文算起,偶尔写过并发表的若是称为“作品”都是来自成长道路上的一些“零散的感触”。
正是这些零散的感触,感动过自己也感动过朋友。数年来,总有朋友爱看我码出来的字,就鼓励我坚持多写,不知不觉中就成为了一种爱好。当听见一些事情以后,逐渐想用文学的形式记录下来,这算不算文艺范?
真诚胜于一切,仅仅是缘于真诚,在当前文学遭受各类挑战而似乎日渐荒芜之时,在我眼中文学依然“神圣如昔”……
《右脸左脸》的故事原型是《殉道者王志明的故事》:英国皇家威斯敏斯特大教堂(Westminster Abbey),是一座位于伦敦市中心的大型“哥特式”建筑风格的教堂。1998年7月9日,英女王宣布20世纪世界十大基督教殉道者,他们来自世界各地,包括波兰神父圣国柏(St. Maximilian Kolbe; 1894-1941年)、因信仰被父母杀死的南非原住民少女梅思默拉(Manche Masemola;1913-1928)、乌干达圣公会大主教鲁温(Janani Luwum;1922-1977年、俄国的圣伊丽莎白(St. Elizabeth of Russia;1864-1918)、美国黑人民权领袖及牧师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King, Jr.;1929-1968年)等,其中唯一的中国人就是王志明(Wang Zhiming;1907-1973),他的塑像被雕在伦敦威斯敏斯特大教堂,是那里唯一纪念的中国人——中国云南苗族牧师,文化大革命期间遭受逼迫,1973年在批斗大会中殉道。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西大门上方,为这十尊基督教殉道者塑像……
当我读到这个故事后很受感动,讲给朋友听,朋友照样很感动,这次感动之余,斗胆想试着用“小说”的文学形式记录下来。
严格来讲这部作品又不能称其为“小说”,若说它是“报告文学”又未免太严肃和需要在细节上较真。试想一下,前后一百年的历史,太多的细节已无踪可循,时间磨掉了他生活过的痕,只留下些回忆,就是殉道者的儿子也只是仅仅记得些岁月片段而已。殉道者王志明是在我出生前的四年遇难的,我这个后生仔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只能是用小说的“嘴巴”讲述这个“真实的故事”,在这个大环境中就当“小说”来看吧!
小说赋予了想象的空间,整个过程仿佛穿越时空进入到那段血泪交融的历史中,然而写着写着王志明的形象就就活灵活现,他自己就出来说话……
“殉道”对于中国人来说是“神圣”而又“遥远”的事情,数千年受“权诈”、“酱缸”、“人神”等诸多思潮影响,骨子里已经忘记了世界上还有一种“人为苦难”是因坚持自己的信仰而“殉道”。
记得元宵节那天下午,跟几个穿着“汉服”的朋友一起在东莞人民公园游园,周围一下子聚来很多人看热闹。其中绝大多数人不用说也知道是本族同胞,他们把“汉服”说成“和服”、“韩服”、“戏服”、“少数民族服”、“动漫装”、“唐装”等等,五花八门弄得穿着者哭笑不得,心里十分悲哀。
我随便问了二十个汉族同胞,老中青都有,问题是:“汉族的传统衣服是什么样式的?”回答者也是五花八门,无一正确:有十个年轻人直接摇头说不知道——事不关己的样子;有五个女孩子饶有兴趣的说是“旗袍”——看了太多清宫戏的缘故吧;只有三个有点年纪的说是“毛式中山装”;有两个知识分子模样的说是“唐装”,也不是正确的答案……
“汉服”仅仅因为明朝衰落之时满清乘机入关,强制汉族易装着“满服”的历史事件,距今还不到四百年的时间,这在万年民族发展史上只算是“须臾一瞥”,然而汉族的族人中的绝大多数早都忘得一干二净。今天,每逢佳节必有活跃的“汉服志愿者”着汉服现身说法,宣传汉服的穿着和介绍汉服的历史。这十余亿汉族中,每百万汉人里面仅有一二人的力量,我想,在我还活着的日子是如何努力也不会看见大面积的恢复汉族着汉装的传统了,可以说仅存的希望就是这百万分之一的汉服志愿者,成为汉民族服装记忆的“先知”,几许悲怆……
上古的时候,中国古人口口传说着那久远的尚无文字时期的漂泊往事,今人无从查考中间环节或与今天的现状出入就武断归类,一律归在“神话”档案里。中国神话中有:“女娲造人”、“安登造人”,和人类历史有没有关系呢?
据考证,人类文明最早的发源地在今天的中东地区,那里照《圣经》的记载着更遥远的历史,说“上帝造人”的事情,男的叫“亚当”女的叫“夏娃”;以色列是一神论的民族,“神”亲自启示摩西他的名字叫“耶和华Jehovah”(意思:“我是自有永有的”),今天以色列的祖先古希伯来人把他们的“上帝”称为“SHADDAJ(意思:为全能之神)”“SHADDAJ”其希伯来语发音跟“粤语”的“上帝”十分相近。
众所周知,“粤语”是古汉语在南迁中保留了相当多的“古音”的一种语言,可以称得上是古代汉族的主要语音之一。当我们把这些发音比较不难发现是如此近似,比如:“亚当”与“安登”、“女娲”与“夏娃”、“SHADDAJ”与粤语的“上帝”,如此的谐音又是如此的如出一辙……
作为中国族裔的古老源头之一的羌族献祭,不但饱含了对“天佑中华”的敬畏,也带有强烈的赎罪意识,他们称天为“灵父”。1925年,一位苏格兰传教士“陶兰斯”给一位羌族“祭司”读《圣经》旧约中的《利未记》第16章,这位羌族的老“祭司”兴奋的跳起来如同孩子:“这就是我们失传已久的圣书啊!”近年来,很多中外学者走进羌族地区,惊讶的发现,羌族在服饰、建筑、歌调、婚俗和献祭仪式上,都与早期的古代以色列民族非常接近……
我想,这些这一切很难仅仅以“巧合”来解释了。
今天,“人类同源”的概念是当代社会的主流意识,如同创立“道学”的老子在《道德经》中论述“道”时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起源于“道”;《圣经》说:“神用一本,造了万族!” 两相比较,算得上是共识,起码也是一种共鸣。
以色列称“神”为“耶和华(Jehovah)”“SHADDAJ”,希腊人称“神”为“逻各斯(LOGOS)”,我们中国人称“神”或为“道”或为“天”或为“上帝”,这些算是人类在寻找“神”的天路历程上所共存的记忆。虽然经历了“巴别塔之乱”,人类的语言口音各异,如同敲碎的“镜子”散落世界各地,这每一个“碎片”都在折射着造物主的光辉……
如果说“汉服”的遗失是汉民族永远抹不去的伤痛记忆,历史遗留下来的现实悲哀,那么中华民族在寻找“天道”的路上的整个“遗失记忆”何尝不是一场史诗般的大悲剧……
孔子疾呼“大道隐没”“朝闻道夕死可矣”已经过后了两千余年,中华民族仍然还没有寻找回来那失落的“天道”……
天道啊,求你光照神州!
若是在读了“殉道者”的故事后,引起读者思考,“激情者”能够激发人们向“殉道者”力量的源头迈进,脚踪何其佳美;“保守者”在捍卫“灵魂自由”的路上“价值守望”,承自由意志之精神和谐共生;“误会者”敞开心胸接受“良心”的觉醒消除误会,不抵挡就是帮助了……
这样,我这个蹩脚的讲述者就算成功了!(2009年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