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我还能安静地写下去吗?
上帝啊!我还能安静地写下去吗?
5号下午,匆匆地发了第一部分的初稿,在我打算接着书写分享第二部分“我的第一桶金”的时候,收到一条基督徒读者后台的留言,虽然我回复了“包袱埋深了,等几篇读完就明白了……”但这写回忆书写的心情就变得有点复杂起来。不得不暂停下笔思考……
上帝啊!写作哪能讨众人都喜欢,面对这样的“直言”,我还能安静地“我手写我心”吗?
“每个罪人都有未来,每个圣徒都有过去。”在回忆里涉及人所能见明处的带领当然就直接说“哈利路亚”,但更多的时候,神似乎是沉默。这就像人们常说的“自古天意高难问”的感觉,更多的时候神的护理之工不是一下子让人能明白,需要时间、经历去沉淀,从人世的痛(苦难)中去遇见神。神给了人自由意志,人就不是木偶式的被神牵引,始祖犯罪之后,人沉重的肉身,有限的五官,哪能轻易的就明白测不透神呢?
因此,这个世界上更多的是《约伯记》里大篇幅的约伯和三个朋友的几轮辩论,直到上帝亲自出手,才留下了约伯见到神的回答而:“我从前风闻有你,现在亲眼看见你。”(伯42:5)“约伯为他的朋友祈祷,耶和华就使约伯从苦境转回(‘苦境’原文作‘掳掠’),并且耶和华赐给他的比他从前所有的加倍。”(伯42:10)
写圣经的诗人认识到神:“你话的总纲是真实”(诗119:160),因此“真实”是基础,人在不同的生命阶段,经历“真实”,痛苦挣扎、穷极呼天,遇见神总有神的定时。而在世人的文学艺术中也提到和提倡“真、善、美”,求“真”也是后两者的基础。
就算是纯粹写给基督徒的看的,也有过程,更何况神藉着使徒保罗说:“向软弱的人,我就作软弱的人,为要得软弱的人。向什么样的人,我就作什么样的人。无论如何总要救些人”(林前9:22)
基督徒写作者为神做见证的方式很多,陪伴还没信的“软弱”的人的方式也很多,回忆书写也好,文学创作也好,文学形式很多,不见得每一句都要说“哈利路亚”“感谢神”进入“神学正确”之中。
我在说“真”,此刻的心情想起基督徒作家莫非牧师有一本著作谈“美”,书名叫《美的漂泊,门外的困惑》,封面上印着两句疑问:“莫非基督教放逐了‘美’?以致‘美’成了漂泊的浪子?”“莫非教会拒绝迎回‘美’这个浪子?以致‘美’一直在教会门外困惑?”莫非老师在自序中提及:“在书写中,时间不再只是时间,空间不只是空间,所有文字都跨越时空,传递关于神的各种真实意义。创作,是一种何等属灵的经历!下笔,即永恒。”
我想,这不仅是对写作者的安慰,更是写作者的态度。在中国,特别是大陆为何文学艺术在基督教信仰里缺席如此之久?
秋雨之福教会的王怡牧师原本是写影评的高手,在公共领域的影响力很大,然而成为牧者之后,有一次他在文章中谈起,他的部分影评被主内的人断章取义,甚至拿电影中的一些神学不正确的场景来说事……正是由于顾念像这位基督徒读者的人太多“软弱”王怡牧师说要变得“谨慎”而几乎停笔。现在发往公共领域的新影评少之又少,该如何进入大众的文化中去传福音呢?难道基督徒写作只能关起门来在教会吗?(当然,就算只写教会内的也常常是神学不对路就立刻抡起大棒,在微信群、QQ群更是厉害的交锋,我就不复述了,求神怜悯这种越是相近的越在抢夺“神学正确”看似“护教”却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现象。)
(6天前一篇文章被如此评论及回复)
上帝啊!我还能安静地“我手写我心”吗?
上帝啊!我还能安静地“我手写我心”吗?
我的力量啊,
我必仰望你,
因为上帝是我的高台。(诗59:9)
我既然领受了呼召就不会被杂音绊倒,虽然是经历痛苦,更需要祷告神给我智慧和恒心,书写下去。在这自媒体时代,写作者与读者便捷的面对面,文字与人的相遇绝不是徒然的。这些年,收获更多的是鼓励和代祷,常常感动得泪流满面。
我的上帝啊!尽管我这样不起眼的草根写作者成为神呼召的笔,相信自然有神的托付,遇见神而写作、在写作中经历神。
每一个人受造奇妙。我很特别,我在写作的过程中,无论是自身的缺陷、愚钝还是遇见的误会或者论断,甚至教外的毒箭,都是写作者无人能替的天路历程。这也看出了是在争战,我并不孤单,很多的同行者、守望者一起仰望神,正如使徒保罗所言:“我想上帝把我们使徒明明列在末后,好像定死罪的囚犯;因为我们成了一台戏,给世人和天使观看。”(林前4:9)
上帝啊!感谢你的引领,我还在路上,观察、书写、创作:“凡我所行的,都是为福音的缘故,为要与人同得这福音的好处。”(林前9:23)阿们!(2017年3月6日凌晨)
莫非老师在《美的漂泊,门外的困惑》扉页上题写的勉励:“以诺弟兄:不要让‘美’再漂泊!2016年4月22日
(多年前与莫非老师第一次相遇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