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轮廓——藝術門艺术家朱⾦⽯
藝術門艺术家朱金石
1954年生于北京,
是中国抽象艺术和装置艺术最早的实践者。
80年代初开始抽象绘画创作。
1986年移居柏林后又转入
行为、文字、装置等艺术实验。
“厚绘画风格和装置艺术”
作为中国抽象和装置艺术最早的践行者,朱金石最初尝试以随机性的笔画和有限的颜色来创作抽象画作,并逐步发展出重色厚涂的“厚绘画”风格。移居柏林后开始尝试用各类媒材作为装置语言,深入浅出的表现出东方文化的当代语境。
正如华盛顿赫希洪博物馆馆长Melissa Chiu所评论的“他的绘画创作无视存在于不同媒材 (绘画/雕塑/装置)之间的严明界线,亦无视存在于对抽象艺术之地方性与跨国界理解之间的差异。在更大的程度上他关注于材料本身,他的创作表现了他从材料之中追寻意义的兴趣。”
> 《春节将至 二》,2022,布面丙烯,6.6 x 5.8m,北京高华证券
> 《白狐寺 一》,2019,布面油画,180x160cm
朱金石与藝術門画廊多次合作,包括《甘家口303》(2018),藝術門,上海;《颜料的空缺》(2017),藝術門,新加坡;《避色:朱金石》(2016),藝術門,香港等多场展览。
> 《⽢家⼝ 303》,2018,藝術⾨,上海 中国
朱金石的作品亦被多所知名艺术机构收藏。
2019年,洛杉矶郡立美术馆(LACMA)和芝加哥斯马特美术馆曾共同收藏朱金石大型宣纸装置作品《物的浪》。
> 《物的浪》,2007/2019年;宣纸、细竹、棉线、石头,H6 x L18 x dia. 3.5 m
“⽆限的轮廓 —— 朱⾦⽯访谈”
汪洋:艺术,⽆论是在哲学还是社会学的范畴⾥,都是⼀个相当宽泛的概念。你⼜是如何界定“艺术”,以及做出相应的阐释?
朱⾦⽯:在哲学、社会学中⽆法找到关于艺术的答案,艺术⾃⾝具备答案。不要相信社会学在艺术中所扮演的⾓⾊,这只是⼀种⽚刻的潮流。其实,艺术既不需要界定也不需要阐释,这些都是多余的。
> 《酱油公案》,装置,生抽王酱油、铁板、木块,1993/2022,Yan Art北京
汪洋:创作是⼀种创造吗?是作品的创作模式决定思维模式,还是思维模式决定创作模式?你作为艺术家,是如何看待创作与思维的相互关系?
朱⾦⽯:我很少使⽤创作、创造这样的词来形容平时的⼯作情况。创作、创造⼤部分时候都是体制内的艺术语⾔。当你⽤什么样的⽅式想说明艺术时,你的艺术已经差不多就是什么了。观念在当代艺术领域⾥占据的中⼼位置是难以撼动的,恰恰是这个原因,在绘画中我会⽤极⼤的⼒量抗拒观念的存在。我不希望我的绘画是观念绘画,除⾮我把绘画做成装置时,观念的含义就会变得⾮常重要。
> 《中国当代艺术三部曲:超越伤痕》,2020,釜山美术馆,韩国釜山
汪洋:可不可以这样认为,你是⽤绘画的⽅式与装置作品发⽣某种对撞,或是⽤装置作品来消解绘画。
朱⾦⽯:实际上,绘画与装置都是相互独⽴的系统,它们之间在相互对撞、相互消解,同时在这个过程中,可以不断地强固⾃⼰。任何⼀种艺术都⽆优势可⾔,也不存在⼀种艺术已经死亡的现象。以杜尚为例,他的艺术是伟⼤的,但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他的预⾔只是假象。
> 朱金石北京工作室
汪洋:你的作品有着某种流动性和扩散性,你是如何调控或配置作品与场域之间的关系?
朱⾦⽯:绘画是⼀个独⽴的系统,不仅属于传统、也属于当代。另外,作品与空间、场域的关系不仅仅是指美术馆、画廊的空间,这只是⼀⽅⾯。我⾮常关注⼯作室的场域,不仅是⼯作室的⾃⾝空间,更重要的是⼯作室的环境和所在的位置。对我来说,每⼀个⼯作室都是⼀件作品。这样的作品既不属于美术馆,也不属于画廊,更不属于收藏家。
> 艺术家朱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