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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胖子的心中,安河桥下的水永远都是那么清澈的

2016-10-17 H.L. 四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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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在思考一个哲学问题叫做:人为什么这么贱?


好比说,你越不让某个人干什么,他就越得干什么。谁都一样,是人都一样,都有这种奇怪的欲望。从理性的角度上来说,他知道那件事是危险的,但却总想去试试。


传播学中有一个叫“认知不合谐”的理论大概能解释这种现象:人们需要让自己的认知保持某种平衡性。因此对于被认为危险的行为,会被赋予相同程度的好奇。


好比美国21岁以下禁酒,理论上来说,如果你不满21岁,将不能在美国购买或饮用酒水。但据美国人民反应:老子21岁以前喝的酒,要比21岁以后喝的还多。真到了法定饮酒年龄,我反而没那么喜欢喝酒了。相比之下,中国虽然没有禁酒令,但似乎在18岁以前就开始喝酒聚会的孩子也不是很多。


禁令,反而变成了一种莫大的吸引力,与其说你热衷于喝酒,不妨说你热衷于“违规”的快感。


历史早就证明,你禁不住人们喝酒


所以当我们重新审视禁毒令,这事儿就变得有意思了。比方说美国是禁大麻的,但也有人说:既然不禁酒有可能会让喝酒的人变少,那我们干脆连大麻也不禁了,“呼麻”的人是不是也会变少?


的确有这个可能,但问题在于,可以想见人们会转而去追求危害性更大的致命毒品,这事儿就比较危险了。


所以,“禁大麻”的真正作用似乎不在于“禁”,而在于一个“平衡点”。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很多美国人都不介意承认自己吸食过大麻,著名说唱歌手Wiz Khalifa甚至在《See you again》那首歌儿里直接把自己吸大麻的音效录了进去。


叶子.卡莉法


文章的上半部分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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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以认为文章的后半部分跟上半部分没有任何关系。对于一篇文章来说,这毫无疑问是失败的。


文章的后半部分,我们就聊聊宋胖子。


胖子吸大麻被朝阳群众举报了,在同一天,另一位民谣歌手鲍勃.迪伦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当然他后来又拒绝了:老子不接受欧洲人的奖


一时间网上炸了,但我总觉得有哪里出了问题


因为我看到更多的人所乐道的,并不是吸大麻这件事本身。他们像对待出轨的明星和北京的雾霾一样,去插科打诨开玩笑——恕我直言,无异于落井下石。


而其间最多的,无非是各种改编宋冬野的歌词。不论是媒体的标题,网友的回复,还是我认为相对严肃和客观的知乎网的热门答案——无一例外的尖酸刻薄。而当它们充斥在网络上的时候,我不认为这样的信息除了满足创作者本身的表达欲之外,还能有任何积极的作用,因为当你对一个违法的人落井下石的时候,能保护看到你做法的下一个人,不再违法犯罪吗?


这就是我们的声音


坦白来讲,正在写这篇文章的我是很难撇去自己感性的因素的。我听过很多宋冬野的歌曲,并喜欢其中大概一半的作品。那一半作品的一小半,甚至对我的人生有着特殊的意义。但今天的文章不是来抒情的,只是有必要告诉大家这一点。


我所希望表达的是:当我们评价一个人的时候,他的作品不应该被过多的涵盖进来。如果这个人犯了错,并不代表他的作品也犯了错,这是十分荒唐的。


除此之外,尽管我不想评价胖子的犯罪,但四九城仍希望忠告城中的各位,务必遵守国家的法律,拒绝黄赌毒。请勿呈一时之快,而牵连自己的爱人和余生。


但与此同时,我也依然热爱宋冬野的歌儿,并不认为这些歌有什么不好。


就像是酒驾后的高晓松心中“同桌的你”,依然代表了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一样;


就像是在自传中都不介意承认自己吸食过LSD(致幻剂,同样是中国禁止的一种毒品)的乔布斯,做出了也许是您手中正握着的iphone一样;


因为每一个艺术家的作品,都理应拥有属于自己的生命。


斑马


所以在胖子的心中,安河桥下的水永远是那么清澈的。尽管2014年的我去实地考察的时候,发现安和桥下几乎没有什么水。


但我能够理解的是,马头琴的余声中,他闭着眼睛唱着“让我再看你一遍,从南到北。”


也许不是安和桥,是别的什么桥,什么路,什么胡同儿...但他一定唱出了很多人心中的北京城。


希望你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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