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 第十个人（十二）
第
十个人
作者：若是以后不再见
我记得我说过的，人在寂寞的时候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的。
他未婚我未嫁，我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
我握住他放在我脸蛋上纤长的手指，轻轻说了句
“好。”
苏言突然开心得像个孩子，不顾公共用餐场合，紧紧抱住了我。
紧紧的。
我仿佛能听到他的心跳，尽管我并没有他情绪的1/2，却依然感受到了来自他的浓浓的喜悦。
“吃饭吃饭。”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推开他，我还没吃饱呢。
他也反应过来，一个劲儿的给我夹菜，对我的称呼，也换成了媳妇儿。
吃完了我带他去了本地的景点，但他眼中的风景，俨然只有我一人。
苏言：“啥时候给我讲讲你的黑历史吧。”
我：“下次吧，乖。”
苏言听闻，紧紧把我搂到怀里，低声安慰
“宝宝，不管你以前有过什么，以后我保证不会再有了。我工作好，我养活你好不好。”
他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跟我说话，一下子逗笑了我，我才知道他竟是著名央企的二把手，还是自己奋斗的。
怪不得舍得在游戏里一掷千金！
我：“以后游戏不许乱花钱了。”
苏言：“都交给宝宝保管。”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当天晚饭后，送走了苏言，他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临走之前，他跟我拍了合照，让我发到朋友圈。
我打开朋友圈，晒了合照出去。
第一个点赞的是苏言，随后杨子宁评论了一个祝福。
没多久，我接到了来自许明生的电话。
许明生：“喂？”
我：“干嘛？”
他声音有一些疲惫：“你谈恋爱了？”
我：“是啊。”
“是真的吗…”
“是”
许明生挂断了电话，我放下手机，心里有些酸涩。
不该想的，还是不要想了。
微信又振动了一下。
风潇：“这就是你的新金主？”
我冷笑着回过去：“是啊，关你什么事？”
风潇：“提醒你一下，别这么傻。”
我：“谢谢。”
风潇的话，自然被我当耳旁风一闪而过。
我开心的打开游戏开始跟箴言卿卿我我。
这是我第一次恋爱，我和所有初恋的小姑娘一样，傻傻的憧憬着我们的未来。
我开始限制他在游戏里的投入，我开始存下几个月的钱为他挑选生日礼物。
我开始为他的欢喜而欢喜，为他的烦恼而烦恼，箴言工作忙，除了周末便只有晚上在游戏。
我要每天料理好两个号的日常，收菜，收精粹，收神兵。
这期间风潇也出现过几次，却没再见到无妄，这个名字在我心里，算是封存了。
宁静依旧每天跟我搭配着任务，不同的是，我们不再打架。
我反而享受起这样的状态。
不必为了一点点细节纠结整天，不必为了一件装备洗到眼红…
合区以后，也没有发生我原先预想的那些事，譬如流火，Kris，就连当时劝过我的奶妈——今是昨非 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今是昨非，我一直想致谢她。
我被流火Kris谩骂的时候，她的点拨警醒了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帮我，但我对她心存感激。
我一步步走到现在，没有被喷子的口水淹没，靠的就是以静制动。
我在排行榜久久看不到她的消息，想必已经卖号了。
遗憾的我刷了个喇叭。
“今是昨已非，不见故人归。”
队伍频道：
宁静：“你还会文艺一下。”
我：“老师教的好。”
小手亮了起来
xt提示：您把【无义】加入临时好友列表中
无义：“你还记得今是昨非。”
我：“你认识？”
无义：“再熟悉不过了。”
我：“她卖号了吗？”
无义：“是啊，她换了个150的奶妈，就是我。”
？？？
无义就是今是昨非？
我的敌对？
我被眼前的真相惊了一下，今是昨非不是跟风潇他们是固定队吗？
我：“你怎么证明？”
无义：“那天我对你说：西梨，你现在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
是她！
她就是今是昨非！
我：“你为什么换了这个号？”
无义：“因为一个人，独醉。”
我加了无义好友，她也回加上我。
她说到这里，我大体已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独醉打架无情无义，跑路从不顾队友，才有了无义这个名字罢。
我又把这件事告诉了苏言，苏言对独醉本就有偏见，这一来偏见更深了。
我顺带把我黑流火、Kris以及师父焚香的事告诉了他，没有想象中的责骂，他只是温柔的笑了笑，督促我好好吃饭。
这样的箴言，我心里多了一分喜欢。
还有两个月，就满一年了。
他几乎每周都来看我，除了拥抱亲吻，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问他，他只说是留到婚后。
我大三了，所有课业到了最紧张的一年，上游戏的时间少了很多，但每个月的比武还是固定参加。
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一直到我接到家里的电话。
是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喂，您好，是刘小花女士吗？”
“对，我是刘小花。”
“哦，是这样的，您的母亲孙莉女士在今天下午意外发生了车祸，现在需要您来签一下字。”
“你说什么？”
我想我此时情绪已经失控。
虽然我看不起她的懦弱，虽然我不屑她对我的好。
但她毕竟是我妈啊！
我要了医院地址，火速从网上订了票回家。
妈，你可千万不能出事。
高铁上我哭了一路，想到小时候，每次我被那个“人渣”打了，都是她哭着帮我换药，她自己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她虽然工作还不错，但养活这个家并不容易，我要钱她却从来没问过为什么…
我想起我对她的冷言冷语，我想起我每次拿到成绩单甩给她，她脸上的喜悦，我想起她每次把热饭送到我房间…
原来受伤害的人，不只是我。
我怎么能把18年前险些被“人渣”强暴这种事怪到她身上！
她也是受害者啊！
我永远也不会想到，生活会用这样的方式逼着我成长。
我永远也不会想到，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
到了医院，被告知需要缴纳一大笔手术费，这个数字已经不是我能承受的了。
怎么办…
我靠在医院的墙上无力的蹲了下去，我想了想还是给苏言打了个电话。
他是我现在最相信，且唯一能相信的人。
苏言：“老婆？”
我：“我妈出车祸了，我现在在医院，医院说要交手术费…你能不能…”
后面几个字我难以说出口，我对苏言，不是风潇。我无法厚颜无耻得说出那几个字。
苏言：“宝贝儿，你别急，我这边还有点事，我等会料理好了回你电话。”
他说完，挂断了电话。
这真是一把尖刀刺在我心头，苏言，你明知道我要说什么的！
但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医生在等着我筹集手术费！
第二个电话，我是给许明生打的
我恍恍惚惚的拨通了。
那边是他有点不耐烦的声音。
“喂？？”
“我妈出车祸了…”我一下子哭了出来，对着苏言还能冷静的我，此时完全失去了理智。
“你说什么？你现在在哪？”
“我在……”
“你等着我去找你，你支付宝绑卡了吧”
“嗯…”
“好。”
他火速挂断电话，没一会我收到了转账消息。
10万块钱。
我心里百感交集，立即提现交给了医生。
许明生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发现了在角落里蜷缩的我。
一把拉我起来。
“你还好吧…”
“不好…”
“吃饭了吗？”他拉我到座位上，捏了捏我的脸。
“我会尽快还你的。”
我用手捂着眼睛，不想让眼泪掉下来，许明生又拉开了我的手，蹲下身子，我眼前便出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看着我。”
“…”
“不用还我，我喜欢做好事，现在跟我去吃饭，我和医生说好了，阿姨脱离危险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我不去…”
“不去是吧。”他没好气的笑了笑
一把扛起我，任我怎么挣扎都没放下来
“许明生你这么瘦，哪来这么大力气？”
他失笑：“在你心里，我是有多弱？”
我趴在他肩上摇摇头，他肩头又湿润了一块
“谢谢你许明生。”
“我知道你是很正义的一个人…当时我和风潇…那时候你就说…你说想让我迷途知返。嗯，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可是我没有返回来，我把我这条路走到了尽头…我荒废了学业，我伤害了对我好的人，我诬陷过无辜的人，我甚至…失去了女孩子最宝贵的尊严。”
“其实那天那个小黄毛强暴我，我真的特恨你，你知道吗？我恨你为什么没早点出现，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恨你呢？这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况且，阿翠的事，我也亏欠你…”
我语无伦次的，喋喋不休的，把我心里压着的一切像倒垃圾一样倒给他
“这是我的报应吧…是我没有珍惜…”
他只柔柔的回了一句：
“我没怪过你，那天…是我回去的晚了，原谅我好吗？”
我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他没有带我去吃豪华大餐，反而挑选了一家口碑还算不错的粥店点了几样清粥小菜让我填填肚子。
吃完，他又带我返回医院，在铁椅子上坐了半宿。
手术室的门开了。
几个还未揭下口罩的医生对我摇了摇头。
“你是刘女士的家人吧。”
“我是她女儿…”我连忙打起精神。
“咱们现在情况是这样的，刘女士基本确诊是无法恢复意识了，医学上叫做植物人。”
植物人？
我一下瘫倒在地上
“这不是真的…”
许明生眼疾手快的捞起我，扶我站好，轻声安慰着。
“小花，你听我说，植物人不代表不能苏醒，你现在放弃希望了才是真的绝望。”
许明生一句话刺痛了我
植物人…
呵…
我眼里干涩难忍，再流不出一滴眼泪。我头痛欲裂，多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我立即崩溃。
“那还有机会苏醒吗…”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似是不忍心告诉我
“这个…我们还需要长期住院观察…”
长期住院…
我又想到了费用问题，我已经欠下许明生10万块了…我不能再…
我想我眼里一定是写满了绝望，那医生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走了
“许明生，我会尽快还你钱的…”
我掏出手机，先给杨子宁打了个电话。
我：“杨老师，我妈出车祸了，学校那边麻烦帮我请假…”
电话那边杨子宁情绪明显很激动
杨子宁：“阿姨没事吧？怎么会出车祸？你们在哪？我立刻过去…”
我：“谢谢杨老师…你不用过来了…我已经处理好了…”
杨子宁：“好的，有什么事立刻联系我，另外你身上有钱吗？”
我：“有的…”
杨子宁唉了口气：“那就好，照顾好自己…”
我：“嗯。”
随即挂断了电话。
许明生有些吃味：“是你那个杨老师啊。”
但我哪里有心情与他调侃，我选择了沉默。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是靠在许明生怀里睡着的。
而许明生早就醒了…
我一脸尴尬的跟他道歉，手机又响了起来
是苏言。
我按下接通。
苏言：“阿姨好点没有？”
我：“成植物人了…你忙完了？”
苏言：“宝宝这是责怪我的语气吗？”
我：“没有，我有点累，先挂了。”
不等他继续说话，我立即挂断了电话。
对不起苏言，我实在没有办法面对昨天那个低声下气求你的自己 。
或许…
或许我们…
许明生出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你那个男朋友打来的？”
“嗯…”
他悄悄握紧了拳头。
“他怎么不来医院？”
我好心的为苏言辩驳。
“他忙。”
许明生沉沉的看着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人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能是我太激动，眼泪又夺眶而出，索性不管不顾哭了起来。
这两天的压力压的我喘不过气。
许明生吓了一跳，连忙开始哄我。
“那个…我说错话了，你别哭了。”
我转过身不理他，继续哭
没想到，他直接跑到我身前，抱住我，吻了下来。
我忘记了哭泣，忘记了挣脱，一切都沉寂在这个吻里。
他温热的呼吸湿乎乎的暖化了我，他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扫着我。
这个吻里，饱含的情感太过丰富。
像岁月缓缓的沉淀下来，像时钟沉沉的摇摆，像久别重逢，像故人归来…
他松开我，
我还没从这个意味深长的吻里走出来。
“你…”我出声。
许明生揉揉我的头发，轻轻问着
“现在你明白了吗？”
我哑然失笑，早该明白了…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的，你是喜欢我的，我只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你居然会喜欢我
我明明是那么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你，明明是帮我游戏里的前妻照看这个号…”
“当初我还觉得你特别讨厌呢，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一个女孩子玩游戏这么麻烦…”
“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风潇，我最好的哥们儿，我明明知道你是为了钱，但可笑的是，你要那些钱仅仅是花在了游戏上…”
“你不要笑，其实自打我知道这件事开始，我就是想拯救你这个【失足少女】的，我把那么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
“一天一天，一月一月，发生了那么多事儿，直到你站在我家门口的那天，我也总算看清了我自己的心。”
“不是同情，不是可怜，不是拯救，是我喜欢你。”
他说的话像一块块巨石砸在我胸口，他眼神里渴望着我的回应…
手机“嗡嗡嗡”的响了起来，我心里千恩万谢，这可怕的尴尬…
是风潇，我按下接通
风潇：“听说你家里出事了？”
我心中疑惑，他怎么知道？我纠结的望了一眼许明生。
我：“你怎么知道的？”
风潇尴尬了几秒，咳嗽了一声。
“你之前帮过我一个忙，这次手术以及住院费用我来付吧。”
我：“不用了，谢谢。”
风潇：“其实…”
我见他墨迹半天不说重点，心烦气躁。
“麻烦你有话快说。”
风潇干脆说了出来：“你和苏言分手吧。”
我仿佛听到了笑话，“为什么？”
风潇：“快一年了，你看不出来？苏言爱不爱你，你看不出来？醒醒吧。”
我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但还有更冷的。
风潇：“这个事其实怪我，你第一次找我开房的时候，我录了视频…不过现在已经都删掉了…”
他继续丢出一颗炸弹。
“我当时给苏言当笑话讲了…视频…他也看了…”
“你知道我们都是一个圈子的，玩同一个游戏，投了不少钱，其实彼此都认识… 他当时就说跟你玩玩，我以为他开玩笑的…没想到…”
“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都行，有些话，你还是跟苏言聊聊吧。”
我：“说完了？”
风潇：“嗯。”
我立即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我脑海里只徘徊着风潇的那句：
其实我们都是一个圈子的…
呵，对。你们确实都是一个圈子的。
苏言，这一年…
许明生被我的眼神吓到，连忙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原委都跟他说了一遍
我：“我要复仇。”
许明生：“你找谁复？风潇？还是苏言？？ 还是他们俩一起？”
我：“…”
许明生：“你先给苏言打个电话吧。”
他说出了最中肯的建议。
我立刻拨给了苏言。
他像是有意等着我，刚打过去就通了。
苏言：“你既然打了这个电话，那风潇一定是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我：“是我选择了相信你，我愿赌服输。但是我想知道，你明明不喜欢我，你是怎么装的了这一年的。”
苏言：“因为我讨厌像你这种虚荣又贪婪的女人，实话告诉你，跟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钟，我都在想着这一刻，彻底伤害你的这一刻！我现在手里还有你自述被强暴的录音。”
我心底一片空白，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件事。
因为空白，所以无所畏惧，已经没有能让我更伤心的事儿了。
我心里静悄悄的，或许是我的沉默出乎他的意料。
接下来便是尴尬。
最后我先开了口：
“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再见。”
我挂了这个电话，痛痛快快的靠着许明生大哭了一场。
为我真心相待的这一年。
为我滑稽可笑的初恋 。
我终于明白了，我真的一无所有。
弱小的人，连还击的力量都没有。
哭完了，就该勇敢了。
我从许明生肩头起来，擦干了所有的泪，打碎了牙咽到肚子里。
我的实习阶段即将开始，我想要独自承担住院治疗费用，只能靠自己拼命打拼。
料理好在医院的一切，我和许明生在高铁站口分别。
直到很久以后，我还记得让我“站起来”的那个下午，过去我沾沾自喜的不劳而获，过去我理直气壮的巧取豪夺，在那天散了个干净。
许明生背对着我挥了挥手，我强迫自己也转过身，保持微笑没让眼泪流下来
我把这理解成，成长的代价。
所谓的成长，就是变成了自己曾经讨厌但却最对的样子。
谁也不能拒绝长大 。
这是我在学校的最后一年，还好我来得及学会了成熟。
我再次登上游戏已经是一周以后的事情了，箴言的离婚提示如约而至，家园判给了我。
时到今日，我承认对于这段晦暗的感情还有诸多不甘，但这些也随着公示的提醒烟消云散。
又过了三天，我上了cbg。
我对倩女的一切，到此为止了。
杨子宁的侠客也随我上了cbg，我们的号很快被人买走了，改了新的名字，也又有了新的故事。
只是故事里不会再有我。
我在杨子宁的引荐下，去了一家相当不错国企的销售部门实习。
与人打交道多了，才发现过去沉迷游戏的自己有多么幼稚。
销售部的组长叫王冬冬，是个年过50的老油条。
除了我们新来的这一批实习的，其他的女同事他基本撩了个遍。
我敏感的发现，他的目光都是有意无意的在我身上打转。
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我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最近部里有个推选工作先进者的活动，被选上对我的实习报告和履历有极大的益处。
我正欲起身wc，王冬冬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小花啊，来一下我办公室。”
我：“好的，组长。”
我跟着王冬冬进了他办公室，他等我进去后，一把关上了门。
王冬冬：“小花啊，你知道公司最近在评选优秀工作者，这对你们实习的同志来说，是一次好机会啊。”
见我不说话，他连忙推了推眼镜，循循善诱：“这对你今后的工作也是有帮助的。”
“但是这名额嘛…”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暧昧的注视着我的胸部，我一身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组长，您就直说吧…”
“呵呵，其实也不难，咱们部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那真是谢谢您了。”我虚伪的奉承他。
“但是也不能白忙活不是？”他色情的眯起小眼睛，猥琐的在我身上打转。
“小花啊，这不付出怎么能有回报呢，你说是吧…”
他顺势摸上我的手，我心里警铃大震，我知道这个机会对我来说有多难得。
我更加知道，为了妈妈我必须有个好工作。
我不是不努力，我不是没天赋，只是在这个社会，在这个时代，在这个时候，总有一些人掌握特权 。
他们不会管你努不努力，做的好不好。
他们大笔一挥，就决定了我的命运。
我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王冬冬就是个典型的例子，这又到我作出抉择的时刻了。
（未完待续）
请输入标题 abcdefg
小花这次又会如何抉择呢？
敬请期待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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