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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25

傀儡师(二)

作者:大脸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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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空竹制作机关的地方,阿紫才松开了手,她打量着房间内多出不少的机关,问空竹:“空空,你这一年也做了不少机关啊?”空竹听后抬头扫了一眼房间:“还好,无聊我就做了。没数到底做了多少。”

 

阿紫拿起他放在桌上的一个弩机,兴奋的说:“嘿嘿,空空,你还记得去年你答应要教我做弩机的吧?今年我可以在天工阁呆七日呢!你可一定要教我啊。”空竹低下头看着阿紫拿着弩机小心把玩着,低声回了声“好”。

 

阿紫在空竹这晃荡了一下午,太虚道长才找过来,告诉她7日后再来接她回去,让她这七天都听话点,还叮嘱了空竹这7日多看着她点儿,别让她闯祸了。阿紫不耐烦的轰走了师傅,然后转头对空竹说:“你别听我师傅的!我可乖了,才不会惹事呢!”

 

空竹看着她卖乖的样子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被她捉弄的惨样,顿时怀疑起了她这句话的可信度,阿紫似乎看出了空竹的不信任,瞪了空竹一眼说:“我真的变乖了!我一整年都忙着学习医术获得看你的资格,哪儿还有时间去捣乱啊!你还这么看我,我太难过啦!”

 

阿紫毕竟还只是个小孩子,发现小伙伴的不信任,心里觉得委屈极了,又想起了学医时吃的苦头,感觉悲从中来。空竹就看着上一秒还在卖乖的小女孩下一秒就掉起了金豆豆,手忙脚乱的安慰起她来:“阿紫,我没有、没有说不信任你啊~我知道你变乖了,你别哭了,我教你做弩机吧,你不是很想学弩机么?”

 

阿紫听到自己喜欢的弩机才停止了哭泣,抽噎着问他:“做、做好的弩机、可、可以送给我么?”空竹为了安慰阿紫,急忙答应了她,反正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东西。

阿紫看到空竹点头后才重新展开了笑颜:“那你以后可不、不能再怀疑我了。”

 

“好,以后我只相信阿紫~阿紫你以后别随便哭了,我刚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空竹看着她雨过天晴才心有余悸的说。


阿紫笑着威胁他:“哼,以后你再怀疑我,我就还哭给你看!”说完又拉着空竹坐到了桌子边:“空空~快开始教我怎么做弩机吧。”

 

空竹手里握着自己制成的弩机和阿紫讲解到:“弩的具体结构,可以分为三个部分:臂、弓、机。“臂”一般为木制;“弓”横于臂前部;“机”装在臂偏后的地方。”一边说,他还一边比划,说到相对应的部位时都会示意给阿紫看。

 

空竹拿起弩机握在手里:“弩最重要的部分是“机”,弩机一般为铜制,装在弩“郭”(匣状)内,前方是用于挂弦的“牙”(挂钩),“牙”后连有“望山”(用于瞄准的准星);西汉开始弩的“望山”上刻有刻度,作用相当于现代枪械上的表尺,便于按目标距离调整弩发射的角度,提高射击的命中率。


在铜郭的下方有"悬刀"(即扳机),用于发射箭矢.当弩发射时先张开弦,将其持于弩机的"牙"上,将箭矢装于"臂"上的箭槽内,通过"望山"进行瞄准后,扳动"悬刀"使"牙"下缩,弦脱钩,利用张开的弓弦急速回弹形成的动能,高速将箭射出。”

 

说完,空竹手中的弩也快速射出了一根,“铛”的一声,射出的箭一半都嵌入了墙壁中,阿紫在旁边看到后一脸惊叹地拍起手掌:“空空~好厉害啊!我要学我要学~”


空竹将弩机拆开来,一步一步的教阿紫该如何选择材料,如何拼建起来。拼起来后该怎么去测试这个弩箭是否可以使用,怎么调节至自己适合使用的程度。

 

等到阿紫终于拼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弩机时,已是日落黄昏了。阿紫望着手上这个已经属于自己的弩机,心里兴奋的不得了。直嚷嚷要出去和空竹比划比划。空竹本不愿意,但是一看阿紫被拒绝后似乎又要掉金豆豆,只能无奈的答应了。

 

两人拿着属于自己的弩机,选了一棵大树作为目标,站在大树外20码的地方各自进行一次射击,谁射在大树中间的位置,谁就胜利了。阿紫抢在了空竹前射击,远远的一箭射出,在偏离树中心一点点的位置插了进去。

 

阿紫觉得第一次自己能射出这个成绩很值得骄傲了,她斜了眼空竹,站在一旁打算看他怎么表演。谁知空竹走到位置后竟面朝后方,背对着大树的方向对着门射了一箭。箭打在了门的铁扣处,因为摩擦转了箭头的方向,看上去就像箭转了个弯又飞向了空竹的方向,空竹看着飞来的快箭,不慌不忙的一个下腰刚好避开了箭锋,箭头擦着他的胸口飞了出去,直直钉入了大树的中心位置,入木三分。

 

阿紫在一旁看的呆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两眼放光的盯着空竹:“哇塞!空空你居然还会这手,好厉害啊!太厉害了!真的太太太厉害了!”

自从空竹露过那一手后,阿紫没事就缠着空竹要他教她,空竹被她烦的都没有做机关的时间了。

 

等七日之期一到,空竹反而松了口气,阿紫这七天了解了许多天工阁机关的神奇奥秘,走时的满足也冲淡离别的忧伤感。跟着道长离开时,两个年轻人约好明年再见,并决定再见面时要互相比拼一番,看看新一年里谁的进步更大。太虚道长在旁边看到两个孩子的约好共同进步的样子,欣慰的露出了笑容。

 

一年又一年,每一年阿紫都会到天工阁去小住七日,和空竹的关系也日渐亲密,两人青梅竹马,虽有打闹和吵架,但是更多的还是一起成长的快乐。今年阿紫已经是16岁的大姑娘了,空竹也已经年满17,少年初长成。

 

阿紫比起小时候,更加的鬼灵精怪,最大的乐趣就是捉弄人,除了刚开始几年的时候有所收敛,后来在天工阁逐渐混熟以后,天工阁就成了她第二个试药的地方。每次有了新练成的毒药,阿紫就用在空竹身上,或者天工阁一些和她相熟的师兄师姐身上,用完毒后再用自己的医学知识解掉,美其名曰锻炼,空竹为此和她生过几次气,最后都被她重新哄好了。

 

空竹这么多年也学会了内敛,用阿紫的话说就是表情越来越少,天天冷着一张脸好似别人欠他钱似的,也因此阿紫一直以能让他脸上多几种表情而为荣。

 

曾经的小少年和小少女都已经长大,两人武艺初成,每年两人见面都要打上一架,开始各有输赢,后来就一直都是空竹在赢了,一方面因为阿紫毕竟学的医术,武功只是用来防身,并不特别精通。

 

而空竹虽大部分时间在制作机关,但是机关的使用也是要有武功底子才能使出来的,所以随着他机关技术的增长,他的武功也一直在进步着,慢慢的也就压了阿紫一头。因为这个空竹还被阿紫逼着帮她顶了不少黑锅。

 

阿紫现在已经能自己前往天工阁而不用在跟着师傅了。她兴冲冲的一路赶到天工阁,见到空竹后就一把把他拉进了锻造室。


阿紫:“空空~我和你讲,我有个想法你听听可行不。”空竹习惯了阿紫火急火燎的性子,不慌不忙的擦了擦练武时出的汗,给阿紫一个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阿紫翻了个白眼:“你说句话会死哦!我告诉你啊,我上次见你不是还烦恼我弩机的威力和命中不够,遇到危险时不能救急么,我那天睡觉时突然有了个想法,我是学毒的吧~我会炼毒药啊!我可以把毒药抹在机关上,这样就算弩机没能射进目标身体,只要擦破一点皮,那毒药也就会融进去,也就能生效了吧!这样也比我单洒毒药的命中率要高!是不是很棒的主意?”

 

空竹听了阿紫说的想法,有些动心,在众多机关中随便拿出了一个小型的蚊虫机关,在它尖尖的嘴部抹上了阿紫提供的毒药,便注入内力让内部机扣活动起来,慢慢的这个机关便像真的蚊子一样飞了起来,空竹操控着手腕上的控制盘让蚊子机关慢慢飞向了背对着他们正在训斥师弟的大师兄。

 

当机关轻轻的落下一针扎下去的时候,大师兄就反映敏捷的一巴掌拍上了机关丢在了地上,扫视一圈发现空竹他们两个,正要走过来训人的时候突然就软软的到了下去,阿紫和空竹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眼里都是无法掩饰的星空,机关加毒药的效果居然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大师兄这时候也醒了过来,顾不上责罚他们,好奇的问:“刚刚怎么了?那不是用来干扰敌人的蚊虫机关么?怎么把我给放倒了?”

 

阿紫笑而不语,空竹被大师兄看了一眼,碍于辈分只能答道:“师兄,这个是阿紫的想法,她和我说可以试试把毒药和机关结合,这样小机关也有了不一样的用处。我们就试验了一下。发现效果不错。”

 

大师兄听了空竹的回话,一连说了3个“好”字,他拍拍空竹的肩膀:“后生可畏啊~哈哈哈哈,天工阁后继有人啊。”说完就一瘸一拐(摔的)的离开了。阿紫拉着空竹回了锻造室,继续试验他们的“毒器”。

 

她在一旁看着空竹专心致志的侧脸,为了方便做事儿而梳上去的刘海,用金属扣卡住,看上去又帅气又张扬,肤色白净,狭长的双眼,眼尾微微挑起,上眼睫的位置还和小时候一样微微泛黑,紧抿的嘴唇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错觉,脸上干净的连毛孔都看不太见,只能看到覆着一层小绒毛,让人忍不住伸手戳一下。

 

“喂,你干嘛!”空竹扣住阿紫在他脸上作怪的双手问。阿紫被抓了个现行,忍不住脸红了红,收了收手回答:“干嘛喽,我就是摸摸你有没有擦粉,怎么那么白!”空竹没有理她抽风,瞥了她一眼又重新开始之前的试验,阿紫看他没有看自己后,才摸了摸被他抓过的手腕,脸上的红潮更甚,她怕被空竹发现,急忙转过身背着他说了句:“好无聊,我去外面走走,你先自己忙吧。”说完也不等空竹回答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阿紫急匆匆的走出来后,双手捂着脸害羞的往崖边走去,她站在崖边吹着山风,感觉脸上滚烫的温度似乎有些下降了,才回想自己刚才反常的举止,自语道:“啊呀,好丢脸!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尴尬死了!”

 

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后,阿紫才回到了锻造室,这时候空竹拿着一副袖箭激动的和阿紫说:“阿紫,成功了,我把毒药擦在了袖箭的箭头上,袖箭射出后无论会不会射中目标,只要擦破一点皮就能毒死目标。不过擦了毒药的箭头的损坏度也在变快,毒药同时也在腐蚀箭头,所以如果要使用毒药的话,最好是在射击前在进行涂抹。”

 

空竹在说什么阿紫没有仔细听,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空竹抓着她手臂的地方,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被空竹抓着的地方感觉烫烫的,脸上本来降下去的温度又有了回温的样子,她强撑着把注意力转回袖箭上,补充了几个空竹没有发现的不足的地方,空竹听了阿紫的话后,激动的揽住了阿紫的肩膀说:“我觉得,我们这次的发现一定能对天工阁进行一次大改革,天工阁在江湖大放光彩的时间不远了。”

 

阿紫能理解空竹的心情,天工阁这几年的声望和以前比起来差了太多,越来越多的门派针对天工阁的弱点制定了相关的应对方案,天工阁的弟子每年在江湖上的行走越来越艰难。这也是为什么空竹发现毒药能增强天工阁机械的威力后会这么兴奋的原因。

 

这七天时间,阿紫和空竹都沉浸在毒药和各种不懂类型的机关的融合中,偶尔阿紫看到空竹也会有脸红心跳的反映,她被这种反映深深的困扰着,七天后她准备回逍遥观了,在走的当天,她和空竹约好她继续研究适用于机关的毒药,而空竹则准备改进机关,让毒药能更好的发挥作用,等明年再见时,创造更多的奇迹展现给大家看。

 

在回到逍遥观后,她和大师姐述说了自己的烦恼,大师姐听了笑的不能自已,在看到阿紫生气后,才停下大笑,摸着阿紫的头说:“我们家阿紫也是大姑娘了啊,都学会喜欢人了。”阿紫听到喜欢两个字特别敏感的反问师姐:“师姐,你说我喜欢空空?”

 

师姐先是笑而不语,好一会儿后才对阿紫说:“阿紫,你看到他时,是不是会想和他跟亲密的接触,等到接触时,又感觉特别不好意思,想离他远点儿?”阿紫被师姐一语道中心思,不禁好奇的问道:“师姐,你怎么知道的?”

 

她师姐点了点她的头:“毕竟师姐也经历过这种单纯的暗恋啊。”阿紫听到师姐的话,还是不太相信:“可是师姐,以前都没有过啊,就是这次,而且也不是一直有,就是偶尔会发生这种情况。”

 

阿紫的师姐被她的单纯无知打倒,无奈的问她:“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看到他时,是不是很开心?看不到他时,是不是时时都想起他?有好东西时,第一个就想和他一起分享?在他身边的时候,视线总是第一个注意他,哦,对于你的话,应该还有一项,是不是特别喜欢欺负他?”

 

阿紫看着师姐有点愣,因为这些答案全都说中了,她想: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了我哥们?后来又一想好像喜欢上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淡定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转头和师姐承认:“没错,我是喜欢他了,然后呢?”大师姐看着阿紫,眼光却像透过她在怀念什么:“然后该怎么做,就取决于你自己了呀。”

 

她细细回忆了一下玩的好的小姐妹们一直说过的话:喜欢就拿下。阿紫在那天决定,要把空竹拿下,给空竹戳上她的标签,不过她想到又要等一年,心情又低落下去:一年啊,要等好久呢。

 

阿紫从来没有像这一年一样着急的盼望着能去天工阁找空竹。这一年中,阿紫发生的变化最大,可能因为是有了喜欢的人,她时不时眺望着远方就露出傻傻的笑容,也不像小时候一样,做事大手大脚,有了小女儿的娇羞姿态。

 

也和大师姐学会了打扮,再不像小时候一样素面朝天,终于等到和空竹见面的那天,阿紫临出发前好好装扮了一下自己,以前随手扎起的发辫精心的梳理了一番,在大师姐的帮忙下编了2个小辫子扎在了脑后,剩余的头发全都散散的披在后面。

 

白净的脸蛋上涂上了些许腮红,眉笔细细的勾勒了一下眉形,眼尾处洒上一点点亮粉,淡淡的并不特别显眼。身上穿的衣服是大师姐特意带着阿紫去购买的。阿紫穿在身上并不觉得特别舒服,裙摆太长导致她走路老是踩到裙子,跑步也跑不起来。不过她听大师姐说这样穿会比较讨人喜欢也就接受了。

 

好不容易到了天工阁,一路走去锻造室的路上,阿紫碰到的相熟的人看到她时都是一副惊讶的样子,等到她走进锻造室,看到的是空竹正在拼装机关,她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坐在一旁托腮看着他。空竹拼完手上的机关,抬头就看到阿紫正盯着他。


阿紫看到空竹做完了手头的事,忙站起来说:“空空空空~我来啦。”说完正要走向他,谁知却踩到了裙摆,摔向一边,空竹看到后忙冲向她,抓住她胸口的衣料想把她拉住,只听“刺啦”一声,空竹虽然没让阿紫摔倒,却撕坏了她的衣服,她胸口的衣料全都被撕碎了。阿紫愣了一会儿才捂住胸口踹了空竹一脚:“你流氓啊!谁叫你抓我衣服的!抓哪儿不好你居然抓我胸口!”

 

空竹自知理亏,虽然本来是好心,谁料却做了坏事,只能捂着眼睛任阿紫踹。阿紫看空竹不反抗,也消了气,明白空竹也不是故意的,只能怪这裙子质量太差。她让空竹捂好眼,背对着空竹把裙子的裙摆撕下来,然后缠在了胸口打了个死结。

 

空竹看着阿紫这一身装扮,低声说:“你这一身穿的和相亲去似的,一点儿也不方便。”阿紫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对啊,还没我师门的套装方便呢!”空竹拿起放在桌上的暗器随口问:“那你干嘛不穿那套?”

“还不是因为......你。”阿紫最后一个字放低了声音回答。

 

空竹抬头看了她一样:“因为什么?”

阿紫背过身,红着脸说:“哎呀,没听到算了!反正不是啥重要的原因啦。”说完岔开话题:“对了,你机关研究的怎么样?我可是改进了我的毒药,能尽量减少对金属的腐蚀作用哦。”

 

说到正事空竹也不纠结原因了,把手上的机关交给阿紫说:“你看看这个,这就是我研究出来的,这个可以做成指套,把细针藏在指套中,在近攻的时候使用机关,让敌人能更加难以防范。”阿紫仔细观察了一下手中的机关,对空竹说:“空空你怎么想出来的,这想法不错,我觉得可行,我们可以试试看。”

 

阿紫和空竹结束试验后,发现已经天黑了。这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阿紫心里好奇,一般空竹的房间没啥人来,难得听到有人敲门。空竹开了门,门口传来一个小姑娘的说话声:“阿竹哥哥,你这么晚还没出来吃饭,我就给你送了些饭菜来。”

 

“啊,婉儿,你身体不好,这么晚了以后不要出门,如果师傅知道你吹了夜风,肯定会生气的。”说完空竹端过托盘,把她带了进来。阿紫这才看清这个姑娘,年纪看着比她小一些,脸色唇色都有些泛白,看来身体挺虚的,整个人瘦的似乎风一吹就能飘走似的,脸颊有个小酒窝,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病美人。

 

这位病美人也看到了阿紫,好奇的问空竹:“阿竹哥哥,这是?”空竹放下托盘,拉着她坐到了凳子上才回到:“她是阿紫,逍遥观的小师妹。”说完他抬头看了眼阿紫,对阿紫说:“阿紫,这位是戴婉儿,师傅的女儿,小时候和师娘一起住的,今年才回到天工阁的。”

 

戴婉儿抬头看着阿紫,甜甜的叫了声:“阿紫姐姐好。”阿紫看着她拉着空竹的手,心里忿忿,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给她,空竹看着婉儿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阿紫的回应,便对阿紫使了个眼色,阿紫才不情不愿的回了句:“你好。”

 

吃过饭后,空竹想要送戴婉儿回去,戴婉儿拉住阿紫对空竹说:“阿竹哥哥,阿紫姐姐也要回去了吧?我和她一起走就行了。不用你送我了~你也早点休息吧。”空竹不太放心,还想说些什么,戴婉儿却拉着阿紫跑了出去。

 

跑出一段路后,戴婉儿松开了阿紫,看着她说:“你和阿竹哥哥什么关系?”

阿紫被莫名其妙拉出来正火大,听到这个问题翻了个白眼:“我和他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

戴婉儿理了理因为奔跑变乱的发型:“关我什么事?因为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你说关我什么事呢?!”

 

阿紫听到这句话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抓着她的手臂质问:“你说什么?什么未过门的妻子?我怎么不知道空空有未过门的妻子?!”


戴婉儿看着阿紫身后,突然泪眼汪汪的冲着阿紫说:“阿紫姐姐,好痛,对不起,我不该擅作主张打扰你和阿竹哥哥相处的,你不要生气。”

 

阿紫一脸莫名,正要发问,却被从后面一把拽开,站稳后才看到空竹护在戴婉儿的面前看着她。“阿紫,你不要欺负婉儿,她身体不好,不像我一样,可以随便开玩笑的。”

阿紫被空竹这么看着,想要解释:“空空,我没有,我只是......”


(未完待续)

空竹会说什么呢?

大家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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