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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我自己来写!《此岸》山寨版

2015-02-07 闪闪 奴隶社会

山寨《此岸》三十五章(下)

前言(闪闪)- 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有格调的文艺青年,最看不起情节党,瞧不上所有不观花赏月/吟春叹秋/细描衣饰/烘托气氛/丰满人物的小说,直到追我的女友马曳同学的《此岸》到三十五章。

作为爱恨分明的天蝎座,我受不了了!!!这个微vs法恋,耗时四年,上下35章,几十万字,还在那儿你来我往,你迎我拒,欲说还羞,不明就里!

在试图说服教育劝诱哭求马曳同学多次无效后,于是决定:自己来写!

马曳亲亲,等着瞧!


(原版 – 三十五章上)

没有人搭话,大家嘻嘻哈哈的举杯,一个个碰过去。法兰克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个人来的。我与他碰了一下酒瓶:“怎么没见你女朋友?”还没等他回答,林染先插了进来:“对啊法兰克,自从你脱光以后,别说你女朋友了,我们连你都见不着,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法兰克露出了一个实在可以算作蠢笨的表情:“脱光?”大约是跟林染耳濡目染的久了,Mike的中文显然有了长足的进步:“就是摆脱光棍生涯不再单身的意思。”

法兰克好像更迷惑了:“我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山寨 – 三十五章下)

“Amy的小师妹…”我突然张口,并同时意识到自己抢了话头,而且音调急迫得不合时宜。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转过头来。“不是介绍你们…,不是介绍你们…” 我嗫嚅着,血涌上头,脑子疯狂转动,试图找点不那么愚蠢的话结束整个句子。然而脑子里一片空白,最终放弃。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大家都不出声,看着我。我呆呆地站在桌子边拿着酒杯,羞愧地不能看任何人,心里只有一句话“他们都知道了! 他们都知道了!”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如捞到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自己的小包,大声说“公司找我”,径直冲向林染的洗手间。我锁上门,包扔到地上,再把洗脸龙头和淋浴都开到最大,幻想在哗啦的水声中找到藏身之地。

纽约的公寓小的可怜。林染和Mike的这个一居在中城东边,还算是宽敞了,然而洗手间还是局促无比。在学校时曾经听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商学院的校友在华尔街实习时熬夜太多,淋浴时候睡着了,可是居然没有摔倒 – 因为浴室太小。当时只当作个笑话,搬来纽约后才明白应该是真事,淋浴睡着和摔不倒都是。

我就在这想摔都不能的弹丸之地里吸气呼气,试图走几步以清醒头脑。然而在原地转来转去,只是越发觉得自己像个困兽,不能呼吸,同时无数的想法划过脑子:大家是原来都知道吗?自己是不是愚蠢极了?以后怎么见大家?法兰克怎么想?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王微,你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坐在马桶盖子上,理不清头绪。终于捂住脸,无声得哭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停止了哭。站起来,对着镜子看看。不出意料,我的眼睛微肿,鼻子也红红的。我用冷水洗了脸,在林染满台瓶瓶罐罐里找到面霜涂了,甚至还重新画了眉毛。然后我镇定了一下,打算迅速溜出去然后借口要加班直接撤。

打开门,却直接撞在一个人身上。是法兰克。

“法兰克!” 我低声惊叫。他在昏暗的廊灯下看着我,目光复杂。“我要加班,先走了。” 我心里发虚,小声说。他没有让路,仍只是看着我。突然,他转过身去,对着客厅大声说“Jane, Mike, 王微要加班,我送她回去了”。然后径直走出了公寓大门。

我别无它法,只有跟着。他不说话,只是闷头向前走。几辆出租车空着开过,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我在身后一米远的地方,跟着走过一条又一条街。

七月的微风拂过脸颊,重楼遮住了视线,但空气带着淡淡的焰火香气,不时能听到轻轻的扑扑声,好像栗子在火中微微爆开。突然之间,我觉得有点滑稽。两年前,在查尔斯河的Weeks步行Bridge,一样是七月夏夜,一样是烟花漫天,一样是我们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不同的是,那时我心意简单而快乐,不像现在这样心怀鬼胎。

走着走着,就看到了Grand Central Station。法兰克突然停住,转过身来,并不看我,开口说。“我从小不喜欢ABC的女孩,觉得她们粗糙而且bitchy。”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等着。然而他停顿了很久,仿佛也不知道自己打算说什么。我越发觉得尴尬,想缓和一下气氛,用开玩笑的口气说“你亲妹妹就不是这样…”

他猛得打断我,说“王微,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到底想要什么呢?”我一惊,定在那里动弹不得。一大束焰火在Grand Central Station后飞上天空,照亮夜幕。我看清了他的眼神,愤怒而且受伤。

“法兰克。我…” 我伸出手,想摸到他的胳膊,却被他一把抓住,扭到身后,推到路边的墙上。然后,他强吻上来,正如两年前的查尔斯河畔。

然而,这肯定不是那个查儿斯河畔的吻,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法兰克。带着愤怒,带着侵略性,小兽般得任性,不肯受拘。我挣扎了一下,心里混沌不知是悲是喜,身体却异常敏感,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感到每一寸皮肤被触碰到的温暖,感到每个毛孔的存在。我闭上眼睛,顺从了我自己。

我们在街边拥抱良久,法兰克招了一辆出租车。“4th and 74th”,他对出租车司机说,那是他公寓的地址。

夜里我醒过来,身体里残存着微微的倦怠,屋子里是温热的呼吸和体液混合的气味。我微觉尴尬,法兰克从背后楼住我,把脸紧紧贴上我的后背,一言不发。于是我又沉沉睡去,觉得踏实而安稳。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早上。然后我想到两件事:第一,我昨晚竟然没有想到陈正浩;第二,昨晚的电话没有接,是谁在找我?



后记:码了这短短两页字,花了我两天近8个小时。再次惊叹马曳同学的惊人速度和水准,对每周有更新充满感激之情!

我这山寨文字大家就将就吧,但是我的KPI达到了:半章之内打到全垒! 哈哈,马曳亲亲,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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