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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孩子也有春天

2017-03-24 ​法兰克船长 奴隶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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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兰克船长(牛爸),小土豆爸爸。


前言:

有一次,听叶曼老居士讲“师父和弟子的传承关系”,说到:

当一位师父传授弟子窍决时,当像母鸡啄壳一样。母鸡孵蛋二十一天之后,小鸡从蛋壳内开始破壳,叫作「啐」,母鸡发现这个情况而由外破壳,叫作「啄」。啐啄如果不同时进行的话,小鸡可能无法存活。这叫“啐啄相应”,只有这样方法,师父才能教出优秀的弟子。

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牛妈絮叨一土教育方法的种种,突然觉得两者所为有很多相似之处,于是,写下以下的文字,以便记忆。

我,曾经是老师眼里的坏孩子,上课不注意听讲,下课和同学打闹,我的小学时光是在各种罚站中度过的,学校的每个角落都留下我罚站的记忆。在我的眼里,小学老师是一群不折不扣的城管执法队员。他们各个面目凶狠,手段粗暴。看着别的同学的伟大进步,让我的记忆多少有些落寞。

我是一个想象力非常发达的人,每当老师在黑板上吱吱嘎嘎的写着些什么的时候,我的思绪往往跑到一些我感兴趣的事物上,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罚站。有几门课因为我的罚站次数太多,直到今天,也留下了后遗症,比如说,用笔的书写,朗读和数学,好像成为我生命中的残疾,还没萌芽培育,就过早被抹杀了。

我认真思考过,但是我还是不能理解应试教育下那不遗余力给我灌输的内容,对一个个体的我来说到底有什么用处,几何和物理还有微积分到底对我以后冲入这个社会有什么帮助,人人要学过,但人人都在洪流中沉浮,付出这样的辛苦奋斗,到底是为了什么。

牛爸在一土学校的项目展示日上

但我相信我不是一个反社会和反人类的异端,1997年,我开始在瑞士一个私立学校的学习,校长是美国老人,我的班级导师是个苏格兰中年人,他们对我的感动让我至今难忘,他们给我的作业永远是鼓励,推动我建立自信,开始找寻自己体内擅长的部分,然后成长这个部分。我在这两个老师的鼓励下成长为学习成绩最好的学生。同时,我也发现我体内最擅长的部分。就是那没有边际限制的想象力。

大学毕业回国创业,我通过自己的想象力,在十五年里,先后开办了多个自己设计的餐厅和餐饮系统,自己也设计了一个中国的全功能移动厨房系统。我不是想在此吹自己NB,这些工作中展现的才能,就是小学时候导致我不停罚站的东西——想象力。

牛爸和他的移动厨房系统

我曾经不止一次思考,如果当年,有一个可以激发我体内潜能的老师出现在我生命中,我也许现在会是个画家,有可能是个不错的视觉设计师,还有可能成为更多样的自己。

六祖慧能在五祖的被子下面,被五祖点拨一通,顿悟认识到自己的本性,然后说到:

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

我相信我们的体内,有着一个伟大的自性,像一台预装好所有应用程序的计算机,才华都不是可以从外部摄取的,而是来源我们自己的内心。一个真正好的老师,不是让我们的孩子成为数理化的应试高手,也不是政治正确的市侩众生,而是可以在关键时刻,给予学生鼓励,发现学生身体里潜藏并蠢蠢欲动的能力和能量,并且把这种力量疏导出来,成就一个有力的自我。

清代赵翼说过:

少时学语苦难圆,只道工夫半未全。

到老始知非力取,三分人事七分天。

诗中讲,少时苦读书,没有学到通达的境界,诗人认为是因为自己没有更多的努力,但到他老的时候,才知道学习这玩意,的确是三分靠自我努力,七分还靠先天的才华蕴藏。

我可以看到我儿子金阿牛身上所蕴藏的灵性,一土的教育方法和我对教育的理解正好契合,有爱、有鼓励、有引导,没有手背后坐好,没有为考试全力以赴的人生,没有硬塞给孩子那些连我们大人都不相信的政治正确。阿牛每天愉快的去上学,又愉快的下学。我时常感觉到这个孩子的成长。作为一个家长,我还能更渴望什么呢。(阿牛在一土当“校长”的故事:老师,我能当校长吗?

学习的小土豆

花有从开日,人无再少年。既然人的年少只有一次,就让我把花朵栽培到梳理有法的土地上。我想“一土”正是这块我找的好土地。我时常羡慕金阿牛,如果当年,我也可以上这样的小学,我将会成为怎么的自己呢?但至少,更多像我这样的坏孩子,也会有个美丽的春天吧。

本文来自公众号:一土教育(ID:etue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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