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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副刊

2016-08-20 公交报微阅读

初入职场 体会成长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同样的城市,不同的地址,我才渐渐意识到,原来自己已成为一名职场新人。

曾听很多前辈说过,初入社会,势必会有很多的不适应,因此应该快速掌握很多社会法则和生存攻略,融入企业,融入集体。在北京这样一个快节奏生活的都市里,一时间让人变得十分迷茫。可是,二十几岁的年纪又怎么可能活的太明白,青春就是迷茫的代名词吧。

就算迷茫,也别东张西望。就在写下这篇文章前,我已经结束了第一阶段的培训,培训期间,大家都认真做着笔记,我也不例外。认真地听每一堂课,用录音笔录制每一节音频已成了我的习惯。课前预习课后复习,时至今日依然屡试不爽。在自己的领域生根发芽,或许就是在这个时间、这个阶段、这个地点最好的答案。特别对于运营专业,业务的熟练,技能的扎实必然成为安全、高效生产的保证。

里约奥运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赛场上的厮杀更多的是为了一决高下,但是随着国民素质的不断提高,我们可能更关注的是运动员的表现,而不是金牌或奖牌本身,比如宁泽涛,比如吕斌。只要全力以赴,使出自己的洪荒之力,其实本身就已经是很大的骄傲了。同样的道理,在职业的生涯里,每个人因为能力的差异,特长的不同,渐渐地身份或许会有变化。但毋庸置疑的一点,只要尽力而为,就是对自己最好的交代。

很庆幸能够加入公交集团,在改革的正当时成为了一名现代公交人。多么渴望五年后、十年后依然在这里,慢慢地积累,慢慢地发光发热。看着公司不断壮大,记录自己不停成长,我想那时会别有一番感受吧。生活仿佛一张长长的画卷,无法一眼看到结尾。当下的付出可能暂时很难找到一个明确的目的,但却能让我们变成更好的自己。

大槐树

“小雨轻风落槐花”的季节,善果胡同巷口唯一的一棵大树,一棵长在墙边、弯腰昂首的大槐树,又为人们撑起了一片浓密的绿荫。

槐树在北京是最普通的乡土树种,姿态优美,伟岸挺拔。单位边上的这棵大槐树却是高大不挺拔,冠如花盖,身有曲折。

许多年前,还没有建筑容积率的要求。建楼时,既没有对小区的布局进行科学规划,也没有绿化、美化的前瞻,结果是楼房建成了,却没有留下栽花种树的空地儿。住在一层的王大妈就在院墙外狭小的空地上,栽下一棵小槐树。从此,亭亭玉立的小槐树在众人的关注下,发芽抽枝,昂然向上,小区墙外也便有了一抹绿色,邻居更多了一个话题。

“槐花满地无人扫,半在墙根印紫苔。”岁月轮回,墙还是那堵墙,树还是那棵树。也许是一个姿势站得太久了,当年亭亭玉立的小槐树长成了一棵弯腰的大槐树,但腰弯了的大槐树依然挺胸昂首,在狭小的空间里努力追寻着阳光,成为善果胡同巷口一道独特的风景。路过的人们都愿多看它几眼,发几声感叹。不管人们怎么看,怎么想,弯腰昂首的大槐树依然独立自主地生长着,发芽,展叶,开花,结果。

树木志上说,国槐树型高大,花为淡黄色,可烹调食用,花和荚果入药,有清凉收敛、止血降压作用。正常的国槐树体高大,适宜做行道树。但如果大街上真有一棵弯曲的行道树存在,估计也会因影响整体的美观吧。可是这颗弯腰的大槐树在巷口却是最受欢迎的。一年四季,总有人在树下下棋、聊天、喝茶、唠家常。几十年了,繁茂的枝叶撑起绿伞,乳白的花朵送来清香,早已成为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槐树下有一个小修理摊,摊主姓李,是个腿有残疾的安徽人。与别处不同的是,李师傅的工具箱边多了小茶桌。李师傅修理鞋子,也修理自行车换拉链什么的。因为手艺好、态度谦和、收费便宜,周围的住户都愿意来找他帮忙。时忙时闲的李师傅,不管是埋头专注地干活,或是与人交谈,或是饮茶静坐着,除了微笑和恬静,在李师傅黝黑的脸上从来看不到一丝愁苦。每次路过他的修理摊,都能看到一群敬老院的老爷子们一边下着象棋,一边晒着老阳儿、喝着茶、唠着嗑、听到安静平和的黄梅调,那舒缓轻柔的曲调美得就像天上淡淡的浮云。

因身体不便,李师傅干不了躯体健全的人才能做的工作,但他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修车修鞋是小活儿,但他用双手方便了我们的生活,美化了我们生活,同样是我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日午路中客,槐花风处蝉”,胡同把口有一棵弯腰昂首的国槐树,树下有一个独立自主的修鞋匠人李师傅,每次看到他们,敬意便油然而生……

黄昏雨

晚饭后,天色尚早,我们打算去南马场水库山顶上散步乘凉。七月底的天气,闷热潮湿,铅黑色的天空阴沉低垂,晚风慵懒,仿佛被热的吹不动了似的。沿着山脊走出不到两里路,星星点点的雨开始滴落下来,我站在山顶向西望去,远山背后,一大团浓浓的乌云翻滚着、扭曲着缓缓向我们压来。

隐约之中,山谷里传来一种“沙沙”的响声,我以为是山风阵阵,但是仔细听却发现那是一种用笸箩筛豆子一般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山谷中仿佛有烟雾升腾,还没等我看清烟雾的由来,大风骤起,卷起的砂石打在我的脸上、身上,刺刺的疼,我们转身飞奔,向车跑去,耳边传来骤风中越来越近的筛豆声,夹杂着雷鸣滚滚就在身后追随而至,跑到车前时大雨已经开始砸在我的肩头了,关上车门的一瞬间,感觉不是我在拉车门,而是追赶我的狂风狠狠撞在了车门上,“嘭”的一声。

透过车窗,看向山脊东面,远处山下的城市上空与地面有一道明显的雨线,像演出时的大幕一样,由西向东缓缓拉拢,把天地间用雨连成了一片,原本清晰的经纬道路、高楼林立慢慢消失了。暴雨在狂风的裹挟下,抽打着被它笼罩的一切,一道紫色闪电劈开乌云,少顷雷声在耳边炸响,跟着又是几道闪电在不远处的天际撕开了天幕。过了一阵,风渐渐小了,浑黄的雨水顺着山路奔流而下,远处的乌云渐露白色边际,山下城市的轮廓在雨幕中若隐若现。雨小了,只剩下牛毛一般的雨丝,西边的山尖上一簇阳光刺破细雨蒙蒙的暮色,在东面的城市上空投下一道巨大的双轮彩虹。雨停了,山被雨洗的青翠了,树木花草吸饱了雨水变得沉甸甸的,树叶间的雨水,反射着夕阳,闪烁着晶莹水色。我们再次入山,山风带着雨后的清新味道,青草和树林散发着草木的芬芳,林间的蟋蟀开始演奏起小夜曲,石子小路被雨水冲刷的圆润可爱。

随着太阳慢慢沉入西山背后,山下的城市亮起了霓虹,明亮的路灯勾勒出道路的经纬,穿梭的车流仿佛流动的光河,我们站在山顶上,城市在眼前犹如丝绒衬布上镶嵌的流光溢彩的珠宝,闪烁着迷人的光辉。站在山顶上,我们久久不愿离去,我们坐在车里感受了这夏日的一场黄昏雨,震撼、清爽,令人心旷神怡。

不疯魔不成活

早些年,记得梨园里讲究这样一句话:不疯魔不成活。说的是唱戏人的一种境界。那时的我还在上初中,时至今日,却鲜有听说了。

人总是这样,可以因为一朵花的盛开而欣喜,可以因为一首歌的旋律而哀伤。凡事,大都讲求个感觉。赶上晴天,在院子里沏壶茶,约个好友,杀两盘象棋;赶上雨天,在窗前门槛,立上那么一个时辰,或沉思或吟诗。

我想,郁达夫先生那著名的《故都的秋》,大概就是在一个寒风微微,空气湿凉的日子里一气呵成的。而老舍先生那《北平的春天》必定是在三月里北京春风骤起时有感而发的。大概没有哪个作家会在晴天思雨天,冬天思夏天。因为他们的敏感足够让他们在最好的时间捕捉到最佳的灵感。

林语堂先生的《京华烟云》、《风声鹤唳》,老舍先生的《四世同堂》、《骆驼祥子》、《月牙儿》,还有钱钟书先生那永远无法超越的《围城》。这些久历沧桑的经典之作,始终像一个标杆,定量着现当代文学的尺度,定量着为人之道的准则。

很长时间没有出去走走了,外面的世界,行色匆匆,究竟有多少人,能够静下来,看一篇文章,读一首诗?也许戏曲行里的那句话,用到现在才恰到好处:不疯魔不成活。


闺蜜

近期在网络上看到一组图片,一对关系甚好的闺蜜,一个在北京,一个在悉尼,用各自城市的相似景色照片拼成一张,看起来就好像两个人还在一个城市一样,看过之后,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一对闺蜜是那么要好,那么“甜蜜”。像歌里唱的那样,“如果不是你,我不会相信,朋友比情人更死心塌地”,闺蜜可以陪你哭,陪你笑,陪你疯,陪你闹,说话肆无忌惮,陪伴丝丝点点,各自分享自己的小秘密,然后被嘲笑的一塌糊涂,前一分钟争执的面红耳赤,后一分钟又在商量哪个小鲜肉比较帅,这就是闺蜜之间的小乐趣吧。

这让我想到了自己的闺蜜,从1999年相识至今,也已经17个年头了,彼此像亲人一样的相处着,分享着快乐,分担着烦恼,关系好的像一个人,双方家长也都很是得意自己的孩子能有这样的好朋友,而闺蜜的老公也会逗趣的对我说:“我老婆又想你了。”很享受有这样的朋友,心里有什么话都可以不加考虑的对她说,哪怕不会得到任何意见,也觉得踏实。

我工作在北京,她在河北,偶尔假期回去看望她,心里总是甜甜的,我会给她买礼物,给她的孩子买玩具,会跟她的老公坐下喝一杯。与她,我是闺蜜,与她老公,我是哥们,与她孩子,我是大玩具,呵呵。我们说好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不妨也学着北京悉尼的那对闺蜜一样拍一些属于我们的照片,留作纪念吧,等我们七老八十了,还可以回看当年怎样的哭过笑过,到那时,老姐妹或许就会更加珍惜这么多年来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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