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哄女人发生关系的全过程,真相让人深思!
我在哪里?
为什么没有一丝力气?
头顶的灯明晃晃的,化成一圈圈交叠的光晕,忽远忽近。
身边沉沉的脚步声靠近,我努力偏过头。
一个穿着睡袍的男人站在床边,很高,但看不清面容。
我下意识的想往后缩,却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腰,指尖带着潮湿,粗鲁的一路向上……
“不要……”我的挣扎在嘴边变成一缕口申吟。
男人声音暗哑的在我耳边轻笑,那双手在一番漫不经心的游走后,驾轻就熟,分开了我的腿……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像在经历一场梦魇。
直到身体被一阵陌生的疼痛撕裂,我咬着牙,死死的掐住了他的手臂。
……
再睁开眼的瞬间,我明白自己悲剧了。
稀里糊涂的被睡了,并且连罪魁祸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愣了几秒,我翻身下床,想寻找那个禽兽留下的蛛丝马迹,突然,浴室门响了一声。
我一惊,连忙扯过被子挡住身体。
隔着一张大床,那个男人穿戴整齐的站在我面前,他垂眼扫过床单上一小块干涸的血迹,又看看我,意味不明的笑了下。
“白先生?你……”面对他,我显得底气不足。
我认识他,白崇浚。
昨晚我还跟着廖总和他饭局上相谈甚欢,怎么谈着谈着,就谈到了床上?
“第一次?”他眼神淡漠的扯了下领带:“既然你这么拼,我也不能亏待你。”
说着,他从钱夹里抽出张卡扔到床上:“拿着吧,你该得的。”
虽然唇角带着笑意,可那神态语气分明是居高临下的施舍和不屑。
“我不要。”我看着那张卡,混乱的脑子闪过仅有的一丝清明。
这钱无论有多少,我一毛都不能拿。
拿了,本来单纯酒后乱性的意外就彻底沦为皮肉交易,虽说归根结底都是睡,但性质不一样。
“不要?”白崇浚颇为意外的挑了下眉,绕过床走到我面前,微微弯腰:“那你想要什么?对你负责吗?别做梦了,拿了钱,咱两清。”
迎着他轻蔑嘲弄的眼神,我突然意识到到,他这是把我成了女表子,不愿白嫖而已。
焦灼的被羞辱感在胸中燃烧,我默默的呼了口气,故作轻松的在床边坐下,冲他露出个轻挑的微笑。
“白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出来玩儿又何必那么认真呢?况且,出力的是你,享受的是我,不是么?”
这话说的何其违心只有我自己清楚,见鬼的享受,我现在浑身上仍充斥着被撕扯的疼。
“路漫。”白崇浚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不着喜怒的点了下头:“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他叫出我的名字时,我的心猛然“咯噔”一紧。
他转身离开,手搭上门把时又顿了下,回头:“别忘了吃药。”
我拼命压制的怒火还是冒了出来,抓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
王八蛋,居然不带套!
我咒骂着那个衣冠禽兽,一件件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双腿发软,摇摇晃晃的走进浴室。
从酒店出来,正碰上早高峰,紧赶慢赶,等我到公司,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
每天的部门例会刚结束,我连忙向顶头上司敏姐道歉,表示自己不太舒服。
不料一贯刻薄的经理大人竟然只是斜了我一眼,扬扬下巴:“廖总找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总觉得她那不咸不淡的眼神儿中带着丝鄙夷。
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这种预感在走进总经理办公室后得到了印证。
“小漫啊,过来坐。”廖总一见我就喜笑颜开,客客气气的招呼我,并让秘书端来咖啡。
“廖总,您找我?”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心里也多少猜出大概。
这事儿八成和白崇浚撇不开关系。
“别紧张,就是聊聊工作。”廖总点了根烟:“小漫啊,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们和锦弘集团的合同签下来了。”
说完,他不动声色,满意的看着我。
我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尴尬的点点头。
锦弘是白家产业,而昨晚和我滚床单的那个男人,就是白家的准接班人。
见我不说话,廖总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个牛皮纸袋放在桌上,豪气一拍:“这次你功不可没,放心,公司不会亏待你的。”
一大早又是卡又是钱的往我面前送,如果不是这种尴尬的情况,我肯定能乐疯。
而此时……
“不会是嫌少吧?”廖总掸了掸烟灰,嘿嘿一笑,半开玩笑似的把话挑明:“这样,等项目正式启动,我再给份儿大的,只要你能把咱们大金主给哄高兴……”
“无功不受禄,廖总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我紧紧攥住手指。
这种事儿被拿到台面上,我的羞辱感已经大过了先前的愤怒。
没想到廖总却表现的很是赞赏,起身拿着纸袋子就往我怀里塞:“谁说你无功,把客户睡服,那也是本事嘛……”
我触电一样把手缩回,往后躲了两步,牛皮纸袋掉到了地上,滚出几捆崭新的红钞。
廖总明显的不高兴了,但还是耐住脾气:“路漫,你这是几个意思?”
我羞愤交加,夺门而出时撞到了秦楚越。
秦楚越是廖总秘书,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的女孩儿,不说话时身上带着股书卷气,是我同校出来的师姐,性格又合拍,就一起在附近合租一套公寓。
她往办公室里看了一眼,拉着我快步走进了茶水间,见四下无人才松开手:“你昨天一夜没回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我靠在墙上,不太想说话。
“是不是跟姓廖的在一起?”她压低声音:“路漫你可别犯傻,别看廖振杰挂着老总的头衔,可这公司都在他老婆名下,说白了他就是个吃软饭的,你跟着他,最多也就捞点零花钱,不值当,别犯傻啊……”
我无语的看着秦楚越:“真没有,你别乱猜了。”
她哼了一声:“那地上的钱是怎么回事儿?三万?五万?”
“我头疼……”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缺心眼的。”秦楚越骂完我又骂廖总:“那老男人要真把你怎么样,拿这点钱就想了事儿?看我不撕的他全公司皆知,小漫别怕,姐给你撑腰……”
我没想到秦楚越能一语成谶,不过被全公司皆知的不是廖总,而是我。
我实在是浑身难受,没坚持到中午,就请了病假。
回家路上随便买了点吃的和一盒紧急避孕药。
饭后,按照说明书吃了药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可没过一会儿,胃里就翻江倒海。
我抱着马桶,吐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胆汁都快出来了。
吐完,又不放心的把说明书从垃圾桶里扒出来,不良反应里明确写着:如果在一个小时内出现呕吐症状,应尽快补服一次。
我双腿发软的裹上外套,手里再次捏着粉色小盒子时,心里恨恨咒骂那些只顾自己爽,不愿戴套的男人全都变成软小二!
可骂有什么用,难受的还是自己。
我再没胃口吃东西,强忍着恶心钻进被窝里,极度疲倦,却睡不着,每动一下,大腿根处就传来难言的酸痛。
天色渐暗,我摸过手机想看下时间,刚好收到了唐奕航的微信。
他说几个关系好的同事聚餐,都带着家属,让我好好收拾下,去给他长长脸。
我回了条,说我不太舒服,不想动。
他似乎不太高兴,也没问我是不是生病了,就淡淡的敷衍了句“多喝热水,好好休息。”
隐约可以听到那边热热闹闹的说笑声,我看着手机屏,眼眶有点儿发热。
有那么两三秒,我心里是委屈的。
但很快就我清醒过来,委屈个屁啊,跟别的男人睡了,还想在男友跟前找安慰?这不是当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么?
都是自找的,白崇浚虽禽兽,我自己也撇不干净,就这样吧,当是被鬼压了。
我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叹了口气,外面响起门锁转动的声音。
“路漫。”秦楚越直接冲进我卧室,顺手打开灯。
我被晃的连忙伸手挡住眼。
秦楚越风风火火,把包往床边儿一扔,劈头盖脸就问:“路漫,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我撑着床头坐起来。
她盯着我的眼神带点恨铁不成钢,把打包回来的晚餐往桌上重重一放,言简意赅:“和锦弘白总上*床的事儿。”
这女人就这样,想装的时候比谁都像大家闺秀,懒得装时,说话比老爷们儿都糙。
我一下子愣住,手抓着被子,张着嘴说不出话。
“别问我怎么知道,这破事儿现在恨不得传遍全公司上下了。”她斜了眼扔在垃圾桶里药盒,又骂道:“我早就跟你说了,咱要懂得待价而沽,你倒好,先是谈了个草鸡男,后又来这么一出?那白老头子,年龄比你爹都大吧?你这里是不是糊掉了?”
秦楚越不轻不重的戳我太阳穴,而我却傻了似的,脑子“嗡”的炸开,足足两三分钟都处在混乱状态。
太夸张了!
说句不好听的,不过是场一夜*情,怎么会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还有,什么比我爹还大的老头子?
我手心出汗,半晌才回过神,看着她,从她犀利的言语中勉强拼凑出了这个场所谓的“陪睡门”。
秦楚越是个刀子嘴,跟越熟的人那刀子下的越狠,但究其初心是好的,我也从来没在意过。
可这次,看着她把打包的饭菜一样样摆上小书桌,我却没半点儿胃口,拿着筷子的手指直颤。
“你气有个屁用,还不如多吃点攒足力气,明天亲自手撕了那个乱嚼舌根的老妖怪。”她敲敲我的碗边儿。
秦楚越口中的“老妖怪”就是我的顶头上司敏姐。
刚四十岁,就跟更年期提前了似的,整天沉着脸,阴阳怪气的刻薄,用秦楚越的话说,一看就性生活不和谐。
我“陪睡”的事儿,就是从这女人嘴里编排出来的。
她明里暗里的讽刺我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更恶心的是,故意把“锦弘的白总”歪曲成白崇浚他老子。
公司人多嘴杂,很快就传的沸沸扬扬,就连前台小妹都知道,路漫真豁的出去,连老头子都伺候。
人言可畏!
倒是秦楚越,听完我老老实实的“招供”后,停下筷子,眼睛也亮了亮。
“真的?你睡的是白崇浚?”
“是他睡了我,我反抗未遂。”我伸腿踢了下垃圾桶,骂道:“王八蛋还不戴套,我快难受死了!”
事到如今,当着秦楚越的面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说出来也好发泄下我烦躁的情绪。
她非常能抓住重点的问了句:“他给你的卡里有多少钱?”
我一怔:“有多少我都不稀罕,明天我就把卡扔他脸上!”
我说的不是气话,下午躺在床上辗转时,我就憋着口气,白崇浚怎么羞辱的我,我就要怎么讨回来。
第二天一早,秦楚越就拉着我多走一站路去了银行,非要看看那张卡是几位数。
其实我心里也有点好奇,虽然羞愤,但又隐隐想知道,我在别人眼里,到底值多少钱?
卡背面写着六个零,我照着输入密码,ATM机屏幕上显示出一串数字。
“十万。”秦楚越挑了下眉毛。
在白崇浚眼里,我的第一次,值十万。
不贵,但也绝对不便宜,起码也算的上“高级”了。
挤地铁的路上,秦楚越一直垂着眼皮,似乎若有所思,而我,想到那堆破事儿,半点儿上班的心情都没有。
果不其然,刚进公司,就有个平时不太熟络的男同事冲我笑。
那种眼睛放光,直勾勾的盯着我,笑的猥琐又暧昧。
我默默告诉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冷了他一眼,抬起头,从他身边走过时,听到一声鄙夷的嗤笑。
总有那么些人,你和他们并无过节,他们却乐得看你笑话,然后再落井下石。
我走到办公室门口,隔壁销售部的董娜端着咖啡杯靠在墙边儿,轻飘飘的跟我打招呼:“路经理,早啊。”
经理?我懵了,脚步顿在原地。
她继续歪着头似笑非笑:“你可是董事长钦点的项目经理,一脚就把苦心经营多年的敏姐给踹下来了,厉害啊!”
搞销售的向来八面玲珑,董娜竖起大拇指,满脸大写的佩服,我明明知道那是揶揄,却被顶的说不出话。
办公室的气氛有些诡异,我一进门,刚刚还在说笑的几个人顿时静了下来,就连平时跟我关系还不错的小雯也只是尴尬的扯了下嘴角。
我如常走到自己位子上,还没坐下就见敏姐迎面过来,还是那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哟,路漫啊,这小办公桌现在已经容不下你了。”她冷笑了下,抬手指指经理的单独隔间:“那才是你的位置。”
做好心理准备来大撕一场的我,看着她过于削薄的两片嘴唇一张一合却突然如鲠在喉。
或许是见我一言不发,便以为我心虚,敏姐言辞更加刻薄,故意拔高嗓音感叹:“年轻就是好啊,有资本,不费吹之力就能上位,你们这些小姑娘别整天就知道埋头傻干,多跟路经理学着点,听到没?”
办公室气氛冷到了极点,没一个人出声。
不过是同事之交,在局势尚不明朗之前,明哲保身也无可厚非。
“别在这儿含沙射影的,有话直说。”我把包往桌上一摔。
就差被人指着鼻子骂了,逼到这份儿上,我也没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就撕破脸呗。
“直说?那么不要脸的事儿,我可说不出口。”敏姐翻了个白眼。
讲真,上学时我也是个火爆脾气,不过工作这两年给磨平了不少,但这一刻,我是真想大嘴巴抽她。
“瞪什么瞪?敢做还怕人说啊?不干不净的,呸!”敏姐更变本加厉。
我忍无可忍,手正要扬起,秦楚越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推到她肩膀上:“干什么?欺负人还没够了是吧?”
这一下可不得了,敏姐就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跳起来就直抓我头发,尖声骂道:“到底是谁欺负人?这狐狸精除了脱光往床上一躺还会什么?路漫你个女表子,不要脸……!”
指名道姓的谩骂非常刺耳,我根本顾不得其他,只觉得一股怒火烧到脑门,和她厮打成一团。
这女人绝对是泼妇中的战斗机,抓头发,挠脸,连扯带咬,撒泼打滚都用上了,加上那七十多公斤的体重,我和秦楚越愣是没占到什么便宜。
被几个男同事拉开时,她还顺手抄起个杯子,热气腾腾的咖啡就这样淅淅沥沥的浇了我一身。
我站在众人之间,忽然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狼狈。
我向廖总递了辞职信。
他坐在办公桌后皱着眉看我:“路漫,钱你不要,升职你也不满意?”
或许在他眼里,我有些不识抬举了。
项目经理这种肥差,有多少人盯着吶?落我这种刚毕业两年的小丫头手里,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但经过这么一闹,我实在没办法继续在这个公司呆下去了。
任他再怎么表示惋惜,再怎么替我规划职业前景,我只有坚定的两个字:辞职。
就这样,我失业了。
因为没有按照规定,提前十五天提交辞职申请,我连这大半个月的工资都没拿到手。
秦楚越又絮絮叨叨的骂了我半天缺心眼,最后心痛的长叹一声:“你丫这是和精英阶层失之交臂啊!”其实我并不缺钱,甚至工作这两年还小有积蓄。
所以即便失去份工作,对我也不算什么压力,大不了从头再来。
我打算先休息几天,来一场说走就走的短途旅行放松下心情,可这个计划很快告破。
礼拜六一大早,唐奕航就打电话,急吼吼的约我出门。
想着我们都半个月没在一起正经吃顿饭了,我还特意化了个淡妆,可见了面,他都没仔细看我两眼,就开始商量正事儿。
他想买辆车。
唐奕航说昨天几个同事聚会,就连刚毕业的实习生都开着卡罗拉,就他一人是蹭车去的,觉得忒没面子。
我也能理解,男人嘛,都好面儿,何况他工作了三四年,月薪小一万,供辆代步车应该也不成问题。
见我点头,唐奕航马上殷勤的凑过来帮我拎包。
我笑他,至于么,买个车能兴奋成这样,以后要是有钱买房了,那不还得上天啊?
他揽着我的肩,走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的问:“小漫,你现在手里有多少钱啊?”
“四万多,不到五万。”我也没想太多。
他停下来拉住我的手,欲言又止的看着我,一副为难的样子。
我秒懂,但也很无奈。
“说吧,你还差多少?”
“媳妇儿你真好。”唐奕航拥着我挤进了地铁,用手臂为我圈出一小片空间,信誓旦旦的保证:“等以后咱买了车,我天天接送,再也不让你受这罪了。”
我笑着白了他一眼:“得了吧,还没地铁方便呢。”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虽然秦楚越总说唐奕航是“草鸡男”,没背景,没本事,还小心眼,但我真没介意过。
首先,他的长相能满足我这只颜狗的审美。
一米八二,白白净净,眼带桃花的,绝对是IT民工中的异类。
其次,工作踏实,脾气也算温和,还会做饭,妥妥的,时下最受欢迎的经济适用男。
和他谈了快两年,我是真奔着结婚去的。
可秦楚越却嗤之以鼻,她说唐奕航八辈子也买不起套像样的房,跟了他,就等着熬成黄脸婆吧。
我悄悄告诉她,我外婆在三环外有套三居室,将来是留给我的,秦楚越立马一巴掌拍我后脑勺上:“路漫你是不是傻?就这么着急上杆子的倒贴?”
当时我天真的想,要真成一家人,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况且,唐奕航将来还有上升空间,我们一起努力,买房虽然压力大,但也不至于八辈子买不起。
但事实证明,还真被秦楚越给说着了。
唐奕航绕了个大圈子,直到快出地铁站,他才告诉我,他只有三万多的存款。
我懵了,三万多买什么车?况且你赚的比我多,工作时间也比我长,怎么手里就这么点儿钱呢?
他立刻不高兴的抱怨起来,说男人压力大,房租,平时应酬,过节给我买礼物,还有每个月给他妹妹的生活费,哪一样不是钱?
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记得他最近一次送我礼物是三个月前的七夕。
一盒碗装德芙巧克力加一朵提前三天买好,已经快开败的玫瑰花。
本来这种情况,我是不赞成买车的,可唐奕航听了我的意见,冷着脸把我手一甩:“算了,你回去吧,我找别人帮忙。”
我一愣,没料到他会变脸变的这么快,但地铁口人来人往的,我也不想和他争执,想着反正都快到了,就去看看吧。
唐奕航一直半拉着脸,对我一副失望至极的样子。
我最近两天够倒霉的了,懒得和他置气,索性就把银行卡给了他。
总共就那么几万块,随便折腾去吧。
唐奕航搂住我响亮的亲了下,转脸就眉开眼笑的跟着销售小姐看车去了。
我兴致恹恹的坐在休息区喝水,貌似他也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打算。
就这样看了三四个品牌后,我突然收到条刷卡消费短信提醒。
唐奕航毫不吝啬的从我卡里刷走了四万五,只留下不到两千的零头。
等我找到他,购车合同已经签好,一辆十六万的韩系车,首付百分之三十,加上车船税,保险,七七八八算下来七万多。
唐奕航笑的春风得意,我强忍不快,但始终没有埋怨他半句。
究其原因,是我心中有愧,那档子破事儿,我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男朋友。
可他却我把的隐忍当成了理所当然,从4S店出来就迫不及待的给他妈打电话。
“妈,你儿子买车了,后天就能提,嗯,过年开新车回去……”
听着他言语中透出的自豪,我内心深处忽然涌起种浅浅的,难以形容的悲哀感。
新车到手的唐奕航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又非拖着我去逛旁边的豪车店。
隔着展厅玻璃,他指着一辆骚包的保时捷,说:“媳妇儿,这才是我的终极梦想。”
我心不在焉的笑了下,盘算着卡里不到两千块的余额如何挺过一个月,等注意到面前多了个人时,我已经被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差点唐突的撞上。
“抱歉。”我往后退了一步。
那人轻笑:“路小姐,又见面了。”
只听嗓音我可能分辨不出是谁,可那种冷淡中带着不屑的笑,太令我印象深刻了。
白崇浚的突然出现,让我顿时仓惶。
可偏偏这时候,正围着一辆超跑两眼放光的唐奕航回头看向我们。
白崇浚勾着唇角,朝他微微点头。
我心猛的一紧,为了掩饰慌乱,连忙介绍:“这位是我上司,白总。”
白崇浚用眼尾扫过我,似笑非笑,他的瞳孔黑亮深邃,看人的时候似乎总浸着那么股子嘲弄。
唐奕航走过来打招呼。
他礼貌又疏离,漫不经心的问:“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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