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倡议下的全球城市报告（2019）

导读

日前，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院长杨保军宣布中规院《“一带一路”倡议下的全球城市报告（2019）》正式发布。报告从包容共享的发展视角，以485个城市为研究对象，评价全球价值活力城市及“一带一路”潜力城市。点击文末“阅读原文”下载报告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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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10日， “ ‘一带一路’倡议下的全球城市发布会”在北京举行，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院长杨保军宣布中规院《“一带一路”倡议下的全球城市报告（2019）》正式发布。该报告从包容共享的发展视角，以485个城市为研究对象，评价全球价值活力城市及“一带一路”潜力城市。这是习近平主席发出“一带一路”倡议以来，规划行业首次发布的全球城市研究成果，开拓了我国“一带一路”和全球城市研究领域，并为国际城市间合作提供了参考。

在发布会上，中规院深圳分院院长方煜对报告进行了详细讲解。

近50年来，世界发展开启了一场波澜壮阔的全球化进程。自70年代以来，西方在以哈耶克为代言人的新自由主义理论的指引下，以里根政府和撒切尔政府的私有化和自由市场为标志，以西方国家鼓励投资与贸易的自由化为全球化根基，以“跨国公司+全球组织”为全球化的重要表征，构建起了全球贸易与资本的统一市场。

这50年的全球化发展确实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中国也成为了这场全球化最大的受益国之一。但是从2008年以来，这一场新自由主义下的全球化逐步陷入困局，全球化走到了一个历史性的十字路口。

新自由主义导向鼓励投资和贸易自由化，跨国公司推动资本全球扩张

01

 贫富分化与阶层对立是新自由主义全球化的结果 

1988-2008年全球各阶层家庭收入的变化情况

大象曲线（前世界银行经济学家布兰科·米拉诺维）

谁是全球化的赢家和输家呢？全球化的赢家是发达国家高收入阶层和中国印度等新兴经济体的中产阶级。而全球化的输家是发达国家的中产阶级和贫穷发展中国家的低收入群体。  

全球化的赢家和输家解释了当前全球、国家、城市多尺度的社会贫富分化现象。华尔街行动、英国脱欧、法国“黄马甲”，实际上都说明了全球化导致的阶层对抗、社会割裂、需求不足和分化问题，已经影响到传统全球城市的可持续发展。当前，秉持全球化回缩策略的西方发达经济体与希望继续扩大开放的新兴经济体处于艰难的博弈当中。

02

 包容共享型全球化是化解全球化危机的新途径

全球航空网络

数据来源：飞常准航线图

即便今天新自由主义为旗帜的经济全球化走到了十字路口，经济全球化在推动世界发展中的作用，仍可谓功不可没。密集的国际航空网络已经把全球组织在一起。1999年，12大新兴市场的加权平均关税高达13%，到2016年，这一数字已经降低至4%，全球化壁垒仍在持续降低。生产方式、交通方式和信息技术正在加速链接全球，世界不可能回到封闭孤立的时代，全球化仍是未来全球发展的重要动力。

加权平均关税（%）
数据来源：Thomson ReutersDatastream/Fathom Consulting

我们可能需要一种新的全球化的方式，从金融和资本控制导向的极化增长走向包容共享的全面发展，走出当前全球化面临的困局。“一带一路”倡议秉持“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的丝绸之路精神，尝试用中国探索、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解决这场全球化的危机，有可能将引领下一轮包容性全球化的发展。

03

构建全球城市指数的三大基石：创新、生产服务、连通

弗里德曼，1986年 全球城市格局

评价标准：金融中心、跨国公司总部、国际性机构、服务业、制造业、世界交通枢纽、城市人口

资本驱动的控制视角下，全球城市格局认知的视角大致可以分为“控制中心”和“网络关联”：Friedmann等为代表的学者，从综合“控制中心”视角，通过跨国公司总部数量、国际机构数量、制造业规模、交通设施等级等综合属性指标评价城市的全球地位，以核心-边缘、等级结构解读全球城市格局。

GaWC2018年全球城市格局
评价标准：基于先进生产性服务企业的总部与分支网络关系 

Sassen、Castells、GaWC 为代表的学者和机构，从单一“网络关联”视角，跟踪资本的流动趋势，基于金融、信息等生产服务领域的总部与分支网络关系，识别城市在全球服务网络中的集聚度和关联度，以流动网络解读全球城市格局。GaWC从1999年开始到现在持续跟踪了将近20年的全球城市的变迁。

“网络协同”视角——三大网络协同格局

在共建“一带一路”倡导的包容性全球化背景下，全球城市评价的视角需要从资本、金融导向走向包容发展导向。我们认为只要城市在全球价值链上发挥作用，在全球城市网络中就具有价值。创新、生产和服务、联通功能构建了全球价值链，随着全球竞争更加激烈，只秉持单一的发展动力或者只在全球价值链中某一环节具有优势的城市，都无法保障可持续的竞争力和抗风险能力，动力和价值协同的趋势也更加明显。因此，城市在创新、生产和服务、设施联通三大网络中的角色共同决定了它在全球城市格局中的地位。

首先，科技创新资源、创新活动、创新服务的全球化正在发挥无可比拟的重要影响力，将改变全球城市格局；

其次，智能制造、分布式生产等现代制造方式为先进制造环节回归大城市提供了机遇，生产呈现服务化趋势，生产网络与服务网络紧密结合在一起，重新定义全球生产与服务网络中的城市角色；

同时，基础设施联系成为稳定全球价值链的城市之锚，在全球范围内，人、商品、信息等要素的联通性决定了城市是否有机会参与全球化进程，全球联通设施网络成为从经济全球化中获得发展机遇的前提。

04

485个全球城市样本中，亚洲和非洲有明显的增长 

研究首先确定城市样本。从全球大于100万人口的628个城市着手，与“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发布的成果清单涉及的715个城市取交集。在此基础上，将沿线重要内陆和港口城市、中国省会及重要沿海沿边城市、“五通”领域的重要节点城市加进来，最终形成了485个城市样本。包括亚洲220个城市、非洲72个、欧洲92个、北美是61个。相对传统的全球城市评价对象，有更多亚洲、非洲发展中国家城市成为评价对象。

05

“网络协同”视角构建全球价值活力城市指数

全球价值活力城市指数

基于“网络协同”视角，研究构建全球价值活力城市指数，以全球创新、全球生产服务、全球连通设施三个网络，通过八个维度，包括创新主体网络、创新知识网络、创新服务网络，全球生产网络、全球服务网络，以及航空服务、海运服务水平、信息联通能力等来衡量城市在全球网络中的价值活力。

06

全球创新网络：中美城市成为创新前沿主战场 

综合创新主体、创新知识、创新服务三个维度进行计算，可以看到在创新网络方面的前20位城市，大多是发达国家首都级别的城市，比如伦敦、东京、巴黎这些传统顶级城市。此外美国有4个城市上榜，中国有5个城市上榜，中美城市成为创新前沿的主战场。

07

 “北上杭深新格局”：杭州是中国最具创新价值与活力的城市之一 

全球创新网络（中国内地前20）

杭州脱颖而出：创新基因嵌入杭州发展肌理

杭州从风光秀丽的“人间天堂”发展成为中国最具创新活力的城市之一。近五年来杭州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年均增长22%，已成杭州创新发展新动能和经济增长新亮点。根据2018年胡润研究院发布的数据显示，杭州以上榜18家独角兽企业的成绩排在全国第三位，仅次于北京、上海；从规模上，杭州独角兽企业总估值接近1.3万亿，仅次于北京。杭州在这一轮创新中，尤其在新经济方面确实走到了全国的前面。

08

东京与北京是全球生产和服务网络中枢

全球生产与服务网络（前20） 

第二个网络是全球生产与服务网络，本次研究通过全球跨国制造业企业布局、经济开放情况识别制造业锚固在哪些城市。此外，也关注城市在全球服务业行业的控制支配能力。全球生产与服务排行前50城市中，亚洲城市占据了22个席位。特别是台北、孟买和曼谷这些以前不太引人关注的城市，进入到了前20位。

东京、北京展示了强大的组织中枢功能。亚洲国家首都在生产和服务网络都具有领先地位，互相支撑发展，具有很强的抗风险能力。

从上表中可以看到，纽约在前端制造业的控制支配能力相对较低，而东京和北京集聚了大量的制造企业的总部，且制造业和服务业相对均衡。这也是本次指数研究的特点：关注制造业，把生产和服务结合起来。

通常我们认为东京失去了十年二十年，但是通过数据研究发现，东京不仅仅没有失落，还有很多进步的地方。东京将很多贸易争端比较强的组装性成品向外转移，把附加值高的东西留在了本土，形成了高端制造业和高附加值服务业并举的局面。2018年世界500强企业有52家位于东京湾区。同样，北京也大量聚集了世界500强的中资战略产业总部。

09

 全球联通设施网络：洲际均衡 

第三个网络是全球联通网络，本次研究结合航空、海运和信息的发展对城市进行评估。全球上榜城市相对均衡，排名前列的香港、迪拜、新加坡、上海、东京、纽约等城市均为洲际门户或者洲际枢纽，不管是航空、航海还是陆运都具有较强的实力。

10

 全球价值活力城市指数：东京领衔 

全球价值活力城市指数（前20）——网络协同视角，15个活力指标

以上是全球三大“网络协同”加权计算获得的全球价值活力城市指数前20城市排名。本次研究更关注城市的创新资源、关注城市在全球制造业产业链当中的组织地位、特别关注一个城市在新一代信息基础和新的交通设施方面的潜力。可以看到，榜单与传统以“纽伦港”为中心城市的排名有所差异，东京排在首位。东京除了金融能力，还有强大的制造和科技研发力量，生产和服务高度集中，在包容性全球化背景下展示出强大的生命力。

11

全球价值活力城市体系： 灯塔城市照亮全球城市的未来和方向 

顶级城市格局整体稳定：东京（1）、香港（2）、北京（3）、伦敦（4）、纽约（7）、汉堡（16）、巴黎（18）

从全球价值活力城市格局来看，东亚城市占据了半壁江山。基于城市在全球价值活力城市指数中的表现，排名前100的城市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第1-20位是第一层级“灯塔城市”， 在三大网络中实力突出，属于综合控制、引领型城市，如东京、香港、北京、伦敦、纽约；

第21-35位是“枢纽城市”，如慕尼黑、雅典；

第36-50位是“门户城市”，如苏黎世和天津；

第50-100位是“节点城市”，是更加区域化的一些节点，如台北、米兰、大连等城市均在此行列。

新兴国家的后发城市上榜：孟买（29）、曼谷（32）、吉隆坡（47）

12

 “五通”视角识别“一带一路”潜力城市

“一带一路”将促进沿线城市更加深入地参与全球竞争，带来全球城市格局变化。课题组基于“一带一路”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和民心相通五个维度，选取了15个指标，64组数据，构建“一带一路”潜力城市体系。比如：在政策沟通方面，选取政府间合作情况、使领馆数量、国际合作组织与机构数量等作为评价指标；设施联通方面，关注亚欧铁路、中欧班列对整个经济格局的影响等。

“一带一路”潜力城市

13

北京是“一带一路“龙头，香港是中国“走出去“的窗口

“一带一路”潜力城市指数（前20）——五通视角，15个潜力指标

基于“五通”视角，在“一带一路”潜力城市中，“丝绸之路经济带”上的莫斯科、明斯克，“海上丝绸之路”上的曼谷、金边等在其他经典全球城市研究中不被关注的城市排名前列。

全球顶级城市始终拥有较强的全球化参与度，香港、伦敦等城市依旧位列榜单前10位，北京作为倡议发起国首都，在五个维度都具有较强的存在感，处在领先地位。香港排名仅次于北京，在“一带一路”建设中具备地理区位、专业服务等独特优势。

14

莫斯科是“一带一路”重要伙伴，伦敦深入参与“一带一路”金融运作 

不同类型城市参与一带一路的方式有所差别。中亚、南亚、俄蒙地区城市在政策沟通、设施联通等领域有较高参与度。哈萨克斯坦、巴基斯坦、俄罗斯等国家的上榜城市数量和排名均遥遥领先，是与中国政策领域联系最紧密的国家。波兰、白俄罗斯等国家，依托高频次的中欧班列，城市设施联通性也排名较高。

伦敦等传统全球城市则在资金融通领域保持较高优势。伦敦作为长期的全球经济金融中心，随着英国加入亚投行等国际金融组织，在“一带一路”倡议下的资金融通维度也继续保持着较高能级。

中欧班列等基础设施为内陆国家的城市提供了机遇。阿拉山口口岸是中国与哈萨克斯坦的边境口岸，据海关统计，2018年口岸进出中欧货运班列数量同比超过30%，完成货运量同比增长近50%。因此，哈萨克斯坦的阿斯塔纳、阿拉木图进入榜单前20位。随着物流通道的建设，经济往来和贸易量快速上升，沿线城市经济快速发展，发展空间巨大。

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城市率先深度参与“一带一路”倡议。新加坡是中国在海上丝绸之路上的传统伙伴，处于“一带一路”的地理沿线上，具有重要枢纽作用，从苏州工业园区到天津生态城，再到重庆互联互通示范项目，新加坡与中国政府开展了一系列战略性合作项目，与中国确立了全方位的合作伙伴关系，在“一带一路”潜力城市榜中排在第6位。

东盟同中国拥有强有力的互利合作关系，高层往来频繁，经济联系强劲，人员交流密切，形成了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的合作关系，曼谷、金边、仰光、万象等城市纷纷进入榜单前20。

15

全球城市格局：美洲、欧洲、亚洲三足鼎立与欧洲、亚洲为主导 

根据全球价值活力城市排名前20位城市的分布，可以发现美洲、欧洲、亚洲三足鼎立，日益呈现出多极化的特征。而“一带一路”潜力城市排名前20位城市，则以欧洲和亚洲为主体，这些城市集聚了大量中资企业，港口等跨国基建活动活跃，是企业实现“走出去”最有潜力的地方。如何成为“一带一路”上的全球供应商是每个城市需要思考的重要命题。

16

 全球城市格局正在向“多极化、扁平化”方向发展

整体来看，“一带一路”倡议下的全球城市新格局呈现多极化的特征。排名前100城市有20个位于东亚地区，有21个位于北美地区，有13个位于西欧地区。北美、西欧城市整体能级保持较高水平，随着全球贸易格局的转变，环印度洋时代到来，东亚地区能级不断上升，东京、北京、香港、新加坡等东亚城市崛起，对全球的城市格局改变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同时，亚欧非大陆连接地带的俄蒙、中亚、南亚、西亚城市呈现散点崛起的特征，城市整体发展尚不充分且全球化融入水平不高，但经济增长水平位于全球前列，将成为未来全球经济增长最快、发展潜力最大的地区。

若将前20位的全球价值活力城市和前20位的“一带一路”潜力城市城市进行叠合，可以发现，“一带一路”起到弥补鸿沟的作用，推动“一带一路”倡议下的全球城市新格局呈现更加扁平化的特征。

17

从核心边缘到包容网络：“亚洲世纪”即将开启

引领型的全球城市布局正在逐步从以西方城市为主导转变为更加均衡的格局，全球城市格局正在从核心边缘转向更加包容均衡的网络协同结构。

联合国的数据显示，全球最大的30座城市中，21座位于亚洲。到明年，亚洲还将拥有全球一半的中产阶层人口，广阔的消费市场成为增长的核心竞争力。“亚洲世纪”正在开启。

18

复合型城市、创新型城市具有更可期待的未来

对比东京、香港、北京、新加坡、旧金山几个城市的基因图谱，可以发现跻身前列的城市主要有两类：

一是创新型城市，例如旧金山。旧金山在GAWC和科尔尼排行榜里面分别位于36位和22位，但在本次全球价值活力城市榜排在第6位。可见，以旧金山为代表的创新型城市依托颠覆性企业引领的创新集群，凭借包容多元的创新生态，更能抓住新经济的风口，快速集聚科技创新资源。

二是复合型城市，例如东京、北京、香港、新加坡等。这类城市拥有多元复合的中心职能，具备更强的包容性，利于各类资源要素的跨界碰撞和整合。复合的城市有一个优势，即颠覆创新往往是从边缘产生的，多中心反而不利于创新，或者复合的单中心更加利于创新，这与我们所面临的大城市病有些矛盾，这种孕育创新的大都市集聚方式要求更高的城市治理能力。

19

 世界大变局下，中国将成为全球 “新枢纽” 

过去40年，欧美科技创新和中国快速城市化的历程带来了巨大的全球经济拉动作用，推动全球奔跑了40年。那么下一个阶段可持续全球化的动力在哪里？

 “一带一路”倡议开启了全球包容性发展进程，推动全球供应链的双循环加速流动。依托全球设施联通网络，一方面，中国与欧美发达国家构成高效率、高价值的供应链循环，为欧美提供高端工业产品，开展现代服务、金融与创新合作，继续，融入创新价值链网络；另一方面，中国与其他发展中国家深入合作，打造新的全球供应链循环，向发展中国家提供制成品、基础设施和技术服务，从发展中国家引进原材料、能源，带动更多发展中国家嵌入全球生产体系，实现共赢发展，共同提升在全球价值链中的能级。

未来，发达国家依靠科技创新和消费驱动，推动环太平洋、环大西洋循环回路的可持续流动；亚非拉发展中国家通过完善基础设施、推动工业化进程，以快速城市化为重要驱动力，构建起环印度洋的新循环回路。中国处在全球科技创新与城市化两大动力源中间，发挥全球供应链、价值链的组织中心作用，将有机会肩负起国际新角色，成为全球“新枢纽”。

在世界大变局下，全球化动力和全球城市格局也处于持续的变化当中。未来，我们的研究将紧跟变化，以期更加客观的反映全球格局的真实面貌。比如在基础设施这个维度上，随着全球进入5G时代，哪个城市在这里面先拔得头筹，哪个城市就将在竞争当中拥有先发优势，势必会大大改变全球城市格局。此外，贸易摩擦随时都有可能切割全球的供应链，这种切割会对我们将来城市选取方法和评价算法逻辑带来巨大挑战。

本次发布的年度报告只是开始的第一步，我们希望做时间的朋友，通过每年持续的跟踪和发布，让指标更具权威性，越来越真实地反映全球城市的变迁和未来。

《“一带一路”倡议下的全球城市报告（2019）》课题组成员：

杨保军、方煜、何斌、樊德良、刘菁、白晶、李鑫、许闻博、陈旭光、张文娜、郭陈斐、吕晓蓓、徐培祎

感谢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科技促进处、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长三角文旅研究院给予支持。

本文来源：城PLUS（ID：caupds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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