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文学作品里的动物 ——《丑小鸭》

丑小鸭

The Dgly Duckling

跟随我们的视角，一起走进文学作品里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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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小鸭》是丹麦作家安徒生（1805－1875）的作品《安徒生童话》中相当经典的一个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只“小鸭子”，由于小时候过于丑陋，导致没有任何动物愿意与它为伍，甚至连它的主人都不愿意收留它，将它驱逐出农场。后来，它险些死于野外的严冬。但当春天来临时，它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蜕变为了一只美丽无比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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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徒生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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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安徒生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故事里的丑小鸭也是安徒生人生的写照。安徒生作为童话作家的职业生涯一开始并不顺利，许多作品在当时遭到了人们有失偏颇的评判。但在最后，他依旧把自己的事业坚持了下来，“在我还是一只丑小鸭的时候，我连做梦也没有想到有这么多的幸福！”而安徒生本人最后也成为了历史上最伟大的童话作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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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绿头鸭）

（北京鸭，作者Martin Backe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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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野的老本行：故事的主角——丑小鸭具体是哪一种动物呢？让我们一起探究一下吧！

首先，我们不妨先了解一下它的“假”身份——家鸭。家鸭一般指经人工驯化和饲养的鸭类，其中绝大多数品种都是绿头鸭（Anas platyrhynchos）的后代。家鸭通常能提供肉、蛋和绒羽，不少品种也被用于表演、观赏或作为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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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南美洲的黑颈天鹅）

（来自澳大利亚的黑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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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让我们进入正题，说说丑小鸭的真实身份——天鹅。

“天鹅”一词通常指雁形目、鸭科、雁亚科、天鹅属（Cygnus）的物种。目前人们一般认为该属有6个种，分别为：疣鼻天鹅（C. olor）、黑天鹅（C. atratus）、黑颈天鹅（C. melancoryphus）、黑嘴天鹅（C. buccinator）、大天鹅（C. cygnus）和小天鹅（C. columbian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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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疣鼻天鹅）

（大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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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直接从这样一个“鹅”丁兴旺的大家族里确定丑小鸭的具体物种并不容易，不过我们可以依照地理位置，进行第一波筛选。据资料显示，《丑小鸭》是安徒生在他的祖国——丹麦的乡间构思出来的，所以我们可以观察天鹅们的分布区，看看是否与丹麦国土有所重叠。除此之外，因为部分天鹅具有迁徙的习性，所以也将它们的迁徙路线也纳入考虑范围。如此一来，搜索范围就锁定在了疣鼻天鹅和大天鹅二者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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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分析则要从故事正文中展开。在丑小鸭看到天鹅们飞走时，它“发出一种响亮的怪叫声”。疣鼻天鹅的叫声低沉嘶哑，而大天鹅的叫声更为高亢，它们的英文名——分别为“mute（哑的） swan”和“whooper（高呼） swan”——也证明了这一点。而在下文中，当丑小鸭的同类们见到了破茧成蝶的它时，“马上就竖起羽毛向它游来”——这正是疣鼻天鹅的特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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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以上论证，我们有理由相信：安徒生笔下的丑小鸭的真实身份，就是疣鼻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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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提到，丑小鸭看见成年天鹅们正准备“从寒冷的地带飞向温暖的国度，飞向不结冰的湖上去”。而事实上，不同地区的疣鼻天鹅并不都进行长途迁飞，部分地区的种群甚至已经成了留鸟，而在西伯利亚、蒙古和我国北方繁殖的疣鼻天鹅，每年春秋季都要在繁殖地和越冬地之间做上千米里的来回迁徙。

虽然丑小鸭最终找到了伙伴，但如果它想繁衍后代，恐怕还需要时间和经验。疣鼻天鹅通常在3~5岁时性成熟，求偶行为包括频繁的头浸水运动、相伴游泳、相互缠绕颈部、鸣唱等，过程复杂，极具观赏性。一旦求偶成功，就终生为伴，很少再分开。它们集群营巢，雌雄共同承担筑巢工作。巢址常在静止的水面或水边。窝卵数4~8枚，是所有天鹅中产卵最多的。卵壳为蓝绿色，雌雄共同孵化，孵化期35~36天。雏鸟生长速度较慢，体重约7~9千克时才会飞，约需要4~5个月——这些在故事中均有体现。

（一对求偶的疣鼻天鹅）

（“丑小鸭”与“白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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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的丑小鸭历尽磨难，而现实世界中的疣鼻天鹅，同样命途多舛。在欧洲地区，它们曾有较大的种群。但随着工业发展，环境开始恶化，它们的栖息地逐渐缩小。此外，由于人类对肉和羽毛的需求，疣鼻天鹅遭到了过度地捕猎。19世纪后，它们在欧洲几乎绝迹。不过20世纪30年代以后，随着环境改善和人们保护意识的提高，它们的种群得以休养生息，并向原分布地区扩散。

而在我国，由于分布范围较小，疣鼻天鹅的种群数量要比欧洲少得多。它们和我国境内的多数水禽一样，也面临着偷猎和栖息地丧失的威胁。好在对它们的保护措施已经实施。在《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2021版）中，疣鼻天鹅和大天鹅、小天鹅一起，被列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昔日的农庄与池塘，已被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取代，而故事中的动物也已悄然退场。我们只有在发展的同时，给动物朋友们留出一定的空间，才能与它们和谐共处，让我们的孩子们对这些故事中的主角不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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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图片来自于Pixabay Wikimedia，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文章编辑：熊雨兴 林伟钦

配图：任亚琳 林伟钦

排版策划：张   恒

监制：王馨悦 林伟钦

制作方：新媒体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