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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前,他们这样培养“精日”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党人碑的熟人茶馆 Author dangrenbei

来源:微信公众号“共青团中央”(ID:gqtzy2014)综合整理自“党人碑的熟人茶馆”(ID:gh_17719e8e5633)、“新华每日电讯”(ID:xhmrdxwx)



日军在侮辱和屠杀中国人民

据说日本是特别重视教育的,而且是有所谓“工匠”精神的。

此话不假,日本侵略者很早就深刻意识到,想要消灭一个民族,必须毁灭其精神与意志,对朝鲜民族如此,对中华民族更要如此。所以近代日本陆军的奠基人,被誉为“皇军之父”,全面推行侵华政策,出兵山东,提出吞并中国“二十一条”的山县有朋,就说过:

“要想在战争中取胜,必不可少的东西,第一是军备,第二是教育。”

后来日本的侵华路线图也验证了这点,甲午战争后在台湾,“九·一八”后在东北,卢沟桥事变后在他们侵略的所有中国领土上,日本侵略者把学校这一培养青少年的重要场所,变成了他们对中国人民,特别是青少年进行奴化教育的首选工具。妄图通过“教育”,对人生观、价值观正在形成阶段的青少年,灌输亲日、恐日、媚日思想,改变其原有的国家观念,将其培养成日本侵略者的奴隶和帮凶。

伪满“皇帝”溥仪参拜靖国神社

“今天也是我们的最后一课” 


齐红深(后)为杨增志(前)记录口述历史(受访者供图)
 
1931年9月18日晚10时许,沈阳柳条湖,刺耳的爆炸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就此揭幕,盘踞在中国东北的日本关东军炸毁南满铁路路轨,嫁祸于中国军队,并以此为借口,炮轰中国东北军北大营,制造了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开始大举侵占中国东北。
 
九一八事变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距离沈阳105公里的海城腾鳌堡,在一间小学课堂里,杨增志上了一堂令他永世难忘的“最后一课”。

这是1931年9月18日,日军蓄意制造柳条湖事件的现场,即“九一八”事变的开始(资料照片)
 
那天,杨增志像往常一样来到学校,教室里却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出奇地安静,还没到上课时间,讲授国文课的赵老师神情严肃地走了进来。

那堂课,赵老师没有按照原计划讲授课本上的内容,而是满怀悲愤地讲起了法国小说《最后一课》,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已经哽咽。“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

当讲到这里时,赵老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用颤抖的手在黑板上写下“我是中国人”5个大字,告诉同学们:“今天也是我们的‘最后一课’,从现在起,我们也是亡国奴了。”
 
上完这堂课,杨增志所在的学校就停课了,直到第二年伪满洲国成立后,才复学上课,但同学们却再也没看到赵老师的身影,普遍的说法是赵老师参加抗日队伍去了。


在日伪当局的统治下,学校开始了奴化教育。据杨增志的口述记载:“一开始,老师叫学生拿来墨水,涂去课文中具有民族意识和爱国思想的内容。后来,旧课本一律被焚毁,学校印发了新课本。”
 
“日本老师在台上大讲‘日满一德一心’,可是我们听到的、看到的却是太原沦陷、南京沦陷、武汉沦陷……成千上万的中国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我们作为中国学生,能无动于衷吗?”杨增志的儿子杨学谦从小就经常听父亲讲这段历史,他告诉记者,父亲不甘心当亡国奴,想像赵老师那样走上抗日前线,奈何多次寻找机会不成。1938年考入伪满建国大学后,他在大学校园里坚持抗战。

 伪满建国大学

“‘最后一课’给父亲内心打下深深的烙印,父亲始终没有忘记赵老师的教诲。”杨学谦说,父亲的思想和血脉里始终流淌着中华民族坚强不屈的精神,在伪满建国大学读书时,杨增志和同学一起秘密组建了反满抗日的“建大干事会”,印发传单、举办演讲,揭露日本侵略者对中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
 
1941年,杨增志被日伪当局逮捕入狱,受尽酷刑,但他始终没有屈服,1943年被判处无期徒刑,直到1945年日本投降后才获释。


日伪当局查禁中国书

把日语列为“国语”


1932年伪满洲国刚宣告成立,便接二连三地下达训令,查禁中国原有教科书,要求各地学校“废止与新国家建国精神相反之教科书或教材”,强调“一切课程不得含排外材料”。

据日伪当局的不完全统计,仅1932年3月至7月,就焚烧中国原有教科书650余万册。实际上,日伪当局废止的不仅仅是教科书,只要稍微具有一点民族意识或爱国思想的书籍,甚至只要是商务印书馆、中华书局发行的中国书籍,均被打入废止之列而遭到查禁、焚烧。
 
与此同时,日伪当局迫不及待地成立教科书编审部,编审委员会由日本人担任主任,编审人员也多是日本人,并且有日本宪兵队在场监视。教科书的编纂原则以“日满亲善”“王道乐土”、忠于“皇帝陛下”、信奉“天照大神”和“建国精神”为思想基础,充满了崇拜日本军国主义的奴化色彩。

伪满时期的国民学校日语国民读本
 
这些教科书把日本侵略中国东北的理由“正当化”,把日本关东军有计划、有预谋发动的九一八事变说成是中国军队挑起的突发事件,假惺惺地把日本侵略我东北领土说成是“不幸的大冲突”,把东北人民陷入日寇铁蹄蹂躏说成是“从虐政中自然被救得庆重生”。把日本侵略者操纵成立伪满洲国,写成东北各地方自发“尊重民意”“物归原主”,建立“努力治安,使三千万民众享受最大幸福的新国家”。
 
日伪当局把日语列为“国语”之一,强制学生学习日语。伪满时期就读于吉林第二国民高等学校的徐德源说:“从我上小学三年级起,学校就开设了日语课,每天放学前老师在黑板上写一段日语,要求我们必须抄录下来背诵,背不下来的就罚站。从小学到中学一共十年时间,长期由日本老师教我们学日语,当时的就业和升学考试都考日语,学生不愿意学也得学。”

青年时期的徐德源(受访者供图)
 
日伪当局把汉语改称“满语”,在“满语”教科书中大量使用日语片假名,制造“协和语”,妄图逐步用日文取代中国语言文字。

据齐资料记载,“满语”教科书首先由日本人编审官冈村房义写成日文稿,再由中国人编审官金云宪译成中文,并由日本人太田洋爱画出插图。这样的教科书不仅在内容上充斥着“日满一德一心”的毒素,连语言都已经不是纯粹的中文,彰显了日本侵略者推行语言殖民主义的险恶用心。
 
“至今我还能阅读日文书刊,勉强用日语会话。在那个年代经过那种方式学会日语,使我时常有一种羞愧感,这是日伪当局奴化教育在我身上打下的难以磨灭的烙印。”徐德源回忆道。

学说日本话,学习“皇民书”
 
记者从一些史料中了解到,日伪当局教科书编审官张耀先回忆,日伪当局教科书编审部负责人加藤对他说:“将来‘满洲人’必须渐渐地用日语代替‘满语’,只有使用同一的文字,才能真正达到‘日满一德一心’。我最大的任务,就是怎样能够尽快地通过教科书使青年一代都会日语,喜欢日语,放弃对‘满语’的学习兴趣。”
 
日伪当局的魔爪无孔不入,潜移默化地向学生宣扬日本军国主义和伪满“建国精神”。据资料记载,曾在伪满陆军军官学校就读的冯志良说,学校每次集会都让学生面向东方,向日本皇宫遥拜,并高呼“天皇、皇后、皇太后陛下万岁万万岁”,然后转向伪皇宫遥拜,高呼“皇帝陛下万岁”。每天早自习必须背诵“建国宣言”“即位诏书”和“回銮训民诏书”等伪满文书。

伪满国的学生在课堂上学写日语。
 
伪满时期的教师和学生都是日伪当局推行奴化教育的见证人,曾在吉林省立第一中学读书的李树清说:“当时受日本奴化教育的影响,我的头脑中都是‘天照大神’‘乃木大将’‘东乡元帅’‘丰臣秀吉’‘广濑中佐’等‘日本英雄’。”

当时的教科书对于侵略事实片字不提,一边夸大日本国的实力和作用,一边打压中国人的民族认同
 
以东北的伪满洲国为例,“九·一八”事变之后,在日本帝国主义的卵翼下,一小撮中华民族的败类,成立了所谓“满洲国”。为了其所谓的政治合法性,处处强调独立性,与中国分裂,连语言和历史也是如此。

在东北地区老人们的回忆中,日本侵略者及其豢养的伪满走狗的奴化教育是这样的:

“日伪把东北人民称‘满洲人’,规定日语和汉语为‘满洲国’的‘国语’,主要内容是文言文和白话文。白话文占多数,大多数是无名作者的文章。日本作者宣扬日本历代天皇、将相武士,以及法西斯军人的传记、故事,如乃木大将、佐久间大佐事略等。还有曾国藩的文章。此外,也有少许鲁迅、朱自清的文章,这些文章都是挖空心思选的,或断章取义,或在讲授时曲解原意,灌输英雄造时势和做统治阶级驯服工具的思想。” 

“初小四个年级,共八册语文书。如:第四册的第一课是《国歌》,什么 ‘天地内有了新满洲’。第五册第一课是《建国日之清晨》,讲的是3月1日是伪满建国节。第六册的第一课是《首都一新京》。第七册的第一课是《清太祖起居琐记》。第八册的第一课是《民族协和歌》,讲的是‘日满协和’、‘一德一心’。开头的几句内容是什么‘天地悠悠,万古千秋。父天母地,人类同俦’ 。那时候年龄小,对什么是政治大事不了解。由于受这些教育,头脑里只知道有个‘满洲国’,‘满洲国’靠的是‘日本友邦’,后来叫‘亲邦大日本帝国’。” 

伪满《“国史”教科书》

“历史课主要讲‘满洲史’和日本史。所谓‘满洲史’,是他们胡编的,将女真族历史单列出来,目的是不让青年学生懂得中国历史。日本史也是夸大其词,渲染吹嘘日本大和民族如何优秀。说‘满洲国’是在天照大神的神光保护下建立的,是日本的一部分,根本不让学生知道中国的历史。” 

“主要讲‘满洲国’的,就是东北三省的地理,并细讲日本国的地理。把日本分若干个区域细讲,目的是宣扬日本是世界上强大的国家。” 

“地理课讲日本是天然的工业国,中国是天然的农业国等等。”  

一个欲亡其国先灭其史;还有一个也是要害所在,人家是工业国,我们是依附于人家的工业国,换句话说就是原材料的提供者和产品的倾销地,这是对你的命运安排!

伪满宣传画

日本侵略者为阻断东北人民的中华民族意识,强制要求东北人只能称自己是“满洲国人”,而不能称是中国人,如果讲自己是中国人,就是“思想犯”,轻则一顿毒打,重则投入监狱,或扔入宪兵队的狼狗圈。

但这个“思想犯”,也可以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前提是你要“幡然醒悟”, 只要你放弃对祖国记忆的坚持,从此成了顺民,割断并彻底忘记祖国记忆,认贼作父了,虔诚程度到了,就可以随时释放你。

东北同胞看似从“亡国奴”的身份转变为伪满洲国的国民,但这种刺刀下的,所谓的“独立”,跟苏修和美帝在阿富汗,赐予当地人民的各种美好字眼,有区别吗?

日本侵略者(也包括今天的日本右翼)当年也这么想:随着时间的流逝,见证日本侵略的人们终将逝去,而一无所知的学生们,将被教育成为“新国民”。

伪满国教科书《满语国民读本》第六卷

几代人之后,亡国奴自然就甘心如此,甚至感谢这种刺刀下的“恩赐”,谁要点破这个,甚至要解放亡国奴,亡国奴还要跟自己真正的同胞着急上火,跟自己真正的同胞对着干!

为此,东北的中国人被分为五个等级:

排在第一位的是本土生的日本人,下面才是各种中国人。

第二位的是台湾人,也就是甲午战争之后,就被割让给日帝的台湾中国人;第三位是朝鲜人,即在东北的朝鲜族中国人;第四位是“关东州”人,也就是日俄战争后,被日寇早期占领的旅顺、大连地区的中国人;第五位是“满洲人”,即在东北有户口或土生土长的中国人;第六位是“支那人”,也就是没有当地户口闯关东来东北的中国人,以山东、河北、河南、山西人居多。

一位叫刘宗贵的老人回忆说:“我们中国人生活在最底层。”

可以看出,当了亡国奴的东北群众,不仅要认可自己是伪满洲国国民,还要认可自己在社会中所处的基本是末位人的地位。

伪满课本

这种末位的地位会体现在生活的很多方面,比如日本人可以吃大米,而“满洲人”只能吃“黄金塔”(苞米面窝头)、建国粥(苞米面粥)。

在盛产大米的东北,连东北人都不能吃大米?

如今东北大米是中国最好的大米,全中国的老百姓都喜欢吃,也买得起,吃得起,吃得开心。可在当年的伪满,出了山海关,咱中国人,甭管是关内,还是关外的,吃大米就是“经济犯”,违反了日本人和伪满汉奸的“法律”。轻则挨打,重则就不好说了,这可不是开玩笑,黑龙江宁安地区有首民谣:

“大米白面经济犯,苦了庄稼汉。种地人,无权吃;吃一口,经济犯。遭毒打,带过电;弄不好,进狗圈。一命染黄泉,何处去诉冤?”

此外,日本学生可以随意殴打中国学生,因为日本人是一等公民,而伪满洲国国民地位低下,下级反抗就会被处罚,只能接受。

好在你有比更低层的、关内的同胞高一层,你可以欺负他们,最终养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汉奸政权的亲日宣传画

如果说这是精神层面的杀人诛心,还有肉体上的大屠杀,这就是针对东北教育界爱国者的“思想大讨伐”。

1936年冬,日本人在安东(今辽宁丹东)、凤城、宽甸、岫岩、桓仁、庄河、通化等地,大量抓捕教育系统的老师们,不管是教育局长,还是中、小学校长,还是数理化、音乐、美术老师,伪安东省所辖的几乎所有学校,如,省立通化师范学校、通化县立师范附属中学、女中和农中、安东林科中学……

完全被日本人都抓空了。 

不管男女,无论是怀孕的女教师,还是六十多岁的代课老师,都给戴上“颠覆王道乐土大满洲国”的“思想犯”帽子,受尽了所有的法西斯酷刑。不算无期和有期徒刑的,最后枪毙了通师前校长马骥北,时任校长佟儒,女中校长修禄,农中校长杨培伍和县教育股长马清川,还有数十人被折磨致死。 

日本侵略军在东北屠杀中国人民

据伪满“中央警务统治委员会”《关于逮捕安东省内反满抗日秘密组织救国会的综合材料》记载:

从1936年9月7日至1937年1月12日,在四个月的时间里,日本侵略者以“安东教育救国会”罪名逮捕的311名人员中,当场被打死3人,自杀1人,逮捕后被打死6人,因患病等原因暂时放出53人,结果不明的有2人,其余246人被以“安东教育救国会”罪名关押、审判。

实际上,被害爱国教师的数量,远不止此。

据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安东省教育厅1946年2月编制的《抗日战争时期教育人员及其家属受害人员调查表》,不完全统计到的“安东教育救国会惨案”中被逮捕的130人中,惨遭枪杀的有40人,被打致死或因病死于狱中的有25人,出狱后死亡的有4人,被判处15年至13年4个月的有48人。

被害而死的人数,远比侵略者供认的要多得多。

伪满宣传画

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安东教育界惨案”。 

罹难者中,最惨的是通化县教育局局长邓士仁,日本人和汉奸用皮鞭子抽,灌凉水、灌汽油,吊起来打,手指甲都被拔掉,直到把人折磨至死,然后尸体扔到山上,喂了狼狗。 

邓士仁被害后,日本侵略者为掩盖真象,便四外放风,说人跑了。日本宪兵还假装不知下落,接连三天到邓士仁家里找人,让他回来后去自首。

还有被枪杀的安东林中校长秦有德,日本宪兵队为了撬开这位爱国教师的铁嘴钢牙,把秦校长九十多岁的老母亲,还有一家老小,妻子儿女,都抓进了监狱,当面给秦校长的小儿子灌辣椒水,殴打八岁的小女儿。 

这还不算完,日本侵略者及其豢养的汉奸走狗,不会“轻易”放过爱国者。安东朝阳小学校长单荣道被日本人虐杀后,尸体运回安东老家。伪满警察下令:不许烧纸,不许吹喇叭,不许杀猪摆席,抬出去埋掉完事。


人死了,埋都埋了,该算完了吧?

单校长的长子单熙明在解放后,控诉说:

“父亲死后,我们自然是反‘满’抗日的家属了,全家失去了自由,我是他的长子,更备受欺凌。

1937年我正在职业中学读三年级,受尽了日本教师的欺凌。上体育课时,日本教师以练武士道为名,拿我当靶子,拳打脚踢,打倒了站起来,还得立正。入凤城师范学校,在校期间,上劳动课,日本教师叫我挑大粪浇西红柿,不小心浇在叶子上,强逼我朝着西红柿跪着,叫我把大粪吃了,我不吃,他就往我头上浇大粪。

1939年冬由凤城师范学校毕业后,我被派到安东县村立小学当了三年教员。在这三年中,日本特务对我进行两次‘身元调查’。

1941年冬集训时,有一次因雪天迟到,日本教官当着教师面罚我跪,还拳打脚踢,进行人身污辱。

日本帝国主义在中国台湾同样进行奴化教育

父亲死后,母亲带着弟、妹等搬回老家居住(安东市郊)。我家处于洼地,有一次大雨成灾,洪水把我家房子冲垮,母亲带领弟、妹到别处躲灾。保长宫明璋领着保丁,边赶边骂,“你们是‘国事犯’,反‘满’抗日的罪人,不在自己家,为什么还到处乱走?快回去!”

保丁押着母亲、弟、妹等回到被水冲倒的旧居,到残墙边,母亲一头就倒下了。

“1945年日本帝国主义被赶出了中国,共产党、八路军解放了东北,我家才得翻身。”

除了安东教育界惨案外,日本侵略者还在中国东北,制造了一系列针对教育界的大屠杀,比如:本溪思想犯案、吉林教育惨案、磐石教育惨案、黑山师范学校事件……
 
在解放后的数次调查统计中,发现被迫害逮捕牺牲的爱国师生,有名有姓的,就多达500余人。 

“皇军的‘仁慈’”?!

日本人这么干,目的何在呢? 

就是要尽量让中国人,特别是中国的青少年,完全丧失民族气节,彻底接受奴化,俯首贴耳,而且要开开心心成为他们的忠犬。 

简单说,就是培养“精日”!

注:所有图片均来自网络。
编  辑丨何恒平、魏凯瑞
校  对丨李 桐
校  审丨孙小千
值班编委丨吕通义

点亮“在看”,勿忘国耻、警惕“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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