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修疗愈师作为一种职业
把静修疗愈作为自己的事业,说是选择了世界上最有挑战性的一种生涯也不为过,因为它实际上意味着一个人选择把认识生命和发展生命作为自己的事业。世界上比认识和发展生命更难的事情,不说没有,估计也不多。而以此为一种职业,更是似乎有点儿异想天开。因为,这个事儿一直到现在,可以说主要是牧师、神父、和尚、道士这些人干的。只是这些人的工作往往是在传播信仰。传播信仰实际上不能称之为职业。职业的本质是传播知识和提供服务,并依赖认同和需要这种知识和服务的人按照市场规律获取收入。它诉诸公众的理性,而不是信仰。为了获得市场,从事一项职业的人需要努力让公众理解自己所提供的知识和服务所具有的价值,并接受公众的检验。
对我而言,从事静修疗愈首先是一种职业。它最大的意义是帮助生病的人们克服和战胜疾病,并且首先是生理上的疾病。这听起来是医生做的事。但是我不得不说,医生们正越来越让自己和病人陷于尴尬而糟糕的困境。生命不是机器,出了问题在有形可见的层面修修补补就可以。生命有能量、情感和精神的层面。生理层面的现象只是一棵大树的地面上可见的部分而已。当这棵大树的根系出了问题,只把地表上发黄干枯的枝叶修剪掉有什么意义呢?迄今为止整个庞大的体制内医疗系统基本上只是在干着这种修枝剪叶的活儿,这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却是事实。
静修疗愈不是信仰,不是信心疗法。它不要求病人相信任何东西,甚至不要求病人树立必定战胜疾病的信心。它只是引导病人放下一切思虑,放下一切先入为主的观念,静心去感受自己的身体,感受自己的内在,也就是说,学习单纯地临在,全然地放松,学习充分地打开自己的感官和觉知,感受一直以来被自己忽略和压抑的身体,让能量重新流动起来。在这一点上静修是全然存在主义的。它不为生命设定任何意义、方向、目标、标准和理由。我们只是练习单纯地存在。正是在单纯存在的状态下,我们开始感受到生命最真实的面相。而在这之前,甚至在我们还在襁褓里的时候,我们对生命的真实感受就几乎总是被干扰、被忽略和被否认,以至于我们在成年之后仍然被各种各样的观念捆绑着,失去了单纯地、全然放松地存在和临在的能力,很容易就陷于紧张、焦虑和压抑。这正是我们的生命力越来越虚弱,越来越呈现出病态的原因。
我在自己的生命当中也是因为捆绑了太多的东西,担负了太多的压力而生病。只是在生病之后,在不断深入地思考和探究疾病和健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过程中,我慢慢找到了静修疗愈这条路。不得不说,这不是一个简单而轻松的过程。成为一名合格的静修疗愈师并不轻松,尤其是在这个时代,当人们普遍相信,活着就一定要有清晰的目标,要努力学习和工作去获得成功。我并不是带着成为静修疗愈师的清晰目标成为静修疗愈师的。这个结果完全出乎意料。我只是在生病之后,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病,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没有自愈力,以及这个自愈力到底能发展到什么程度。我觉得这个事儿很重要,不搞清楚没法安心去做别的。就这样,多少象是一根筋地不断深入的结果,不知不觉就发现原来我不仅可以通过静修疗愈自己,还可以帮助别人用这种方式疗愈自己。既然这样,那就干脆做一名静修疗愈师好了。我觉得在这个时代,虽然我大学时期学的是法律,但是成为一名静修疗愈师,比成为一名律师或法官更有意义,也更好玩,那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静修的体验让我更深刻地明白了法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然,这是另外的话题。
现在很多教打坐的人更多地是在传播信仰,或者仅仅是教人一种放松的方法。但是静修疗愈的目标是治病,通过有效地帮助人们用非药物的方法,也就是说,通过打坐、站桩、慢跑等动静结合的练习,以及改变生活方式,改变让自己生病的思维和情绪模式来提升自己的能量状态,发展自愈力来疗愈疾病。这是一项具有开创性的工作。作为一名静修疗愈师,无法靠着一点技巧,一点一知半解的知识做好这个工作。他必须首先已经很好地转化和清理自己在成长过程当中经历的阴影和创伤,发展出十分健康的生命,十分健康的身心状态,达到比较高的能量状态和意识状态,才有可能做好这个工作。单靠耍嘴皮子是不行的。
他需要有很深厚的文化和知识素养,要对道家、儒家、佛家等传统,以及中医等有深入的体悟。而在当今这个时代,没有一定的西方哲学和科学思维及知识的训练,是做不到对前述这些传统融会贯通的认识的,因为道家、儒家和佛家传统,以及中医都是重视直觉和经验甚于重视思辨。只重视直觉和经验,不重视思辨的结果是,很多传统修行人和中医更多地停留在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层次。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话,再好的天赋,到了一定程度都会越走越偏,越来越墨守成规,不敢突破和创新,也越来越喜欢讲信仰,而不是讲知识。
他也需要有很丰富的人生和社会阅历。静修疗愈师会是世界上最难以标准化,也最难以用传统的科班训练去培养的职业。它是一门科学,关于疾病和健康、关于生命和人性的科学,但更是一门艺术,一门把握生命和转化生命的艺术。就象一名音乐家,一名画家、舞者或诗人要反复地、大量地练习一样,一位静修疗愈师也需要反复、大量地练习,包括尽可能每天坚持用相当的时间进行打坐、站桩、运动等身心训练。但是就象仅仅呆在练功房或工作室里的音乐家、画家、舞者或诗人成不了真正的艺术家一样,只是一味打坐站桩的人也成不了真正的静修疗愈师。静修疗愈是与人打交道的艺术,要能够与各行各样,各种背景的人打交道,在这些接触中不断深入对人性的认识、观察和觉知,不断积累经验,才有可能越来越娴熟地为前来求助的人们根据他们各自的特点提供恰到好处的指点和支持。静修疗愈师本身因此也可以来自各种行业和背景,并形成各自的特色、风格和专长。
说了这么多,我到底想说什么呢?我想说的是,我已经开创了一门新的职业,也想鼓励和帮助更多的人走上这条虽然艰难,但却是正因为艰难,才意义无限,乐趣无限的职业之路。我也需要向对从事这一职业有兴趣的人们证明它不管是在支持个人和家庭的物质生活方面,还是在满足我们对于生命的好奇和追求个人成长和自由的渴望,以及让这个社会和世界变得更美好方面,都意义重大。
因为这是一个全新的领域,一直以来,尽管我在把自己造就成为一名合格的,有自己风格和特色的静修疗愈师方面已经投入了相当之多的努力,包括财力和心力,我的工作坊的收费仍然是十分低廉的。这样低廉的收费无法让公众理解它的真正价值,也难以让参加者产生应有的慎重的心态。它不符合市场的原则,无法吸引有这方面天赋和热情的人走上这条职业之路,也让我自己因为需要花太多的时间去解决收入的问题而难以从事更加深入的研究,以及分出一部分精力去为这个职业争取更广泛的公众认同和更有利的社会条件。所以我接下来会有意识地让我的工作坊收费达到更为合理的水平。
在“建一个有世界声誉的静修疗愈中心”一文当中,我指出来中国的道家、儒家和中医传统,对于人类认识生命和把握自己的命运有重大的意义,并计划在有“中国最美乡村”之称的婺源,在大山环抱,一水相绕的梅泽村建设静修疗愈中心,作为我向社会提供静修疗愈工作坊的主要场所。我也将在这里推出静修疗愈师的系统培训和养成的课程,以及组织这个领域的国内和国际的学术交流活动,提升公众和社会各界对于静修疗愈师这个职业的认识度,让具有浓厚的中国文化特色的静修疗愈师这个职业能够产生世界性的影响。
我在梅泽村举办的静修疗愈工作坊将以十天工作坊和五天工作坊为主。十天工作坊在疗愈效果方面要好很多,其意义和内容我已经在“金振豹博士1月份婺源云何堂十天静修疗愈工作坊”当中有比较全面的介绍。在2019年,十天工作坊的收费正式确定为三万元每人。这个价格包含学员在云何堂的食宿(一人一间)。经济条件有限的学员也可以选择在云何堂两人一间或在梅泽村的村民家里住宿来减少住宿费的支出。
我在梅泽村举办的五天静修疗愈工作坊的收费将设计为公益模式。学员们只需承担在云何堂的食宿费即可。在工作坊结束之后,学员们可以根据自己的经济能力和对工作坊的感受,为我的静修疗愈事业给予捐赠。捐赠的收支明细将定期公布,接受公众监督。捐赠的费用全部用于在梅泽村建设静修疗愈中心这一计划。这一方面是考虑到许多人出于各种原因,不能或不想马上参加十天工作坊,但是对静修疗愈有兴趣,希望有所体验和了解。我愿意通过这种随意捐赠的模式,让静修疗愈能够被更多的公众所认识,并帮助到有需要,但经济条件有限的人们。另一方面,我希望以这种方式募集资金,用于静修疗愈中心的建设,包括周边环境的美化,静修场所和配套设施的改善和完善,在静修疗愈中心组织相关国内和国际的学术交流活动,为有潜力的静修疗愈师的培养提供资金支持等等。静修疗愈本身具有很强的公益性和社会文化意义,可以支持到中国广大乡村的社会文化发展,也需要得到广大具有较强社会文化意识的人们的支持。
关于接下来在梅泽村举办的静修疗愈工作坊日程,静修疗愈师培训项目的介绍和招生方案以及梅泽村静修疗愈中心的建设方案和捐款使用等都会逐步推出。
金振豹博士静修疗愈工作坊日程
金振豹博士一月份和二月份的静修疗愈工作坊日程请见:“以生命的疗愈为事业(附一月份和二月份日程)”文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