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太阳般耀眼,要像太阳般温暖
这世人如何待你,看着青丝逐暗,你有没有遇见过真正温暖过自己的人,不为你花容月貌,亦不为你相思相守。只是安静的望着你,从不离弃。或者我想要的世界太美好,百般思考便忘记姓名;也或者这世界真的足够糟糕,能喊的出口的也只有繆音了了。字符涌动亦阻挡不了无数颗向往的心,你所要追寻,有没有真正收获过,还够不够多。本以为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便可知晓无数道理,可以好好的与其他平凡人一样,安稳的过好这一生。但如你从未信过宿命,那这千山万水的相逢是不是可以给你证明,证明这辈子在这尘世间留下过你的足迹,你的声音,你的照片,和你来自远方的信。然而当你从脚下出发,目的地却从未明确,只知道你即使走的再远,也要回到原点。人不可自欺也不可自弃,无法选择,更难割舍。
好想在余烬中燃起自己疲惫的身躯,哪怕只存于现世悲凉的一阵风,将我卷起,也要散到天涯海角听听这世界细碎的脚步急促的前行,人们总是走的太快,我也一样,甚至迈开步调便把所有人甩在身后,偶尔有人拉扯,太紧便挣脱.渴望自由的人喜欢孤单如影随形,寂寞躁动的人不一定会拥有真正的自由。也算公平,但只止步于有始有终。
曾问过许多人三个问题:物质、距离、年龄够不够重要?有些人回答我模棱两可的话,有人直白的像数学公式,有人坚决的否定了我的问题后又否定了自己。我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人心,本也不想向谁证明,但这样听过后,只觉得每个人心里都是荒原,有骏马也有野草,有歌声也有嘲笑,当你骑着骏马喂它野草,唱着歌谣被人嘲笑,你才知道,懂得思考,才让人苦恼。
我曾经有个朋友,姓苏名大妈。以前很要好,后不知那里的问题,便不再联系总是气鼓鼓的看着我,说些刻薄的话。起初我很伤心,然后便回忆往事的一点一滴,希望找到自己那里做的有背朋友之情的地方,最后找着找着便找不到她了。现在回想也会伤神很久,得到一个挚友不容易,珍惜到最后的却只能剩下回忆。
这些年,交往频繁的朋友愈来愈少,丽江时收获许多许多朋友,但真正在乎的,无非兔子小宇泰山陈兰这四个人。我很喜欢看自己珍视的人生活无恙,希望他们天长地久,每天开开心心。我真的真的很喜欢这样,甚至于凌驾于自己的快乐之上,困苦之时便能见患难真情,可能他们从未在意,我也愿他们朝朝暮暮偶尔传我一封快乐的回信。
再说身边。吴姓的发小这些年风风雨雨,无需多言,但毕竟来往不济,亦怕消失在这岁月长河里。想起了,便联系一下吧。我们随时都有大把空闲的时间,就看愿不愿分担。郑姓老弟依旧时常拌嘴,我活在梦里,他活在胖里,任风吹雨打,雨水不进.可能成长只能自己吧。 我也无心再去催促,毕竟人不愿听直言,而我说话又是说教连篇。
最后,我们再说说爱,说说这世间所谓的相遇,说说这人们无限向往又让人丧志的东西。首先要承认爱情是个奇迹,无论是意乱情迷,还是情不自禁,怎么看它都是一个谜。任人们如何浪漫、如何悲痛、如何放肆、如何纠缠,都理不开这情节。即使没有千般辗转,但相思之人必也要夜夜不寐,心颤不安。很想理直气壮的说不够真挚的人不配拥有爱,但毕竟万家灯火,秉烛盏灯都是人家也都是过往定有心酸,如此平淡。
愿此去无期,无人扯皱我的衣角,疾步匆匆,驰于苍茫天地。酒池肉林与我无关,爱恨交缠除却我名,金钱名利一丝不挂,只仅仅为赏一轮荒草苏醒,便走过这无痕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