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幽暗的小房子
一张肥硕的石磨盘,静静地躺着
村里的那个女人,背着七十年代
释下沉甸甸的玉米和高粱
一把扫帚,涤过石磨盘脸上的污垢后
她开设推着石磨盘不停地转动
有时,从日出转到身影垂直
有时,从午后转到月亮起床
她推着的那是石磨盘
分明是一个大家庭责任和义务
是一种牛郎和织女的生活
是年迈公婆孝道的车轮
是母爱闪烁的光芒
风,刮了十几年
石磨盘,脸上被推出了斑点
她的脸上,也被自己
推出了或深或浅的
艰辛的那一道道沟壑
虽如此,但是
我们从她的脸上似乎从没有
见到过一丝半缕忧郁的云朵
我们只看到的是
她昂扬和铿锵的步伐
一直前行在阳光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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