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贵：乡愁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我心轻松许多。望故乡，一定也是如此。白发的母亲坐在太阳下，沐浴着暖融融的阳光，和亲朋说着家常话，度着岁月的时光。和别人的母亲一样，说自己的儿女。每当天气晴朗的日子，我就想母亲在说，唉，我娃啥时回来，有是两月未见了。不知忙不忙，忙了就不要回来了，不要误了国家的事。

其实以前我很少想母亲，觉得她还年轻，有什么可挂念的呢？忽然间我也为人父母了，想儿子远离身边，撞荡世界，思念儿子时，往往想的哭出声来，将心比心，都一理，我想儿子如此，母亲想我何尝不是如此呢？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母亲，想儿子时，能哭出声来，想母亲也是如此。母亲老了，曾经的黑发，变作了雪一样的般白，岁月催母亲老了，也是儿女们催老了。我也有这一样的天，坐在阳光下除过想儿女，还能做什么。

母亲现在那颗心现在除了想念儿女外，还能能有什么呢？我每次回家母亲看着我总是从头看到脚跟，从脚跟看到头顶，看的很仔细，看一看，说：“我娃都有白发了，一天都操劳啥”。母亲有泪，我也泪水麻麻地。当母亲的总想在有限的岁月里，多看几眼儿女，作为不孝的我，总想乍样报答母亲的养育恩情，各有所想，都想流泪。

母亲老了，还半身不随，母亲在家随弟生活。一月四十，我只是回去探望一下，睡在母亲的脚下说天说地，话总是说不完，母亲说她在家里啥都好，就怕下雨天，想上厕所时，拖着一条麻木的腿脚，怎么也不前，上一回厕所，身总会淋湿，有人都在家时还好，无人时，实在艰难。

我想的确也是这样，几次回家正是遇雨天，母亲的艰难也见过多少次，接到我住的小城，条件虽然很好，他住一段时间，她还是要回家乡，家乡畅快，虽然艰难些，但说话的人多。

就这样，母亲回家后，我常常望着乡愁，总怕下雨，总怕下雪，母亲你能走快吗，是不是裤子在水中拉拖着。

望着故乡，除过愁心，还能又什么呢？有时候在雨天，我好象看到了母亲在院子里走，很慢，淋着雨，湿了头发。隔山隔水真象母亲在眼前一样，泪水湿了眼眶。

每当立在阳台，或出门上班，出差总想朝故乡望几眼，那云吹向那里，是否在故乡的蓝天上飘忽，但愿无雨，让母亲坐在门口能和左邻右舍的人说话，有一个开朗的心情。

人到了这个年龄想的是上和下，上面的父母，下面的儿女，那是一种说不明白的心情，想儿女因为那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想父母因为自己是父母身上的肉，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父母那个样，什么都做不了，除过心中的挂牵，还能有什么呢？我有成了儿女的一块累赘，望故乡总怕那片飘荡的愁云不能长时间待在母亲身边，望故乡总是祝愿，母亲你走好，坐好，愿阳光灿烂，没有风雨，每走一步，路是那样的平坦，好了却儿子我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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